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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吕天逸 20496字 2022-11-30

  “您在说什么?”伊莱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肩头,仿佛夏佐的措辞是一些飘落在他肩膀上的脏东西。

  他不肯承认,是因为夏佐这一番告白直抵他杀戮欲的本质。

  ——性。

  这一点伊莱隐藏得极深,它是伊莱隐秘中的隐秘,花苞里的花蕊,连公爵夫妇都不清楚,他们认为伊莱是出于暴虐、疯狂、嗜血之类的缘故而沉迷血腥,伊莱也乐于承受这一类误解。

  可实际上……他与夏佐看似不同的扭曲行为仅仅是相同本质的两种表现形式。

  皆关乎性。

  如同柔嫩敏感的花蕊被昆虫的尖锐口器径直刺入、贪婪翻搅、汲取蜜汁与秘密,伊莱一阵不适,本能地合拢花苞。

  夏佐分析伊莱的微表情:“你不信任我……当然。”

  伊莱的面容冷漠而紧绷,骨瓷面具般毫无变化,隔绝试探。

  他有种已在精神层面被夏佐剥光、彻底视奸的感觉,佯作不懂仅仅是一件皇帝新衣,自欺欺人而已。

  这令他羞耻,像个青春期的秘密遭人撞破的少年,他的耳廓、眼眶,都微微充血发烫。

  一阵僵持的沉默后,夏佐忽然败下阵来,剑拔弩张的氛围倏地松弛,他投降般轻轻笑了笑,温声道:“我为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本来想在半个月后你的生日当天献给你,给你一个惊喜……但或许它能打消你对我的疑虑。”

  “这边请。”

  伊莱循着夏佐指引的方向朝密室尽头行去。

  他走得很别扭。

  他与夏佐结合过,标记过,在生理层面上有如相互吸附的磁铁,他在卧室里狠狠掌掴夏佐那张英俊的脸时就已深陷发情热,夏佐关于为他狩猎的告白更令他血脉贲张,可他对夏佐仍怀有戒心,此时不得不靠残余的理智苦撑。

  他的生理反应出卖了一切,他稍稍挪一挪步子,四周就漾开一股甜味儿,那甜味儿混融着疯狂分泌的Omega信息素,奶油的香甜与诱人的腥甜,两种甜,夏佐能轻而易举地捕捉并分辨它们。

  伊莱清楚某条疯狗正撑着他那条俊美、优雅、风度翩翩的人皮披风做遮掩,在他身后急色地、贪婪地、呼哧呼哧地嗅闻,疯得恨不得把鼻尖儿深深嵌进那些透湿的羊毛精纺面料里。

  而伊莱拿他没办法。

  在众多藏品排列而成的通道尽头,有一座隆起的“小山包”,小山包被轻如鸦羽的黑色丝绸覆盖得严严实实,形状不规则,看不出是什么。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宝贝儿。”夏佐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拆礼物吧。”

  伊莱上前一步。

  被扯下的巨幅丝绸如暗河流泄。

  下一秒,伊莱与伊诺斯四目相对。

  伊诺斯湖蓝色的眼珠浑浊如鱼目,自胯骨以下没入一盏巨大的陶制花器中。那花器有一个平坦的底座,底座上竖起许多宽窄不一的陶瓷空管,伊诺斯的双腿被种植土紧实地掩埋在最粗的那根陶瓷管中,宛如一枚人体花枝。

  几台医疗仪器摆放在花器周围,监控并维系伊诺斯的生命体征,伊诺斯浑身插满各式各样的管子,体表遍布细小的伤口,一朵朵金红色、浅粉色、蜜柑色、宝石蓝色的人面蔷薇破肤而出,一部分仍是花苞,一部分已青涩地绽放在空气中。

