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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胖大葱 21685字 2022-12-23

  看着小弟子一呆一愣, 方启晨做老师的成就感瞬间上头了!

  做弟子的,不就该如此,瞪大了眼睛,用眼神和肢体赞叹老师的老谋深算和深谋远虑嘛。

  往日里,方启晨在小弟子面前没留住多少让人心里虚荣的“面子”。

  因为他刚收了小弟子为徒,就遭遇了发现“干女儿”尸骨的大痛苦, 那般情况之下, 小弟子把他的脆弱看得分明。

  而后小弟子还没享受到他这个老师的一丁点好,就开始为了让真凶张明雨下牢狱而奔波, 小小年纪, 就很能干了。

  等忙完干女儿的事, 他刚教了小弟子一阵,小闺女又和他闹了。他的蛮不讲理险些和小闺女之间闹出大别扭,当时也是小弟子居中调和,父女两关系才不仅没退步, 反而更进一步。

  细数往事, 方启晨发现自己竟然只在学业上于小弟子有些助力。

  如今能把景行之震的一愣一愣,就算只是件小事,也让方启晨很高兴。

  他得意地想:看,还是有你这个小滑头不知道的事吧!

  老头儿笑得眼睛看不见, 甚至高兴得露出缺了一颗的牙齿:“震惊什么, 老夫还能什么都叫你知道了,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老师厉害!”景行之消化了明瑞兄的倒霉,对着老头竖起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

  你说这老头, 过去也是个重臣大员,怎么身上一点儿没有那种大官的讲究和风范,还干出故意吐人家几身的事来了?那个大臣会这样?!

  可想想老头是为了方窈君,想要试试吴明瑞,才故意一吐三回,景行之又觉得这老头有点儿可爱。

  能为了小闺女放下身段,那可能才是老头最英雄的时候。

  方启晨摸摸自己的胡子,决定再震震小弟子。他问道:“你可知道十月的万寿节?”

  景行之答:“举国同庆,圣上诞辰。”

  景行之一算,离十月可不就一个多月的功夫,问道:“老师要琢磨送什么礼吗?”

  方启晨摇头:“不是。礼老夫已经备好了,这趟想要你去送。”

  “我去?”景行之稍愕。

  “恩。”方启晨点点头,“你去蹭蹭你师兄的威风呗,也不丢人。那个姓吴的女人不是善茬,宁海波也不靠谱。你若是会试再去京城,匆匆忙忙的,怕是要吃亏。”

  外人眼中,小弟子是纯粹的读书人性子,堪称君子。可方启晨更知道小弟子君子的皮下面,是智慧的厚脸皮和颇为果敢的性格。

  小弟子这样的性格,嫉恶如仇到小心眼,和曾经害过自己的人合得来的可能性太小。

  京城路远,方启晨不可能跟着去,所以想让景行之早些去,和李云玺熟悉一二,熟络一下感情,受点照拂。

  小弟子本身能力不弱,头脑聪慧,有汪庄跟着,再有李云玺照看,想必是稳妥了。三驾马车同行,方启晨放心小弟子出远门。

  而一个多月后的十月万圣节,送寿礼就是个让二弟子和小弟子接触的好时机。方启晨想起在远方的李云玺,面上露出笑意。

  景行之认真起来:“谢谢老师,弟子去。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给圣上送礼,别人挤破头都去不了!”

  景行之觉得,方启晨才是他最大的金手指,直通上天。

  方启晨笑笑:“刚见着叫圣上,熟一点后,私底下他让你改口叫师兄,你就改口。他可没你好玩,无趣得很。”

  方启晨嘴上说着李云玺无趣,脸上的神情却满是温情,让景行之很好奇那个天下之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景行之问道:“老师,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启晨看一眼景行之,纠正他的错误叫法:“是二师兄。”

  二师兄……

  景行之想到了天蓬元帅,俊朗的面孔顿时皱了起来。

  但是今天老师最英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算我以后看到皇帝只就会想到二师兄,也没有问题!

  “二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景行之憋着笑,从善如流。

  方启晨将手里的笔放下,摸摸他比头发还要茂密的胡须:“他那个人吧,喜欢听好听的话。不过他心里最喜欢的是不说好听的话那些人,算是个很清醒的皇帝。”

  景行之摸摸鼻子,问道:“二师兄现在应该依旧清醒吧?”

  年轻的时候,帝王可以为了宏图大业,为了心中理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可若是克制久了,憋坏了咋办?!那股子克制的动力没有压过欲望,就糟糕了。

  方启晨瞪景行之一眼,砂锅大的巴掌又拍了上去:“这个能说吗?”

  “嗨!又没有外人。”景行之说着,目光里盈着笑意看向一边站桩的汪庄,“庄哥,你说是吧?”

