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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乔先生,情深不晚全文最新+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倾城之恋66

第二十二章 倾城之恋66

肉肉喵 18568字 2022-12-20

  “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乔时蓝厌恶地看着她,“你已经爬上了我父亲的床,难道还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他的笑容鄙薄,落在她眼里,是那样的狠毒。

  “你自己选,”她楚楚可怜的神情一点点地收了起来,“选择留下来,我便签了那份合同,你拥有了宾格,便等于是拥有了西洲,不过是一晚,于你很划算不是?”

  “为什么?”他含了薄怒,一字一字地问。

  “为什么?”她竟然大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明白,我爱你吗?!”

  乔时蓝怔了怔,觉得她真的是恶心。“你不恶心,我恶心。”他一字一字地说,然后转身要走。

  “你来,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见托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微笑着把话说完,“我和他见了许多次面,已经商议好了怎样使东方离开你,对于托,能打击到你,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而于我,只要你肯留下陪我一晚,我便将这个计划搁置。你觉得呢?”凌佳佳一步一步逼近道。

  “何必这样糟蹋自己,佳佳?”乔时蓝看她的眼神变得温和,“你想得到更多,我可以理解你。但有些事不该是你奢望的,你也不必这样作践自己。”

  “你把我扔给宾格那老头,难道就不是作践我?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肯作如此牺牲?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凌佳佳的情绪终于失控,泪水顺着姣好的脸庞滑落下来。那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向他示弱。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

  “对不起,佳佳,我一直以为……”他的话被她打断,“你一直以为我肯和宾格上床,是因为钱对吗?”她笑了笑,沙哑的嗓音透出她的愤怒,“我不过是为了你。”

  乔时蓝摇了摇头,“你为的是你自己,佳佳,就如你会和大卫上床,为的是什么,你该清楚。”

  凌佳佳一把抱住了乔时蓝,她的泪水打湿在了他衣裳,“时蓝,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也会有感情,和你接触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为的是什么?你要的不过是一份身家,而我要的,不过是你的一夜怜惜,难道这你都不愿吗?”她的话语轻柔,她哭泣的表情与东方那般的相似,而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走,你别后悔!你永远别想再得到她!”

  他看了眼桌面上的合同,不过是一晚,仅此而已。而当她提到东方,他就发了狠,他打了她一掌,她不配提起东方!

  那是他这半生,第一次对动手打女人。

  但她主动吻他,缠上了他!“走啊!走出这个门,东方就没有了!”她一边喊,一边吻他。她唇瓣里夹杂了酒的味道,而她本身就如这世上最烈的酒,让他不得不喝下去。他不喜欢被人操控,除了东方。所以他狠狠地推开她,把她摔到了床上,她想要的,他便给她,没有丝毫爱可言,不过是各取所需。

  她要吻他,他躲开,然后打了她好几掌,俩人纠缠着,她疯狂地扯脱着彼此的衣服。

  乔时蓝只是没想到,凌佳佳在门边里放了一张牛皮纸,所以房门是关不紧的。

  而东方就那样一步步地向那个隐秘的房间走去。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她轻轻地推了推门,门没锁。里面竟然传出了呻吟声,东方怔了怔,脸色变得苍白,正想退出去,却来不及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床上,赤身裸体纠缠着的那两个人。

  她如被施了魔法,定在了那里。而凌佳佳半侧着头,朝她遥遥盼来,竟然笑了,笑得那样妩媚。

  而在那张床的上方挂着的那幅画,正是女巫所说的最后的那幅画。那幅画里,仙女的笑容那么高贵、自信,她眨了眨眼睛,什么都没有了,原来连独角兽也是在她梦里出现的魔障。其实什么也没有,仙女选择了终于自己,她选择了自由。

  是的,自由!透过那只水晶球,仙女的笑容被放大,终于看清了仙女笑容里、志在必得的东西,那就是自由。

  原来乔时蓝就是那只独角兽,布置下了天罗地网来抓住自己,让自己只能去选择他,依赖他,依附他而生存,让他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的整个人、整颗心。

