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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强扭的瓜,贼甜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8章

第8章

红笺七字 22430字 2022-12-11

  虽然不明白齐墨书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李如男还是准备下了一桌子酒菜,拉着李天盛坐下了。

  四人坐下,却皆是无话。李天盛端起了酒盏,自顾自饮了,放下酒盏便道:“墨书,有什么想问的你便问吧。”

  李天盛是聪明人,这点齐墨书早就知道,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替李天盛又斟了一盏酒,怯怯地说:“岳父,小婿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岳父大人您放弃了复仇之事。”

  李天盛闭眼叹了口气,神态中已然有了些许无奈之意:“放弃?我也不想放弃,实在是……”

  “岳父知道仇人是谁对不对?”齐墨书接过李天盛的话尾巴。

  李天盛微微一愣。

  齐墨书继续道:“他们身份高贵,权势强盛,万万不是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开罪的起的,所以岳父才不得不放弃对不对?”

  李天盛沉默了去,如坐针毡一般的李如男站起来道:“爹,真的是这样的吗?”

  李天盛望了望女儿,没有说话。

  “你们不要再逼师傅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宁则风站了起来,他心疼地望了望李天盛和李如男,又表情复杂的看了看齐墨书,继而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木盒。

  他将木盒递给了李如男,李如男接过木盒,二话不说将它打开了,却见木盒里面躺着块有些褶皱,却绣工精良的布角。

  李如男将那块巴掌大的布角捧在掌心,不解地问:“这是?”

  “这是我当年从和煦手中找到的一块碎布。”宁则风道。

  齐墨书忙走到李如男身边,和她一起看着那块布角。李如男细细将其端详了几遍,道:“看着有些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似得。”

  “我看看?”齐墨书将布角拿在自己手里看了又看,总算看出来了点猫腻。

  “魏明彦?”他吃惊地看向宁则风。

  宁则风赞许一笑:“是。”

  “当年的凶手是魏明彦?”李如男惊叫起来。

  宁则风连忙解释道:“不,不是魏明彦,当年的魏明彦还没坐上他现在的位置。”

  李如男却仍是一脸惊诧,齐墨书微微思索了片刻,道:“那……是玄火司?”

  虽是疑问的口气,但他的神情已然已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错,正是玄火司。”宁则风重新坐回凳子上,徐徐道:“一切都如墨书猜测的那样,我与师傅查了数年,待确切知晓当年动手之人是玄火司的人时,便放弃了。因为,这个仇,我们注定是没有办法去报的。”

  玄火司,这个比三法司职权更大更广的机构,一直令老百姓谈虎色变的存在。

  怪不得李天盛会放弃,怪不得宁则风明明查出来了线索却不肯告诉李如男。这个仇家,实在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岳父大人,你便将所有的往事都告诉我们吧。”不管能否报仇,齐墨书都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在沉默着的李天盛又是叹了口气,他本来想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带到棺材里去的,可是,只怕不行呵。

  他缓缓抬起双眼,望着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哎。那年,一京中人氏找上我,让我走一趟镖。他给的镖资很丰厚,我当时虽嫌灵洲路途遥远,但看在镖资的份上,接了这趟活。”

  “出镖前,此人千叮咛万嘱咐,似很是不放心。我本以为他要我运送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没先到却是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李如男和齐墨书齐声惊道。

  李天盛转过头来看了他二人一眼:“是,小盒子外面有包裹,花纹很是精致。他一直守着那盒子,直到出镖前才交到了我手上。然而就在要出发前,我隐隐有不详的预感,便临时决定走阴阳镖。”

  “何为阴阳镖?”齐墨书问。

  李如男飞快地解释:“一条明镖,一条暗镖。明镖白日行,暗镖夜里行。一明一暗,以惑敌人。”

  李天盛点点头,眸色越发沉了下去:“然而还没到暗镖出发,便发生了那事……后来,我将盒子打开,赫然发现里面装者的,竟是个用银针封着要穴的婴儿。”

  “什么?婴儿。”李如男与齐墨书再一次齐声发出惊叫。

  这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

  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惊悚。

  齐墨书眼珠儿一转:“岳父!那些人真正的目标并不是金龙镖局,而是那个婴儿?!”

  李如男一脸呆滞,可终归跟上了齐墨书的思路:“也就是说,他们把嫂嫂的孩子当成目标,并将他杀死了?!”

  李天盛用沉默代替了答案。

  李如男大惊失色,几乎都有些站不住了,她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那、那承纪……”

  李天盛沉沉闭住眼睛:“承纪便是当年的那个婴儿,是我迟迟没有交付出手的镖……”说罢,他重重咳嗽起来,猛地喷出一口血水来!

  “爹!”

  “岳父!”

  “师父!”

