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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相思不苦 22557字 2022-12-15

  这句话结束,越疏风如愿地看到对方原本白皙小巧的耳垂染上一层绯色,心情也随着那点绯色加深而越来越好。

  他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更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于是赶在怀里的人炸毛之前松开了对方,适时地转移话题,“其实我想找你,是还有别的事情想问。”

  凌昔辞退开他身边三步远,满怀警惕地盯着他,“你说。”

  越疏风内心好笑,按捺住蠢蠢欲动想去摸对方脑袋的冲动,转而摸了摸鼻子,“秦云阗应该跟你说了清邪令的事情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见凌昔辞点头,继续道:“放逐之地的阵法是次要之事,这次会议的主题其实是留影谷湖底那块定界石。”

  “你想投票毁了它?”凌昔辞心底一惊,他想起现在世家占据绝大部分票权的事情,瞬间前后联系起来,“你们世家想联合起来毁掉道极大陆上的封印,为什么?”

  “你先别紧张。”越疏风笑,他推着凌昔辞的肩膀让他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下,自己则是坐到另一边,“投票是会投的,但是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结果是反对,至少这次是。”

  “你逗我呢?”凌昔辞显然不信,如果真的是反对,那越疏风费尽心思发清邪令,意义何在。还有那句至少这次,敢情还有下次?

  “是真的。”越疏风蘸了点茶水在桌上以指代笔画画,边画边道:“你们有三票,书院两票。南境六派中算上我,世家一共五票,妙法寺一票,”

  “书院里院长早年闭关,这次也没有出来,是以这次来参与会议的大概率是副院长和监院先生。虽然副院长个人风格较为激进,但此事非同寻常,他考虑到整体局势的话,还是会投反对的。而监院先生年纪偏大性格古板,他必然会投反对。”

  越疏风三两下画完,“而妙法寺既然是佛门,他会投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凌昔辞瞪着对方在他面前画完的那只风一吹就变了形的小鸟,简直没眼看,他问对方,“你就这么笃定他们三人会按你分析的那样做?如果有人出了意外呢?”

  “我分析的自然是大概率的情况,对这个结果我有九成的把握,实在不凑巧轮到那最后一成也没关系。”越疏风朝他笑了笑,“我会投反对的。”

  凌昔辞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他想这人莫非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所以寻大家开心吗。

  越疏风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就像道极大陆同为正派也会有势力争夺一样,世家内部派系繁多,自然也不会是唯一的净土。”

  “放逐之地的事情他们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用了我的人,最后还被我搅和了好事,我自然要有适当的反击,又或者说足够的自保能力。”

  凌昔辞懂了,“所以你这一出的目的,一是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他们不能再轻视你。二是将原本在暗地里谋划的人摆到了明面上,有我们帮忙牵制他们,保证自己的安全?”

  “还有第三点。”越疏风眸中隐约透出欣赏之意,笑吟吟道:“放逐之地的事情你们也参与在内,书院会额外给你们加分的。虽然加多少我不能保证,但是应该不会少。”

  凌昔辞:“……”

  这种时候了谁还想加分的事情。

  他看向对方,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越疏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他,“你希望我是站在哪一边的?”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凌昔辞轻哼一声,不满道:“说地好像我让你站哪边你就站一样。”

  “可以啊。”越疏风答地很快,弯着眼睛看他,重复道:“你让我站哪边我就站哪边。”

  凌昔辞惊了,他怔了半晌才动了动双唇,从齿缝里憋出来一句,“……你开玩笑的吧。”

  “我骗你做什么。”越疏风语气有些许无奈,叹气道:“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

  他看向凌昔辞的眼睛,“你好像一直对我有什么成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凌昔辞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他想起系统给的那本书上关于越疏风日后会做的事情的预言,可那本书是上帝视角,也并没有剖析为什么越疏风会做那些事情。

  他抓住重点,暂时撇开别的,问对方道:“你为什么……”他本意是想问对方为什么要毁定界石,只是语速慢了些,后半句话没及时出来。

  越疏风像是以为他问完了,眉眼含笑地注视着他,桃花眼里盈满了他一个人的倒影,“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啊。”

  凌昔辞炸了。

  他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响,“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窜起来想往外走,却被越疏风拉住手腕,轻轻一拽就撞进了对方怀里。

  凌昔辞都快自燃了,“你放开我!”

