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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她如一道白色闪电59

肉肉喵 18487字 2022-12-20

  出乎意料地,东方并没有等来大卫的反驳。

  可大卫的话,却让她更不安。

  大卫叹了一声,道:“好吧!我的孩子,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那不是我的初衷。你到底太年轻,现在还不能理解我的话,我只是怕,你将来会伤心啊!你与时蓝,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即使在一起,也会因为对事物的不同看法而有矛盾。你不懂得他。”

  见她拘束不安,大卫有些难过,但还是把话都说给了她听,“其实,我今天来,就没想过能劝服你和他。也没想过劝。因为他为了你,早已建立起自己的羽翼,摆脱了我的控制。如今,西洲在上一个大项目,一点差错也不能有。可以说,我还是完全靠他,才能使西洲发展壮大下去的。是他在控制我,而非我控制他。正因此,我想对你说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请你多爱自己一点’,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时蓝。”

  说完那番话,大卫就离开了。

  从一开始,大卫就没有为难过她。可东方却感到了害怕,与茫然。

  她只能给自己打气:我要相信时蓝!我要相信他,我要学会去爱他!

  3

  后来,俩人还是与以往一般相处。东方尽管心有疑虑,但她选择信任乔时蓝!

  而他也时时陪在她身边,俩人如胶似漆,好得蜜里调油。

  可到底因为有公事在身,所以乔时蓝在陪了她一个星期后,向她请了“半天假”。

  为此,东方还不忘揶揄,“还说期待你我的假期,原来是这么个期待法啊?”乔时蓝抓住了她指着他鼻子的手指,轻咬了一口,“促狭的东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然我又岂会半途离场。”

  很少事情是能让乔时蓝如此看重审慎的,所以东方不免好奇,“是什么生意如此重要。”

  “比生意重要很多的事。”他沉默了一会,不再回应这个话题,东方也就识趣地不说了。看见她的神情有些落寞,乔时蓝真的很想把一切都告诉她,那是因为关于她的事,所以比一切都重要。但是他知道,他不可以。

  达蒙为人风趣幽默,与他是好友,又和东方相熟,颇为聊得来,所以乔时蓝特意让达蒙陪着她和东方秀在岛上四处逛逛。

  因为东方惯常去的海岸是‘瞭望东方’岛屿的限入区,即使会员也不能进入,所以‘瞭望东方’岛屿上最美的那片森林海岸只有乔时蓝、东方和她爸爸三人。如今多了能说会道的达蒙,小岛都似变得热闹起来。

  乔时蓝刚坐直升飞机离开没多久,托便寻了过来。碍着是东方的朋友,达蒙有心想甩开他却也不得。见托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东方知道他有话要单独和她说,于是也就让达蒙陪她爸爸四处走走。

  “你这顽劣儿,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方笑眯眯地看着托。

  “你似乎很开心。”托看似随意地问着,等着东方上钩。果然,对于他,东方是不设防的,她伸了个懒腰,懒懒地说着话,“因为爸爸开心啊,他很喜欢这里的清幽宁静。”

  原来,乔时蓝为她做了那么多。顾知行机关算尽,为她赎回了童年快乐的记忆,赎回了曾经的家,却没有深入到她的内心,了解她真正需要的家!

  如果没有他,顾知行怕是早输了!托笑了笑,一脸天真,“有父母的孩子最快乐。”他的眼睛清透,浅蓝色的眼珠子纯净极了,只快乐地看着她。她也快乐地点了点头。

  “我是想告诉你,易傲奕过来了。”托回到了正题。

  “什么?”东方很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他其实只是为了来看你一眼,你没有见到他,你不明白。他因为想念你,形销骨立,没了人形。”托有些抱不平。

  “这又是何必,”她的心很痛,却本能地选择了逃避,脚步往后退了退,“我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不如不见罢!”她迷惘地摇了摇头,内心深处是害怕看见顾知行的,因为他要的是一株白莲,而她不是。

  猛一抬头,她瞧见了躲在树后的顾知行,她一惊,脚下一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陷了下去。原来她陷进了连通大海的湖泊里。

