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智能火!

智能小说网分类书库 手机阅读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免费无删+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46章 四十六个串儿

第46章 四十六个串儿

肉肉喵 21309字 2022-12-14

  魏濂有些犯难, “皇上, 无凭无据拿人委实难。”

  萧纪凌缄默的看着他, 未几转身,一脚将一旁的灯架踹翻, “朕就是要江寒英死!朕要亲手杀了他!”

  他的怒火无法掩饰,那种被人蒙住眼欺骗的感觉,令他想立时杀人泄愤。

  魏濂微倾身,静等着他发泄。

  萧纪凌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坐回到书桌前,他强忍着火气道,“沈立行。”

  沈立行道,“微臣在。”

  “将江寒英一家抓入镇抚司狱!”萧纪凌咬牙切齿道。

  沈立行高声道是, 立即退出了御书房。

  魏濂打了一个寒噤,“皇上,他毕竟是内阁首辅。”

  “你给朕想一个让他死的罪名, 朕不准他活, ”萧纪凌厌恶道。

  魏濂便跟他打太极, “江大人虽在政业上没什么建树, 但也没发现其作奸犯科,真要说他哪里不是,大约就是他后宅的那点私事了, 江大人惯来宠妾灭妻,这等琐碎小事好像也登不得台面。”

  “你跟朕兜圈子?”萧纪凌恶狠狠的看他。

  魏濂倏地下拜,“皇上, 臣需要时间来查江大人过往。”

  萧纪凌阴笑道,“时间,朕要他立刻马上去死!”

  魏濂屏气。

  萧纪凌捏着桌上的琉璃球转,拿话试他,“魏濂,朕看你废的可以,这后宫诸事你都不管了?”

  “皇上恕罪,实在是这两日臣的夫人身体不适,臣抽不开身,”魏濂谦声道。

  萧纪凌冷冰冰的笑,“你夫人倒是你心尖儿上的肉了,句句不离她。”

  魏濂温笑着。

  萧纪凌看不得他这副嘴脸,拿书直往脸上挥,“母后得了重病,你也不去看看?”

  “娘娘没传臣,臣不好进内宫,”魏濂顺话答。

  萧纪凌脸色好了点,缓声与他道,“朕当你盯着宫里,未想你如此规矩,朕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濂说,“臣属司礼监,真要说起来,不该常进宫,这内宫归其他十一监侍候,臣若常出入后宫,其实坏了规矩。”

  萧纪凌点点头,“朕就说你拎得清,在其位谋其政这话用你身上正合适。”

  魏濂莞尔一笑,“皇上谬赞了,不过您刚亲政,若杀了江大人,内阁首辅位置就空悬了。”

  萧纪凌深目,“内阁有他没他有何区别?朝堂他顶个什么用?”

  “倒是可以给他定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先将他的首辅之位下了,”魏濂思忖着道。

  萧纪凌五只成爪抓在桌上,恶声道,“还有呢?”

  “国丧期,江大人宴请宾客,大半的阁臣都去了,”魏濂回忆着道,想了想再加一句话,“臣奉太后娘娘懿旨入官员府邸收捐银,恰巧碰见。”

  萧纪凌扬手往桌上拍,“他好大的胆子,竟连朕的父皇都不放在眼里,想来那时……”

  后面的话被他卡嗓子里,他回想着过往种种,胸腔里的怒气急剧增加,是了,为何父皇死后,江寒英立刻上首辅,他原以为魏濂跟他的母后勾搭不清,现在想来这就是个幌子,他的母后拿魏濂当障眼法,其实一早就跟江寒英睡到一块去了!

  他低声吼道,“国丧摆宴,还专门宴请的阁臣,他以为他是谁!这大楚怕是要改姓他了!朕杀他不为过!他目无君上,朕若一早知晓,定灭他满门!”

