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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生辰礼

凔溟 20902字 2022-12-12

  “咦,为什么没往下掉?”书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壮着胆子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飘在半空中,对面是熟悉的山壁,脚下毫无实物,可他居然稳稳地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救了你啊。”一旁有道悦耳的声音传来,书生吓得回头,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近在迟尺的女人,她同样飘在半空中,衣裳齐整干燥,竟然一点也没有淋湿。

  “鬼……鬼啊!”书生又是一声尖叫,手舞足蹈地蹬了几下,然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下落了。

  那“女鬼”随着他飘下来,还恶劣地笑了,虽然她笑起来异常美丽,可书生还是吓破了胆,然后下意识地朝她伸出双手,想拽住她这棵救命稻草。

  小仙女一时不察被他抓住了胸前的衣服,她俏脸一红,推了他一把,然后就见青年又往下落了一大段,小仙女施了法术将人送回山顶,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她气势汹汹地问:“你竟敢非礼我!”

  书生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咸鱼,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趴在地上对着小仙女拜了拜,“一时情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还望仙人海涵。”

  刚才那一抓,让书生明白眼前这名女子不是鬼,鬼肯定是没有身体的,但他刚才确实摸到了女子的胸。

  书生不自在地往小仙女的胸口瞥了一眼,他还未成亲,对女子的身体很陌生,刚才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陌生女子亲密接触。

  “多谢仙人相救,晚生无以回报。”

  小仙女看到他空荡荡的后背,笑着问:“你为何会到这里来?你摘的那是什么叶子?”

  想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掉下了山崖,书生瘫坐在地上,颓颓地说:“那是茶叶,晚生本想摘些茶叶来卖钱的,这下全没了。”

  “卖钱那东西很值钱吗?”

  “还好,这几棵茶树是晚生无意间发现的,是上百年的茶树,茶叶质量上乘,那一篓茶叶应该能卖到十两银。”

  小仙女在人间游历了一段时间,也知道十两的价值,不敢相信,“竟然只值十两?”那可是有灵气的茶叶,随便一片也能值个十两,于是她问道:“那你把茶叶卖给我吧,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书生吓傻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那点茶叶值一百两金?他不是贪财的人,根本不信有这种好事。

  “先不说茶叶已经掉落崖底,就算还在,晚生也不能卖如此高价,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小仙女狐疑地看着他,见他面露真诚不像说谎的样子,更是不敢相信了,“你这青年真是奇怪,哪有嫌钱多的?”

  “那并非晚生能得到的钱财,晚生拿到也于心不安,不说这些了,雨很大,晚生得找个地方避雨了,仙人还请留下姓名,救命之恩晚生铭记于心,将来有机会一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小仙女挥了挥衣袖,在他头顶出现了一个遮雨的大棚,书生更加确信自己遇到仙人了,如果换成别人,可能就趁机提请求了,可是他没有,感动地道了谢,然后就坐在一旁休息。

  小仙女飘出去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竹篓,正是书生掉落的那一个,竹篓里装满了茶叶,竟比他之前采摘的还要多。

  “给你。”

  “这?”

  小仙女丢了十两银过来,“既然你说只卖十两,那就十两,你别后悔就行。”

  书生本不想收,“这茶叶是仙人自己找回来的,已经不属于晚生了,可是……”他想到家里的境况,忍不住将银子收了起来,“晚生再次受您恩惠,这辈子甘愿给您做牛做马,但凡有需要,您尽管到山下的许村来找我,晚生名叫许蔚。”

  “做牛做马啊。你真的愿意吗?”小仙女虽然会法术,但是更喜欢用凡人的方式生活,她走南闯北正需要一匹马,但她嫌弃普通马儿没有灵性,如果有个人变成马,可不就完美了吗?

  书生不知情,自然点头,“您于晚生有恩,哪怕以命换命也绝无二话。”

  小仙女满意地笑了,当真施了法术将书生变成了一匹马,书生见状吓了一跳,他低头看着自己变成蹄子的手,还没走一步就踉跄着摔倒在地,“这……”他试着开口,发现自己竟然能说话,但冷静下来后他并没有后悔,而是心甘情愿给小仙女当马骑。

  小仙女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发现他当真没有后悔,这才信了他的话,并且觉得这青年是个诚信之人。就此,书生陪着小仙女走南闯北,白天化作一匹马驮着小仙女到处游历,晚上则变成人,有时候会写写游记,有时候会看看书,有时候会给小仙女讲故事。

