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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8

肉肉喵 18380字 2022-12-02

  意外,纯粹是意外,未成年而没有接受过魔法系统教育的巫师们,在气愤惊讶等过于激烈的情绪中,会无形中爆发魔力,保护自己,袭击那些对他们的生命造成潜在危险的人或事物。

  执法部这时终于找回一点镇静,接着道:“虽然没有明确证据来证明你谋杀了拜尔本女士,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系列的事故不是你策划的。毕竟,你为什么要去见这位年轻的先生,以及最后那一道咒语,到底是谁发出的,你没有办法证明与你无关吧?”

  “因为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所以你们就准备,为了结案,为了你们的破案率,扔到我头上,是吗?”格林德沃反问,他甚至拍拍手,“这样的思维与效率,我由衷地表示钦佩。”

  执法部人的脸涨红得像烧烤过度的牛肉,但格林德沃这时再加上一句话,让形势开始彻底一面倒:“在我提供我为什么要去见年轻的莱斯特兰奇先生之前,我希望提供一名证人,这位证人非常重要,可以当堂让你们验证,这位拜尔本先生,到底是不是莱斯特兰奇家的人,也供你们找到发出最后一道咒语的人。我希望各位来见一下,莱斯特兰奇家的一位女士,这位先生可能的姐姐,莉塔·莱斯特兰奇小姐。为了找到她的弟弟,她现在就在庭外。”

  今天的审判已经精彩得让审判席上的人忘了惊讶地尖叫,而是齐齐看向大门,只见那位少女镇定地走到场上,执法部的人立刻用魔法开始验证她与场上吓坏了小男孩之间的血缘关系,结果让所有的人惊讶又沉默,他们知道格林德沃既然敢在这个时候请这样的证人说明他早有充足的证据,但确实证明了这是莱斯特兰奇家丢失的男孩,还是让他们非常惊讶。

  莉塔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弟弟,却既没有向前,也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她曾经想丢弃,九死一生,最后不得不寄养却生活困苦的弟弟。他们之间确实没有感情,但血缘却让他们不得不是站在一起。

  格林德沃这时才道:“我之所以想去看看这位年轻的先生,是因为十年前我们有一面之缘。我在大西洋的一艘麻瓜邮轮上拜访一位朋友时,发生了海难,这位当时还是婴儿的先生不幸被掉入海中,出于对同是巫师界同胞的关怀,是我把他从大浪中救了起来,交还到送他到美国避难的姐姐,也就是这位莉塔女士手中。前段时间我来美国拜访朋友,就非常好奇,试着想看看这位先生现在的生活,没想到,身为一个具有魔法的年轻人,无论美国,还是他的祖籍英国,都没有向他发出录取通知书。”

  审判长这时才看向莉塔:“请问这位女士,格林德沃先生所言是否是真。”

  莉塔看着她的弟弟,看对方的眼睛中含有泪光,小脸紧紧绷着,既不想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却又似乎在责问她为什么放下自己这么多年不管,把自己扔给麻瓜。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审讯席:“众所周知,我的父亲为了血缘的传承做过一些令各位嘲笑而又幸灾乐祸的事情,这也是我的弟弟在出生开始,就遭到了仇家的报复。为了保护他,我父亲让我和家里的佣人送他去美国,我们身上法力微弱,留在他身上的追踪力就降低,这样仇家就暂时不能找到他。在向前美国的海上,我们遇到了海难,我弟弟被浪带入海中,是这位先生用一个泡头咒将我弟弟保护,并跳入海中将他救了回来。我所言皆是事实,诸位可以调查1901年2月的船难,上面就能看到我的大名。在1904年,我们将弟弟寄养在了拜尔本女士家,因为她看上去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人,我们相信她能把我弟弟照顾好,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这种差错。”

  小拜尔本,现在应该叫考乌斯,不由向前一步,盯着他的姐姐。即使这个女孩子站出来,即使她说出了过去的事实,但那些他承受过的悲痛深扎心底,永不可消散。他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点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光斑点点,异常微弱,是否能让人相信。可旧日的黑暗终于被晒透出一个小小的孔洞,让他忍不住想伸出手。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下,溅在审讯庭的地上,他低声问向这第一次见面的姐姐:“你们不是因为不喜欢我,不想要我,才把我扔在这里,任由那个老女人鞭打我,教训我?不是因为我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不配得到世上的关注与幸福?”

