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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傅恒与东珊生隔阂

小香竹 13804字 2022-12-05

  弘庆犟着不肯纳妾, 眼看着爵位不保,太福晋想着傅恒如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不顾当年的仇怨, 硬着头皮来求傅恒,希望傅恒能想法子从中调解,劝一劝皇帝。

  当年若非欣冉任性妄为,芸茹不至于丧命,东珊也不至于滑胎,中间隔着似海深仇,傅恒又怎肯出手相助?

  “太福晋真是高抬我了, 圣意难违, 我一个臣子,哪能改变皇上的主意?”

  太福晋又岂会不懂, 他是在介怀当年之事, 抹泪哭道:“欣冉年纪轻, 不懂事, 太过冲动才会闯下大祸。

  她嫁至蒙古不到一年,那位亲王便薨逝了, 没多久,欣冉也离奇病逝, 就此葬于蒙古,我这个当娘的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着,纵使她做过错事,也已经得到惩罚, 还请傅大人宽宏大量,莫再计较旧事,帮一帮弘庆吧!”

  傅恒不为所动,太福晋又去求东珊,东珊虽讨厌她们一家人,但念在她是念儿祖母的份儿,终是不忍袖手旁观,一旦弘庆削爵,或是娶了继室,念儿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无奈之下,她才开口请傅恒帮把手。

  媳妇儿都出面了,傅恒再没理由拒绝,但他并无十足的把握,只答应试一试。

  应承之后,傅恒便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寻了个机会,让人给皇后娘娘传信儿。

  斟酌许久,皇后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在乾隆面前感慨弘庆对芸茹痴心不悔,定是夫妻情深,才不愿再娶,若是为此削爵,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又说芸茹乃是舒嫔的姐妹,就当给舒嫔一个面子,莫再强迫弘庆续弦。

  皇后甚少掺和这些闲事,难得她开口,乾隆不好驳她的颜面,可他已当众将秀女指给弘庆,若是再反悔,他面子上挂不住啊!

  于是皇后给皇上出了个主意,既然弘庆不愿续娶继福晋,那就让那位秀女做他的侧福晋,如此一来,芸茹依旧是他唯一的妻子,皇上也不会丢面儿,两全其美。

  实则乾隆也不是真想削弘庆的爵位,不过是气话罢了!如今皇后干预此事,他便顺着台阶而下,最终采纳了皇后的提议。

  傅恒在私下里也劝过弘庆,难得皇上肯退一步,他千万不能再逆皇帝之意,将侧福晋迎进府中之后,是否宠爱皆由他说了算,皇上又管不着。

  两厢劝解之下,弘庆才答应纳福晋。

  如今侧福晋进了王府,念儿肯定是看她阿玛身边有了新人,所以才会这般失落伤心。

  现下人多,东珊不便跟念儿说什么,示意福灵安带念儿出去走走。

  福灵安常听大人们说,念儿是他的小媳妇儿,他这个年纪还不大懂,以为大家是在开玩笑,但念儿是他的表妹,他自当好好照看,遂拉着她,说要带她出去赏花,

  “才刚过来时,我瞧见路边的海棠和紫藤花都开了,我带你去瞧瞧吧!”

  目睹两个孩子一道出去,东珊心中久久难平静。

  弘庆对这位侧福晋是何态度,会否付出感情,她并不关心,她所关心的是念儿,但愿这位侧福晋会善待念儿姐弟,不求多么的宠爱,至少不要虐待。

  宫宴过后,东珊不能再留在这儿陪孩子,福灵安也很舍不得母亲,离开时不住的回头,依依不舍的朝她挥着小手。

  目送孩子被嬷嬷带走,才刚分离,东珊又不自觉的开始期盼着下一回的见面。

  接下来的日子里,东珊在家抚养小儿子福隆安。同为傅恒的骨肉,这两个孩子的性情却是千差万别。

  儿时的福灵安十分乖巧,夜里只醒一两回,喂饱就睡,福隆安却总爱闹夜,脾性也大,同样的嬷嬷,她们带孩子的习惯应该是一样的,那就只能是孩子的性格不同了。

  起先东珊还担心小儿子身子不适,请了几位大夫来瞧,大夫诊脉之后都说孩子没什么问题,只是火气太大,口内溃疡,才会这般哭闹。

  钰娴笑劝东珊切勿忧心,“孩子们性子不同再正常不过,不可能每个都温顺,身子康健即可,性子活泼一些无伤大雅。”