  这种蔷薇花期长,盛放时花瓣会随时间在边缘渐渐沉淀出深色素。基因使然,这些深色素往往会排布出一种肖似人类五官的图案,因此被称为人面蔷薇。

  伊莱细心地察觉到,每一株人面蔷薇下都粘有一条细窄的标签,而每一条标签上都用华丽的哥特体书写着一位惨遭伊诺斯谋杀的受害者的姓名,伊诺斯用肉身供养它们,以血洗罪。

  紧挨伊诺斯的几根陶瓷细管中,夏佐以古老东方插花艺术的手法插入了紫玉兰、美洲石斛与金合欢等陪衬植物,花叶葳蕤,盛于足下,伊诺斯犹如一位苍白而苦痛的大地之母。

  他制造凄惨的死亡,他也在凄惨中孕育生命。

  他是伊莱的小盆栽。

  ……而且他的头发被夏佐洗得很干净。

  “啊……”伊莱凝视着盆栽,溢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那股腥甜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要液化并淌到地板上了。

  “原谅我未经你允许,私下探访过你的‘种植园’。”夏佐彬彬有礼地请罪,“我认为‘种植园’中准备好的一些‘植物培养液’存在着很大的改良空间,按照那样的配方和配比,这株珍贵的‘母体植物’很难活过一个月。所以我对‘植物培养液’进行了改良,你尽可以让它活到你厌倦为止……到时候,我会协助你将它移送警方。”

  “别把我送你的盆栽养死了,宝贝儿。”夏佐危险地勾了勾唇,“那样我会很恼火。”

  伊莱瘫软得立不住,被夏佐顺势纳进怀里。

  “……谢谢您精心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它一定会为我的花房增色不少。”伊莱文雅而礼貌地措辞,轻声道谢,面颊、颈子与耳廓的潮红却已深重得无法掩饰。

  他从一尊骨瓷般的冷美人变成了一团又软又热的小猫儿。

  夏佐绅士地用手臂揽住他,没有动手动脚,仅伏在他耳畔,呢喃着调情,挑逗他:“如果一只猎物不够,您还可以折磨我。”

  “唔……”伊莱的小耳朵麻了。

  夏佐捉住他修长柔软的手,将它按在自己胸前淤青血肿的伤口上。伊莱欲将手收回,夏佐却攥着它,用磁性的嗓音无耻地勾引他:“我有十片手指甲,不破坏甲床的话,在治疗舱中新指甲生长得很快,还有肝脏,肝脏能再生……”

  这他妈简直是限制级的普罗米修斯。

  夏佐气息炙热,轻轻蹭过伊莱愈发滚烫柔软的面颊与嘴唇,与他耳鬓厮磨,撩拨道:“想做个肝脏切除手术玩玩儿么?”

  这甜言蜜语严重犯规。

  伊莱喘不上气,瞳仁雾濛濛一片。

  他真的需要一台烘干机处理一下衣物了。

  Omega体质确实麻烦,他不禁嫉妒身为Alpha的夏佐。

  夏佐乘胜追击,抵着他,哄着他,压着他陷入一层层滑腻的丝缎织物中,四手紧扣。

  ——夏佐的密室里有一张大床。

  “有时我需要在这里过夜,”夏佐哑声道,“我和您的衬衫夹、袜子、手帕之类的贴身衣物做爱。”

  “唔……”伊莱受到了下流言语的刺激,难耐地仰起脸,颈部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夏佐舔舐他的颈子,像舔一支雪糕,沉醉地、享受地,从锁骨舔到下颚线。

  伊莱剧烈地颤抖着,出于本能,他低头,欲掩饰毫无保护的颈部,夏佐却钳住他的下颌,力道柔和而不容抵抗地摁住他,逼迫他再次如天鹅般向后仰去,暴露出脆弱敏感的颈部。他吮住那枚小巧而清晰的喉结,又狠狠吸舔过颈部的每一寸,使伊莱软软地哼叫起来。

  “我可以解开您的领结和扣子吗?”夏佐问。

  以一种恶劣的、刻意伪装出的绅士口吻,那并非征询意见,仅仅是在加重羞耻。

  伊莱的脸更红了,他眼帘低垂,用睫毛遮掩视线,小声道:“可以。”