  莉塔摇摇头:“不,当然不!我们只是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不得不让能保护你的人来。”

  看着他们姐弟俩互诉衷肠,格林德沃几乎压不住不耐烦,他只能微皱着眉垂下头,看着地板上的花纹,半晌等他们告一段落后,才适时地道:“我能关注到这位先生,还真是要感谢拜尔本女士的高调,如果各位愿意去查看,会发现她的收养所叫第二塞勒姆,美国的各位朋友,你们显然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塞勒姆案是美国魔法界最大的损失,被麻瓜甚至被自己人的“肃清者”追杀,让美国巫师们不得不退到最角落中,以求自保。拜尔本女士的行为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她想收养考乌斯,因为她敏锐地发现,这一家人的不一般,而这个男孩可能是潜在的巫师。所以她鞭打他,教训他,认为他不配得到幸福。

  麻瓜与巫师的之间的仇恨,并没有因为巫师的退让而消失,也不会因为逃避而消散,它横亘在世界之间,就像纯血与麻瓜出生的巫师之间所横亘的差异与仇恨一样,不会因为任何一方的退让与缄默而消散。

  任何现象,任何不公,都需要正确的引导,才能逐渐变化。

  审判员轻咳一声,唤回在场人所有的神智,才道:“尽管如此,格林德沃先生,这也不能证明你不是故意出现在拜尔本家,来揭开麻瓜与巫师之间的仇恨。”

  “利用一个孩子来揭开仇恨?魔法部官员的肮脏心理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啊!”格林德沃没有回答,反而轻笑地反问。

  执法部再次被气红了脸,但他们还没有说话,格林德沃道:“我现在可以请小莱斯特兰奇先生回忆一下,我当初见到他,是问他什么问题。”

  考乌斯擦擦眼睛,转头用鼻音道:“这位先生到我家的时候,拜本尔女士并不在,而且根据她的计划,她那天要上街购物,应当要去一下午。这位先生来后,只是先测试了一下我是否有魔法能力,然后问我为什么没有上学,为什么没有收到入学通知书。我才知道,那种总招致我被拜尔本女士鞭打的特殊能力,是一种魔法。”他顿了一下,迫切地道,“但我确实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上面坐的那位先生说,只要我肯指证格林德沃先生,我养母的死,就不会归到我头上。”

  这孩子最后的话让旁听席再次发出止不住的嗡嗡声,遗憾又责怪的神色都抛向了审判席,让上面的人坐立难安。

  格林德沃在这时故作遗憾地摇头,“威胁一个孩子指证我?啧啧啧。你们这些惯用手段,真是无聊至极,我也懒得再谈。但是关于录取通知书,”他说着,摊摊手:“或许我应该请魔法国会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被他气得不清的审判席当庭用魔法与伊法魔尼学校的录取负责人联系,联系人很快回复:“我们给克雷登斯·拜尔本先生寄过通知书了,但是他没有来报道。”

  “他没有来报道?”格林德沃轻声假笑了,“这可真是个好借口。美国一直称自己管理严格,但没有来报道的学生,居然没有老师专门核查?”

  对方辩解道:“我们尊重每一个学生的选择,或许他并不想来!”

  “你们派人问过了他不想来吗?”格林德沃马上反问,“一个或许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失误,连伊法魔尼的负责人都没有办法解释。

  格林德沃却在此时于场上转了个圈,环顾了每一面,才开口道:“就我所知,很多学校不问的原因,是因为有些巫师是出生在麻瓜家庭。就算年满十一岁的巫师没有报道,也不会有人问,因为各国魔法部,各魔法学校默认,麻瓜家族的孩子不来上学,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但他们真的很好吗?你们一个个去看过,去问过了吗?你们总说自巫师应用保密法后,就再也没有默默然了,那是我们纯血的家族不再与麻瓜来往,不再受他们追迫,我们的孩子不再有危险,可以尽情地放开自己的魔法才能。但那些不得己还和麻瓜们生活在一起的家庭呢?那些出生于麻瓜家族的小巫师们呢?你们去看过吗?你们确定他们都没有成为默默然吗?”