  汪庄回看,思索一瞬,斩钉截铁道:“是。”

  和景行之对视的这一瞬,汪庄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

  被问及是不是没有外人?想来小景公子,猜到自己的来处了。

  汪庄来自皇宫,但现在是方启晨的人,绝对不是外人,也不会做出泄露消息的事来。

  所以汪庄看向景行之的视线里,没有一丝心虚,思索清楚后的语气也果断直接。

  景行之心里放心了,老师肯定还会把汪庄给他出门用,但景行之可不是个真古人,对帝王没有崇敬的心思,天知道他将来可能会私底下说出什么话。

  汪庄表明态度了,景行之才能放心地带着他出门。

  不过一句问话,两人就心思过了几番。

  唯有方启晨,心思专得很。他揪着景行之耳朵,让皮小子乖巧地坐好。

  “你这个胆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这么大,是小时候误吃了豹子胆吗?”方启晨板起脸。

  景行之摇头:“没有,没有。我闹着玩呢。”

  保护动物,不敢吃,也不敢碰。一口豹子胆,亲人两行泪。何况数量稀少,保护还来不及。

  “你啊,去了外边收敛点。忍一时风平浪静……”方启晨劝道。

  景行之顺嘴就道:“事后越想越气?”

  这一顺嘴,景行之就得了两本礼经,要求十日内背完,方启晨会抽查。

  后悔!

  景行之背书的十日,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后悔倒不是因为书难背,虽然书真的很难背。

  景行之后悔的是,这珍贵的和小方方共处的时间,居然要用去背书!

  十日后,背完书,就是启程去京城的日子。

  这十日期间,吴葳蕤以一种超迅猛的速度,飞快地自己带着媒婆上门提亲了。

  方启晨这个老头子,倒也没为难人,只是表示闺女儿太小,他要留两年。

  这两年,要是吴明瑞能等,那就成,不能等,那就不成。

  等两年,可不是晚两年娶妻,纳妾通房随意来,而是和吴明瑞现在一样沉心读书,不做他想。

  吴葳蕤当场就笑着点头。

  ——亲家放心,正是读书的好时候呢,不让孩子读书让他干什么。让他读书,专心致志地学习!

  方启晨一开始还想着,万一吴家不肯等,那就有点麻烦了。他还得再寻摸新的人选,麻烦不止,还怕找不到合适的人。

  这年头富贵人家的小孩,那个不是宠着惯着。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反正方启晨这儿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但吴葳蕤这儿,她觉得自己儿子高攀了。

  这方老大人曾经多厉害的人物,如今纵是告老还乡,那也是门生无数。应了这门亲事,儿子的将来那就是一条被这老亲家铺得平平整整的舒坦路了。

  再说了,人家方家那小姑娘知书达理,教养又好,还水灵灵的,吴葳蕤是满意得不得了。

  过日子是过日子,关键还是孩子对上眼了。

  ******

  九月份的尾巴,太阳依旧炙烤着大地,不过气温低了许多。

  景行之也终于紧赶慢赶,抵达了京城。

  路上特别辛苦谈不上,毕竟他就是个受人照顾的。可在外头,总是赶路也累人得很,马车和船换着乘坐,景行之都快会开船了。至于马车,学起来更是没费什么功夫。

  京城的码头上,人头比起环水县的码头更多了。

  景行之从船上下来,踩上地面竟然觉得有一种幸福感

  “可算是到了。”景行之感慨道。

  而汪庄看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面,微微一笑:“小景先生,到了后就舒服了。我们时间紧,路上有些赶,所以才有些累。”

  景行之揉揉眉心:“先去找地方住吧,大家伙比我还辛苦。”

  “老大人的院子应当收拾好了,我们直接过去吧。”汪庄敛着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没见着来接的管事,决定自己带着人过去。

  不过这事儿奇怪,按理来说,那管事的老奴应当一早就得了消息,天天在这里候着才是。

  “行,走吧。”景行之笑笑,一行人离开人头攒动的大码头。

  找上几辆马车,行李和人都坐着马车往城里去。

  车夫热络地跟景行之聊天:“小公子,你们是打哪儿来的?”

  “汉北来的。您是本地人?”景行之答了一句,将话头拿到了手里。

  车夫颇有些自豪:“是啊,在京城长大的呢。”

  “那可厉害。”景行之捧一句,问道:“我打外地来的,您能说说最近京城可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那还不就是圣上的万寿节要到了,听说圣上今年喜欢玉,所以今年的玉都卖疯了!”

  “圣上的喜好,大家能知道?”景行之觉得稀奇,他问话是想了解点东西,可没想到还有商家能借着这位“皇帝师兄”的喜好卖东西,真是胆子大。

  那车夫笑笑:“说出来小公子您可能不信。这可有讲究,听说送对东西的大员们,都容易升官呢!”