  两人一同经历困难险阻,也见识到了山河壮丽与恢弘,同吃同住,彼此间培养了深厚的感情。

  他们相爱了,起初只是相互爱慕,谁也没说破,直到小仙女玩累了,不想继续走了,书生才说出了自己的爱意,他怕小仙女不需要他了。小仙女也心悦书生,听到他的表白立即就给与了响应,他们一起回到了许村,结成夫妻,恩恩爱爱地度过了十年。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许村度过了十年年,天上只是刚过去十天而已,某一天,玉皇大帝发现自己的小女儿不见了,查找后才知道她私自下凡,他派天兵天将将小仙女捉拿回天庭,并消除了许蔚的记忆,这其中的一番生死离别,自然又是一段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故事。

  书生失去记忆后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他总觉得生活少了什么,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直到某一天,他爬到了山顶,见到了那几棵茶树,隐隐的觉得他失去的东西与这几棵老茶树有关。

  他在山顶盖了座茅庐住下来,日日与茶树相伴,那茶树有灵,几十年后,书生白发苍苍,但他的身体被灵气日积月累的滋养下,已经脱离了凡胎,某一日,他突然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与小仙女相伴的日日夜夜。

  他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了,记忆回到身体的那一刻,许蔚泪流满面,之后的日日夜夜他依然守在山顶,只是不再看那几棵茶树,而是天天看着天空,就这么过了上百年,无论山下如何动乱,山顶上依旧平平静静。

  故事的结局自然是好的,李煦赚足了看客的眼泪,结局就安排了许蔚经过百年的修炼后,脱离凡间,得道升天,然后在天庭与小仙女重新相遇,两人继续过着相爱的日子。

  这个故事传开后,各地的百姓先是被书生和小仙女的爱情故事感动一番,然后纷纷议论,世上是否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茶树。

  然后就有人传说,在南越的西北部,在那巍峨高山之巅,山崖峭壁上,确实有几棵上百年的老茶树,是否有灵不知,但那茶叶确实香味浓郁,令人回味无穷。

  有贵族和官老爷四处寻找这种茶叶,也想学那书生,日日与茶叶相伴,延年益寿,他们打听后发现有南越的商人在卖茶叶,便找上门,被告知那几棵老茶树的茶叶是上贡给陛下的,并不对外售卖。

  这话谁也反驳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些那座山半山腰出产的茶叶,好歹是自小沾染着灵气长大的茶树,聊胜于无。然后客人们发现,买了这南越的茶叶还不算完,买的多的可以赠送茶具茶杯,甚至还有茶艺师免费传授茶道,氤氲的雾气中,美貌的茶艺师素手纤纤,时而轻捻时而轻拂,仿佛在用十指跳舞,格外的赏心悦目。

  那喝入口中茶水别有一番滋味,不少人都觉得喝完一顿岩茶后,神清气爽,人格外精神,有心人想也许他们的身体也正被灵气滋养着呢。

  如此一来,岩茶越传越神,买的人越来越多,价格更是一日高过一日。

  李煦接二连三接到各地传来的喜讯,心头压着的石头总算松开了,虽然他信心十足,但也怕这时代的人接受不了这种茶道,如果茶叶卖不动,他少赚钱不说,在南越的声望肯定也会受影响,之前大张旗鼓的招女工采茶,如果没能把茶叶卖出去,光是这一点就会遭人抨击。

  时间很快就要进入六月了,李煦不得不把送生辰礼的事情操办起来,再怎么不待见皇帝,这礼数也少不了,否则一顶无君无父的帽子扣下来,他可能连南越的封地都保不住。而且全国各地的人都知道他会将那几棵老茶树的茶叶上贡给皇帝,如果皇帝到时候没收到,那可是欺君之罪。

  “珍珠一斛,珊瑚一株,寿山石石雕一座,茶叶一盒,姝儿亲手制的袜子一双,腰带一副,万寿图一张,再带一个厨子一个茶艺师,就这些吧,安排好明日启程,郡守府抽调二十名衙役护送,再从雷家选个管事跟随,回程买十车布匹运回来。”

  李煦把东西清点一遍,寇骁坐在一旁捂着眼睛没眼看,吴进用“生无可恋”的表情登记着,就算把字体放大,一张纸也没写满,有这么寒酸的生辰礼么?