  ”皇上,若依此事为由,那参宴的阁臣该如何处置?”魏濂露忧虑道。

  萧纪凌冷声道,“参宴者全部罢官,朕宅心仁厚,就饶他们一条狗命。”

  魏濂喉音越加恭顺,“还请您下旨,东厂才好动作。”

  萧纪凌嗯着,随后挥手让他走了。

  第二日一早,萧纪凌下发了圣旨,东厂缇骑携圣旨入阁臣府邸,凡设宴者皆剥了他们的乌纱帽,责令即日出邺都。

  江家满门抄斩,午时三刻在前门大街菜市口行刑,百姓聚众围观,只闻唏嘘。

  日落时,汪袁捧着奏折进魏府。

  魏濂扫过奏折确定没问题,道,“快些入宫吧,皇上可就指着这份奏折了。”

  汪袁揣好奏折,道,“厂督,徐阎秋升御马监掌印了。”

  魏濂勾一抹笑,“皇上倒是疼他,且看他能疼多久。”

  汪袁噤声退走。

  魏濂伸伸腿,背手朝外晃,正经西苑,恰见傅晚凝跟丫头们在池塘边摘莲蓬。

  傅晚凝踮着脚去够前方的莲蓬,她手短,就差那么点距离,劲儿使完了都碰不到。

  魏濂漫步过去,手一伸替她摘了莲蓬,“让她们拿杆子挑也比你用手去捞强。”

  傅晚凝一撇身瞧是他,笑道,“她们坐小舟下去采莲子了。”

  说完又羡慕道,“我晕船。”

  魏濂将莲蓬给她,朝池塘看,果然一群小丫头划着船在荷叶中嘻嘻哈哈的,他就近又掐了几个莲蓬,牵着傅晚凝回兰苑。

  “我在南园定了桌位,今晚咱们过去听戏,”魏濂脱去贴里,换一身圆领长袍,“要迟了。”

  他朝外叫香阁,“给夫人梳个堕马髻。”

  香阁忙过来给她梳妆,她手快,没几下就拢好发。

  傅晚凝看镜子里的鬓发要坠不坠,松散而妩媚,她看着羞脸,“我觉着不好。”

  魏濂将斗篷系她身上,揽她的腰往出走,“我瞧着好看。”

  傅晚凝便息声,随他出府上了马车。

  南园离魏府不远不近,乘马车过去一刻钟就到了。

  他们下来就被老板迎进楼里,整座南园共三层,他们的那一桌在二楼正对着戏台,两边用帘子一挡,像个隔间。

  落座后,魏濂对候在一旁的侍女道,“让你们膳房煲一盅鲈鱼羹送来。”

  那侍女低低说是退开。

  傅晚凝解了斗篷给香阁,侧脸问他,“他们今晚唱的什么戏?”

  “唱的《琵琶记》,听过吗?”魏濂揭开盘,指了指中间的带骨鲍螺,“这个你没吃过,尝尝。”

  他夹一个放小盘里,给她配一把小勺子,放到她跟前。

  “只有幸听过一出《拜月亭》,还是过年时,我父亲着人请了伶人入府,咿咿呀呀的,听不太懂,”傅晚凝挖开一点,吃一口便喜欢,“甜的很。”

  魏濂便又给她夹了一个,跟她笑道,“少吃,多了腻。”

  戏台那边已有动静,搁边儿上坐一顺带乐器的。

  傅晚凝眼睛便不舍得转了,生怕错过什么。

  魏濂拿手在她眼前划,“还没开始,紧张的跟要出事似的。”

  傅晚凝打他的手,“你挡着我了。”

  魏濂舒眉笑,“瞧到戏便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还嫌我,你可真负心薄辛。”

  傅晚凝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嗓音带哄,“你安静些,这楼里人多,声儿一大都听得见。”

  魏濂瞄过香阁,她机灵的站到帘外。

  他朝后仰进棉垫,目光落到她的手上,又细又软,他说,“怕人听见?”

