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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册立皇太女

敛舟 20366字 2022-12-22

  白进趴在地牢里, 没被捆绑。只是他也没动弹, 蜷缩着,看不出死活。

  舒云慈看着江封悯,江封悯说:“废了武功, 伤了根本,血蚕来看过,说活不了多久了。”别看江封悯成天在舒云慈面前话痨似的, 对于敌人,江封悯不是一般的冷酷。

  “把他弄醒, 我要问话。”江封悯上去踹了一脚, 白进疼得一个激灵,慢慢坐起身子。

  “你为什么要帮皇后, 你有什么目的是需要通过皇后达成的?”江封悯搬了把椅子, 舒云慈坐下问。

  白进慢慢抬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头, 舒云慈抬头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江封悯, 江封悯挠挠头,“那他总是跑嘛,我就揍到他老实不跑为止嘛。”

  “揍得好。”舒云慈满意地拉拉她的手, 以示奖励。

  这时候连白进都看见了,江封悯身后有一条大尾巴在得意地晃啊晃。

  “我没有目的,一切都是皇后让我做的。她要害你,要害钟昭媛,我只是为她出主意而已。”白进一边说,一边有血沫子从嘴里流出来。

  舒云慈又看了看江封悯, 江封悯继续挠头,“他的武功怪异,我下手重了些。要不是想着你要问话,直接杀了比较简单。”

  舒云慈没说话,继续拉手手。江封悯身后的大尾巴继续晃啊晃。

  被秀了一脸恩爱的白进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这两人不都是女人吗?怎么看着这么不对劲?

  “白进,本公主问你话,你最好老实回答。本公主的耐心一向不好,你虽然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也不会立刻死了。死前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不想过得太艰难吧。”

  白进依旧满嘴胡说八道,明显是不想说实话。

  江封悯的火都被勾起来了,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来打人,被舒云慈拉住。“他就是这个目的,让你给他个痛快。”

  “那怎么办?”江封悯问。

  舒云慈冷笑,“叫血蚕来,带上她的小玩意。”

  不一会儿,血蚕兴匆匆带着几个盒子跑来了。舒云慈让她问出实话前别把人玩死了就行,然后就和江封悯出去了。

  两人回到屋子里,舒云慈就命令江封悯立刻上床睡觉。她在这里,江封悯哪里舍得睡觉?没办法,舒云慈明知道她是耍无赖,也只好脱了外衣陪她一同躺在床上。

  抱着怀里的人,江封悯终于心满意足,不多时就睡着了。

  舒云慈枕着她的臂弯,伸手摸着江封悯的脸颊,心里也变得柔软了。这傻子为了一个自己想要的人,就这么拼命,当真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着。她在江封悯的唇上亲了一下,也闭上眼睛休息。

  掌灯之前,血蚕来敲门。一直闭目养神的舒云慈刚要起身,发现江封悯也醒了。

  “我去看看就行了,你继续睡吧。”舒云慈温柔的样子让江封悯傻愣愣地看着她。

  这样子把舒云慈逗笑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回来陪你。”

  江封悯咬着被角点头,立刻闭上眼睛,表示我已经睡着了。

  舒云慈出门,就见血蚕还是一脸兴奋。“公主,现在您去问话吧,保准他什么实话都说了。”

  两人进了地牢,白进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是不停地抽搐,幅度不大,但是一直没停过。

  “他怎么会这样?”

  “有只蛊虫进了他的脑子。”血蚕的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她看了《万蛊录》养的蛊虫,却一直没有机会实验。这次难得遇到一个活人,她玩得可开心了。

  舒云慈不理会兴奋的血蚕,对白进说:“你说吧,我也不问了,把你知道的都

  说出来。”

  白进果然把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舒云慈不放心,让他又说了两遍,确定信息都是一致的,这才相信。

  “人就给你玩了,之后记得处理掉。”

  出了地牢,她想了想,到前院让人做了饭菜送过来。她回到江封悯的房间里,看江封悯还在睡着,可是仔细一看,那眼皮还在微微动弹,明显是在装睡。

  “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舒云慈过来捏住她的脸,往两边扯。

  “哎哎!别扯!”江封悯急忙抢救自己的脸。“要是被你扯坏了,我还怎么进宫?”

  舒云慈被她逗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江封悯笑眯眯,“那我就等着陛下临幸了。”

  这是玩笑话,两个人都知道。可是如果不当这是玩笑呢?舒云慈靠着床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江封悯居然脸红了。哎呀呀!云慈不好调戏了!

