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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侯府弃子

肉肉喵 17992字 2022-12-13

  大闹了一场,再回到住处,院子里的丫鬟小厮看着祝祷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位狠人想起他们之前怠慢的事情,把他们处置了。

  祝祷一眼瞥过去,招手:“菊花过来,其余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杵在爷跟前碍眼。”

  叫菊花的丫鬟目光有些呆滞的跟着祝祷进了屋子,从怀里掏出扁盒子,双手递给祝祷。

  接过盒子,祝祷挥手:“行了,出去吧,让厨房那边送点热水过来,一会儿爷要沐浴。”

  菊花应一声,出了门,神情恍惚一下,眼神变得清明。

  跟她关系好的兰花悄悄把她拽到一边:“大少爷找你做什么?”

  菊花撇下嘴:“能有什么?没事找事呗,说要沐浴,让我去厨房催热水呢。这大白天的沐浴,啧~”

  摇摇头,很是不屑。

  不愧是庄子上长大的,稍微得势一些就张狂的不知四五了。

  兰花拧眉:“厨房都让他烧了,上哪儿弄热水去?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要不说他是没事找事吗?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免得迟了,他找由头发落我。”

  再不屑,人家也是主子,侯爷老夫人在他跟前都只有吃亏的份,她现在可没那胆子在明面上怠慢对方。

  屋内,祝祷手上微微用力,打开扁盒。盒子最上面压着几张银票,几千两到上万两不等,粗略算一下,约莫有五万两左右。银票下面,是一封印有并蒂莲的精美小册子,大红的底图上写着几个烫金小楷——“祝氏婉娘陪嫁名录”。

  十几年过去,小册子崭新依旧,显然被放入盒子里后就没再被动用过。

  祝祷粗略的翻了翻,心里大约有了底。

  把银票放入扁盒中,收到空间里面,嫁妆单子随手塞进袖兜里,等着乐氏的人上门。

  乐氏也没让他失望,极快的让管家抬着六个大箱子走进院子:“大少爷,老夫人吩咐的,把祝夫人的嫁妆给您抬过来了,您过过目?”

  祝祷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他自己斜靠在上面,下巴抬抬:“你确定是老夫人让你抬过来的,不是你私下里侵吞了我母亲的嫁妆?”

  管家之前压根就不拿正眼看乔安竹这个主子,经过今天的事情后,管家再也不敢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脸孔了,卑微的点头哈腰,苦兮兮道:“大少爷您可别吓唬小的了,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侵吞祝夫人的嫁妆啊。”

  祝祷摸摸下巴,突然道:“你去问问侯爷,说好的协议什么时候给我送过来。对了,告诉侯爷一声,要是协议写的让我不满意,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管家脸色一僵,很不想去传话。

  他又不傻,这话听着就是威胁人的。

  侯爷中午才遭了大罪,这会儿他跑过去说这通话,不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吗?

  祝祷一个眼神瞥过去:“怎么?不想去?既如此,那我就亲自去说吧。”

  管家头皮发麻,连忙道:“岂敢劳动大少爷,小的这就去,这嫁妆?”

  祝祷“唔”一声,“先放这吧,这几个小厮也留在这别动,一会儿我要把嫁妆入库,还得劳动他们帮着抬。”

  管家松口气,收下嫁妆就好,至少完成了老夫人交代的事情。

  心里忍不住哂笑,果然还是年轻不知事,只知道耍横,也不想想,当年祝夫人好歹是嫁进侯府做世子夫人,怎么可能只有寒酸的区区六抬嫁妆。

  转念一想,大少爷从小就被送去了庄子上,这么多年过的连体面点的奴才都不如,压根没见过好东西,大约在他眼里,六抬就已经很多了吧?

  嗐,果然,这人呐,还是得认命。

  出身再好,不得父亲喜爱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养成了眼皮子浅的小家子样,最后落得个冲喜的下场?

  这破命,还不如他儿子呢!