  托甚至还来不及呼救,她就不见了。接连着的“咚”的一声,一个青色的身影跃进了陷阱湖里。

  托的唇边露出了危险的笑意,“易傲奕,不要枉费了我的这一场好戏。苦肉计,原来你也会对自己爱的人设圈套。”他嗤了一声,原地候着。

  是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易傲奕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让乔时蓝在绿岛上候着,他得到托给的入场卷,昨夜就潜了过来。

  顾知行如愿地见到了她,他是紧跟着她跳下去的,他的眼神焦切,看着她时,那样的深情,那种深情是东方从未见过的。

  他不敢眨一下眼睛,怕她真的会消失。而她在呼救时却本能地吐出了乔时蓝的名字,让他一怔,忙掩下了所有的不甘,去救她。此时,他正努力地分开缠住东方脚踝的海草,他拉托着她,她得逃离了,他的脚却被珊瑚礁卡住了。

  他的手臂、腿脚被礁石刮出了鲜血,东方回来救他,被他坚决地推开,她也不愿离去,一直拉扯着要救他。她的脸色苍白,眼珠子翻了翻,快要窒息了。他拥住了她,唇贴着她的,为她渡气。

  终于,她阖了阖眼睛,再次睁开,而他说,“走!”她是不会走的。最后还是潜入水里的托救了他俩。

  “我去找达蒙帮忙。”甫一上岸,东方就要离开,却被顾知行牵住了她的手,他攥得是那样的紧,“他不喜欢看到我。”他的手很冷。

  “那我过去拿医疗箱和衣服过来,我不找他。”东方的心紧了紧。

  “好的。”他的声音弱了几分。

  看她走远了,托才轻笑出声,“这场戏,你也太投入了吧!”

  “我的脚被珊瑚礁卡住了。”易傲奕答。

  托怔了怔,明白了他到了最后,已并非在做戏,“值得?”以生命去做交换?!

  “值得!”他终是虚弱地叹出声来,“帮我备直升机,我回到绿岛上,乔时蓝怕是得等够三个小时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托瞧出,他失了斗志。若非用计调开乔时蓝,这场戏怕是做不下去的。

  “我游到她身旁时,她的意识有些差了,明明我是她最后看见的人,但生死关头,她想到的只是他!”自己去救她,甚至可以不要生命,但她的口型说的,却是:时蓝!

  “哦?”托有些了然,“刚才你没瞧出来吗?”他直直地看着易傲奕的眼睛,“她一直注视着你,她多害怕你出事。在你得救以后,她只是害怕,你就如当初那样绝情地推开她!她不爱你,何至于失魂落魄至此?请你告诉我!”

  是的,他是看出了她眼里的心痛、无助与爱意的。只是,他已不能确定,经历了这么多,她对他的爱到底还剩下几分。无论如何,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咬紧了牙关,直奔森林里掩藏着的直升机,他要赶回绿岛。

  “他去哪了?”东方抱着沉重的药箱,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他就真的这样讨厌她吗?那为何还要来?他多瘦多憔悴啊!都是因为思念她吗?

  “他来为的只是瞧你一眼。他知道自己伤你很深,所以他不敢奢望你原谅。你或许是真的不信,但他就是坐了快艇,连夜赶来看你的。他知道乔时蓝不喜欢他,他看你一眼就走了。”托有些同情地看着远方海面。

  东方有些懵懂,只觉脑子里乱哄哄的。“你为什么向着他呢,托?”

  “因为乔时蓝终非良人。”他答。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为什么恨他?”东方敏感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让她看不清的人。“如果没有记错,你曾说过,乔时蓝喜欢穿蓝色的西服,而你如此讨厌他,又怎会在那天的晚宴上穿了和他一样颜色的衣服?你让我不要靠近你,但其实你根本就是有意如此的吧?包括在晚宴上和我亲热!”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从前有几个女人?”托答非所问。

  “那是他的从前了,再多也与我无关。过去的事,何必在意?”东方有些迷惑了,这和托有什么相关呢?“他从未和我谈起过紫琪的事,而我知道你爱过紫琪,从杂志上看到的。或许他也深爱过紫琪,但那是他的过去,我应该尊重。”

  “所以你没问。”托答。

  “是的,就是这样。”东方直视着托的眼睛。她在那晚后,有暗中调查紫琪的事,但反馈回来的信息是,紫琪开了时蓝的车离去,途中出了车祸,与当地的一辆校巴撞上了。原因是,校巴在行驶途中突然爆胎、打滑,然后就撞上了紫琪的车,但也仅仅是意外而已!