  而仙女的选择终于点醒了她,她不过是中了自己的魔障。

  大卫说的对,她与乔时蓝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以,他们如何能走到一起,而自己却妄想了和他能从此过上王子与公主般的美好生活。原来,不过是自己的欲望欺骗了自己,所以才会做了那样的一场梦。

  她轻轻地退出了那个房间,仿若她从来没有来过。

  即使到了最后那一步,乔时蓝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停了下来,迅速离开了凌佳佳。

  凌佳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居然不肯碰她。

  他没有和凌佳佳上床,因为那是对东方的彻底背叛。

  “你就不怕她离开你吗?!”凌佳佳绝望而发狂地大叫起来。

  听到她的威胁,乔时蓝脸色苍白,但他还是说了那句话,“我永远不会背叛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凌佳佳很想笑,尽管俩人没有发生关系,但是东方看见了,不是!她要的不就是东方相信俩人发生了关系吗?她的愿望达到了,东方会离开他!可是她要的,也真的只是他啊,他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夜怜惜呢?……

  当乔时蓝回到家里,东方却不在了。家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整洁干净,桌面上还摆着一个花瓶,是东方新买的吧?里面还插着一株白色的睡莲,莲刚刚开出了一点苞,许是因着这两天比较温和,所以白莲便从白湖里冒出了小小头。

  “东方?”乔时蓝喊了一声,没人应。

  一大清早的,她又去哪玩了?真是个疯孩子。乔时蓝笑着摇了摇头,进了卧室,里面很安静,被子叠好了,小心翼翼地摆在床上一角,窗户没有关好,一支碧绿的树藤攀了进来,搁在洁白的纱幔上。

  风轻轻吹过,纱幔卷着、笼着,明媚的冬阳就那样洒了下来,轻盈地落于窗台上。

  大小古怪也不见了?!那一刻,乔时蓝的心猛地一沉,似被什么狠狠刮过,止不住地痛。他连忙抓起手机,一遍一遍的打东方的电话。

  “为什么不听?”凌佳佳笑意盈盈地瞧着东方。

  东方看着她的神色变了变,才发觉,她的笑容与自己颇像,连她弯起的眉眼的弧度也与自己一模一样。

  凌佳佳今天穿了一身雪纺的鹅黄小礼裙,外面套了件白色的绒外套,与自己的装扮很像。“为了模仿你,我学了许久,连你的一颦一笑我都认真去学,我每个晚上都会对着镜子学着你的样子,展露微笑。”她的话使东方起了一身寒意。

  “不这样,昨晚乔时蓝又怎么能和我上床呢?”她笑了,笑得那样肆无忌惮,此刻的她才像她自己,她不断地说出最恶毒难听的话,“昨晚,他对我,还真是热情啊!”

  见东方的脸色越发苍白,凌佳佳变得更加癫狂:“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能得到乔时蓝的爱。我以宾格、西洲的身家诱他,他拂手要走,我说有办法让你离开他,他才肯停留,只要我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态,他便会放松了警惕,而那不过是对你机械的模仿,只为了他肯和我上床,原来他如此害怕你会离开他!”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凌佳佳小姐。”东方平静地搅动着面前的杯子。杯子是青花底子的,东方的手指轻轻地拂着杯子,水葱般的指尖那样的玲珑可爱。没有途指甲油,却泛着极柔和的光泽。

  东方坐的位置上还放着一个花瓶,瓶子里插着大丽花,衬着她柔和的脸庞,那样的艳丽。阳光透过细花织纹的窗帘洒在东方身上,如一只只微蓝的蝴蝶跃动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被细绒的“光蝶”笼着,不真切到了极点。

  东方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每一处都透出美好。凌佳佳看呆了,竟学着她的样子,取过小勺搅了搅咖啡杯。

  东方蹙起的眉头,透出了厌恶,那样清澈干净的眸子让凌佳佳觉得窒息。

  乔时蓝看着自己时,也有这种眼神,原来,他们都是那样的厌恶自己。凌佳佳看着东方,一片茫然。

  “有什么事,直说吧。”东方语气淡淡的。而她的手机一直在响,来电便是乔时蓝。

  凌佳佳的眸光变得恶毒,她敛了笑意,娓娓道来,“我马上就要和大卫结婚了。你很意外?哦,那大可不必。乔时蓝心里只有你,所以他才会和我上床,因为他怕你离开,怕得过分小心,才会有机会让我钻了空子。我衷心地祝福,你和时蓝在一起,那样你就是我的小媳妇儿了,我们的战争,也才是刚刚开始。这场游戏很好玩,不是?”