  这么一想,管家又诡异的有了优越感,连去给闽侯送信都不觉得排斥了。

  闽侯摔倒时,屁股和后背上被碎瓷扎了好几个口子,府医看过之后,叮嘱他五天之内伤口不要见水,免得伤口溃烂,更难愈合。

  乔南最好风雅,日日都要用香汤沐浴。

  一听五天不能洗澡,顿时脸黑如墨,又是一通破口大骂,哪怕几个温柔小意的美妾在旁边劝慰着,依然不能平息他胸腔内的怒火。

  蒋姝忍着不耐烦,在旁边细细询问府医各种注意事项,做足了贤妻的样子。

  等打发走府医,丫鬟刚把熬好的汤药端上来,管事就过来了,规规矩矩的把祝祷的话说了一遍。

  乔南气的脸色发青:“这逆子,本侯还没有着急,他倒上赶着催起本侯来了!好,本侯倒要看看,离了本侯,他能活成个什么样!”

  不顾身上伤痛,硬是走到书房,一挥而就了一封断亲书,有用了私印和手印,气哼哼的丢给管家:“拿给那个小畜生!”

  到底顾忌着祝祷的话,不敢写的太过分,大意就是亲缘淡薄,不能继续为父子之类。

  祝祷看了一遍,觉得很满意,拍拍手,招呼抬嫁妆的小厮们:“既然断亲书都写了,我的东西再留在侯府里就不合适了。你们给我抬出去,送到钱庄里存起来。”

  管家不敢答应这话,犹豫道:“还得问过侯爷和老夫人的意思才行。”

  祝祷挥手:“赶紧着,别耽误了爷的事儿。要是天晚了这些嫁妆还不能出门,爷就把这些嫁妆放到你的院子里去,少了一个子爷就跟你要。”

  管家心里大骂祝祷诬赖不要脸,这分明是想要坑他!

  不敢耽搁,一溜小跑的去报信。

  闽侯才生了好大的气,半点不想听到关于逆子的任何消息,管家白跑一趟,又去松鹤堂。

  乐氏倒是把管家叫进去仔细询问了一遍,确定祝祷没有起疑,这才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道:“罢了,他既然不相信府里,那就由着他自己做主吧。”

  抬出去也好,只要嫁妆往钱庄里一放,就是日后这孽障知道了嫁妆的真相闹腾起来,都没理由。

  乐氏眯眯眼,心情很是愉悦。

  管家得了准话,也懒得再跑了,打发个人过去告诉祝祷,把老夫人的话说了一遍。

  祝祷得了准话,对抬箱子的小厮们道:“爷也不让你们白跑,一会儿事成了,爷一人赏你们二两银子。”

  被叫来抬箱子的小厮都是府里面的粗使,干的都是打杂的脏活累活,没有油水不说,月钱还少得可怜。

  此时一听有二两银子可以拿,顿时激动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祝祷笑眯眯的:“存钱是喜事,这样高兴的事情怎么能不热闹热闹?”琢磨一下,进屋子把铜镜和茶碗拿了出来。

  “走吧,趁着天色尚早,早去早回。”

  大门处得了管家的吩咐,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祝祷领着十二个小厮抬着六抬箱子走了。

  到了门外,祝祷也不说话,手里的茶碗把铜镜敲的“当当当”的响。

  这样怪异的行为和后面怪异的队伍引得一群人围着看。

  小厮们哪里见过这阵仗,一个个都紧张的不行,脑子几乎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跟着祝祷走。

  等到了目的地,放下箱子,小厮们抬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眼前高高大门上面漆黑如墨的三个大字“京兆府”!

  就是他们当中有不认字的,也知道这是衙门。

  不是说要去钱庄存钱吗?大少爷怎么把他们带到衙门来了?

  **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大少爷把咱们府上告了,说咱们府上贪墨他生母的嫁妆!!”

  丫鬟吓劈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乐氏听的真切,蹭的一下站起来:“谁在外面乱嚷,还不快滚进来说!”