  傅晚凝不乐意的移开眼,手也想走,被他攥住了,他接着话,“说一句就不好了,亏我想着带你出来玩。”

  傅晚凝压低声辩解道,“我没有,你想过了。”

  他们坐的近,魏濂支着下巴在她面前装可怜,“我看你是嫌我丢你人了。”

  傅晚凝急促的抚着他的背,“我真没,我就是看戏心切。”

  魏濂挑唇,“你亲亲我,我就信。”

  傅晚凝扬手往他肩上拍一下,闷头着托腮不理他,只觉他太过荒唐。

  魏濂还想着闹她,却见下边儿老板又迎进来俩人,往先儿的穿淡绯色直缀,脸生的白润,圆眼善眉,是个讨喜的面相,可惜他是徐阎秋,后头跟着如意,直走到二楼斜一角,一坐下将好和他对个眼。

  徐阎秋微一怔忡,随即反应迅速的冲他抱拳做拜,俄而视线在傅晚凝身上停一瞬,便转向了戏台。

  魏濂抿过唇,忽然偏过头看傅晚凝。

  傅晚凝的眼睛便往下一垂,只做什么也没见。

  魏濂沉下脸,靠回垫子上。

  香阁自外头掀竹帘,原先的侍女送鲈鱼羹进来,又沉默着走了。

  戏台上的幕布拉开,伶人上台来唱,那戏腔清丽婉转,过耳难忘,可惜现下座中几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傅晚凝心虚的瞥魏濂,正正撞进他的眼里,他的眼眸发暗,连面容都阴的可怕,她便生出歉疚来,抻一双手去扯他的衣角,“……你别生我气。”

  魏濂微笑一下,“当我没瞧见,你和他眉来眼去。”

  傅晚凝很是难堪,“我只是惊奇他会出现在这儿。”

  魏濂将她的手一推,闭目不语。

  傅晚凝急得就要哭,“你要我怎么办?我只是瞧了他一眼,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你就气上了,我,我……”

  她心口一酸,便将泪哭了出来。

  魏濂陡时睁开眼,将正面的帘子往下一拉,直接隔断了外面,他的脸还冷着,手却抚着她的面,将她的泪抹去。

  傅晚凝朝一边偏脸,哭的停不住。

  魏濂手一按,捏着她的颌骨让她正看着自己,“他来这儿,为的见你。”

  傅晚凝垂目道,“你把人想的太坏,不过是凑巧,他见了我又能做什么?我和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魏濂抚着她的面庞,一把将她抱紧,“他得势了,想从我手里将你抢走。”

  傅晚凝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全落在上面,打湿了那块布。

  “我是你的人,他抢不走。”

  魏濂勾起唇,“癞□□想吃天鹅肉,他倒是敢想,也不看自己有没有命奢望。”

  傅晚凝微抖起来,抬脸拿唇去贴他,“你别杀他……”

  魏濂板着脸,两指钳住她的脸颊,迫她远离自己,“不杀他?你问问他想不想我死。”

  傅晚凝伸长手碰他的脸,突地闭住双目,只缄默的哭泣。

  魏濂的脸愈发青,“没用,我不会饶他。”

  傅晚凝停下手,沮丧的按着他的胸膛,难受道,“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听戏了。”

  魏濂摩挲着她的唇,嘲讽道,“好戏才开场就要走,也太不识趣了。”

  傅晚凝双眸又起开,哀伤的看着他。

  魏濂近她脸前,俯唇伸齿碾磨她的嘴角,溺声道,“别替他流泪,我会吃味。”

  傅晚凝收紧肩往他怀里依,眸中晶莹骤停,她叫他的名,“……魏濂。”

  魏濂便带着她一起倒进棉垫里,他迫切的追咬着她的唇,胸中生出些许残忍的念头,若能就这么将她吞吃入腹,就不再怕有人觊觎她了。

  傅晚凝的发髻不受力的散落,如泼墨般的将她包住,她忍着疼任他予取予求,耳边那莺莺切切的戏音逐渐从她的意识里远去,她的身体在下坠,直降到暗流中被湮没,她又开始哭,她细小的吟着,说的什么话她自己都不知道。

  魏濂扯过大氅将她和自己严密的遮住,堵着她的唇问,“想跟我说什么?”

  傅晚凝濒临绝望的扬起背,又倒下来,用尽力蹦出了两个字,“回,家。”

  “好,”魏濂瞬时撤身,他铺开大氅,将她从头到脚一并掩住,连头发丝都没落一点,就那么敞亮的抱住人出了帘子。

  他走一段路,偏脸跟香阁道,“把那盅羹带走。”

  香阁应答着,叫随侍的侍女把鲈鱼羹装进食盒中拎走。

  他们走过后,徐阎秋自座上起身,抬步欲离桌。

  如意喊住他,“你要去哪儿?”