  见她的眼睛空洞而茫然,托用力地扯自己的头发,“有机会真该带你去看看可怜的紫琪。噢,可怜的紫琪!”托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剩了她一人,孤独地站在森林之中。

  我值得你舍命相救吗?那一刻,东方乱极了,她抱着那件干净的男士衬衣,跪坐在绿草之中,地衣有些潮湿,黏着皮肤。她想起了她摔进湖里,他绝望的眼神,和奋不顾身跳下湖来,抓住她的手,不敢放松丝毫。她抚了抚唇瓣,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味,他的温度。

  “顾知行,为什么你不能早些明白自己的心呢?”她喃喃自语,就像在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些明白自己的心呢?!

  到了这刻,想这些也没了意义了,不是?东方失笑,“其实最危险的关头,我想到的是时蓝,我再也骗不了自己了。”看着这绿光森林,她明亮的双眸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她要找到时蓝,她要告诉他。

  他说过的,爱,就要说出来!

  4

  绿色方格子的布帘轻轻吹拂,落地窗外便是辽阔的蓝色大海,岛上碧绿一片,这绿岛就如缀在深蓝大海里的一颗晶莹的碧色泪珠。绿岛,就是林中仙女滴下的一颗清泪吧。

  海水卷上了金色的沙滩,细细地低喃,回应着岛上的一切精灵。大片大片粉色的蔷薇被海水卷着,搁浅在了沙滩上,潾潾地泛着水光。附近的岛屿上,生长有野蔷薇吧。乔时蓝想了想,取过了案上置着的杯子,倒了一杯咖啡。

  咖啡是热的,可见这里的主人很有心思,生怕冷淡了他。“饿了吗?”乔时蓝温和地询问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

  女子有一头如瀑的黑发,柔美地垂于腰际,她二十四五岁,眉眼羞涩,无措地坐在那,脸低垂着,听见问话,忙摇了摇头。

  她与东方是不一样的。东方太有主见,但也脆弱,把伤痕藏在内里,却把刺留给了想靠近她的人,她像一种植物,什么植物呢?对了,像娇艳的玫瑰。

  而眼前的女孩柔弱温顺,让瞧见她的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中,好好宠溺,美丽得没有了灵魂。乔时蓝单手托着下巴,打量着这位美人,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多了。而他也很久没有见到过如此纯挚的一双眼睛了,她白皙的脸上,飘过少女才有的红,被他瞧得十分不安。

  这个在他面前的女孩,安静得如同一幅画。很难想象,这样安静的女孩曾有过如此深沉的心机。若非她,东方又怎会误会顾知行是负心汉呢!“说到底,我该感谢你的,荆若蕊小姐。”乔时蓝笑着看向她。

  而荆若蕊则是一脸茫然。睡了那么多年,她已经失忆了,只记得一个顾知行,却又想不起与他的任何过往。因为失忆,她又变回了一个天使。

  案上放着一只透明的花瓶,瓶子里斜插着几朵多色郁金香,一片紫色的花瓣无声地飘落,伶仃地依着案几,像一个小小的精灵轻盈地落入凡尘。

  “在荷兰,紫色是不受欢迎的,代表了死亡,所以紫色郁金香这么美的花朵,在生她育她的荷兰也是不合时宜的。但开在这里就不同,美丽得想让人一辈子去呵护她。”乔时蓝打破了沉寂,聊了些闲话,“找到合适的位置,很不容易,对吗?”

