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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他又在撩年级第一了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59章 重归于好

第59章 重归于好

泠见 20067字 2022-12-18

  宁家别墅。

  自从方景映和他妈妈一起来了之后,这幢小别墅就是成了他们母子的住所。

  宁悬搬离到别处。

  方景映将钱还完之后,消停了几天,这几天也乐得自在,跟他妈妈在家呆着,变着花样的讨好他妈妈。

  宁姑姑难得心情好,让方景映给宁悬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家里吃饭。

  宁姑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看着眼前清隽的少年,“阿悬这几日累不累?”

  “还好。”

  宁悬性格比较闷,基本就是别人问一句他答一句。

  “要是我家景映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宁姑姑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肉,眼尾的皱纹揉着细碎的温柔,“好好学,你们兄弟两以后可要相互帮扶,像你小叔叔一样。”

  宁悬瞥了一眼方景映,他留级下来的,之前在学校什么德行,他略有耳闻,小叔叔从来不让自己跟他过多接触。

  方景映什么都不好,唯有嘴皮子特别六,他的性子遇硬就软,明哲保身有自己的一套。

  他揽过宁悬的肩膀,熟络的道:“妈,你就放心好了,我和宁悬就跟亲兄弟一样。”

  宁悬默不作声的轻轻抖了抖肩膀,将他那只手抖落下来,“姑姑你放心。”

  宁小姑姑会心的点点头:“以后经常过来吧,姑姑给你做菜,你这小叔叔就是担心你跟景映学坏,我们一过来就让你搬走了,高三那么大的压力,有什么你就跟姑姑说。”

  宁悬点头:“好。”

  吃完饭,宁悬去卫生间洗手。

  方景映挤进去,看着在琉璃台慢条斯理的拿洗手液搓手的人,眼里晕染了几分调笑:“呦,洁癖这么重啊?男人嘛,就得糙一点。”

  宁悬没搭理他。

  方景映不会让场子冷掉,目光从他开扣的衬衫掠下,倏地皱眉,扯了扯他衬衫:“你这伤痕怎么搞的?”

  宁悬忙抬手,打掉那只扯领口的手,黑漆漆的眼神隐着微不可查的慌乱,他用冷漠平覆,“拿掉你的手。”

  方景映脑海里第一映像就是他是不是打架了。

  “堂弟,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谁打的?舅舅知道不?你要是不方便跟舅舅讲,堂哥帮你出气。”这些伤痕已经淡了,但是他皮肤太白,太容易看到那些与皮肤颜色有差距的印迹了。

  宁悬擦干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啊?这么不小心?”方景映吐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跟人打架,哦,对了,年后那天我不是问过你,你们学校的蔺简吗,你还记得不?”

  宁悬擦手的动作一顿,眉头轻轻一皱,四周寂静的能够听到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敲着神经,刺激着密密麻麻的情绪。

  他有些喃喃的开口:“他怎么了?”

  “就上次在网吧见过,你哥我玩脱了,差点被揍,还好遇见他,我就以你的名义像他借了四万。”察觉宁悬嘴唇微张,将要说些什么,他立即脱口而出,“不过你放心,我会还的。”

  宁悬别了他一眼,冷淡又嫌弃的走出去。

  方景映心里有点虚,忙跟着他出去:“堂弟,你别生气啊,我跟他交朋友了,以后带你去见见他,他人挺好的,没传说的那么玄。”

  宁悬甩掉被扒着那支胳膊,“别烦我。”

  方景映拿了车钥匙,跟他妈说了一句,慌忙出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

  方景映感觉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不还,只不过未进允许,拿他做保人了而已,至于这么生气?

  他稀里糊涂的开车去了网吧,这个网吧看起来还算不错,玩的挺爽的。

  蔺简这几天心情不好,抽着时间就去网吧打游戏。

  黄毛他们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进来,打几把,在面无表情的离开,什么表情都没有,那枪击游戏像是他的发泄,肆无忌惮的在游戏里释放压力。

  黄毛还跟着身边的人乐呵呵道:“看来高三能将人逼疯这句话不假。”

  连续几天,也不见他去上晚自习。每当下午放学,他那个点过来,呆到下了晚自习再回去。

  黄毛觉得他这不是压力大,更像是处于一种矛盾中,这种矛盾介于堕落和上进之间。

  黄毛这几人都没怎么上过学,家里也不怎么管。对待蔺简也是真心诚意的,要是散心来玩这么两三次还好,这天天晚自习来这里玩游戏,他们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黄毛敲了敲桌板,“简哥,你发什么愣呢?”

