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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全文最新+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36章 阴谋败露

第136章 阴谋败露

小香竹 16550字 2022-12-05

  此刻的钰娴离他那么近,她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住的在他怀中磨着, 傅谦未能确定她到底是醉了酒, 还是哪里不舒服,只能依照着她的意思, 抬手将她拥入怀中, 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着,

  “我不走,就在你身边。”

  他的气息离她那样近, 以往她从不渴望接近他, 今日竟觉这气息格外撩人,令她怦然而动,不自觉的抬手回拥着他,想贴他更近些。

  傅谦浑身一震,只因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颈间来回摩挲着,那触感如此温润, 好像是……她的唇?醉了酒的钰娴竟是如此的热情吗?

  吃斋太久,忽然有肉呈上, 他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不该动手。钰娴并不爱他,他若是趁人之危,把人给睡了,等她清醒之后可能会生他的气吧?

  可温香软玉在怀, 她还那么不老实的在他怀里扭动着,他如何保持理智?缭绕于周身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他,他再也无法抵抗,鬼使神差般的缓缓俯首。

  看着她那微微开合的红唇,听着那细细的喘息声自那红润且饱满的唇齿间溢出,傅谦气血上涌,失去理智,再也顾不得后果,顷刻间便凑近她,自她唇间汲取香津。

  既然她想要,那他便会不遗余力的给她,纵然她只是醉了,不是因为喜欢他,他也甘愿。

  没有爱意,钰娴便没有情念,从来没想要被男人疼宠,可是这一刻,她像是被什么蛊惑,内心深处竟然生出一丝奇怪的渴望!那感觉很羞耻,但很快就被难以压制的浴念所摧毁,她只想切切实实的感受被人疼爱的滋味,仿佛只有拥抱与亲吻才能将那火焰熄灭,才能解她的痛楚。

  当初雪匆匆沏茶归来,刚行至门帘处,便听见里头发出细碎的申吟声,她脚步顿住,摒气凝神细听,柔弱的轻喘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羞人的乐章,初雪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登时红了脸,不敢进去扰主子们的好事,遂轻手轻脚的将茶壶放置在外屋的桌上,而后悄悄关上房门离去。

  这两年,少爷虽时常宿在织霞苑中,可两人没再同过房,夫人不情愿,少爷也是能忍,并未强迫过她,这耐力,连初雪都觉得佩服。

  按常理,少爷应该再纳侍妾才是,可他并没有那样的打算,依旧守着夫人,初雪瞧着都觉感动,私下里劝过夫人很多次,

  “若说少爷是假装对您好,顶多装几个月,可这都两三年了,一个人应该没有那样的耐性,花两三年去欺骗旁人吧?要不夫人您就接受少爷吧?”

  说实话,钰娴还从未说过“你不许碰我”这样的狠话,她只是没对傅谦付出感情而已,没什么接受,也无谓不接受,指望她主动对他好,那是不可能的,得过且过罢了!

  夫人的态度模棱两可,初雪也没办法,以为两位主子会一直僵持下去,孰料今日竟会因为一场醉酒而有了转机!

  初雪心下暗喜,只盼着今晚过后,主子们能摒弃前嫌,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一夜沉浮,鸡鸣时分,钰娴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缓缓睁眼,瞧见傅谦躺在身边的那一刻,她倒没觉得异常,再低眸一看,才发现自己与他竟然共盖一床被!且她身上好像光溜溜的,不仅没中衣,连抹腹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傅谦在时,她一向都很注意仪表,哪怕是炎热的夏季,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穿,更不可能跟他共用一床被子!

  惊恐的钰娴下意识惊呼出声,往一旁挒去,这动静吵醒了傅谦,打了个哈欠,傅谦侧眸一看,迎上她那惊慌失措的眼神,他反倒笑了,侧过身抬手将被子给她裹好,

  “别挒那么远,小心着凉。”

  他的眸中尽是餍足的笑意,钰娴越发糊涂,只因傅谦从不会强迫她,为何昨晚竟然破了戒?

  “怎么会这样,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一向不苟言笑的傅谦今日却将笑容常挂在脸上,“昨晚的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你可还记得?”

  说到后来,他的声线压得很低,且又离她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的长睫,那声音听在她耳中,竟有一丝蛊惑的意味,不!这不是傅谦吧?他怎会变得如此轻浮?

  钰娴一边怀疑他不正常,一边快速回想着昨晚之事,她被叫至书房饮酒,才两杯便醉了,跟着就回了房,但回房之后呢?似乎断了片儿,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皆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求,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呢?

  可看眼下两人的情形,她不禁怀疑,那也许不是梦……傅谦之言又是何意,难不成昨晚她醉酒之后真的主动缠着他?不至于那么丢人吧?

  两人本来相安无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睡在了一起呢?钰娴难以想象那场景,窘得将脸埋在枕边,“醉酒我不记得,你莫瞎说!”

