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很发达，流浪汉多不多？”

　“首尔很发达，流浪汉多不多？”

　“巴黎也很发达，流浪汉多不多？”

　“越发达的城市，贫富差异越大，流浪汉越多，今敏的《东京教父》几个流浪人发现弃婴。”

　“今敏的动画讲出来，宫崎骏的动画视而不见。”

　“这些发达的大城市，富人阶层看不到流浪汉吗？”

　“他们看到了，他们选择视而不见，社会就像水缸，当水积攒到一定程度，水就会流出来。”

　“到时水缸被清空，继续积攒水，人类社会就这样循环往复。”

　“送给宫崎骏一句名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林志勋的话，可以说非常不客气，就差骂宫崎骏这种垃圾。

　曰本媒体记者想到林志勋说的无壳蜗牛，宫崎骏和迪士尼就像无壳蜗牛，你搞我，然后我搞你，互相的搞来搞去。

　……

　斗牛节很有趣，林志勋也喜欢参加，场地安排在河水旁边，李贞贤穿着救生衣，她喊林志勋：“你快下水，太危险了。”

　他才不听她的，工作人员把牛放出来，林志勋拿着红衣服逗，当牛快撞到他时，他直接跳水里。

　李贞贤在水里尖叫：“老公！你别玩了。”

　他摸了一把脸，见牛去顶别人，他又爬上岸，他们这些男人就逗牛过来顶他们。

　工作人员又放出来一头牛，又过来顶他们，林志勋再次跳进水里，他周围都是大汉，众人在水里哈哈大笑。

　太特么刺激了！

　当牛再次被放出来后，这牛跟着他们一起跳水里，林志勋旁边瘦小男人，直接骑牛脖子上。

　他们一群人在水里撵着牛游泳，工作人员劝阻着，不让他们霍霍牛。

　太特么过瘾了，明年他还要过来玩。

　他游到船上，李贞贤用毛巾给他擦脸：“老公，这太吓人了。”

　“没事，几十年才死十几个人，如果我被撞死，也算在西班牙留名了，第一个在斗牛节被撞死的韩国人，听着还不错。”

　马德里是西班牙最大海鲜集散地，傍晚他们吃海鲜，喝马德里当地的红葡萄酒。

　晚上还要宣传一场。

　………

　7月13日，上午。

　众人坐飞机飞回巴黎，在飞机上李炳宪说：“曰本还真被导演的话挑动，不过很多人骂你自以为是。”

　“我一点都不在意。”林志勋笑着说：“东京比首尔繁华，流浪汉也比首尔多，这是事实。”

　“主要是韩国网友，他们拿宫崎骏就像神人一样，现在导演批评宫崎骏，戳破他们的神，他们开始在网上骂你。”

　“我不在意。”

　他把书放下，看着窗外的云层。

　“李氏朝鲜时期，明朝帮助王朝打败曰本的贼寇，李氏朝鲜用了上百年崇祯年号。”

　“现在如何？”

　“曾经沧海难为水，话虽然难听，事就是这样，韩国就像一个女人，现在信奉美国，韩国把美国当成新的丈夫，贬低明朝对朝鲜王朝的帮助。”

　“再有新丈夫呢？”

　“是不是要继续贬低美国？”

　“我想肯定是这样。”

　“现在宫崎骏是神，以后他就会陨落，人们喜欢造神，又喜欢毁神，把人捧的高高，然后再让人摔下来，这种行为很爽快。”

　“卢的自尽，就是例子！”

　李炳宪听进心里去，他的心隐隐作痛，当初就是民众把卢捧上去的，最先抛弃卢的，也是他曾经的伙伴，自尽以后，一切烟消云散。

　卢又重新当神，只不过不是以人的形式，而是以牌位的形式，需要他时，就拿出来用用，不需要就扔进茅坑里。

　“导演，说一句经典的话吧。”

　“地域没有国界，人才是！”

　“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