  蔺简戴着耳机,游戏界面显示在大厅,并没有开始,他盯着这个界面已经有好几分钟了,也没下一步的动作,黄毛冷不丁的敲桌子让他回过神来,眯眼骂了一句:“你要吓死老子?”

  “不是,”黄毛摸着下巴皱着眉:“你这几天情绪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分手了还是没考好?”

  “关你屁事?”蔺简心情烦躁,长指穿过墨发,又抬起头,问:“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黄毛“哎呦”了一声,一脸心疼的看着蔺简,“你瞧瞧你都憔悴了不少,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蔺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整个人颓废到底,社会气息又浓又重,眼睛下方还有一层疲惫的青色。

  黄毛递给他一瓶红牛:“喝点提提神,你不能再这个样子了,你现在处于高三,无论怎么,都不能拿自己的未来作为颓废荒唐的资本,你不像我们这群人,注定在臭水沟生活。”

  蔺简堂而一笑,指间摩挲下巴:“你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愁善感?”

  黄毛一脸无奈:“简哥,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不是我们多愁善感,而是你不应该,过这种日子。”

  连路人都明白的道理,蔺简怎么会不明白。

  方景映买了罐装啤酒,跟这群人打成一片,乐呵呵的递给蔺简:“简哥这是怎么了?”

  黄毛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想学习。”

  在学习这一方面,方景映没有说别人的资格索性闭上嘴,“是因为什么呢?我听我堂弟说,你成绩还不错啊,他一直在我耳边说你会写英语花体,英腔说的也不错,还会点法语对不对?”

  黄毛一脸惊愕,明明说的都是汉语,怎么这些他就是没听明白呢。

  黄毛一挥手:“小方,你就把他带去让你堂弟熏陶熏陶,艾玛,我还会说出熏陶这种高级词汇。”

  方景映面朝蔺简,试探性的问:“要不然你跟我去?你们都一个学校的……”

  他本来也只是试探性的说说,虽然一个学校的,也不知道他们关系好不好,所以说到最后,也没什么底气。

  蔺简抓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了进去,喉头上下滑动,水珠从他下巴流淌下去,顺着喉结,流进衣服里,衣服上有些湿,蔺简拿手背抹了一把,揩去下巴的水渍。

  将桌上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小腿向后微微用力,拉开椅子,帽檐下的那双眼鹰隼漆黑,藏匿着一些情绪,“走吧。”

  方景映愣在原地:“什么?”

  黄毛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去见你堂弟,给洗洗脑。”

  方景映“哦”了一声。

  “哦,对了,你堂弟是谁?”

  “宁悬,你知道吗?”

  黄毛大脑里似乎有这么一个名字一闪而过,他仔细回想,也没想出个什么。

  要是见人的话,他一眼就能认出,光听一个名字,确实有些迷茫。

  方景映拿过车钥匙,跟着一起出去。

  宁叔叔为了让宁悬能自己好好学习,给他换了一处宁静的住所。

  也不算太偏僻,但是距离市中心挺远的。

  方景映在路上一个劲的逼逼叨叨:“简哥,我这堂弟比较冷,他不回答你时你也别往心里去昂。”

  “嗯。”蔺简撑着下巴,头撇向窗外,繁华的夜景像一张平面画呼啸而过。

  方景映喋喋不休的说道:“哦,对了,他身体不太好,前些天还从楼梯上摔下来,请了一周假。”

  蔺简突然眉头一挑:“你说什么?他从楼梯上摔下来?”

  “嗯啊,我前些天看到他胸口有伤口,问他时才说的,他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

  蔺简陷入一片沉思。

  方景映停下车,在门卫那里做了登记之后,才开进去。

  家里只有一个老管家。

  老人家耳背,方景映敲门也没听见,他给宁悬打了电话,宁悬才不情不愿的下楼开门。

  对于方景映的到来,他表情淡淡,开了门以后,便转身,示意他随意进来。

  方景映回头跟蔺简道:“这就是我堂弟。”

  “嗯。”不咸不淡的声音,带着一股凉意。

  宁悬猛地一回头,看清身后扣着帽子的人是蔺简之后,收起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垮了垮肩膀。

  准备了两个杯子,倒水,放在他两的面前。

  然后朝着方景映:“你来有什么事?”