  汪庄似乎是被车夫逗笑了,敛起的眉宇松开,面上带出笑来。

  景行之想到方启晨准备送出去的古画,也笑了笑。远在异地,赶不上京城的时尚啊!

  马车脚程快,踏踏地进城,往着北城去。

  整个京城,李云玺的皇宫处在中间位置,站在七层的琼楼塔里,能望尽整座京城。

  除皇宫之外,东城住皇亲国戚、或者各路的爵爷;南城临国子监和太学,学子们偏多,翰林和一些小官也都居于此地;北城多上品文官,院子多为清净雅致;西城则是商户富民区,热闹繁华地。

  方启晨从前在京城当官时,李云玺赏过好几座院落,都在北城。

  因着景行之要过来,方启晨一早就写信吩咐了这边的管事,把当初方启晨常住的院落收拾出来。

  景行之坐在大马车上,看着一座座光是只瞧外墙和郁郁葱葱的绿墙头,都觉得这地方的院子是个好地方了。

  “吁——”地一声响过,马车停在一座外形古朴的院落大门外。

  不想人还没下马车,就听到了院落处的争执声。

  一个中年男声不悦道:“我家大人今日有弟子过来,我要去接人,你别挡在院门口!”

  “唐管事!明明是你允诺了我兄长的事没做到,我为什么不能找你?!”一个年轻男声有些气急。

  景行之撩起眼皮子,带着玩味看着汪庄。

  汪庄脸色一黑,道:“我下去看看。”

  两人的对话中,能听出这唐管事答应了青年兄长的要求,但是没有做到。所以这青年就上门来找了,也是因为这个,这唐管事才没有及时去码头上接人。

  汪庄在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跨下马车。

  他腰间挂着一把旧刀,虽然衣裳换了,可整个人距离离开前却没多少变化,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那唐管事瞧见汪庄身影,立马身子一抖,急忙推搡开青年,笑着小跑到汪庄身前:“庄哥,你们怎么到这么早,我正想去接你们呢!小公子呢?可是在马车上?”

  “先解决了你这事吧。”汪庄一手把他拽回来,“说说,这人找你什么事?你答应了人什么?”

  汪庄黑脸训人,景行之偷偷掀开了马车帘子一角,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

  唐管事心虚得紧,他一边讨饶地看着汪庄:“没什么事,庄哥,就是我借了点钱,没还人家。”一边用眼神看着那青年,示意他离开。

  为了让青年听话,唐管事用手指悄然比了个五的手势来安抚青年。

  那青年瞥见唐管事手势,想到这管事也是大户人家的奴才,心里升起退念。

  可想起近几日唐管事的推脱,他念头一转,心想不如现在就把买玉的银子要回来。

  粗布衣裳的青年咽了一口唾沫,鼓起胆子道:“唐管事,你借了我哥哥七百两,你赶紧还我。你还了我钱,我就走。”

  汪庄眯起眼,看着青年紧张又心虚的模样。

  唐管事现在只想能把人弄走,多掏二白两也愿意。他痛快地摸出荷包,从里面数了七张百两的银票出来。

  银票刚递出去,汪庄的手就把住了唐管事的胳膊,与此同时景行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庄哥,抓了这个家贼!”

  “嗯。”汪庄应声,随后就看见了唐管事哭丧的脸。

  唐管事哭诉道:“小庄哥,我老唐什么都没偷拿啊!你不信就去库房账本,看有没有少东西?!”

  “不用了,来个人去翻翻他住的地方。”汪庄甩开唐管事的手,立马有人接手抓住,带进了院落里。

  马车车夫看了这么一出戏,好奇地问景行之道:“小公子,你怎么知道那是个家贼?”

  “最近不是玉卖得很好,家里正好有些。”景行之笑笑,下了马车。

  不过景行之心里明白,还没进门,便遭贼气冲撞,看来此番进京是颇多波折了。

  进了三进的院子,景行之只挑了个小院子,没去住主院。

  住住老师的院子也就罢了,没得直接占了老头的主院的道理,留着主院也是种敬重的意思。

  景行之初来乍到,倒也没人来打招呼,只有隔壁送来了两碗豌豆黄,问了两句方启晨的消息。

  用着豌豆黄,景行之告诉汪庄:“庄哥,那个管事应该弄走了不少东西。回头不只看东西数量,也看看质量吧!”