  丫鬟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急切道:“管家让奴婢过来传话,说大少爷去京兆府把咱们府上告了,说咱们府上贪墨他生母的嫁妆,让京兆府替他做主。”

  乐氏先骂:“什么大少爷?大少爷是咱们福哥儿,他一个被逐出门的孽障,算哪门子大少爷?再让我听到你胡咧咧,仔细你那张烂嘴!”

  丫鬟缩缩脖子,吓得禁声。

  蒋氏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正听到这话,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一下,脸上一副急切担忧的样子:“姨母,安竹把咱们府上告了,这可怎么办?”

  乐氏慢悠悠坐下,一脸淡然:“慌什么?嫁妆在咱们府上可是完完整整的交给他了,一出了侯府嫁妆就不对劲,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丫鬟顶着恐惧,小声道:“管家说,大……那位出了大门就敲敲打打的,吸引了京城百姓的注意,一路上都是百姓们围着他去的京兆府,他压根没有可能会对嫁妆动手脚,那些百姓们都可以为其做证。”

  乐氏:“……”

  乐氏深吸一口气,冷笑:“很好,倒是小瞧了他,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心机!”

  蒋氏忧虑道:“他既然敢闹,怕是早有准备。”

  毕竟当年祝婉嫁过来是八十八抬嫁妆,现在六个箱子就把人打发了,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这根本不用找嫁妆单子,只找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就能做证。

  她以为姨母说的打发乔安竹,好歹也得做做样子,至少箱笼上面大差不差,没想到姨母竟然这么不靠谱,只肯出区区的六抬。

  这一刻,蒋姝心里忍不住埋怨乐氏,果然是老糊涂了,做事都不过脑子。

  乐氏斜她一眼:“怕什么,祝婉当年带来的嫁妆虽然看着多,但大都是一些没有用又占地方充数的瓷器粗布之类。那小畜生从小就顽劣,祝婉又纵容着,瓷器一天天的换,不知道打碎了多少,粗布这么多年过去,也早烂的不成样子了,未免他说侯府占他便宜,我特意折算成了银子给他。这么一算下来,箱笼自然就少了,可这些箱笼里都是实打实的东西,比那些烂瓷器粗布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乐氏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是真的一样。

  哪怕这是自己嫡亲的姨母,嫡亲的婆母,蒋氏也觉得对方这话说的很不要脸。

  为了安蒋氏的心,乐氏吩咐身边的心腹婆子:“去那个樟木箱子里,把那个褐色寿纹的桃木扁盒拿出来。”

  婆子去了,又空着两只手回来,神色僵硬忐忑:“老夫人,那个盒子不见了。”

  作为乐氏的心腹,婆子自然知道那个樟木箱子里装的都是极其贵重的东西,尤其是那个桃木扁盒,那可是老夫人放银票的,现在竟然不见了!

  婆子满心恐惧,说话都不利索了。

  乐氏这下坐不住了,亲自进内室翻看一翻——箱子里其余的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个装着银票和嫁妆单子的扁盒。

  那些银票可是她这么些年下来攒的体己钱,足足有五万二千两之多,竟然都没了!还有那个嫁妆单子……

  乐氏整个人都不好了,眼前阵阵发黑,想晕。

  蒋氏赶忙扶住她,声音急切:“母亲,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别是她想的那样吧?

  要是那嫁妆单子真的丢了,到了乔安竹手里,依着那白眼狼的做派,不得当众把嫁妆单子的内容抖搂出来?

  嫁妆单子上的一些孤本名画可都被她父亲送给上司了!

  想到事情暴露之后的后果,蒋氏也想晕。

  乐氏缓过劲来,又心疼又恼火:“我的银票啊,里面足足有五万多两银票,我本来打算留给福哥儿的!到底是哪个贼子给偷了去了,让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边说,一边眼神犀利的看向婆子:“松鹤堂的事情都是你管着的,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

  婆子腿一软跪下,声音里带了哭腔:“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松鹤堂向来不离人,这箱子没有老夫人您的吩咐,奴婢从来不敢碰的。”

  蒋氏焦急道:“那嫁妆单子?”

