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年少的时候当罗宾粉丝之前, 我先成了当年三人组的粉丝，心里憧憬着蝙蝠侠，却想成为一个哈维，最后哈维成了双面人彻底打碎了我通过走高层路线来拯救哥谭的想法, 但那段时间对于美国政体的研究还记在我的心里。

　　对于像纽约这个州投放核弹至少应该是由美国总统下达命令, 越过总统直接发布这个命令的是神盾局的上层——直接打破政治平衡这么干, 已经凸显出了上层结构的不对劲。

　　“……这不可能。”就算神盾局有诸多令人讨厌的地方, 托尼还是下意识的先否认了这个。

　　我抿了一下嘴唇, 借用了放在这边的一台电脑, 插入U盘打开资料展现给他看。

　　“这是我这些天查到的最浅层的资料。”

　　对于斯塔克而言, 他能做到的远比提姆多, 他眼睛很快地扫完了提姆所展现的这些证据, 感到自己心头开始梗了起来——丢脸都丢到外宇宙的人身上去了。

　　“我会继续查的。”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准备去盗取天火的普罗米修斯那样奉献一切。

　　钢铁侠站在原地，明明只是一个人, 我看到了他身上的展现的属于神的光，这和他与康纳的口花花无关, 也与他的不羁的行为无关。这只是此刻他承担起责任的样子，我看着他, 好像看到某种支撑着我走下去的东西。

　　“好了, 给你们继续看看我准备的钢铁军团的雏形, 康纳你说像你爸爸做的？他用这个打击外星人，感觉怎么样？”

　　就在我还沉浸于托尼身上那一种曾经如蝙蝠侠一样感动了我无数次的属于超级英雄的光芒的时候, 他说出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样打到我的脑袋上。

　　康纳, 我对你的信任难道都错付了吗？你已经把消息漏到这个地步了？

　　莱克斯这个上一次用来搞超人的钢铁军团居然也把图纸和设计理念都跟你说了, 所以他还是打算把遗产给你的，是吗？

　　我掐着自己的虎口告诉我自己不要生气, 然后帮助钢铁侠吹一波他的钢铁军团——这个世界的基础科技其实比我所在的世界要稍微强10年左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氪星科技加持，还是因为莱克斯·卢瑟那个聪明的脑袋，在机械等领域我们世界的科技树爬升的也很快，我虽然也就是修修蝙蝠车，爬爬蝙蝠飞机的水准，但对钢铁侠的马克军团作出有水平的点评，吹得他心花怒放我还是能做到的。

　　那10万美元当买了我的水军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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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康！”从门口走来的史蒂夫一眼就瞧见了在大厅里面的康，他还蛮开心的。

　　“史蒂夫，很久不见了。”

　　“我昨天还在中央公园看见了你的弟弟康纳，”队长坐了下来，单手打开桌子上一罐苏打水，“你这些天怎么样？纽约重建已经完成了不少了。”

　　“嗯，挺好的，我有时候能看到你在中央公园跑步。”

　　“我没见到过你啊？”

　　“可能是你没有注意观察吧，也许下次我们可能一起跑。”康发出了一个其实挺敷衍的邀请，但是队长并没有发现。

　　“托尼，你带着那两个孩子去看你的新发明？”当斯塔克带着两个少年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队长调侃自己老友之子，“你居然能忍着不呆在里面，直到被佩普小姐给揪出来，看来他们两个没有……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托尼脑海里面一边是外星人，另一边是糟心的神盾局，他现在看美国队长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九头蛇队长了，弗瑞到底是哪里人？

　　焦虑症使得斯塔克脸色很不好。

　　“刚才屋子里面马克26号出了点小问题，”我对于睁眼说瞎话帮搭档也是早就在阿尔弗雷德面前为了蝙蝠侠练得炉火纯青，“斯塔克先生有点不开心。”

　　“为什么那么着急呢？”史蒂夫的人生哲学里让他明白如何在合适的时候放松心头的焦虑，“托尼，你的新战甲就算研究也不需要这么着急，我们这些复仇者联盟其他的成员会做好我们应该做的。”

　　克林顿举起手里的苏打水表示同意，娜塔莎伸手将鹰眼藏匿的一盒花生巧克力酱掏出来，在克林顿悲惨的眼神中郑重地交给了布鲁斯·班纳。

　　“是啊，斯塔克，我们会处理好的，你的战甲可以多修一会儿。”

　　托尼明白这不是战甲的事，但他同意刚才提姆给他打的掩护——他现在是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九头蛇里面有盾，还是盾里面有九头蛇了。

　　“我叫了外卖，等会我们一起吃饭，然后聊聊……”

　　“可惜少了索尔，”克林顿嘀嘀咕咕，“斯塔克，外卖单子呢？我要点一点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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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市。

　　斯蒂芬尼又穿回了她的搅局者的衣服，坐在天台上仰望天上的乌云。

　　我被蝙蝠侠解雇了。

　　少女金色的头发从耳畔的面罩露出了一点在风里飘着，面罩上的护目镜，看不清她垂下的眼眸。

　　“我的罗宾不是我的提姆。”