  “游戏一早就结束了。”东方淡淡地说。真没想到,凌佳佳已经疯狂到了这种地方,也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做了她的媳妇,她就可以变本加厉的打压自己。她要的不过是这样,就是不断地羞辱自己,折磨自己。

  东方嗤了一声,“你真可怜。”说完打开了手机,把一条短片给了她看,“乔时蓝是大卫的骨肉血亲,他不会对他怎样。而你呢?你觉得大卫看后,自己的情人千方百计地要与自己的儿子上床,他又会怎样对你呢?”

  “你怎么会……”凌佳佳呆住了,那天她明明看着东方落荒而逃,满脸泪痕。那时的她,是如此的开心。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要东方永远地离开乔时蓝,她得不到他的心,她东方也别想得到他的人。

  “我是走开了,”东方含了点笑,看向她,鄙夷、不屑全都展露无遗,“可是我最后还是走了回来,我把那一切都拍了下来,并在刚才,发给了大卫先生。”说完,东方拽了坤包,大步离开。

  是的,她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再回来!

  4

  走在大街上,人流拥堵,车子穿梭其中,更是吵杂不堪。她的小腹有些痛,东方慌张地捂住了它,“你不舍得吗?再不舍得这里的一切也终究不属于你。”她低垂着眼眸,轻声自语。

  她又变回了那个梦游般的女子,失却了一颗心,恍然若失。“小心!”一股熟悉的气流将她圈在了他的周围。一辆车在她的身旁呼啸而过。

  她茫然地看着他,金色的阳光笼住了他的眉眼,使她看不真切,恍若梦境。她站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他,原来是乔时蓝。“想起来了吗?也是在这个地方,这一条交汇的马路。”他看见了她的眼光又恢复了清明。

  东方点了点头。“你就是那只独角兽,早早地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我来钻。我比那仙女还傻。”她的自言自语让乔时蓝担心,“你怎么了?”他没有听明白她说的话。

  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明明她已存心避开了他,却还要遇见他。“我们很有缘,对吗?”她有些疲倦,努力地仰起头瞧他。

  她的脸色很苍白,连唇也失了美丽的色泽,她病了吗?乔时蓝一把抱起了她,只觉得她轻得不可思议,他笑着回答,声音很轻,“是啊,我们遇见了一次又一次,是真的有缘。那天我在马路上遇见了你,你彷徨失措的样子那么可怜,我当时抱着你,就不想放开了。”

  “原来我们遇见了那么多次。”她不得不叹。

  “是啊!”

  他带她回到了他们的家,那里可以看见她最爱的白湖。

  他亲自做了饭给她吃,他一口一口地喂她,那么笨拙,却又如此执拗。“我想去看看爸爸。”她说。

  他把饭碗放下,取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嘴巴,溺爱地说,“明天我们登了记,领了证,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你把大小古怪都送去陪他老人家了吧。”

  “是啊,不然爸爸怪无聊的。好的,我们明天一起去看他。”她靠在了他怀里。

  “东方你是不是病了,最近总是那么的累,瞧你,又犯困了。”乔时蓝轻轻地摇了摇她。“抱我去那里好吗?”她指了指卧室,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那样的一双眼睛,如此清澈、纯净,又是如此的勾人。他的喉头动了动,笑着说,“好。”

  那一晚,她极尽温柔,婉转承欢,一次又一次地要他,可又让他总觉不够。他怕累着了她,忍住了所有的情欲,只哄着她去睡觉,而她却睁着那样无辜的一双眼睛瞧着他。

  她轻翻过身,伏在他身上,就那样睁着一双小鹿般灵动羞怯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仿若入了迷。她的脸颊很红,看了许久,她才舍得移开眼光,却连耳根子都红了,一直红至锁骨。