  “王爷,就这些?”吴进第三次发出疑问。

  “差不多了吧,咱们这么穷,能匀出这些东西也不容易了。”

  吴进心里想,当年我家一个小小的富商送给朋友的上门礼也不止这些啊,这得多穷才能穷成这样。

  李煦当然不是拿不出更多的好东西,珍珠各地献上来的就好几箱,他特意挑了颜色大小一样的九十九颗作为贺礼,珊瑚也挑了最大的一棵,茶叶选的是西北武夷山山顶峭壁上采摘下来的茶叶,他总共也才那么几斤,送一斤给老皇帝已经很给面子了。

  “吃的不必带,长途跋涉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放,带个厨子去给皇帝送上一份佛跳墙就行,用的也不用带,京城什么好物没有,南越带去的只会被人嘲笑,只要我父女俩的心意到了就行,皇上知道我们穷,不会怪罪的。”

  寇骁瞅了眼那几样贺礼,“小公主的心意末将是看出来的,但您的心意嘛,末将只看出了敷衍二字。”

  李煦扫了一遍贺礼,确实,小公主好歹有三样手工制品,要不是她衣服做的不合格,还会给她皇爷爷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衣服,他自己倒是什么都没做。

  “行吧,我补上几样。”李煦说完就去了书房,没过一会儿就拿着几个盒子出来了,他一一打开,“这是九根鹅毛笔,本王亲手制的,世上绝无仿制,还有这个香皂,我一共制成了二十块,这里还剩九块,找个工匠来雕刻些贺寿的图案在上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贺礼。”

  李煦心里盘算着,这东西送上去以后,他就可以制香皂来卖了,主攻京城市场,到时候风气带动起来了,再往外拓张市场。

  寇骁是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他也有,确实是王爷亲手做的,但价值加起来还不到一两银,这贺礼也真是够寒酸的了。

  李煦瞥了他一眼,“那不如寇将军来说说,还要加点什么,一车咸鱼还是十车笋干?”

  寇骁嘴角抽搐着摇头,“不,末将毫无异议,王爷想的周到。”也是,反正南越就是穷,好东西自己藏着掖着都来不及,怎么能送给皇帝呢。

  “王爷,水泥总有一天会传出南越的,到时候陛下知道是您造出来的,可您却没上贡,这说不过去吧?还有那盐,如果能呈到陛下面前,定然会成为贺礼中的头一份,说不定陛下会亲传您入京。”吴进本以为顺王会将这两样列入礼单,毕竟随便一样都是震惊世人的好物。

  “你当本王傻吗?这两样可是咱们的私有财产,将来要靠他们赚大钱的,你这会儿就给献上去了,到时候水泥配方保不住了,晒盐的方法也保不住了,全国各地都能制,那咱们还怎么奇货可居?”

  见吴进嫩脸发红,李煦逗着他说:“你是觉得本王抠吧?这么点东西送出去确实不够体面,但体面能当饭吃吗?能换回来粮食和武器吗?不能,东西越多越容易出错,还会成为别人的笑柄,万一谁居心不良想陷害本王,那些送上去的东西都可能被利用,所以,越简单越好,礼轻情意重,心意到了就行。”

  见吴进频频点头,寇骁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李煦拿了纸笔开始写贺寿帖子,他真不会写文言文,所以提前让纪韩宇写了一篇范文,自己开篇抄了一段贺寿的文字,然后加上一些自己的肺腑之言,哭穷哭累,从自己一路南下的艰难哭起,到没钱建王府没钱修城墙,把自己说的要多惨有多惨,当然,哭完穷,还得加了一句自己这段时日的心得感悟,他感谢皇帝把他贬到南越来,这地方太需要他了,他愿意奋斗终生,节衣缩食地为百姓做事,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心怀怨恨,而是真正设身处地地为百姓想,思想觉悟非常高了。

  最后,他写道:“贺礼微薄,望父王笑纳,南越穷困,儿臣不愿劳民伤财大肆收刮礼品,只能与姝儿亲手制了几样小东西,希望父王用得上,姝儿还亲手缝制了一件新衣,但做的不成功,袖子短了,腰身粗了,说等来年手艺好些再给皇爷爷送全套衣裳,至于儿臣,再苦再难也一定坚持到底,等儿臣做出政绩,百姓生活好一些,再补上贺礼。”

  写完,李煦把奏折递给寇骁看,寇骁几乎是屏住呼吸看完这封奏折,然后皱着眉辩驳道:“南越哪有王爷说的如此不堪,百姓们也算安居乐业了吧,您这是将我等置于何地?”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为了问皇帝要点好处才这么写的么?你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皇帝,看到这内容,会不会对儿子产生一点点同情心?说不定他一个心软,就送了黄金万两来了呢。”

  寇骁觉得皇帝应该是冷心冷肺的人,否则怎么可能把顺王这么好的儿子贬到南越来,这样的人想让他有同情心谈何容易。

  但那毕竟是李煦的亲生父亲,寇骁可不忍心看他伤心难过,“希望如此吧,就算没有,能让陛下知道您做的努力也足够了。”

  李煦指着那盒茶叶对寇骁说:“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本王这次送茶叶可是做足了功课,故事也编了,茶艺师也送去了,要是还不能扭转父皇对岩茶的看法,那本王的这些努力可就白费了。”

  “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陛下也不至于再把茶叶丢出来吧。”