  说起那酒,她又觉怪异,昨夜当着怡珍的面儿,她不便多问,这会子才问他到底何意,为何要拉她去做挡。

  问这话时,她面色如常,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酸味,她总是这般大度,从不在意他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旧愿意规束自己,

  “我与你说过,不会再与她来往,但思晴吵闹不已,她还病着,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惹她一直哭,这才应下,又不希望你误会我与怡珍还有瓜葛,这才将你请去,也算做个见证。”

  见证?这话着实好笑,“她始终是你的妾室,你与她用膳或是同寝皆是理所当然,我又怎会计较你们的事?”

  颇受打击的傅谦勉笑道:“那就当我……自作多情。”实则他更关心的还是她的状态,

  “昨晚那酒,你喝下去之后可觉有什么异常?以往我也曾见你饮酒,却不是这样的情态。”

  紧捂着身上的被子,钰娴眨巴着眼睛,沉吟道:

  “感觉的确有些怪异,那种头晕和醉酒的晕完全不一样,很热燥,很难受,其实我也曾醉过,但醉了之后只想睡觉,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昨晚,当感觉到有人接触我时,我居然很想……很想与人亲近,仿佛只有跟人亲热,才能缓解那种不适之感。”

  听着她的描述,傅谦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说的这种情形很像是中了媚药!”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的位置有过变动,

  “你没来之前,我坐在那儿,怡珍给我斟了酒,我若没请你,那么那杯酒就应该是我喝下去……”

  昨日怡珍骤然到访,傅谦本就觉得奇怪,这会子前后一联想,他更加怀疑怡珍别有目的,

  “难不成,她打算给我下药?”

  莫非是怡珍想挽回傅谦的心,才会特地摆宴,下药助兴,却阴差阳错的被她给喝了?钰娴正在思量前因后果,傅谦已然坐起身来,神色异常凝重,预备穿衣,却被钰娴给拉住臂膀,问他作甚。

  紧攥着拳,傅谦怒火喷眸,咬牙闷哼,“她居然敢在酒中下药,心存歹意,害你受苦,我自当找她算账!”

  紧拽着他的手,钰娴劝他切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中了药,还是那酒劲儿太大而犯糊涂,你这样贸然找她,万一冤枉了她,岂不令她心寒?”

  “若非有歹心,她怎会突然过来要求共膳?明摆着的事,你又何必维护她?”

  钰娴却认为怡珍此举并无不妥,“她是你的妾室,你许久不陪她,她想念你,去看望你也是人之常情,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贸然下定论,还是查清楚再说吧!”

  她苦苦劝着,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他们闹矛盾,然而傅谦并未接话,只是诧异垂眸,望向床面,钰娴低眉一看,才发觉自己一时情急,居然握住了他的手!

  察觉不妥,钰娴当即收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向来从容的她,面上竟少有的浮现出一丝羞赧之态。

  忽被她温柔对待,傅谦心头的火气消了些,答应依照她的意思,先在暗中调查。

  残羹剩菜已倒,无从查起,想来那饭菜也不太可能被动手脚,毕竟思晴也在桌上,怡珍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谋害自己的女儿吧?

  谁夹哪道菜难以确定,但饮哪杯酒却是不会变的,是以傅谦才会怀疑那杯酒有问题。但当他命人检验那剩下的半壶酒时,大夫只道酒无异样,钰娴心道:

  倘若她喝的那杯酒的确被下药,已经喝了进去,如何再追查?即便问了,怡珍也不会承认的吧?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不应该再继续查下去,遂劝傅谦就此罢休,傅谦百思不解,

  “做了坏事之人不该被惩罚吗?若非她下药,你也不至于……不至于和你不喜欢的人亲近,你就不恨她吗?”

  说出这话时,傅谦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的钰娴太热情,热情到让他生出错觉,还以为钰娴对他日久生情,只是一直没表明,借着酒劲儿才说出来。今日才知,原来她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迷失,也就是说,她依旧未对他动心。

  他认为钰娴会生气痛恨,然而她心里并无恨意,平静得像是春日的湖面,毫无波澜,

  “左右你是我的丈夫,又不是外人,我也不算受到伤害,倒是怡珍,得不到你的关怀,独自带着女儿,她的日子并不好过,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都不想再追究。

  她已经够可怜的,你还想怎么惩罚她?这事儿一旦闹大,太夫人必不会轻饶她,指不定会把她赶出府去,那思晴该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需要母亲的陪伴,我不愿跟奎照分开,那怡珍肯定也不愿跟思晴分开,所以还是算了吧!权当不知情,就此揭过。”

  钰娴坚持不许他追查,傅谦不愿惹她生气,只得听从她的意思,答应不再计较。

  且说怡珍回房后一直提心吊胆,总在想着钰娴喝了那酒会如何?于连舟曾说那是将人迷晕的药,喝了之后会头昏脑涨,一觉睡到大天亮,钰娴应该不会出事吧?

  若然有状况,钰娴肯定会来找她算账,然而她等了一整日,都没见傅谦夫妇过来,那就证明钰娴无甚大碍。

  如此想着,怡珍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成事便罢,只要别被人发现异常即可。

  只是她腹中的孩子,又该如何处置?