  乐氏咬牙切齿:“也在里面!”

  蒋氏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忙到外面问报信的丫鬟:“管家让你来报信,还说了什么?”

  丫鬟想了想,摇头:“就这些,没了。”

  “管家就没说,那小畜生是怎么证明嫁妆不对的?”

  丫鬟再次摇头:“没提。”

  乐氏也反应过来:“你是说,那盒子是那小畜生拿的?”

  蒋氏:“儿媳也不确定。但是整个侯府除了他,谁还有这胆子?他现在又跑去京兆府告状,母亲您也说了,这小畜生心机深沉,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会大着胆子跑京兆府折腾?”

  乐氏也反应过来,气的骂:“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我是他的亲祖母,没有分家不得置办私产,他连人都是侯府的,那些私产自然算在侯府账目上。就是京兆尹亲自来了,我也不怕!”

  蒋氏又怕又焦心,提醒道:“已经不是了。那小畜生让侯爷写了断亲文书,今儿晌午才写的!”

  有了这纸断亲文书,那小畜生讨要起嫁妆来底气十足,任谁都说不出他不好来。

  ——作为祝婉唯一的儿子,祝婉的嫁妆本来就是他的。没听说过把人赶走,单把嫁妆留下的。这样的行为就是放到贫民破落户中都让人不齿,更何况是堂堂侯府了。

  蒋氏几乎能想到今天过后京城的人会怎么笑话侯府。

  尤其是,她这个继室的父亲竟然动用人家原配夫人的嫁妆送礼……品行更是不堪!就算旁人不知道,那些收了礼的官员也会清楚。

  这事儿闹起来,娘家人还不得怨死她?

  越想越觉得前途晦暗。

  蒋氏咬牙:“不行,不能让他这么闹,咱们侯府丢不起这个人!姨母您想想那嫁妆单子上都有什么,咱们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赶紧给补上,用了的就换成同样价值的补,对外就说是奴才们办事不经心,箱子抬错了,好歹把这件事描补过去,侯府的名声不能坏!”

  乐氏也顾不上骂了,急道:“那么多东西,又这么多年了,早就用混了,我哪儿还记得都有什么!”

  她这会也明白过来了,那小畜生说什么让下人规矩些之类的都是幌子,今儿上午大闹那么一场,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断绝关系和讨要嫁妆。

  是她疏忽了,被那小畜生提的第一个条件迷惑住,想着他既然要住到出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就翻不起太大的浪花来。

  他们都被那小畜生耍了!

  乐氏气的肝疼。

  蒋氏这会儿且顾不上她,当机立断:“那就先把记着的都挑出来,余下的从公中出,挑好的给补上,总之凑够八十八抬,只多不少才行!”

  要是事情没有闹到京兆府,她还有办法把事情转圜过去,让乔安竹吃个闷亏——就像老夫人说的,这么多年过去,嫁妆有损耗是正常的,就是那些名画孤本,也因为下人保管不利,被虫蛀水浸弄坏了,到时候直接推到祝婉的陪嫁身上就行。反正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小畜生当年又小,说不清楚。

  但事情闹到京兆府,就不能这么干了,事情掰扯的越久,侯府和她娘家就越丢人。大家都不是傻子,有的话对内说说可以,对外说出去就是贻笑大方。

  乐氏也知道事情越早解决约好,没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侯府的名声绝对不能有损!

  说是从公中出,公中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东西,最后还是蒋氏和乐氏从各自的嫁妆里拿出来一部分给补上,才算凑够了。

  等确认了祝祷手里真有嫁妆单子,侯府这边立马把准备好的嫁妆送出去。

  乐氏当下就病倒了,没有证据证明那些银票是乔安竹拿的,她就没办法把钱讨要回来。赔了钱还搭上自己的嫁妆……乐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自然不会死,躺在床上就开始发落松鹤堂的下人,誓要找出那个吃里扒外,把扁盒偷出去送给祝祷的细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04 23:28:45~2020-06-05 23:36: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茗茗之中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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