  “谁知道呢。”

  此时,京城皇宫内,皇帝也正在和大臣说起南越的事情,“南越年年洪涝,以往总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赈灾,今年有顺王在,不知能否压得住龙神。”

  有名姓赵的官员低眉顺眼地说:“这天灾年年有,也并非人力可以改变,顺王才刚到南越,根基不稳,恐怕龙神未必会给面子。”

  有官员反驳道:“龙神压不住很正常,但臣觉得,有顺王在,南越的灾情一定能控制住,臣家中有亲戚在南方买到了一种糖,听说是顺王到了南越后制作出来的,味道香甜,比饴糖便宜,若这种糖能广泛贩卖,顺王积累了些银钱总能帮南越度过难关。”

  好东西总是被有身份的人先享用到,李煦的红糖虽然没有卖到京城,但京城高官府中已经都在食用了,并且因为对女子身体有益,炒出了高价,那些个巴结送礼的人也会在礼单中加几块红糖。

  皇帝想到昨夜吃的甜品似乎就是红糖做的,便让御厨又做了一次,分发给众位大臣,品尝后叹息道:“煦儿本性坚韧,心善仁慈,将南越一郡的百姓交给他,朕很放心。”

  原本皇帝想着,南越贫穷,以前没人看管便由着它自生自灭,如今顺王在那,说不得总得拨点赈灾银过去,免得顺王难做,但喝了一碗红糖莲子羹,皇帝这份心也就歇了。

  只要还能过得下去,就让顺王先撑着吧。

  ******

  后宫里,赵姬母子也听说了朝堂上的事,赵姬生的极美,一颦一笑都美艳动人,她捂着嘴笑道:“还当你父皇有多喜爱李煦,也不过如此罢了。”

  三皇子还因为刺杀失败的事情耿耿于怀,羽林军在月前回到了京城,那林统领单独和父皇密谈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他忐忑的等候了一个月,就怕皇帝突然叫人将他拿去训话,结果竟然一直没动静。

  这红糖不红糖的他一点不在意,“母妃,父皇可曾透露过上次那件事,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你尽管放心,你父皇这段时日对我宠爱如常,定然是不知的,再说了,那边死无对证,就算是告到陛下面前,咱们不认就是了,说不得是顺王眼红你如今受宠,栽赃陷害你的呢。”

  三皇子频频点头,“确实如此,儿子也知他无凭无据不能拿我如何,只是有些心慌。”

  “你真是!”赵姬无奈地看着这个儿子,这个孩子说聪明也聪明,但就是肚量太小,暗杀李煦那件事她是事后才知道的,如果事前知道肯定会阻扰了。

  那李煦都被贬去南越了,又有韩家造反在前,他在陛下面前彻底失了圣心,何必多此一举搞暗杀这一回,他们可是损失了几十名忠心的死士,得不偿失。

  “你不用担心,咱们在南越也并非没人,每个月都有情报送来,上次收到的信你不也看了吗?那李煦到了南越连个王府都没有,只能寄居在别人府上,这说明什么,说明当地官员根本不重视他,更不可能让他掌权了,他啊,这辈子算是完了。”

  三皇子听完心里舒坦极了,自小李煦事事压在他上头,好不容易头顶上的这座山移走了,他自然是不希望再看到他的。

  “那咱们海上那条线还要留着吗?那边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这次竟然想让咱们送铁矿过去。”

  “咱们可没少收岛上的金子,赵家能有今日也全靠他们资助,这条线是万万不能断的,万一将来咱们母子失了势,海外那座岛就是咱们最后的退路了。”

  “也多亏了你外祖父当年救了那个人,否则哪有这种好事。”赵姬再三交代三皇子,“万万不可向人透露此事,哪怕是身边最得用的心腹和妻儿也不行。”

  “儿子明白的。”三皇子陪着赵姬用了膳,听闻桌上的馒头是加了红糖制作的,顿时食不下咽,如果是在他府邸,他肯定把这没眼力的奴才打杀了。

  勉强吃了几口,三皇子就离开了皇宫,他如今在宫外建府,年底就要娶妻了,路过东宫时,他忍不住眼馋,也不知父皇何时会立他为太子。

  因为之前朝堂上拥立他的声音太多,三皇子被皇帝冷淡了一段时间,赵姬敏感,发现了不好的苗头立即让赵家人撤了上诉,才让三皇子的日子好过些。

  他们也分析过,短期内皇帝肯定是不会新立太子了,得徐徐图之才行。

  ******

  小剧场:

  老攻:“瞧我岳父多可怜,亲儿子送个礼都扣扣索索,敷衍了事,为他默哀。”

  皇帝:“我儿子孙女真孝顺啊,送了我这么多合心意的好东西,比金山银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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