  “我不明白。”荆若蕊睁着一双孩童般的眼睛软软地看着他。

  “你会明白的。”乔时蓝的一笑,包含了太多的内容,很迷人却也危险。她忙垂下了头。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乔时蓝对她颔首,她乖乖地躲进了玄关里,等待着他的指示。她的脑子糊糊的,还是觉得很不清醒。

  半个月前,是这个男人从爸爸那里接走了她,男人向她爸爸许诺,会还他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儿,所以她被带到了这里,跟在男人的身边,男人只告诉她,他叫乔时蓝。

  门开了,她乖乖地待在里面,真的不去窥看外面的一切,自然她也听不见外面的谈话。

  乔时蓝站了起来,微笑挂在唇边,“易公子真是让人久等了啊!”他的话语熟络,带了些调侃,也注意到了易傲奕的外套湿了,脸色苍白,似大病了一场。

  乔时蓝吩咐:“陈妈,去给他煮壶热咖啡来,别太苦了。”

  易傲奕很疲倦,只随意地靠倒在沙发上。

  “让你等了那么久,真是抱歉了。”易傲奕的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只慵懒地窝在沙发里,修长的腿随意地搁到了案几上。他的气质是雍闲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漠。

  乔时蓝也不以为意,坐回原位,“易公子不舒服,我们可以另约时间的。”

  他是在提醒自己,是自己约他来此的。易傲奕想着,有些倦了。

  勉强提了提精神,易傲奕斜睨着眼,打量他,他永远都是那么的衣冠楚楚,举止俊雅不凡。他也等了三四个小时了吧,还能有此耐性和涵养,他真的不是一般的人。“长话短说吧,”易傲奕直接道:“顾知行是我十多年来一直用着的姓名,易傲奕不过是一个符号,但我很满意这个符号,因为这个符号代表了太多的权力。”

  “我明白。”乔时蓝颔首微笑,他怎会不明白这个符号对顾知行的意义。

  “我满意这个符号,就像我满意东方水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样。”他直直地看着乔时蓝,等他的回答。

  “你倒很有把握。”乔时蓝笑得慵懒,真真的是毫不经心。

  “如果没有你,她早是我的了。”他恨恨地瞪着地面。

  乔时蓝的一声笑,让易傲奕奇怪地抬起头看向他。“你连碰她的胆量也没有,你觉得你该用什么去驾驭她,征服她?”乔时蓝性感的唇动了动,吐出了这样一句话,而他眼里分明写着不屑。

  “你——无耻!”易傲奕指着他,失了风度。

  “哦,我怎么无耻了?男人与女人本就是这么简单。”乔时蓝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她的心在我这里。”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易傲奕恨恨地将它抛了出来。

  乔时蓝怔了怔,没有反驳,只是说起了旁的话,“你假装天真,离家出走,做的一切都很合乎情理,滴水不漏,确实瞒过了易家的人,但你还是算漏了一点。”

  易傲奕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恨意,他的一切都没有逃过这只狐狸的眼睛。他耐心地等待乔时蓝把话说下去。只一瞬,易傲奕的神情又恢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鲁莽,而人也沉稳了下来,喝着陈妈刚煮好的咖啡。

  果然,他不如表面上的无知,就是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面具,骗过了许多的人。“让我猜一下,你在她面前戴着的又是哪副面具呢?一定是简单安静的。”乔时蓝玩味地看着他。他自然明白指的是东方。

  “能有此城府,不简单啊,易公子。”乔时蓝说,“但你也别忘了,你离家出走,骗过了易夫人却也方便了她那一边的人做事。留在父母身边的孩子总是能多分到些好处的。听闻易从淡早前身子不爽,连精神也差极了,只能任人侍弄。你没有收到任何通知吧?他可是修改了一次遗嘱的,我想当时围在他身边的子女,总会多得些好处。不过易公子嘛,你很幸运,那只是一场不算大的病,易主席如今尚在,不然……”他的指头划过案几上的那段雪茄,样子享受极了,“那段时间,你在G城、在温柔乡里忘了一切了吧。”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易傲奕的脸色更白了。

  “我还知道许多易家的秘密,我也能帮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但美人与权势,你只能选一样。你又会怎么选呢?”见他沉默不言,乔时蓝抛出了一个诱饵,“我不妨告诉你些秘密。当初的遗嘱,你和易绮是没有分到半分半毫的。怎么很奇怪?也对,易绮怎么说也是易主席极为疼爱的小女儿,更是易夫人亲生的,为什么也分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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