  经此折腾,钰娴还真的病了,患了场风寒。傅谦很是自责,尽量抽空照顾她。

  喂药都是他亲自来,初雪心道,八爷把她的活儿都给抢了,她都不好意思拿月俸了呢!

  他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她,起初钰娴并未有任何波动,总觉得他只是一时愧疚,才会这般对她,可这一愧疚便是三年,在她始终对他爱搭不理的情况下,他居然坚持了两三年,实在匪夷所思!

  喂罢药,发现她一直在盯着他,傅谦奇道:“在想什么?”

  她的心里话,终是不便与傅谦说,摇了摇头,钰娴打了个幌子诳了过去。

  将养三四日,她才有所好转,冬日的天连着阴沉许久,今儿个终于出了日头,难得天暖,各家夫人都将孩子们带至花园游玩。

  东珊才进花园,便见各位嫂嫂们都在,锦悦的女儿夏晴已经一岁半,小小的人儿总喜欢跟大哥哥们玩儿,一看到福灵安过来便弯唇笑着,欢快的朝他跑来,才学会说话的她,不会喊阿玛,倒是会喊娘娘和哥哥。

  福灵安像个小大人一般,拉着堂妹的小手,带她去找奎照和明俊,嬷嬷们皆跟在身后,小心看护着。

  眼瞧着八嫂似是面色郁郁,东珊与七嫂打了招呼之后,唤八嫂去那边看木芙蓉。

  承恩公府的花园栽种着各色莳花,饶是冬月间,花园中依旧盛开着缤纷斑斓的花朵,并无一丝颓败之感。

  两人出得亭子,漫步走着,想起一事,东珊奇道:“前几日的傍晚,八哥突然派人来传话,说是八嫂您不得空来我这儿赴约,咱们并未相约,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随口应承了。”

  钰娴都给病糊涂了,今日听东珊说起才想起这事儿,遂与她解释了当时的情形,东珊听罢恍然大悟,掩唇轻笑,悬挂在耳坠间的红纹石坠子来回轻晃着,粉丽的色泽尽显她的好气色,

  “原是拿我做挡箭牌啊!还好我没多嘴。”

  晓得东珊是个机敏的,是以钰娴才会拿她扯谎,即便对质也不怕被拆穿。

  提及傅谦,东珊忍不住道了句,“原本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该多管,但我看这几年八哥并未纳妾,一直守在你身边,想必是真心悔过,这次怕你误会,还特地将你也请去,实属有心。其实我觉得吧!八哥所犯之过并非十恶不赦,嫂嫂你可以试着接纳他。”

  初雪这么说,东珊也这么说,实则那日过后,钰娴已经无法像从前那般淡然处之,再面对傅谦时,一种强烈的内疚感搅得她心神不宁,看着眼前开得灼艳的木芙蓉,钰娴却无心赏花,徒余幽幽叹息,

  “这几年他一直对我和和气气,耐心十足,我却始终不冷不热,是不是太过冷血?”

  东珊却认为,心安理得才是真冷血,“当你开始反思自己时,就证明你已经心软,其实夫妻两人相处得久了,亲情就会大于所谓的男女之情,即便无爱,也能和睦相处。”

  她和傅谦之间,有心动吗?似乎并没有吧?傅谦对她,应该也只是一种习惯,可能是觉得她性子温顺,不会给他找麻烦,所以才会留在织霞苑。

  而她对傅谦,是愧疚,感动,抑或感情?又或者像东珊所说的那般,变成了亲情?情感之事太过复杂,她想不通透,不晓得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接受他不是难事,但接受之后呢?他会不会与怡珍旧情复燃?会不会又对旁人好?我不喜欢他的时候,不会在意这些,一旦喜欢,可能就会拈酸吃醋,我很怕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始终不敢敞开心扉,不敢给他伤害我的机会。”

  钰娴的困扰,东珊也曾切实的感受过,

  “世事并无绝对,连我也不能保证傅恒是否会一辈子都对我一个人好,最初我也怕过,但后来我想通了,将来之事既然无法预测就不要去顾虑,把握好当下即可。

  我认真的爱过,付出过,即便往后他违背诺言,我也不会后悔曾经爱过他。因为我相信,爱着的时候,他也是认真的。既然彼此都是真心,便无惧将来的变数,顾虑太多,只会自寻烦恼。”道罢东珊坦然笑笑,又补充道:

  “当然我只是提议,并不是逼着你接受八哥,关键还是看嫂嫂自个儿的态度。”

  东珊之言,令钰娴茅塞顿开,她忽然觉得,自己在死胡同中困了几年,都忘了应该调转方向,去寻找其他的出口。人生路不止一条,碰了壁不该就此瘫坐,停止前行,理应改变心境,换条路继续向前!

  被鼓舞的钰娴才看到曙光,下一瞬便跌入黑暗之中,只因丫鬟突然来报,说是珍姨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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