　　她站起来伸开双手感受哥谭的夜风，内心还在想着蝙蝠侠和罗宾。

　　罗宾是那个可以陪她一起生产，亲吻着她的头颅与发梢的男孩。他是可以用他额前那一卷刘海，那一声轻笑，那举手投足间的体贴就与她产生无限甜蜜的男友。

　　但是罗宾是斯蒂芬尼的男孩，提摩西·德雷克·韦恩不是。

　　就在女孩儿还在发呆的时候，有一只纤长的手搭上了她的后背。

　　斯蒂芬尼悚然一惊，转头看见的是穿着猫女制服的赛琳娜。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猫女很奇怪，她正在追踪一个毒枭，主要原因是觊觎他手上那颗漂亮的钻石，能在这个地方看到正准备蹲守的穿着搅局者制服的女罗宾可真奇怪。

　　“因为我被开除了。”斯蒂芬尼拽了一下自己的斗篷。

　　“……那家伙，”赛琳娜小声的吐槽了一下，然后叉腰继续询问，“你怎么追到这里他们的大本营的？”

　　“就是偶然发现的呗，还能有……”看着猫女紧皱的眉头，女孩儿还是说实话，“我就是想帮点忙……”

　　“想给蝙蝠侠留一个好印象，嗯哼？你在浪费时间，你知道吗？”赛琳娜对于某个男人的固执了解的很清楚，她看着下面已经开始拿枪冲突起来的人，按住了小女孩。

　　“不要下去送命，乖乖待在这里。”

　　斯蒂芬尼眼睁睁的看着赛琳娜离开，她注意到下面已经是一片尸体了。

　　如果是提姆在这里就好了，斯蒂芬尼再次攥紧了自己的斗篷，他是最好的罗宾，他会知道应该怎么办，而我……

　　我只是暂时顶替他，妄想得到蝙蝠侠的承认，可我却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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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

　　“这原来是家甜甜圈的店，托尼很喜欢的，我住在他那里的时候，他还点过外卖，但现在这家店还没修好啊……”康纳带我一起逛正在修葺中的纽约的时候，指着一家还没挂上招牌的店铺给我介绍。

　　“外星人入侵带来的损失是巨大的，”康仍然用他那种低沉磁性的声音，“经济损失和人口伤亡都很大。”

　　我看着已经维修完好的复仇者联盟大厦和旁边还有没修好的几家商业大厦，低头似乎还能看到柏油马路上面渗下去的血迹。

　　“人们的情绪其实很不稳定啊。”我看见有身上背着画着美国队长盾牌的书包的孩子，有在背包上挂着钢铁侠吧唧的女孩，还有模仿着浩克变身向同伴逗趣的青年，但我也看见满身乌云的一些人。

　　“这场景我见过，”康经历过的世界着实很多，一开始他还执着于找到过去的提姆，哪怕是再见一眼呢，但很多世界里并没有小红，“他们总归会分为敬神者和惧神者，超级英雄的力量会带来仰慕，也会带来恐惧。”

　　“即使复仇者是帮助他们的人吗？”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康纳对此的见识有些浅薄，可莱克斯·卢瑟在他还是莱昂内尔·卢瑟时给他讲的那些直击人心的□□到底还是帮这位皮衣小子内心树立起一些模糊的关于权谋与人心的观念，“他们之中会发展出一种可怕的……”

　　“弑神者。”我面不改色地当着两个超人类的面说出了这个词，这个词语超人的渊源之深，可以说贯穿了超人与蝙蝠侠两个人的自我认知。

　　这其中也纠缠着超人与卢瑟之间永无休止的对抗。

　　“他们既敬畏超越凡人的能力，也害怕，原因无非就是力量的极度恐惧。”就是蝙蝠侠曾经的想法，而我现在也坚持这个。

　　“是啊，”康在聊天的时候还能注意递给罗宾一只咖啡口味的冰淇淋，“总归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惯了超级英雄的康纳本来应该对此表示反对，但他了解自己父亲莱克斯·卢瑟的想法，他也没有对此表示否认。

　　“有些人会觉得他们只有让人在神的阴影下获得精神的独立与自由，才能算是……消除凡人的无力。”

　　“他们没有学会超级英雄如何和普通人相处，但我相信托尼会解决这个，他很聪明……虽然也有些焦虑，但是凭借他的勇气与智慧，我想他可以做到。”

　　我此时是相信这个世界新出现的英雄组织复仇者联盟，有一天会像正义联盟那一样，不断的成长，最终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

　　康倒是想到了有一个没有提姆的世界超人和蝙蝠侠那场战斗，那也是他后来和那个世界仍旧年轻的超人飞在太空中晒太阳时的闲聊。

　　“当时我很愤怒，也不能理解吧，身为神的我不能理解凡人的恐惧。”超人承认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不足。

　　“布鲁斯很伟大，他是我见过的最能克服恐惧的人，康纳。”包括克服承认自身的软弱与无能的恐惧。

　　“比绿灯侠还要无所畏惧吗？”康纳当时扯了个幌子，问起了绿灯。

　　“……绿灯侠是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斯蒂芬尼之死，我决定走甜一点的路线不会让提姆死女友直接懵逼这么惨的。

　　反正是假死，提姆可以知道的对吧？嗯。

　　这里好像内战的苗头有一点点显现了，关于人和超级英雄如何相处，钢铁侠虽然算得上有钞能力+超能力（他的盔甲超格了），但他的思路和布鲁斯很像。

　　后面提及的那个没有绿灯的世界是哪个好像很明显了。

　　大多数人因为对超级英雄的惧怕，对他们产生了敬畏和害怕两种情感，但是比如泽莫，比如蝙蝠侠，他们是直接想干掉超格的人。

　　可这种杀死神明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害怕，bvs的蝙蝠侠最后醒悟了，他准备去探寻另一条更难的道路，泽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