  蔺简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他整个人都不自在。

  方景映指了指蔺简:“我哥们,你们一个学校的,最近太颓废了,让你过来教教。”

  视线接触的那刹那,宁悬感受到了他□□的审视,那目光带着戏谑和压抑,像把尖刀,一刀一刀挑开他的伪装,朝着里边看去。

  蔺简换了个位置,坐到宁悬身旁,宁悬的身体如根弦般绷的很紧,他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蔺简的视线向他领口里探去,唇边泛起轻浮的笑:“用得着这么害怕?”

  宁悬悬着一口气,在他面前,正常的呼吸都似乎是被放大了一般。

  方景映后知后觉,“原来你们认识啊?”

  “嗯。”蔺简后背靠向沙发,长臂横搭在沙发边缘。

  这个姿势,只要宁悬一趟,就在他怀里。

  他哼笑了一声:“我们还挺熟的。”

  方景映“哦”了一声。

  也难怪,不熟怎么可能借他钱。

  宁悬浑身不自在,躲又有些刻意,这些天的避开形成一种冷漠的保护罩,在蔺简凑过来的时候,保护罩一击击破。

  “上楼。”蔺简毫不避讳的盯着宁悬的侧脸看,冷不丁的出声,音调极凉,还有些恐吓的意味。

  宁悬慢吞吞的跟着他上去。

  方景映坐在原地,一脸懵逼。

  这种剧情,是进行到了哪一步?

  他怎么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莫名的不对劲呢?

  “哪间是你的房?”蔺简问。

  宁悬指了指,蔺简直接进去。

  房间布置一如既往,颜色清丽单调。

  “嘭”的一声,门被从里面反锁。

  宁悬猝不及防的被摁倒床上,他吃痛的呼了一声。

  蔺简手中的力道不由松了几分。

  掀开他T恤,撩倒最上方,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十分明显。

  他黑眸一眯,借力翻了一个身,看他的背,蛮横的力道让宁悬婴宁一声。

  背部也有。

  不过好在不太多。

  蔺简眼睛里的光越来越沉,最后阴鸷一片。

  他抿着唇,脸上浮现一层阴翳,一片心疼。

  “别扒裤子。”宁悬将头闷进被子里,闷哼了两声。

  手放下,摁在蔺简打算拉他拉链的位置,又哑又弱的说道。

  蔺简哪还听他的,裤子被褪下来,大腿膝盖的位置青紫的比较明显。

  他轻轻的摁了摁,明显能看到宁悬浑身的肌肉绷成线条。

  他抬臂挡着眼,不敢再看蔺简的脸色。

  “从楼梯上摔下来,不会跟我说?”蔺简生气的给他穿裤子的手都在打颤,拉链第二次才给他拉好,又将T恤轻轻的放下来,“躲着我是几个意思?”

  宁悬咬着唇,没说话。

  一团黑影带着强烈的威压彻底压了下来,下巴有些细微的痒意和牙齿啃咬的疼痛感。

  “说,到底几个意思?是想分手,所以才用这种冷暴力?”蔺简逼问着,丝毫没有松手,钳制的更紧。

  宁悬脑海里浮现千千万个答案,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全部抹白,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蔺简心疼的从下巴处吻到他脖颈,哑着嗓子:“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疼?”

  宁悬依旧没说话。

  “下次出了事给我打电话,别关机,别冷暴力,我很倔强的,也很难哄好的。”

  宁悬缓缓的“哦”了一声。

  他抬臂挡着光,喉头哽咽,合着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再次睁开眼睛,糯糯的叫了声:“哥,你压疼我了。”

  蔺简连忙微微抬了抬身,“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就、就没踩稳,滚下去的。”宁悬撇过头,尽量逃避他的视线。

  “你喝酒了?”宁悬闻到他身上一股烟酒混杂的味道。

  “别转移话题。”蔺简逼迫着,试图从他表情里看到些什么。

  “太呛了。”宁悬皱眉。

  “呛你也受着,刚才亲你的时候怎么不反抗?”蔺简压低身子,小心翼翼的靠着他。

  “去洗洗。”宁悬推开他。

  转身在衣柜里找衣服。

  方景映在楼下一个人玩手机,玩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也太无聊了吧?