  他轻笑了声,冰凉的指尖顺着她耳根子一直滑下锁骨,“你的身体很美。”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接的赞美。他沿着指尖滑过的地方吻下去,而她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任他予取予求,而他也巧意地去迎合她,只盼能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即使她高高在上,只要他愿意,他的力量总是胜过她的,原来掌控一切的总是他。“我累了。”她伏在他胸膛上,不住地喘着气。“傻孩子。”他将她轻放下来,从背后环抱着她,“那就睡吧。”

  俩人累极了,终是拥抱着一起睡去。

  他在梦里怕极了,因为他看见,她走了。他伸出手,想抓住她,但却扑了个空,就醒了。枕畔伊人早已不见,乔时蓝茫然失措,他和她到底是怎么了?

  风拂过那面洁白的窗纱,翻卷起桌面上的一张粉色的信纸。乔时蓝有些明白了,他知道,他终究是错过了她。

  压在信纸上的,是那一只镶嵌了东珠的盒子,还有那挂“海洋的心。”他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闪烁着璀璨星光的,竟是那颗墨尔本的翡翠。原来钻石,也不是永恒的,它的价值不过就是一亿。除了一个数字,一些符号,它,一分不值!

  他将信纸展开,看见了她一点一点写出的字,上面还有一滴泪水,那是她的泪水,比任何钻石都要珍贵!

  “时蓝,其实你要的是小鸟依人的女子,而我渴望的是自由,是得到一颗如深海永恒的心;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人,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的了解对方。正因此,我们没有办法走到最后了,因为彼此都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那就别怪彼此了,只叹人心善变罢了。一亿的承诺,永恒的翡翠(钻石)也敌不过人心的善变。皆不过如是而已。什么是爱情?是‘曾经拥有’刻骨铭心的永恒,还是弥足珍贵平淡的‘天长地久’?其实你根本舍不下你的身份,所以你注定不会平凡。但爱情,很多时候都是平凡的,也是需要平凡的,而且都很自私,有条件的,不可能无限度地去包容。请原谅我的离别,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我最爱的男人,利用我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彼此只剩下了欺骗。所以我走了,请别来找我,我们不会再见!——东方”

  她真的就这样走了,不留一点退路?乔时蓝无力地跌坐地上,他的一颗心碎裂开来,再拼不出完整的图案。只因最重要的那一块,被她带走了……

  “乔时蓝,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凌佳佳站在露台上,任夜风吹起她酒红色的长发,那样张狂,又那样凄美。

  乔时蓝看见地毯上有一只水晶球,他捡起,看了看,是东方抱着玩的那只。原来那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她看见了一切。她误会了!他的心痛了,他不觉笑了,这颗心不是碎裂开来了吗?不是麻木了吗?不是死了吗?为何还会痛!“你做了什么,就应该得到什么。”他说。

  是的,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把凌佳佳如何伪造证据使得东方无法在这行立足的文件给了易傲奕看。所以易傲奕设了一个局,借一个大财团的壳来操作,把凌佳佳投资期货的三亿资金变成了废纸。而大卫在看到那段视频后,便对外宣称他已取消婚约。所以凌佳佳变得一无所有,真正的一无所有,连翻身的余地也没有了。

  “你要逼死我吗?”凌佳佳绝望地看着她,这个她爱得如此深的男人。

  “东方太心软,她学不来赶尽杀绝,她总会替人着想,再怎样都留一条后路,但我不会!惹恼了我,便要知道代价是什么。我教过她的,当有了机会,便要把敌人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我这个老师,又怎会手软?”他把凌佳佳当初给东方看的文件扔还给了她。“易傲奕可是把你的杰作看得一清二楚的,其实狠的人是他。”

  “我到底有什么比不上她,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只爱她,为什么?!”凌佳佳已经是竭斯底里了。

  乔时蓝再不屑于回答她。他环顾了四周,瞧清了床前的那幅画。那幅画曾是他的藏品,而画家是个刚出道的新人,所以不曾见过他/她面,那个画家真是过分低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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