  东珊暗叹当母亲不容易啊!简直操碎了心,只因小孩子不会说话,不能表达意愿,她得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变化,心累,却又乐在其中。

  以往傅恒白日里还能抽空陪她,近来他因为告破银库失窃一案,被转为户部左侍郎,没多久又升为从一品的内大臣,掌管侍卫处,是以格外繁忙,陪伴家中妻儿的时日逐渐减少。

  乾隆十二年正月,皇帝下令纂修会典,任命傅恒为会典馆正总裁,加上其他纂修,一共七十三人,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会典纂修工程。

  三月间,户部尚书海望被调任为礼部尚书,而户部尚书一职则由傅恒来担任。

  眼看着他官服上的补子不停的更换,如今已更换为正一品的仙鹤补子,东珊为他欣慰之余又觉着空落落的,只因他已有许久不曾在家用膳。

  这两日的天时冷时暖,东珊患了风寒还发热,嗓喉干痛,鼻孔冒火,浑身不舒坦,坐着头晕,躺着鼻塞,简直是折磨。

  夏果儿将熬好的药端进屋时,呼吸不畅的东珊连带着头也嗡嗡作响,疲惫抬眼,哑声吩咐着,让她端至隔壁屋子去,

  “不能在寝房中喝药,若留下气味,被他闻见,他又该问了。”说话间,东珊撑着床铺缓缓坐起身来,蔷儿过来服侍主子更衣。

  夏果儿奇道:“问便问呗!怎的夫人您生病还得瞒着九爷?”

  “他忙着公务已然很费神,我不想再让他分心。”

  东珊还在为傅恒着想,事实上傅恒最近才做尚书,很多事都得亲力亲为,家对他而言,似乎就是客栈一般,只是用来补眠的,他已没有精力再去看顾,就连东珊说话声音有异样他都没察觉出来。

  而她并未主动与他诉苦,想着他又不是大夫,说了也无用,喝几日的药也就好了,没必要矫情。

  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回来,换下官服之后便坐在椅子上,闭眸捏着眉心。东珊行至他身后为他按捏着肩膀,提醒他注意休息,别太操劳,

  “要不后日你请个休吧?整日忙得像陀螺一般,谁受得住啊?”

  然而他却道最近忙着核对户部的账目,不得空。

  实则后日是她的生辰,她很希望那天能有他的陪伴,但看傅恒这态度,似乎已经忘记此事,既如此,她也就没再提,与其明着被他拒绝,还不如跟着装糊涂。

  她以为忙过这段时日,他便能歇一歇,然而直等到院中飘着槐花香,她也未能如愿,两夫妻的交流越来越少,早些年,他还会与她分享朝中的一些事,最近公事太多,他不知从何说起,账目繁杂,说了她也不懂,干脆不再提及。

  白日里忙也就罢了,就连晚间的功课,他也交的越来越少,东珊不禁怀疑自己对他是不是已经没了吸引力?

  他变得越来越优秀,走得越来越高,而她,困在这深宅大院里带着孩子,两个人似乎渐行渐远,这种认知令她很不安,同时又觉得自己患得患失,难不成,她也要变成疑神疑鬼的怨妇吗?

  不!她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悲哀的女人,是以她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只是她的错觉,傅恒应该还是在乎她的。

  彷徨之余,东珊不禁在想,若是女人也能出去开铺子,忙自己的事业该有多好,这样她就不必整日的闲在家里,独自咀嚼着被冷落被忽略的滋味。

  只可惜当官的不能经商,尤其是傅恒这样身在高位的,身为她的夫人,她万不能冒险,以免被人察觉,再借此参傅恒一本,得不偿失。

  所有的忧虑与难过皆默默的在她心间翻涌着,她从不曾与他提起过,事实上也没机会与他提,她以为那些低落的情绪可以自己慢慢消化,殊不知,埋得太深太久,一旦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这么多官职已经够他忙的了,孰料皇帝竟又命他担任銮仪卫掌卫事内大臣和后扈大臣。

  得知他又被加职,这回东珊笑不出来,眉间隐隐生忧,“圆明园事务你也得管,还有什么崇文门税关监督,这身兼数职,虽是荣耀,可皇上也得考虑你能否吃得消吧?你又不是三头六臂,怎的什么都让你管呢?”

