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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肉肉喵 14096字 2022-12-17

  陆聚看夏繁扶着陈素上了马车, 快步走到马车前,小声道,“听说贵府新买了一位美婢?还是原通政司经历曾遇海之女?”

  陈素挑起车帘, “陆世子好长的耳朵。”

  陆聚一笑, “这事京城泰半已知, 曾家不止是贪赎, 主要是包庇了湖北布政使,私扣了弹劾他的折子, 因此才惹怒了圣上,敢买曾氏女的人家并不多,我想知道,一点儿也不难。”

  “那么严重?那东宫左赞善王培德,不是把她赎回去了?”陈素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刚才应该跟太子提一嘴的,“难道这个, 陆世子没听说过?”

  “自然是听说了,当时王培德赎回曾氏,坊间还赞他高义呢,没想到转手就送了陈伯爷, 不过么, 这外头的说法可不怎么好听了,”陆聚还没把外头的传闻跟陈素说呢,就听陈素笑道,“不会是说我父亲看中了曾琳的美色, 强行从王家把她讨要回去的吧?”

  她觑了一眼陆聚的神情, 就知道自己猜对,“这也好办, 我明天就把曾琳送到太子身边,让她跟太子分说分说其中缘由,反正就王培德那人品,留在东宫对太子也没有什么好处。”

  陈素做事就这么直截了当,陆聚失笑,“难道你不想查一个背后主使之人?”

  “难道把曾琳关起来严刑拷打?”

  陈素不以为然的一笑,如果真的是受人指使来的,必然是死士,打的轻了,问不出什么,打死了,没准儿就会有人蹦出来弹劾了,“至于那些往我父亲身上泼脏水的人,查出来了又如何?因言获罪?我父亲只外戚,连这点儿委屈都受不得?”

  陈素幽幽一笑,“父亲是个老实人,就只能找殿下喊冤了,王培德跟曾琳是当事人,他们出面,怎么也能给父亲一个公道吧?”

  陆聚被陈素说的哑口无言,只能点点头,“大姑娘说的也是道理,我派人查了,曾遇海父子如今还在西北服苦役,并没有受到特别的优待。”

  所以曾琳只是为了从王培德那样的人家里逃出来?陈素不以为然的一笑,“我知道了,左不过多养个人,陈家也不是养不起,”

  她看着一脸认真的陆聚,突然促狭的一笑,“陆世子知不知道,那位曾淋姑娘容色过人,世子要是想帮陈家,不如这样吧,改天让夫人把她送到你们府上去,由陆世子亲自看着她,才是真的帮了我的忙呢!”

  说完不等陆聚说话,把窗帘一放,“走吧,再不回去,伯爷跟夫人该着急了。”

  陆聚还没说万万不可呢,陈家的马车就动了,他无奈的从小厮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跟在陈素的马车一旁,护送她回府。

  ……

  “陆聪贤弟,那不是你大哥?怎么跟在奉恩伯府的车驾后头?”陆聪从国子监散学回来,正跟他在国子监里新交的同窗往侯府回,跟他交好的胡阁老府上一个庶孙胡从善,一眼看见阳宁侯世子陆聚。

  陆聪脸色一黑,抬头正迎上陆聚望过来的目光,他万分不情愿的冲陆聚一揖,“大哥,”

  陆聚嗯了一声,“怎么这时候才散学?”

  陆聪脸更黑了,虽然他在辽东的时候,宋姨娘也请了辽东的鸿儒为他开蒙授课,但他还没有参加童生试呢,连秀才宋萃言都没有打算让他考,现在被赐了举人出身,直接进了国子监,进度就明显赶不上了,每天课听得云里雾里,功课更是做的磕磕绊绊,要不是遇到胡从善性子好,爱帮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见过世子,”胡从善抬头看着陆聚,他是头一次见到陆聚,听说他跟自己的嫡兄是好友,“陆贤弟有篇时文没有写完,先生让他留了一会儿。”

  陆聚点点头,陆聪才回来的时候,他也从跟着陆聪的那些人嘴里听说,陆聪在辽东有神童之称,尤其是擅长心算,千而八百的数字,你只要报出来,须臾之间,他就能将得数合好,而且从来不错,但陆聚想不明白这个跟神童有什么联系,陆家又缺账房先生,难道父亲想让陆聪以后管军需?