  越疏风叹气,“你保证听我说完,我就放开。”

  凌昔辞:“……我保证。”

  越疏风把他从怀里放出来,却没松开握着他的那只手,只是由握手腕改成了牵着他的。

  凌昔辞懒得在这些旁枝末节上计较,任对方把玩自己的手指,止不住的心浮气躁,“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耐心点好不好。”越疏风语气满是无奈地宠溺,听的凌昔辞几欲爆炸,好在对方没有继续逗他,开始回答,“上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些事情参与其中并非是我能选择的,不止是我,宋濯和温如玉他们也是一样。”

  越疏风问他,“你知道定界石都被毁掉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凌昔辞答:“道极大陆上的封印会解开,魔极大陆上的魔修会突破封印来到这里。”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多啊。”越疏风先是笑了笑,继续问他,“那你知道世家为什么想要破开封印吗?”

  他本来就是想问这个问题的好不好,凌昔辞心底腹诽,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好脾气地顺着问,“为什么?”

  越疏风用另一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继续道:“天地初生,混沌二元相生相克,万物自成循环。灵魔二气虽相互克制,却也是相辅相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

  “而道极大陆的封印打破了这个循环,使得灵魔二气不流通,魔气骤减,灵气也跟着慢慢消亡。”越疏风道:“现在虽然还不是很明显,却已经能够从一些征兆窥见一二。”

  “万年之前,飞升虽然不是什么寻常事,却也并不算是难如登天。渡劫期暂且不提,化神期元婴期至少是数不清的吧。而现在呢?”

  越疏风问,“你可知上一个飞升的修者是几千年前的事情?现在的化神期修者又还存有多少?”

  凌昔辞答不上来,他的心神无一不受到触动,他想了想,说道:“可是封印被毁掉的话,魔极大陆上的修士会过来,若是重燃战火,我们修士还好说,普通凡人该怎么办?往好点想,那些魔修也愿意遵循不伤害凡人的条例,那其他的修者呢?他们过习惯了平和的日子,未必就同意这么做。”

  “正是因为习惯了平和的日子,现在的修者才会比不过万年前的,现在的修者元婴期的数量都不多,并不只是灵气消亡造成的。”越疏风道:“物竞择优,适者生存,我还以为你的观点会跟我一样。”

  “是一样的。”凌昔辞道:“但是我不能只考虑我的观点,毕竟世界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

  他看向对方,“我以为你说那前半段的意思,是为这现状痛心。”

  “我痛心他们做什么。”越疏风捏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笑,“是生是死都是自己的造化。”

  凌昔辞沉默,他觉得他和越疏风还是有些不同的,他会对遭遇厄运的人产生些许共情心理,会代入对方境地去思考,而越疏风却不会。

  从表面上来看,越疏风更贴合“人”的角色,但内里上,他却认为万物皆有其造化规律,生死轮回皆是源于己身,他对待万物是一视同仁的漠然。

  用师父的话说,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修无情道的。

  凌昔辞还记得师父带他选功法时给他的评判,“昔辞,你心太软,你是修不了无情道的。”

  一句话堵死了他所有的路,凌昔辞当时不服气,想尽各种办法来证明自己。但此刻凌昔辞才突然明白,当他想要去证明他可以修无情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没办法修无情道了。

  “想什么呢?”

  凌昔辞被越疏风晃回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他问对方,“那你的想法是毁掉封印吗?”

  “我不是说了,听你的啊。”越疏风捏了捏他的手指,笑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本来就对这件事情无所谓,解不解都对我没差。过去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没办法,现在是可以选的。”

  凌昔辞无言,“那你就不飞升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飞不了,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越疏风说完又低头打量他,眼含思索。

  凌昔辞不用他说也猜得到对方在想什么,神情微恼,“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飞不了吗?”

  “不是。”越疏风哭笑不得,低咳一声正经道:“你不觉得,你的修为有问题吗?”

  “别急着反驳我。”越疏风抢在他前面道:“我知道你有秘密,我也没有现在就要你对我和盘托出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修为不太对劲。”

  凌昔辞把手抽回来,轻哼道:“谁要对你和盘托出了。”

  “好吧,是我想要刨根究底。”越疏风识趣地将锅揽回到自己身上,说起正事,“我修的功法比较特殊,能看到一点旁人看不到的东西。上次你运功的时候,周身灵气涌动是跟我们不一样的。”

  “用普通的方式来说,你体内的灵力自成循环,跟此界有壁。”

  越疏风道:“短期内可能没什么影响,长期下来的话,晋阶会受到阻碍。我不知道你过去是生活在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既然你现在回来了这里,如果一直没办法融入此方世界的话,你又怎么能通过这个世界的天道飞升呢?”

  凌昔辞没说话,越疏风点到即止,动了动双唇,咽下了后面的话。他本来还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假扮越天祁的事情告知对方,但看今晚的情况,似乎是找不到机会了。

  罢了,今天说的也够多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越疏风往后走两步,从桌下抱出一盆花来,花瓣大而白,形状像百合,花团又像是牡丹。

  凌昔辞茫然的接住花盆,“这是什么?”