  三人齐齐上前将李天盛扶了住,李天盛摆摆手,示意自己无妨。

  乍然知晓如此多惊天秘密的李如男心口同样闷闷的,他抱着父亲,瑟瑟发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齐墨书和宁则风围着他们父女俩站着,一时间,相顾无言,大家都在默默地消化着这个故事。

  “李镖头,你还好吧?”

  墙角处冷不丁伸出了个小脑袋,将众人吓了一跳。

  “太子殿下?”李如男率先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承业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丝毫没有一丝窘迫之色:“我感觉你们肯定有悄悄话说,所以就偷听了一会。”他冲着李天盛打包票道,“李镖头,你放心,既然是玄火司闯的这个篓子,待我回宫后好好调查一番便来回复你。”

  齐墨书呵呵一笑,凑到了李承业面前:“太子殿下,或许有一个人现在就能给你答案哦。”

  闻得大秘密的李承业心情正好,听齐墨书如是说,便问:“谁?”

  齐墨书故意卖了卖关系,绕到李承业身前,冲着角门出道:“魏大人,你也在这呢吧。”

  果然,一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立刻站了出来。

  他目光灼灼地瞪着齐墨书,语气不善道:“齐墨书,你这个人真是聪明的让人讨厌。”

  齐墨书未置可否,只笑容可掬地问道:“不知魏大人是奉谁的命来让赵夫人为其背黑锅呢?”

  魏明彦冷哼一声:“你怕是没那个资格来审我。”

  “那我呢?”李承业从齐墨书的身后走了出来,冷着脸道。

  魏明彦瞬间没了脾气,浑身上下写满了无可奈何这几个字。他冲着李承业躬了躬身:“太子殿下还是随微臣速速回宫的好。”

  三番五次被忤逆了的李承业小脸一下就黑了,他大喝一声:“郎青!”

  那一直护卫着他,高冷面瘫的随从立刻上前:“微臣在!”

  李承业不满地瞪着魏明彦道:“你帮我和魏大人说。”

  朗青却不张嘴,而是亮出招势要与魏明彦一决高下。

  见状,魏明彦眉心拧成了个疙瘩:“朗公公!你怎能与太子殿下一般胡来!”

  公公?这位高手原来是位公公啊,齐墨书心道。

  那边,又被魏明彦戳了一针的李承业急了,他指着魏明彦的鼻子破口大骂:“魏明彦,你奶奶的!你敢说我胡来?!我……”

  李承业作势便要冲上去给魏明彦两巴掌,齐墨书十分仗义的将李承业拉了住,口中不断劝着:“太子,太子殿下息怒,动手的事便交给这位朗公公嘛。”

  李承业一边点头应他,一边继续嚷嚷:“魏明彦!你说不说?!”

  魏明彦似乎也被气的不轻,赌气似得梗着脖子道““此事事关贵妃娘娘,太子也要微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李承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事还和母妃有关系?”他眼珠子转了转,“难道是,我母妃命人……”

  “不错。”宁则风道。

  这一下,不仅李如男,便是齐墨书也惊呆了。

  宁则风不慌不忙地说:“十七年前,先太子与一出身低微的商女相爱,先太子为了迎娶此女入东宫,不惜忤逆了贵妃娘娘,断然拒绝了贵妃娘娘命其与丞相之女结亲的要求。”

  “贵妃娘娘勃然大怒,将太子拘禁在东宫,并命人去杀了那个女子。女子当时已是身怀六甲,知道贵妃容不下自己,便命人将婴儿送往远在灵洲的外公家,自己儿上吊自尽了。贵妃知晓有此婴儿,怒不可遏,派玄火司前去追杀,然后,便发生了后来的事情。至于太子殿下,则在得知女子的死讯不久离世了。”

  宁则风将这段往事讲的简短而清楚,李如男却似没听懂一般难以置信地问:“师兄,你说得是真的吗?”

  宁则风点了点头。

  吵着闹着要知道真相的李承业上下打量了打量宁则风:“这、这位大哥,你什么来路啊?”

  宁则风却是不答他的话,只是淡定的问道:“太子,你仔细回想回想,你大哥是否曾深深恋着一位民间女子,你母妃是否曾与你大哥反目。”

  李承业挠了挠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母妃一向不许我多问的。”他挠着头的手忽然一顿,猛然想起了什么,“也就是说,那个承纪,是我的亲侄儿?”

  大家转念一想,可不是这么回事。

  “太子!你休听此人胡言乱语!”魏明彦急道。

  宁则风不以为意的笑笑:“魏大人,你此次前来,不就是知晓了李家重查当年事,替贵妃娘娘来了结此事的吗?”