  楼上两个人在干什么?

  带上他不好吗?两个人能玩成什么?就算打牌也是三个人才香呀。

  “扣扣扣——”

  方景映敲开门。

  宁悬从里边打开的。

  方景映扫了一眼房间,“简哥呢?”

  “在洗澡?”

  方景映:“????”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洗澡?”

  宁悬冷冷淡淡的依靠着门框:“太臭了。”

  方景映:“……”

  哦,忘记了,他堂弟的洁癖。

  “你还有什么事吗?”宁悬不咸不淡的问。

  “没事了,就是看看,他喝酒了,我怕他揍你。”方景映讪笑道。

  “堂哥,不早了,你们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对面有间房,你可以随意使用。”

  “好。”方景映就这么答应了,慢吞吞的走到对面时,才后知后觉,蔺简干嘛在他堂弟的房间洗澡?

  难道宁悬有“浴室洁癖”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宁悬特意下楼跟管家说了一声。

  方景映大大咧咧,没有琢磨的心思,打了两把游戏,去找蔺简,蔺简直接回了句“别打扰”,他摸黑就睡着了。

  夜色沉寂,卧室落针可闻。

  “疼不疼?”蔺简在身后问

  “还好。”宁悬随口一答。

  两周时间,蔺简胸口的闷气没有散去,尽管他不去问宁悬到底发生什么,但不代表他自己没有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琢磨那种事的时候。

  “要不要……来一次?”他埋在宁悬耳朵处,沙沙哑哑的问。

  下巴摩挲着他的肩膀。

  “别了,哥,明天早上洗床单会让管家怀疑的。”宁悬使劲一切借口推辞,惹得蔺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蔺简冷哼一声,“特殊服务,只此一次。”

  他顺着被子摸索下去。

  室内的温度是恒温的,被子也不算太厚。

  双人床的枕头只剩下宁悬一人,他抬臂挡着眼,另一只抓紧棉被,道道细碎的声音压抑着,像头幼兽般,哼哼唧唧。

  蔺简第二天醒的早,将地上扔的纸团收拾了一下。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宁悬靠在床垫上,露出半边肩膀,婴了一声:“嗯。”

  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公寓,昨晚在这儿做,多多少少有些负罪感。

  蔺简抹了抹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等他走后,宁悬倏地睁开眼睛,抹了抹额头。

  脑海里都是昨晚的画面。

  蔺简从被窝里退出来,下床抽了几张纸巾。

  窗外的光线有几分倾泻进来,投射在精干的侧身的曲线上,腰间腹肌若隐若现,线条流畅,滑落埋进他下身。

  宁悬尴尬的扫了他一眼,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蔺简微微侧了侧身,一边眯着眼打量着他,一边拿着纸巾抹过下嘴唇上悬挂着的污渍。

  那个模样,性感的要死了。

  擦完以后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里漱口的声音。

  宁悬拿被子蒙头,急促又紧张的呼吸,神绪空白的那一瞬间,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是摁他的头了还是光顾着抓被子了?

  蔺简出去的时候,穿的是宁悬的衣服。

  方景映还在闷头大睡,等醒来脑袋还是一片懵逼。

  吃早餐的时候,他皱着眉问:“阿悬,昨晚你有没有听到猫叫?”

  “什么猫叫?”宁悬不懂。

  “就是一声一声的,像猫叫似的。”

  宁悬很淡定:“没有。”

  “哦,可能是我耳朵太好了。”

  宁悬:“你可能最近压力大。”

  “也是。”方景映点点头,临走时还交代,“你下次下楼梯小心一点。”

  “嗯。”

  宁悬自己心里也没底,这拙劣的借口能瞒的了方景映,但是能瞒过蔺简吗?

  蔺简回程的途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第一次在宁家见到他,他大腿受伤,那时候他也没去查看他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

  宁家的楼梯都是木制的,台阶不高,磕着碰着一点是很正常,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根本不像磕的。

  人面对伤口时本能的双臂蜷缩,手臂磕碰的可能性会很大,但是他手臂没有伤,或者说,他的伤都在衣服里,看不见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23 21:32:28~2020-05-27 16:23: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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