  “国子监里的博士直讲俱是大夏最博学之人,对学生的要求未免严格一些,但这对你的学问只会助益,万不可畏难怕苦,”陆聚觉得陆聪进了国子监,跟着先生们好好学学四书五经,要比什么算账写诗有用跟实用的多。

  陆聪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他在辽东十年,也是年前天使到来,他才知道原来母亲只是父亲的一位姨娘,而且出身还那么的不堪,而他,不是侯府最尊贵的公子,只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庶子!

  陆聪沉着脸应了一声,他打内心里看不起陆聚,母亲告诉过他,陆聚跟了陆愔,根本就是政治婚姻的产物,父亲娶杨夫人,为的是辽东的安危,而杨夫人嫁给父亲,也只是因为可以成了高高在上的阳宁侯夫人。

  父亲跟杨夫人只能算是合作伙伴,而不能称之为夫妻,真正的夫妻,应该是父亲跟母亲那样,因为彼此相爱而结合,而他跟妹妹,是父母相爱的证明,是世上最美好的感情的产物,他们跟陆聚陆愔是不一样的。

  等来的京城,陆聪更肯定了母亲说的话,杨夫人看上去足足比母亲大二十岁,而陆聚成天板着个脸,听说也是因为是阳宁侯世子的原因,才得以到太子身边当伴读,将来他也会因为是父亲长子的原因,接掌辽东军!

  陆聪心里不屑,一个长在京城,根本不知道战争为何物的世家子,还想接掌辽东军?他杀过人么?知道生死一线的感觉吗?就算是请了先生教导兵法又怎么样?纸上谈兵的人太多了!

  至于那个陆愔,陆聪也很不喜欢,就如母亲说的那样,京城的贵女们,为了所谓的世家气象,一个个跟个木头人一样,完全是在为家族而活,根本就失去了天性跟自我,这样的人,即使穿的再华贵,生的再美貌,也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陆聚不想在大街上教训弟弟,他这个庶弟,被宋姨娘完全教坏了,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的模样,要是跟他当街顶撞起来,丢人的还是阳宁侯府。

  “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免得母亲担心,”陆聚一抖缰绳,驱马前行。

  陈素正挑着窗帘偷看陆聪呢,这小孩子长的真漂亮,头上束着一顶小银冠,两侧垂着的浅蓝丝带上缀了一串小金珠,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织锦云纹袍,腰束玉带,一件大红织锦披风,唇红齿白修眉风目,真跟画上的金童一般。

  陆聪跟陆聚一点儿也不像,想来是像宋萃言多些了,这么漂亮的孩子,那宋萃言又是什么模样?

  陆聪在后头哼了一声,一拉胡从善,“还来教训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从善兄,咱们走!你不是说东城有家特别好吃的驴打滚儿?带我去!”

  胡从善一脸为难的看着陆聪,敢这么说自己的嫡兄,搁他们家里,会直接被打板子的,他不动声色的甩开陆聪的手,“世子说天色太晚了,叫你赶紧回去呢!”

  陆聪看着迤逦而去的车队,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看见我那个便宜哥哥了,就不敢再理我了?没想到从善兄你也是如此势利之人!”

  我就是这么势利的人,胡从善呵呵一笑,要不是他嫡兄下了命令让他交好陆聪,这种傻子他才懒得理呢,但嫡兄的话他从来不敢违逆,“贤弟误会了,我是怕你回去受委屈。”

  陆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放心吧,我那个嫡母,可是再好不过的人,她巴不得我成天在外头游荡,最终一事无成呢,怎么会担心我不回去?”

  胡从善叹了口气,“也不能这么说,贤德的嫡母也是有的,”只是少的很罢了。

  “我管她贤德不贤德的,等我父亲回来,”要这些人好看!陆聪不耐烦的瞪了胡从善一眼,“你到底领不领我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再叫人陪着便是!”

  “去去去,怎么不去?”胡从善满脸堆笑,这位小爷年纪不大,手面却大的很,他跟着他可没有少捞好处,说起来嫡兄给他派的差使,也不算太难为人。

  马车里夏繁已经被外头的话惊的张大了嘴,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看着陈素,“姑娘,奴婢没听错吧?他敢那么说世子爷?”