  魏明彦暗暗磨了磨牙,阴恻恻道:“贵妃娘娘对你们已经够宽容的了,照理说,该将你们全杀了,一个都不留。”

  宁则风不屑地耸了耸肩:“你现在杀也不迟啊。”

  宁则风当真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齐墨书便罢了,李如男与朗青这样有功夫在身上的,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杀气,当下跳了出来护在众人身前。

  呦吼,这位魏明彦还真敢动手啊!

  他脑中不过才转过这么个想法,魏明彦已然拔剑出鞘向李天盛刺了过去,只是他的剑才破风而出,便被朗青一脚踹翻在地。

  那人动作之快,宛若鬼魅。

  魏明彦一连打了好几个滚才堪堪停下,他苦不堪言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地望着他们几个。

  李承业气到颤抖:“魏明彦,你眼中当真没我这个太子是吧?”

  魏明彦连忙道:“太、太子殿下,臣……”

  “朗青,把他给我押下去,本宫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殿下!”魏明彦仍想申辩,却被朗青押了下去。

  小院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大家彼此间都沉默着,谁都不敢轻易张口说话。

  真相总是血淋淋的,可齐墨书万万没想到,有关金龙镖局一案的真相,竟是这般的出人意料。

  之前,找不到凶手,他们破不了案。如今,他们已然知晓了一切,却依然破不了案。

  难道,这就是李家的命数?

  齐墨书心疼而无奈。

  “啊,那个,刚才呢我认真的想了想。”李承业有些窘迫地搓了搓手,心虚的无以复加:“我也我知道这次出门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还好我遇上了,不然如何知晓自己身上还扛着这样的孽呢?”

  虽然他是这场罪恶始作俑者的儿子,可毕竟他也是未来的天子,天子给平民道歉,这也太吓人了。

  齐墨书忙道:“太子,你不必……”

  李承业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无论怎样,这都是我母妃办下的错事。我本来一心想着替你们做主的,可我实在是奈何不了我母妃。”他转身向李天盛道,“李镖头,我替我母妃向你道歉,不求你能原谅他,只希望你能看在我的诚意上,稍稍宽恕她一点点。”

  李天盛缓缓起身,略有些忐忑:“太子如此大礼,我如何能受的起。”

  李承业虚扶了他一下,承诺道:“你们放心,待我回宫后,一定会想出上佳的办法来弥补你们。”

  “太子殿下,我师父所求不多,只要能在这龙云镇安生立命便可。”宁则风道。

  李天盛虽行径古怪,却聪明的很,他如何听不出宁则风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昨日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他思忖了片刻,肃然道:“当初我母妃要杀得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这个孩子虽然也姓李,却是金龙镖局的李,与我皇家并无关系。”

  李天盛与李如男长出一口气。

  话说到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再说的了,这注定是一笔讨不回的账。

  李承业的面上难得的严肃起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递给了齐墨书道:“这个留给你们,以后如果想找我,便拿着这块令牌去找京兆府尹。”

  那令牌掂在手上煞有分量,齐墨书坦然的收下了:“多谢太子。”

  话音刚落,金龙镖局外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跑步声,几十个身穿铠甲的御林军踏入院中,跪在李承业面前道:“见过太子殿下。”

  李天盛等着实被下了一跳,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地望着一院子的人。李承业却是轻松的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说:“这么大的阵仗,看来我既不能和你们喝酒,也不能和你们游玩啦。罢了罢了,那个地方迟早都要回去的,我走啦,认识你们很开心,要记得我哦。”

  他有些萧索的朝御林军走了过去,忽然间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对齐墨书道:“对了,齐墨书你要考科举的是吧?”

  齐墨书忙点点头:“不错。”

  李承业俏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上画了几个圈圈;“我会关注你的哦,加油!”

  齐墨书拱手躬身道:“必不负太子所期。”

  李承业笑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御林军气势汹汹而来,气势汹汹而去。

  直到院内院外皆安静了下来,李天盛几人仍是懵懵的,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爷爷,舅舅,姑姑姑父,你们在想什么呢?”承纪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抱住齐墨书的大腿道。

  看到承纪的一瞬间,李如男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承纪,到姑姑这来。”李如男朝李承纪张开双臂。

  李承纪笑眯眯的扎进了李如男的怀里,李如男静静抱着他,眼中止不住的流泪。

  “姑姑,你哭了。”李承纪瓮声瓮气地说。

  李如男长吁了一口气,望着天边的骄阳道:“没事,姑姑只是有些想你爹娘了。”

  “那,我们去看看爹和娘吧。”李承纪道。

  这是齐墨书第一次来到李家的寄灵堂。

  幽黑的寄灵堂内,一十七盏往生灯盈盈闪耀。李如男带着齐墨书与宁则风走到祭台前,轻轻道:“承纪,去给你父母上柱香吧。”

  李承纪乖巧的点了香烛,跪在李如晨和何佳柔的牌位前道:“爹,娘,承纪来看你们了。还有宁舅舅和姑父,他们都来看你了。”

  齐墨书默然上前,点了香烛,挨着承纪跪了下去:“大哥,嫂嫂,何煦,墨书来看望你们了。”

  说着,二人齐齐将香烛举到头顶,拜了三拜。

  黑暗中,李如男一双眸子明亮的吓人,她缓缓走到李如晨的牌位前,摩挲着那块木牌,无声地抽泣着。

  知仇而不能报,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她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放弃,终于明白为什么宁则风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

  因为知道了真相又怎样?她有那个本事杀到皇宫,手刃了那位权倾六宫的贵妃娘娘吗?