  徐阎秋鄙夷的看她,“我去哪儿你管得着么?”

  如意神情黯然,颓唐的塌下肩,眼睁睁的看他离了座。

  徐阎秋进了魏濂定的那一桌,帘子还是关着的,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拦挡的分分明明,他立在那两个座位前,眼中是能压垮人的沉重,良晌,他坐到傅晚凝的座位上,神思放远,不知想到了哪个点,他笑起来,伸手拿起傅晚凝用过的勺,在那撬开的带骨鲍螺里挖了一勺吃进嘴里,甜的想叫人独享。

  ---

  回到兰苑已近子时,魏濂放傅晚凝上榻,她哭狠了,头昏的发疼。

  魏濂自她腋下穿过,将她搂起面对面盘坐在自己腿上,手上捧着她的头放在颈间,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带着她一起摇。

  傅晚凝奄气道,“我好累。”

  魏濂在她额上吻一下,“我也累。”

  傅晚凝探手去摸他腰间的荷包,眼睫轻动,“……魏濂。”

  “恩,”魏濂看她。

  傅晚凝仰起首,主动去吻他,“我好喜欢你。”

  喜欢的愿意为他生,也愿意为他死,想和他一生一世,没有旁人,只他们两个,有一间屋,一张床,一张桌,一双儿女,便是一辈子。

  魏濂垂眸,有笑浮开,“我也喜欢你。”

  他出入宫廷十几载,早看透了人心薄凉,他宠着她,也圈着她,因为他到底还是害怕的,有朝一日,她脱身离开,那只有他一人身在炼狱,他这人自私的很,不想她潇潇洒洒地了无牵挂,他要她的身,也要她的心。

  傅晚凝和他一起笑,亲吻里带了抚慰,能让人平静下来,她吻过就后继无力,歪身再倒他怀里,喃喃道,“以后不想出门了。”

  魏濂拍她的背,“不出了。”

  傅晚凝便闭上眼,萎靡不振的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还是江南好。”

  魏濂兜着她下地,坐去桌前,倒出鲈鱼羹喂给她吃,“空闲了再带你过去玩。”

  傅晚凝叹着气,“你好忙。”

  魏濂摸去她唇畔的米粒,看着她进食,“想我一直待府里?”

  傅晚凝点头。

  “可我要养你,不理政就没有俸禄,没有俸禄,我就养不起你,”魏濂笑道。

  傅晚凝打一个嗝,推了推他的手,指头却抓他的臂腕不走,“你骗我。”

  魏濂放下勺,倒水给她漱口,“我骗你什么?”

  傅晚凝坐直,魏濂单手撑着她的腰,她眼带怨道,“你拿人那么多钱,往后被谁查出来了,就是贪污。”

  她是不懂,但侯府因为被诬陷贪污举家被抄,她不想魏濂走上这条路。

  魏濂缕开手边的头发,让它们自觉垂至下,他笑看着她,“查不到。”

  傅晚凝瞪一下他,之后朝下低头,“你说富贵想你死,他若真要查你,你怎么办?”

  “不说他手上没人,就是有人了我也没怕,我拿钱拿的干干净净,他若真能抠出点东西,我都敬他能耐,”魏濂单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放了下来,“他升的太快了,心容易飘,人一飘就容易出事,他眼下是得意,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他的身份不会随着他升的职位发生改变,他从太后娘娘的奴才变成皇上的奴才,他终究还是个奴才,太后娘娘能随意决定他的去留,皇上也能定他的生死,只要他走错一步,那他就等着被皇上丢弃。”

  傅晚凝张张嘴,无法开口说求,她是魏濂的女人,她跟魏濂是一起的,她先前求了,这是她的不懂事,她不能再说。

  魏濂站起,俯腰下来抚着她的后颈,“他还不够格让我直接杀他,你欠他一次恩情,我可以让他一次,但你别管,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参进来。”