  “这叫胧月,也有人叫它识情。”越疏风碰了碰它的叶子,弯了弯眼睛,“它能够感应到人说话时的心跳和气息的变化而产生对应的变化。如果说谎了,叶子就会蜷缩起来。”

  修仙版测谎仪?这种东西不都是哄小姑娘的吗?

  凌昔辞有点无语,“你搞这个做什么?”

  “为了证明我今天说的都是真话。”越疏风伸出一指搭在叶子上,垂眸望着他,神情满是认真,“包括那一句,想见你,和想让你开心。”

  凌昔辞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即便是你早就预见到后续的发展,但当那一刻降临的时候,依旧是很难抗拒那份诱惑。

  就像他怀里这盆胧月的叶子没有动的时候,他真的产生了一种,好像试着相信对方也不错的想法。

  ——

  凌昔辞出去的时候空着手,回来的时候怀里却多了盆花。他原本想着两个哥哥应该都睡了,却没想到有一个没睡,不仅没睡,还特意躲在了不易察觉的阴暗处,等他走得近了才跳出来。

  “哇。”秦云廷咋咋呼呼地凑上前来,“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七哥。”凌昔辞抱着花盆不好乱动,压低声音道:“三哥已经睡了吧,你小声点。”

  “没睡哦。”秦云阗推开窗子,从二楼的窗户里探出身来,笑眯眯道:“是胧月啊。”

  “什么胧月,不是叫识情吗?”秦云廷故意道,他摸了摸下巴伸出手来,“让我来试试,嗯……说什么呢,有了,姓宋的是个大傻逼。”

  “哈哈哈没动。”秦云廷兴高采烈地道:“姓宋的果然是个大傻逼。”

  凌昔辞:“……”

  哪有人这么测的。

  “七哥,不是这么玩的。”

  “那怎么玩?”

  秦云阗看他们两个在院子里闹,笑着摇了摇头,关上了窗户。

  凌昔辞道:“它的原理是根据你的心理波动来判断,像你刚才那句话,不是它觉得濯尘君是……,而是你觉得濯尘君是……”

  “没错啊。”秦云廷道:“我就是觉得宋濯是个大傻逼。”

  凌昔辞:“……”

  “好啦,我懂你的意思。”秦云廷玩的兴起,接连又说了几句,“我最帅。”“母后最美。”之类的话。

  秦云廷像是玩腻了,拨动着叶子道:“这该不会是坏的吧,怎么动也不动的。”

  “应该不会吧。”凌昔辞嘴上这么说,心里也不太能确定,心想莫不是越疏风拿了盆假的来糊弄他,可是好像又不对,若是假的,随便试一试就出来了啊。

  他这边正想着,忽然听到身边的秦云廷贱兮兮地来了一句,“姓宋的比我长得帅。”

  凌昔辞:“……”

  胧月这次没再没反应,默默地把叶子蜷起来了。秦云廷“哈哈”笑了几声,“这花真准。”

  他似是得意忘形了,又掐着嗓子肉麻兮兮地来了一句,“人家最喜欢姓宋的了。”

  “唰”地一下,胧月的叶子全都展开了。

  凌昔辞:“……”

  秦云廷:“……”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凌昔辞迅速撇清关系,“我什么都没听见。”

  秦云廷:“……”

  欲盖弥彰。

  他酒醒了大半,打着哈哈,干笑着回房去了,“姓越的哪买的破花,明天我得好好说说他去,肯定是让人骗了哈哈……哈哈……”

  凌昔辞盯着他的背影默默无语,您刚才还夸它呢,您忘了吗?别笑了,跟哭差不多。

  他盯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转回去看那盆胧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试,抱着回房间去了。

  ——

  次日的会议如约开始,地点是在书院提供的一处僻静之所,三人只在刚出来时遇见了些围观的学生,后半段路便都是被结界包围着的了。

  他们来的不算早,却也不是最晚的那一批。凌昔辞跟在秦云阗身后,一边听秦云廷低声讲话,一边把他所提到的人跟室内的人对上号。

  琅琊书院的两位果不其然是越疏风预测过的副院长和监院先生,对面衣着端庄气质沉静的女子是温如玉,另一个鹅黄色衣裙的娇俏少女是唐笑。宋濯他已经见过,最后那个笑容张扬带着点嚣张肆意的青年便是谢晁。

  座位上还空了两个,一个是越疏风的,另一个还是妙法寺的大师。

  几人对他的态度也略有不同,温如玉是礼节周到地微微颔首,唐笑是朝他眨了眨眼睛,这两人都是人如其名。凌昔辞挨个还礼,轮到了最后的谢晁,那人表情古怪地盯了他一会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凌昔辞眉心轻蹙,行了礼没再理他。