  只待香烛烧尽,齐墨书等才从寄灵堂内离开。

  李如男失魂落魄,李天盛也好不到哪去,齐墨书本想着在李家多陪岳父几日,可李天盛却要他带着李如男回齐府。

  不得已,齐墨书只好拜别了岳父。

  临走前,宁则风忽然将他拽了住。

  “怎么了大师兄?”齐墨书奇道。

  宁则风看着李如男的背影,只待那黄色的身影消失在马车内才对齐墨书道:“齐墨书,你可还记得,我知道你曾经叫齐仲这件事?”

  齐墨书一脸狐疑地望着他:“记得啊,怎么了?”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齐墨书笑笑:“大师兄你本事通天,想来想知道这点小事,还是信手拈来的。”

  宁则风摇摇头,朝李如男所乘的轿子努了努嘴:“是她告诉我的。”

  “如男?”齐墨书被他说糊涂了。

  宁则风故意卖起了关子,两手一背,教书先生似得摇头晃脑道:“你记不记得,十年前的冬至,大雪纷飞,你在城隍庙外遇见了一个小丫头?”

  十年前?小丫头?

  他眨眨眼睛,陷入回忆当中。

  十年前,冬至那天,下了一场厚厚的雪。

  齐墨书因为淘气不肯读书,又挨了揍。挨揍之后的他一气之下从家里跑了出来,一口气跑到了城隍庙。

  城隍庙外的雪地上,蹲着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

  他好奇的走了过去,凑到她身边,问:“你也是被家里轰出来的吗?”

  小女孩瑟瑟发抖,有些紧张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自己跑出来的。”

  一听对方也是从家里跑出来的,齐墨书立刻产生了兴趣:“你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啊。”

  小女孩眼眶微红:“因为我爹爹比我练九节鞭。”

  “九节鞭?”被功课折磨的苦不堪言的齐墨书多么想摸一摸九节鞭这样稀奇的东西:“你家在哪,我能去找你玩吗?”

  “我家……”小女孩想了想,却没敢说出“金龙镖局”这四个字。

  见她犹豫不言,齐墨书道:“那你来找我玩吧,我叫齐仲!就住在南街巷子。”

  “齐仲?”

  齐墨书点点头,随手捡了根木棍,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雪地上。

  “仲”字刚刚写完,齐府便来了人,二话不说将他带走了。

  而小女孩则呆呆望着地上的两个字,将他用来写字的小木棍放在了袖子中。

  从回忆中醒来的齐墨书惊叫道:“是她?”

  宁则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了。

  齐墨书却是愣在了原地。

  是她?竟然是她?

  那个在雪地里和他说话的小女孩?

  回忆纷沓而至,齐墨书当真欣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他看着她发上的木簪是那般眼熟,那不就是自己当初用来在雪地里写名字的木枝吗?

  他飞也似得冲进了马车,不由分说将李如男抱在了怀中。

  李如男本就懵懵地,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抱在怀中,一时不禁呆了住。

  “墨书,你怎么了?”李如男侧头问道。

  齐墨书眼中眼泪,紧紧的抱着她:“你曾叫如曦,而我,曾叫齐仲。”

  李如男浑身一颤。

  她挣开了他,无比喜悦道:“是你?”

  全书完

  感谢所有的读者,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红笺新文《穿成龙傲天师弟的死对头》点击专栏可阅哦!

  江焕穿书了,穿成了给龙傲天男主戴了绿帽子,最后落了个被制成人皮风筝的下场的苦逼男九号江焕。

  为了改变这一悲惨的结局,江焕当机立断,在男主闪亮登场的瞬间一剑捅死了男主。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皆大欢喜,谁知……

  主角死则全剧终啊!

  陪着男主死了一回后重回故事开始的地方,江焕决定,他再也不要去招惹这个龙傲天小师弟了。

  小师弟想要的,他给。

  小师弟喜欢的,他让。

  为了彻底拔除会给小师弟戴绿帽子这一隐患,江焕甚至放话——老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本以为这一次可以高枕无忧。

  某夜——

  他被清冷俊美的小师弟欺身而上:“师兄,听说你不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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