  傅恒自是明白,东珊这是在心疼他,虽说比以往更辛苦,但这些事他都能处理,

  “职位虽多,但很多职务只在特殊的日子才会履行,譬如后扈大臣,平日里形同虚设,只在皇上朝会、祭祀、谒陵之时引导扈从,如若皇上御经筵、大阅或是赐见王公时,我只需要立于御座之后即可,没你想的那么辛苦。”

  话虽如此,但广廷之事已给东珊留下阴影,“我只是担心你担任的官职太多,万一哪一面没有兼顾到,下属出了岔子,到时候皇上又让你担责,可如何是好?”

  表兄栽的跟头,傅恒自当引以为戒,“放心,我每晚都会把次日之事安排得妥当,户部的账目隔三差五的都会抽查,争取不出岔子。”

  这一点,东珊倒是看在眼里,“每晚你一到家,匆匆用罢晚膳就去书房继续忙碌,我都睡着了你还没回来,次日睁眼你已离开,我跟你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只能跟嫂嫂们闲聊,与儿子玩耍。”

  这话里似藏着一股子幽怨的气息,会意的傅恒笑抚她脸容,压低了声,偏头笑问,“这是在怪我最近没交功课?”

  提及这事儿,东珊心间发堵,却又怕自己说太多会控制不住情绪,勉笑道:“你能多休息会子,我便阿弥陀佛了,哪敢指望你交功课?”

  女人大都口是心非,她虽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应该也期待着他能多陪陪她吧?傅恒深感歉疚,抚着她的肩好言哄道:

  “明儿个还有桩事要忙,不如这样,后日我休班,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真的吗?”东珊闻言,眸绽笑意,算来他已有两三个月都没休班,每日都有要事需处理,根本不得空歇息,她一直都在期待着他能休个假缓一缓,可他总说公事不能拖,后来她也就不再啰嗦,由他去了。

  “这回可是你自个儿说要休假,不许诳人!”

  握住她的小手,傅恒点头笑应道:“绝不诓骗,说到做到!”

  得了他的保证,东珊笑靥如花,心满意足,盼着两人的关系能有所改善。

  五月二十八,忙碌了三个月的傅恒终于得空休息,但他还是在不自觉的在那个时辰醒来。

  眯眼侧瞄,窗外的天尚未大亮,灰蒙蒙一片,以往这个时候,他该起身更衣,入宫上朝,今日不必再辛劳,于是傅恒翻了个身搂住睡梦中的东珊,怀中人娇娇软软,抱着可真舒坦。

  感觉到他的手臂搭了过来,一种久违的幸福感悄然在她心间升腾,东珊回身躺平,任他这样紧搂着,也不说话,安心的倚在他怀中,两人一起睡个回笼觉。

  直至辰时,东珊才懒懒起身,洗漱过后,她换了身窄袖的衣裳,方便干活。今儿个她要亲自下厨,为他准备的午宴,菜单她都想好了:

  炒河虾、炝锅鱼,麻婆豆腐和猪肉炖粉条。

  傅恒时常在外应酬,山珍海味他肯定不稀罕,所以她才想做些家常小菜,也好让他回味家的温馨。

  看她忙前忙后,傅恒想帮忙,她却不许,朝他甜甜一笑,“好不容易休班,你歇着便是。”

  好吧!这些细活儿他还真不会,随即去嬷嬷那边看儿子。

  现今福隆安一岁零四个月,已然学会走路,跑得格外欢快。老大福灵安小时候时常能见到他阿玛,父子俩关系很好,轮到福隆安时,傅恒整日席不暇暖,连东珊都难见他,更何况是孩子?

  父子俩相处得少,福隆安不怎么跟他亲近,甚至有些排斥,不许他抱,傅恒顿感自己很失职,心想以后实该多抽空在家陪陪她们母子。

  但他堂堂一品大员,总不能被一个孩子难住,灵机一动,傅恒遂命人拿把剑过来,在儿子面前练剑。

  还在哇哇哭着的福隆安逐渐被他吸引,浑忘了继续哭,一双湿漉漉的大眼不自觉的随着他转动,看到兴起处还笑咯咯的拍着小手,跺着小脚。

  小厨房里的东珊瞄了院中的父子俩一眼,欣慰一笑,继续搅着碗中的蛋液。

  半晌间,图海说有官员求见,傅恒不悦皱眉,“不是交代过,今日闭门谢客吗?”

  图海为难道:“奴才是这么回话的,可那人说是兵部的人来了户部,好像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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