  稍过一会儿越疏风便到了,身后跟着一个和尚,这人周身气质温和平正,朝众人微微躬身,“小僧寂灭,来迟一步,有劳诸位久等。”

  众人自是连道不敢,又先后客气了一番,才接连入座,进入正题。

  会议内容和结果如越疏风所预料的一样,众人针对是否破开封印投了圈票,答案是反对。

  凌昔辞特意看了看,在座的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滴水不漏,就连他最熟悉的秦云廷都是端正着眉目,一丝情绪也丝毫不外泄。

  甭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要过得去的。

  定界石的问题结束,接着就谈起了放逐之地的法阵被破解的问题。阵法自然是要修的,各方势力纷纷赞助了材料和人力,一团和气。

  越疏风也表示会尽可能的提供一些有关法阵的参考资料,副院长又特别表示了感谢。凌昔辞这才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原来那阵法是昭离太子所设,不由得跟着想起自己的师父,师父是怎么会的这个法阵呢。

  凌昔辞一直神游到了会议结束,其余人还在客套,秦云廷拉着他先溜一步。

  离方才的大殿远了秦云廷才放慢脚步,搭着凌昔辞的肩膀道:“总算结束了,是不是挺无聊的。”

  凌昔辞深有同感地点头,前半段他紧张结果的时候还好,后半段听众人扯皮修复法阵的事情简直快要睡着。

  两人抄小路避开人群回了秦云廷的住处,凌昔辞回房间,秦云廷也跟着他进了房间,凌昔辞好奇道:“七哥,有什么事吗?”

  秦云廷顾左右而言他,扯皮了一会儿终于败下阵来,摸了摸鼻子道:“哥想借你那盆花用一下,保证不给你弄坏!”

  凌昔辞:“……”

  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大概猜出了秦云廷想做什么,抬手掩住了微抽的嘴角,低咳一声道:“七哥要用就拿去用吧。”

  秦云廷得了许可,抱着花盆就冲了出去,不忘隔空跟他喊,“我用完了就给你拿回来,很快!”

  其实你晚一点也没事。

  凌昔辞目送他背影消失,收回目光,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前挂着的那块玉珏。半晌后又勾着挂绳拽了出来,握在手心。

  玉珏如往常一般萦着淡淡的光晕,凌昔辞盯了它一会儿,渐渐下定了决心。

  ——

  秦云廷抱着花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冲,许是他运气好,姓宋的也是刚出来,正站着跟温如玉说话,唇边还带着点笑。两人一温婉一冷峻,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相配。

  “呵呵。”秦云廷心中冷笑,大步走到那两人身边,朝温如玉彬彬有礼地笑了笑,“打扰一下,借人用一会儿,很快还你。”

  温如玉面露惊愕,低头看了看他另一手抱着的花盆,一时竟然愣住了。

  宋濯拧着眉心,冷声道:“你发什么疯。”

  秦云廷不管他,拉着人去到一边,硬拽着人的手放到胧月的叶子上,“来,说你最喜欢我了。”

  宋濯:“……”

  他涨红了脸,甩开秦云廷的手怒声道:“姓秦的,你脑子进水了吗?”

  “你赶紧的,急着呢。”秦云廷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瞪眼看对面的人,“你别是不敢吧。”

  宋濯直接爆粗,拂袖而去,“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谁特么有空跟你玩这个。”

  秦云廷追上去,“你别真是不敢吧,说一句有什么大不了,你就是怕了吧。”

  宋濯不堪其扰,拔腿就跑,秦云廷锲而不舍,狂追而去。

  其余人:“……”

  “这两人……”唐笑攀着温如玉的肩膀探了探头,捂着嘴小声道:“我去,好劲爆啊。”

  温如玉呵呵一笑,拉着她跟众人告辞,率先回去了。

  谢晁似笑非笑地对秦云阗拱了拱手,“恭喜啊。”

  “何喜之有。”秦云阗从容不迫地还了礼,朝越疏风和寂灭二人点头示意后,也跟着走了。

  谢晁轻啧一声,负手离去。

  “阿弥陀佛。”寂灭双手合十念了一声,“既如此,小僧也先回去了。越施主,还请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自然。”越疏风还礼。

  ——

  秦云廷是被秦云阗拎着后领带回来的,把胧月还给凌昔辞后,便又拎着人进了房间。凌昔辞好奇的看了两眼,识趣的没问。

  他等了一会儿见秦云阗一个人出来,叫了一声,开门见山地道:“三哥,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秦云阗闻言抬头,“怎么了?”

  凌昔辞道:“我想闭关一段时间。”

  他想尝试一下越疏风说的,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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