  格林德沃背着手,站在大厅里,带着咄咄逼人的笑容,看向魔法部所有的官员:“那些身不由己,被无知的父母隐藏了录取信,只能被迫呆在自己的家庭中,因为你们闭目塞听的政策,而没有得到解放,没有得到家人谅解,成为默然者的有多少?而被你们魔法部以各种借口秘密消灭的又有多少?虽然众所周知,我不太喜欢麻瓜,但我认为,每一朵开出的魔法之花,都应该被珍惜。魔法界现在只剩下二十八个纯血家族,但在几百年前,甚至数千年前,我们有多少纯血的魔法家族?为什么现在会败落至此?你们声称再也没有默然者,为什么你们那么自信?为什么大家从来没有怀疑过?”

  他说着抬起一只手,指向考乌斯。他的动作使在他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他却当音乐一样享受:“看看那对姐弟,他们不是纯血吗?只是因为年少失怙,就飘零至此,任由麻瓜欺辱。”

  叹息而无奈的神色浮在他的脸上,羽毛般温柔,他微垂下面孔轻道:“我魔法界的兄弟姐妹,就算你们身为纯血,你们现在感觉荣耀,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们的后代,也会因为这样无知愚蠢的条令规则,落到和他们一样?”

  邓布利多的手紧握在扶拦上,他微微闭上眼睛,格林德沃的每一个字就扯动他的神经。他的家庭,他的父亲,母亲,他可怜的妹妹,他曾经不得不留守的时光!

  “阿尔,你觉得我的演讲很诱人,甚至打动了你是吗?”在新未来第一次的大型集会上,格林德沃的口才就让许多人蠢蠢欲动,加入他的阵营,他在报纸上的每一个词句,都为他赢得新的支持者。

  邓布利多理所当然地道:“当然!因为你的话听上去非常有意义!”

  “那你有没有想过里面的漏洞?”彼时方二十出头的格林德沃一边处理着各地圣徒寄来的信,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别让我那些花言巧语把你没注意的道路隐藏,别和那些只指望着别人替他们思考,甚至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思考,毫无逻辑的人一样。”

  因为他演讲成功和新联盟发展而由衷高兴的邓布利多却被这句话带入冰中,他沉下心来想着,想着格林德沃煽动所有人时,那好听的话语下,只要细想就能发现的漏洞。

  “阿尔,你是我的另一半,我的另一个大脑,你千万不能受我影响,你要永远冷静才行。别因为你爱我,就闭上眼睛,浪费你的才华。”

  站在审讯庭边,邓布利多想着当初格林德沃带笑的话语,慢慢睁开眼睛。

  他知道,格林德沃今天在庭审之上的演讲是成功的,再次激怒了各国的魔法部,但同时,也得到了更多的支持和认可。他今天的话,明天就会在各国魔法界的报纸上原封不动,甚至用更为夸张激烈词句刊登出来,搅动这一片风云。

  而总是站在他对面的那个“邓布利多教授”,到时候该如何回应呢?

  此时庭上的审判长被他的话气得发抖,拍桌站起来:“格林德沃!你如果再煽动民众……”

  “就如何?就给我随便扣个帽子抓起我来吗?”格林德沃居然偏偏头,冲他露出一个戏弄的笑容,“你们不是已经把我抓起来了吗?还准备用什么罪名呢?指出魔法界现有缺陷罪?我倒不知道,自称自己是最先进的美国魔法国会,还要封住众人的嘴吗?请问各位封舌锁喉可还练得熟练?”