  今年流行玉,不知道去年流行什么,但一年一换,今年流行的总不会明年还值钱。

  景行之觉得比较稳妥的法子,就是今年流行什么,都给卖出去,来年东西便宜了,再买回来。一来一回,便能挣个高价的暴额利润。

  像唐管事这种身份,简直是挣的无本之利。

  景行之想起来这么一提,下面的人找出来好些质量对不上的旧物,将证据和板子一起放到唐管事面前,就吓得那管事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只求死得痛快。

  唐管事是前几年才做起倒手买卖的事,一开始他小心得很,只敢做一小部分能把东西买回来的生意。

  但是胆子都是越养越大的,方启晨一直没有回来的消息,还不断传他病重,唐管事就渐渐放宽了心,开开心心地赚起了银子。

  听闻老大人收了弟子,还中了举人,唐管事心想这位小公子肯定要过来会试,万一将来住在京城里,他岂不是就没了挣钱的机会!

  为了钱财,唐管事决定在今年这最后一年大干一场,然后金盆洗手。

  他没想到,老大人居然会派小弟子过来给皇上送礼。

  也没想到,景行之一行人来得这么赶,他还留下一两个尾款没处理好。

  好比那青年的兄长,就是花钱准备买块好的玉石,但是唐管事卖东西卖疯了,把他的货给忘了,才有了青年上门来讨要的事。

  唐管事在心里怪方启晨老不死,送个礼物而已,至于让弟子亲子跑过来吗?!

  这一送,就送了他的命。

  唐管事只是一出小意外,景行之休整了一日,收到了来自皇帝师兄的召唤,让他进宫去坐坐。

  来请景行之的,他的老熟人章通。

  章通可不同以往,他是他那波太监里最得宠的,连连得到李云玺赏赐,在宫里宫外都是号人物,已然有些曾经大太监王得喜的风光。

  不过章通现在看起来,竟然比在环水时更为低调收敛,整个人和蔼地笑着,好似是个脾气极好的老好人。

  自打亲眼得见王得喜被打板子打废了,章通就慢慢地变成了现在这样。

  景行之看着他,想起章通不动声色在李家母子面前给自己下眼药的事,恍然发觉日子眨眼从初春到深秋了。

  两人有点旧怨,但只是口头风波,而且章通当时用的手段也是明招,景行之也不觉得两人非得互相攻击。

  景行之换好衣裳,对着章通笑笑:“学生小地方来的,望章大人多多指点。”

  章通温和一笑:“哪算得上指点,不过是来给景公子带路。圣上可念叨您几回了,一直想瞧瞧您的模样呢!”

  “不知圣上提过什么?”景行之问。

  章通摇头,滴水不漏,笑着道:“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你去问圣上便是。”

  景行之:……

  这我要是敢问,我还问你?

  不说就不说,我回头问庄哥去。

  景行之跟在章通身后,进了皇宫,然后绕了绕,就到了李云玺所在的开阳殿。

  夕阳下,金黄殿宇中,金光灿灿。

  景行之站在殿中,抬头偷偷地瞧了眼还在批阅奏折的李云玺。

  李云玺像是没发觉,景行之便多看了两眼,将英武的李云玺面孔印如记忆里。免得回头在外头遇到了不认识,那人家做皇帝的得多尴尬。

  景行之刚瞧了两眼,准备低下头,那厢李云玺从奏折里拔出了脑袋。

  李云玺笑着问:“听老师说你记忆力极好,偷看了两三眼,可记住朕长什么样了?”

  景行之顿了一下,老实点头:“记住了。”

  “哦?”李云玺放下笔,笑容更灿烂一点,好像整个人被这会儿的夕阳给照暖了,他问道,“那朕给你的诗集你看完了吗?”

  诗词不好的景行之一愣,思考起怎么回答好。

  说看完了,万一考一考,他只会“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哪得多尴尬。

  说没看完,这个选项怕是一波就要被带走了。

  景行之迟疑地点头:“看完了,不过行之在诗词上很是驽钝。”

  不过景行之没想到,他这么答,李云玺却很满意。

  李云玺看着他,忽然夸赞道:“不错!”

  景行之:???

  景行之想把方启晨抓来问一下,现在这位圣上真的清醒吗?我跟不上他的速度了……

  李云玺瞧出景行之神色里的疑惑,直接给他解释:“老师都说了,你那诗词还没你夫郎强呢。你要是敢认你诗词好,朕就赶了你出去!”

  景行之忽然有点担心:“老师还说什么了?”

  李云玺摆手,一边示意章通搬个坐墩来,一边回答挺开心地回答道:“那可多了,苦瓜宴的菜色朕都吃过一遍了,你说朕知道多少?”

  景行之:……

  沉默的景行之面前,浮现了方启晨笑呵呵的面容。

  他仿佛听到了老头在问——行之啊,惊不惊喜?高不高兴?

  方启晨!你个糟老头子,你坏得很!

  是冬天快到了,地里长不出苦瓜了,你就飘了吗?

  暖房是什么,你知道吗?等我回去,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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