  陈素失笑,“咱们两个人四只耳朵呢,怎么会听错?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简单,去问问赶着云伯,再不行,”

  陈素指了指窗外,“问问陆世子,看他听到了没?”

  “吭,”陈素的声音脆生生的,陆聚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不用问了,他就是那么说我的,不过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因为跟那种傻子不值得。”

  陈素将窗帘挑开一条缝,“我觉得也是,不过你们府上的宋姨娘一定生的极美,我瞧着陆二少爷,可比世子俊些。”

  陆聚心里咬牙,“小孩子家家,分什么美丑!”

  “不是啊,我听夫人说,你只比他大不了一岁,他是小孩子,那世子是什么?”

  陆聚在路上遇到陆聪,一肚子晦气,没想到陈素还一句不让的跟他械杠上了,不免气闷,“大姑娘想左了吧?大小可不是单以年纪论的。”

  陈素听出陆聚不高兴了,立马服软,“是,世子高见。”

  什么高见不高见的,陆聚白了墨绿色的绣帘一眼,他从来就没有把陆聪放在眼里过,大夏立朝一百多年了,最早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将们早就风流云散,世袭的侯门也没除下几家了,而陆家的辽东军,已经是硕果仅存的一支了。

  之所以能留存至今,说白还是因为辽东苦寒之地,而且辽东的蛮人又骁勇善战,年年掠边,陆家几代战死沙场的子弟,数不胜数,所以就算是忌惮陆家在辽东的势力,也没人愿意过去。

  他原以为陆聪在父亲身边,一定是被寄予厚望的那一个,可这次一见,居然是个四六不分的懵懂孩童,这让陆聚提着的心放下了许多,只用再看看,他这懵懂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就行了。

  “大姑娘,咱们到了,”马车在伯府侧门处停了,夏繁看云伯指使着守门的小厮去门槛,小声对陈素道,“陆世子还没走呢。”

  陈素点点头,“你下去替我谢一谢陆世子吧,”

  ……

  陈克恭很听陈素的话,第二天便叫人带着曾琳往东宫求见太子去了。

  直到下午陈克恭才回来,陈素一问,原来曾琳说的确有其事,并没有构陷王家,陈克恭挥手叫人将哭的两眼通红的曾琳领了下去,“殿下震怒,已经叫礼部去查王培德了,估计明天督察院就会有人具本弹劾王培德了。”

  那是他活该,照曾琳的说法,两家世交,结果你一个半老头子,在世交落难的时候,惦记上人家女儿了,可见多少年前,他心里对人家女儿有了不轨之心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那太子有没有说怎么处置曾琳?”小赵氏惦记着曾琳,这几个月府里的饭食养人,曾琳出落的更好看了,留在家里,就算留出个祸害来!

  陈克恭白了小赵氏一眼,“太子说曾遇海罪有应得,但祸不及曾氏,叫咱们府里好好照顾着她,不要再让曾氏一个弱女子流落了。”

  这话说的,陈素撇撇嘴,“那咱们就好好把人照顾着呗,”

  什么叫祸不及子女,曾遇海贪赎的金银,难道没有让子女锦衣玉食?大夏官员俸禄并不高,二品以上的大员还好些,地方上不时会有孝敬,五员以下的京官日子就艰难一些了,家中没有祖产的,一家子几乎都要靠一年一百八十两的俸禄生活。

  陈素不相信曾琳会傻的连外头的物价都不知道,以为曾遇海的俸禄可以供应她们豪奢的生活。

  而且将曾琳官卖,也是朝廷的明令,难不成自家还要把曾琳当大小姐养着不成?“她不是在针线房上嘛,就叫她在针线房上老实呆着,以前盯着她的人,继续盯着吧,乍然撤了人手,反而叫人生疑。”

  话是这么说,但府里杵着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大姑娘,小赵氏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她嗔了陈克恭一眼,“这事都怨你父亲,都不知道带眼看人,净往人家的坑里跳!”

  陈素觉得小赵氏骂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但人家一心盯上了陈家,除了提高警惕,还能怎么样?现在以陈家的能力,还没有主动出击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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