  傅晚凝昂头和他啄唇,“我不说。”

  魏濂逮着她亲的入魔,才稍平着情热,道,“去洗吧。”

  傅晚凝捉他的手,一起走至柜子边,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双云头鞋,那鞋面是素绸做的,上面绣了几朵青莲,无端雅韵。

  她把鞋给他,扭捏道,“我做好了。”

  魏濂端量着鞋,提唇笑,“秀气的很。”

  傅晚凝拉他,“穿穿看。”

  魏濂坐椅子上,脱掉脚上的皂皮靴,换上云头鞋,顿时减重,他踩了踩地,轻巧舒适,仿佛人都轻了。

  他夸赞道,“太久没穿过这么养脚的鞋,都快忘了这种感觉,脚就像才刚释放出来的犯人,舒服。”

  傅晚凝弯眼笑,转头去洗漱了。

  --

  这夜不平静,到寅时沈立行敲响了魏府大门,吴管家匆匆将人带入堂屋,他往兰苑去叫人。

  才在门前,那只拂林猧儿冲出来,对着他吠起来,凶的能咬人。

  狗叫声吵醒了屋内熟睡的两人,傅晚凝趴在魏濂身上,嘟囔着声道,“来人了……”

  魏濂将她移进床,看她睡沉了,才起身披着衣裳走出去。

  吴管家瞧他出来,忙道,“老爷,沈大人来了。”

  魏濂摁着眉,前去堂屋。

  沈立行一见着他来,笑得龇牙咧嘴,“厂督。”

  魏濂看一眼吴管家,他便走开顺手关了门。

  “大半夜过来,你不睡旁人还得睡,”魏濂倚着身,一手抻住脸,面上的睡意很浓,“什么事叫你兴奋成这样。”

  “皇上刚刚下旨,削了孙怀安,孙家和赵家全部打入诏狱,择日问斩,”沈立行亢奋道。

  魏濂点了点额,也笑,“汪袁去抓人了,你倒空,跑来我府上吵人。”

  沈立行摸一下鼻子,继续跟他说,“厂督,卑职可打听到了,太后娘娘前儿刚堕胎,是皇上亲手灌得药,孙家再一倒,您看她还有的好活吗?”

  魏濂飘过他,“活不活死不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左右她自己作的。”

  沈立行击掌,“咱们清清白白!”

  魏濂扶头,“亏你跟的我,要儿别人,早被捏住了咽喉,看你怎么跳?”

  沈立行嘿着声,“卑职傻人有傻福。”

  魏濂瞧着他烦,“没事回去睡觉,搁我这儿闹心。”

  “您别急着赶卑职,卑职还有个事儿跟您说,”沈立行道。

  魏濂咕着苦茶,耐性道,“我听你说话就燥,总说不完,连连断断,叫人捉急。”

  沈立行也不介意他说自己,搬着椅子往他跟前凑,等挨他白眼儿了,才停住道,“厂督,您这几日提防点儿,徐阎秋常和皇上在御书房,卑职也进不去,也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在谋算着什么。”

  “前边儿还没料理完,估计还盯不到我身上,你这小心眼倒不少,懂得给我看人了,”魏濂撩了茶杯,“我猜你出去就奔窑子,今夜就在我府上凑合一晚吧,你给我老实呆着,别到处窜。”

  沈立行丧着脸称好。

  他打了个哈欠,朝外喊人。

  吴管家进来,“老爷。”

  魏濂瞥一下沈立行,“沈大人今晚睡咱们府,带他去客房吧。”

  吴管家便领他出了堂屋。

  魏濂伸着懒腰,回了兰苑。

  一夜动荡后,孙家彻底消失。

  内阁瘫痪,萧纪凌便从翰林院新挑了四十名翰林学士充盈内阁,新生的势力在崛起,那些苍老的,腐朽的灰败终将被剔除。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感谢在2020-05-25 15:30:16~2020-05-26 20:37: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忘忧清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akura 10瓶;旧故里 5瓶;123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章节 设置 书页

评论

上一章 | 章节 | 下一章

章节X

设置X

保存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