  他的话让旁听的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齐齐看向审判庭,等着他们的决断。

  审判厅上的几十个巫师们交头接耳,显然意见不能统一,最终其中一位巫师道:“这还是不能证明,击向莱斯特兰奇先生的咒语,不是他的同伴发出。”

  旁听席上已经开始有人不满地小声道:“不能证明,不就是说明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吗?”

  “为什么一定要咬死是格林德沃发出的呢?”

  “就算他这个人讨厌,倒也确实没有听说过他杀过人。”

  小声的嘀咕让庭上的秩序难以维持,格林德沃倒是悠闲地四处张望。他看似无目的扫视中,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邓布利多,让后者几乎要给他扔个警告的表情了。但格林德沃突然看向什么人,他看了看便将眼神调回到正中央,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地看过去。

  他的神色当然引起一些巫师的注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邓布利多却早就敏锐地随着他关注的方向看下去,只见一个巫师在几次接触到格林德沃的注视后,慌张地按下帽子想遮住脸,马上转身从偏门准备离开。邓布利多看了一眼庭上,果断地从另一边跑出去。圆型的回廊让人一时难以找到方才的巫师在哪里,但邓布利多没动,只是站在回廊边向下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年轻人快速地跑下楼,正准备出门。

  邓布利多立刻跟上,出了魔法国会的大门,看到那年轻人正穿梭在麻瓜的大街,邓布利多快速地幻影移形到他旁边,一把搭上对方的肩。紧张而警惕的年轻人马上摸出魔杖,但邓布利多藏在袖中的魔杖已经对上他的腰间。

  “这位先生,我们最好不要误伤。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把你的魔杖送到魔法部去检查。”邓布利多轻声警告着。

  “你是格林德沃的圣徒?”年轻人快速地问,紧张让他的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喘息。

  邓布利多垂下眼想了想,微笑道:“是。”他当然是,他应该是格林德沃的第一个圣徒。他那双晶亮的湖蓝色眼睛看着对方,轻声道:“我只想知道,如果你是想要杀死小莱斯特兰奇先生的人,那们你是不是姓卡玛?”

  年轻人绝望地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在庭上说出来?”

  “因为我们不想把这些恩怨放到魔法部里讨论。格林德沃先生也说了,我们的魔法家族,本身就在凋零。而每一朵开出魔法的花朵,都应该被关爱。”

  邓布利多说着,看他脱力地靠到小巷的墙上,眼睛无助地看向天,无意识地喊了一声:“父亲。”

  “牢不可破的誓言?”邓布利多轻问,“老卡玛先生的命令?为了被拐走的卡玛夫人?”

  “我母亲的死,让我父亲发了疯,很快就追随而去。”卡玛轻声绝望地道,“在他死前,他让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让我一定要杀掉老莱斯特兰奇最爱的人。”

  “老莱斯特兰奇最爱的,绝对不是他的任何一任夫人,或者一双儿女,而是他自己。”邓布利多放开他,轻声安抚着,“他已经死了,连同那些过去,放过你自己,别做让自己后悔而遗憾的事情,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格林德沃让你来的吗?”卡玛靠在墙上,微侧头看向他,微晒道,“我倒不知道,他是专门做慈善的。”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提出另一个可能的未来。”邓布利多道,“好好想想,别再对一个孩子动手。”

  “是,我可以不对孩子动手。”卡玛无望地道,“我可以等他成年后,和他决斗。”他说着,顺着墙根滑落下来,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道,“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老头的错误决定,要让我们三个人来承担?”

  “你承担的从来不是他的错误决定,你要承担的,是你自己人生的选择。尤瑟夫·卡玛,清醒一点吧。”邓布利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淡地道。

  “你怎么能理解?理解我失去母亲,父亲,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妹妹,还被迫用这样的咒语封锁自己的一生。”卡玛抬起头来,无法控制地大声反驳。

  谁能理解?谁能理解他因为一个故事,失去了父母,甚至差点失去自己的妹妹?

  邓布利多冷淡地看着他,像旁观一出戏剧,慢慢地道:“人们总觉得没有人理解自己,不过是因为害怕继续受伤,而在自己的心上封了一道锁,设下了用来拒绝和别人沟通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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