  不过不要以为这样江封悯就会退缩,出了名的脸皮厚不是白说的。她凑过来,在舒云慈耳边道:“你确定不自己动手吗?感觉更好哦。”

  舒云慈转头,避过江封悯吹在耳朵里的热气。“别闹,一会儿又弄得彼此难受,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江封悯也只能叹气。明明两人彼此有情,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坚持不肯越过最后一条线。

  前院很快送来饭菜。舒云慈陪着江封悯吃了晚饭。在喝了一杯茶后,舒云慈要回宫了。

  “没有你我晚上睡不着。”江封悯可怜巴巴地说。

  舒云慈瞪着被拉住的手,直瞪到江封悯认怂地松开手。“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不能夜不回宫。”这是一个公主必须遵守的宫规戒律,虽然她已经不遵守很多次了。

  她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就看到江封悯依旧小狗似的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她。眼中的红血丝少了一些,却还是分明。

  “我虽然必须回宫,可是没人管你睡在哪吧?”舒云慈一边说一边暗骂自己,干什么心软?干什么要理这个木鱼脑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江封悯若还是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她立刻起身穿好黑衣,美滋滋地随着舒云慈出门了。

  丝瓶一见出去时一个人,回来后两个人,摇了摇头。自家主子这么纵容靖武郡主,这底线也守不了多久了。

  江封悯沐浴更衣后,立刻回到舒云慈的寝殿里,此时舒云慈正在擦头发。江封悯在的时候,舒云慈就不用丝瓶服侍了,这些事只能自己做。

  什么是宠爱?这就是宠爱。舒云慈的宠爱是在一些小细节里面,若是无心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江封悯过来帮她擦头发,看到她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领口一大片雪白肌肤,江封悯又开始没出息地流口水。

  “说好是睡觉的,不许乱来,否则别怪我踹人。”就寝之前,舒云慈警告道。

  江封悯急忙点头。老老实实地躺着,表示自己不会乱来的。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这种想法只维持到舒云慈躺下之前。

  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躺在自己怀里,江封悯立刻陷入了天人交战。此时蜡烛已经被吹熄,四周一片昏暗,这样更能体会到怀中人的吐气如兰。江封悯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手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不老实。

  黑暗中她听到了一声叹息。然后“噗通”一声,她被踹下了床。

  再次爬上床的她老实了,抱着人乖乖睡觉,一夜好眠。

  白进到底说了什么,舒云慈没有和其他人讲。当然跟着她一起审问的血蚕是知道的,血蚕知道了盛辞

  就会知道。所以外面的事她都交给盛辞去办。宫里的事还是要她亲自动手。

  一天后,皇后的贴身宫女喜穗被人发现死在一口井里。皇后为此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到了掌灯时分,舒云慈求见。

  皇后让她进来,也没什么客气话,直言道:“喜穗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舒云慈找了把椅子坐下,“喜穗是自杀的,我没有逼她。”

  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件事到底还是和你有关系。”

  “我找到了白进。”舒云慈看着皇后,“皇后娘娘知道白进为什么帮你吗?”

  皇后不做声,只是看着她。

  “白进是严国人,整个幽魂门都是严国的。只是在严国,他们不叫这个名字而已。白进进宫来就是要通过您谋夺隐国的江山。他们通过喜穗给您下蛊,给您进言,让您视我为眼中钉,想办法除掉我。一旦我死了,下一步就是除掉父皇,然后扶大皇兄上位,之后再对大皇兄下蛊,进而控制整个隐国。皇后,我不动您,是因为您被人蒙骗,但是您身为国母,轻易受人利用,险些酿成灭国惨祸,您对得起列祖列宗吗?对得起隐国百姓吗?”舒云慈的语气并不强烈,带着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遗憾。

  皇后低下头,泪珠一颗一颗滴落。“泽隐,本宫承认本宫嫉妒你。可是这宫里有谁不嫉妒你呢?皇上整日处理朝政,很少进后宫。我们这些女人只能守着盼着,等候君王垂怜。而皇上最多的时间,最大的宠爱不是给任何一个后宫妃嫔,竟然都给了你!你有想过后宫女子的悲哀吗?本宫已是后宫之主,可是在皇上眼中,依旧不如你这个女儿。你让本宫如何能不恨?”

  面对皇后的指控,舒云慈丝毫不在意。“后宫女子都是这样的命运,皇后都觉得受不了,你让其他妃嫔如何活?皇后若要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当初为什么要嫁入皇家?皇后享全国之养,一家富贵荣宠之极,如今却来说深宫寂寞?路是自己选的,没人逼你。”

  皇后点头,“是,是本宫自己选的路,与人无尤。所以你要怎么做?也想让本宫自尽?本宫不会的。只要皇上一日不废后,本宫就依旧是皇后,本宫的娘家依旧是最有权势的外戚。”

  舒云慈起身,“泽隐从来没想过废后,皇后多虑了。这昭阳宫,泽隐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过来了,最后有句话想和皇后说,天道轮回,自己造的孽,就算不报应在自己身上,也会祸及子女。”她说完就走了,空留下皇后一个人心惊不已。

  昭阳宫的事,远明帝还是找舒云慈过来问了。舒云慈没有隐瞒,如实告诉了亲爹。远明帝大怒,作势就要废后,目光却看向舒云慈。舒云慈没动也没说话,直接把亲爹晾在那里。

  没办法,远明帝只好自己把话拉回来,“泽隐,你看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又是你及笄的大日子,这时候废后多不吉利。是吧?”

  舒云慈笑道:“废后与否,端看父皇心意。儿臣不会干涉,也没有什么意难平的,父皇不用顾及儿臣。”

  这么贴心的女儿哪里找去?远明帝感动得眼泪汪汪,抱着女儿就要亲一口。

  “父皇一把年纪,女儿也已经大了。”舒云慈凉丝丝地说。

  远明帝只好尴尬地松了手。都怪舒云慈之前一直不长个,他就总把女儿当成个小孩子,如今一下子长了这么多,他一时都改不过来习惯。

  五月二十五早朝,远明帝明发诏旨,册立舒云慈为皇太女,未来储君,即日起搬入东宫居住,参与朝堂一切事物。

  圣旨一下,满朝皆惊。即便有几个老狐狸早就料到的,此时也要装作惊讶,这样才能接地气不是?

  随后圣旨下达全国,所到之处无不引起议

  论纷纷。这都是后话,目前最紧要的是这道圣旨直接打了各位官员一个措手不及。今天是舒云慈的生辰,白天的及笄礼,晚上的宫宴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各位官员送的礼也是早就准备好的,结果圣旨一下,这位公主直接成了储君,那原来送的礼就显得轻了。可是原本送出的礼就已经是家中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如今还要更贵重的,上哪去找?京城里的古董铺子、玉石铺子都被疯抢一空。很多反应慢的官家都为了没有抢到好东西直拍大腿。

  不过招是人想的。大家想着既然质量上没办法提升,那就在数量上做文章。将送的礼物数量上翻一倍,两倍,甚至三倍,五倍的都大有人在。反正是送给未来储君的,送多少都不亏。

  舒云慈坐在幻玉宫中,外面正在给她搬家。钟昭媛听到圣旨后吓得差点昏过去,她安慰了好久才让母亲从惊吓中平静下来。后宫情况大定,有申贵妃照看,钟昭媛的安全应该不用担心,她也能够放心搬出去了。

  听到外面传进来的消息,舒云慈叹道:“你说说这些官员,不把心思用到正地方,就只想着这些事。他们当我是什么?庙里的菩萨?烧柱香,送点瓜果点心就能保佑他们?”

  丝瓶被这比喻逗得笑起来,“公主您可比菩萨对他们有用多了。”

  及笄礼在全体皇族的见证下完成。舒云慈成年的最大礼物,就是收获了未来的隐国。她此时的身高已经和常人无异,看着纤细瘦削,一些皇族中人忍不住议论,这样娇弱的人,能担得起隐国的未来吗?这次皇帝是不是冒险了些?

  无论别人如何议论,舒云慈还是完成了自己的及笄礼。远明帝亲自将皇太女的印鉴交给舒云慈手上,舒云慈跪领。这一刻开始,她成了隐国权利第二大的人,已经可以左右隐国的未来了。

  礼毕后,她直接去了东宫。她的随身物品差不多都搬完了。剩下就是那些书卷和历年来的赏赐。加上这次的赏赐和送礼,远明帝直接派了两个管事宫女过来专门清点库房的。

  这些事舒云慈都不管,她脱掉沉重的礼服,摘掉头冠,觉得清醒了很多。“还好这种东西不用每天都穿,要不是我可不做这个储君了。”

  丝瓶将礼服头冠都交给小宫女收好,又让人拿出来准备好参加晚上宫宴的衣服给舒云慈过目。晚上的衣服就是轻便款式了,没有那么多负担。

  舒云慈看了一眼,摆摆手让丝瓶将衣服拿下去,她对这种事情通常不太在意,穿着不失礼就好。

  考虑到今晚因为宫宴,她又是主角,应该会折腾到很晚,所以她趁着这会儿独自在内室修习归元功。其实对于这种宫宴聚会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但是每一次她都不会缺席。因为她是要做皇帝的人,今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少,就算不喜欢她也要学会如何应付。

  她想做皇帝,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为所欲为。她只是要对这个国家,这个时代有一个交代。

  掌灯之前,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纷纷携眷入宫。远明帝在前面设宴,申贵妃在后宫的碧烟堂设宴,皇后出来应付了一下场面,很快就回了昭阳宫。官眷们都是人精,知道皇后已经名存实亡,不过皇帝不废后,所有人就只能干看着。眼下宫里最有实权的还是这位申贵妃,以及今天的寿星泽隐公主。

  宫宴开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舒云慈身上。今晚她穿着天青色的宫裳,依旧如往日一般波澜不惊,只是脸上的笑意多了些。

  夫人们不好上前搭话,都派出自己的女儿过去拉关系。这些官家小姐大部分都和舒云慈没什么交情,泽隐公主的气场又强,胆小的过来还没等说话,被舒云慈看上一眼就吓得跑开了。就算个别胆大的,过来打个招呼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们

  突然发现,寻常女子喜欢的话题,她们和这位泽隐公主完全聊不到一起去。她们关心的都是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又或者是后宅里的八卦,而这些,舒云慈不清楚,也完全不感兴趣。

  此时舒云慈的身边只坐着一个盛辞。见到又一个管家小姐被舒云慈吓跑,盛辞忍不住道:“公主,人家都是来贺你生辰的,你干嘛摆出这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我有吗?”舒云慈也纳闷,干嘛一个个都怕她怕成这样?她又不会吃人?“我平时也这个样啊。”

  盛辞端起桌子上的一碟子枣泥糕,“吃一块。”

  舒云慈扭头,嫌弃道:“甜得要死。”

  果然,她这样就显得孩子气一些,一旁注意她的官家小姐们都觉得泽隐公主还是挺可爱的。

  有一个机灵的小姐端着一碟子莲叶羹过来,“公主,这莲叶羹清香怡人,请公主尝尝。”

  舒云慈发现被盛辞算计了,忍不住瞪她。盛辞才不怕,低头喝了一口酸梅汤,哎呀好甜。

  被人一启发,立刻有好多官家小姐将自己桌上的糕点端过来给舒云慈,舒云慈差点飞到房顶上去。

  “各位小姐的好意泽隐领了。”舒云慈一摆手,小姐们立刻退了下去。

  一旁的盛辞正在看热闹,突然听到舒云慈道:“盛四小姐,你手中的酸梅汤似乎不错,本公主也想喝一口。”

  旁边有小姐看到自己桌上有酸梅汤,就想着送过来,被舒云慈一个严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了。

  盛辞抬头,看到了舒云慈戏谑的笑容。她摇着头,低头端起旁边的一杯酸梅汤送过来。

  舒云慈喝了一口,皱眉,好酸!

  两人离得极近,盛辞道:“公主如此狠心。”

  舒云慈道:“你少来,还不是你先算计我的。”

  君臣各自出了一招。但是显然舒云慈这招比较厉害。此时正是各家都在努力博得公主喜爱的时候,盛家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四小姐这么得公主赏识,这仇恨瞬间拉到了满点。

  江封悯就坐在碧烟堂的房顶上,身边时不时过去几个大内侍卫,大家都习惯了这么一个黑衣黑纱的女子,知道是泽隐公主的人,大家只当没看见,来来往往地当她完全隐形。

  一场宴会一直折腾到定更天才散去。舒云慈到底还是喝了一些酒,头有些发晕,丝瓶好不容易将她搀回了东宫,刚一进门就感觉手上一轻,舒云慈已经被江封悯抱了过去。

  丝瓶松了口气,“有郡主在,奴婢就放心了。”丝瓶将江封悯引到寝殿后面一间小屋里,江封悯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沐浴用的水池。“奴婢去准备换洗衣服,有劳郡主了。”

  对于丝瓶的知情识趣,江封悯是很赞赏的。这丫头有前途。

  江封悯看着池中氤氲的水汽,伸手试试水温,刚刚好。她将舒云慈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低头看着她醉酒的样子。

  舒云慈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也知道江封悯就在身边。她吃力地睁开眼,伸手捏着江封悯的脸,“我喝醉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江封悯好无奈,都这样了,她的云慈就不能糊涂一点吗?

  “你觉得我会怎么做?”江封悯问。

  舒云慈笑得特别天真,“随你怎么做。”

  江封悯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不确定舒云慈是否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江封悯例行的事到临头有点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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