  他今夜的行程是提着钢条暴打夏佐,可他仍然打扮得斯文得体,他系着一枚小巧的丝绸领结,衬衫领扣扣到顶。夏佐一颗颗解开它们,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挑开衣襟,肆无忌惮地、下流地视奸伊莱逐渐展露出的胸口与腰腹,那亢奋至病态的漆黑瞳孔竟令伊莱从头到脚地燃烧了起来。

  伊莱忍不住用手轻轻扯了扯那件大敞的衬衫,夏佐却一手拢住他的双腕,将衬衫拉得更开,像揉捏奶白色的橡皮泥一样,抓弄他胸口薄而柔韧的肌肉。炙热的手掌将皮肤搓揉得泛起玫瑰色,而夏佐目不转睛地视奸这一皮肤泛红的过程,视奸那些细嫩皮肉在自己手掌下被捏弄变形的细节,他欲望勃发,早已胀得发痛,却又偏偏不紧不慢,仿佛他毫不急色,这相当磨人。

  “您的皮肤真滑……您出汗了。”夏佐垂眸。

  揉捏搓弄着伊莱的身体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蹂躏软泥般的唧唧细响,他的小王子已经像一团任他为所欲为的软泥了。

  “唔……”伊莱像块玫瑰色的小糖块,因汗湿显得晶亮柔润,被夏佐煎烤得半凝半化,几乎要顺着曳地的丝缎淌成一地蜜糖。

  接着,伊莱被夏佐翻了过去,夏佐捞起他的胯骨,让伊莱像小猫儿一样塌下腰,翘起屁股。夏佐将鼻尖贴上那块羊毛精纺西裤面料,面料厚实,可早已浸得湿透,那是Omega发情时自生殖腔内分泌出的体液,有一股大量蔷薇花瓣混合少许新鲜血液般的腥甜,夏佐闻到了,伊莱抽他第一记耳光时他就从空气捕捉到了这些微小的气味分子。

  夏佐抵着那块布料,鼻尖几乎陷入滑腻的深沟中,呼喘得又急又快,此时某位尊贵的选帝侯活像条嗅闻雌性屁股的亢奋公狗。气流的疾速涌入与抽离使股间时而湿凉时而炙热,伊莱难耐地躲,可胯骨被夏佐钳着,这使他躲避的举动看起来活像是摇屁股,惹得夏佐隔着布料狠狠舔了两记。

  “很脏,先生……!”伊莱急急地叫,他有一点洁癖倾向,与夏佐做时他较少用舌头舔舐对方,可夏佐,夏佐简直什么都敢舔,他可真是个变态。

  “好甜,宝贝儿……”夏佐俯身,虚笼着他,结实的胸膛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背。夏佐解他的腰带,扯掉那条西裤,一手撑床,一手在伊莱体液泛滥的私处揉了一把。伊莱轻哼着,维持不住跪姿,软软趴伏下去,夏佐顺势压住他,指尖挑起水淋淋得紧贴皮肤的短裤边缘,将整只手塞进去,紧绷透湿的布料立刻勾勒出一只手的形状。

  这只手的手背不断弓起,又展平,显然是在抠挖着什么,唧唧的水声,粘稠地、响亮地,回荡在安静的暗室中。

  “啊……”伊莱在夏佐身下扭动,可夏佐的手不仅追着他不放,还将那最后一层湿漉漉的屏障往下扯了扯。短裤的边沿不上不下地卡着,将圆润雪白的臀肉箍出深深的勒痕,中间是闪着水光的一条,一个小而紧窄的孔,色素极淡,白中的一点粉。夏佐的中指和食指被吞咽着,内里滑腻、高热、紧紧吸附,他手指长,尽数深入时能触到青涩紧闭的生殖腔入口,夏佐在成结时进入过那里,可是Omega的生理结构注定他只能入到生殖腔靠近体外的一部分,无法深入到后段,后段是Omega受孕后供孕囊生长的地方。

  他们没用过安全套……对Alpha与Omega而言,那是用不着的东西,只有Beta会用那玩意儿,因为Omega发情时需要Alpha彻底的安抚,需要Alpha成结、用体液灌满、标记……

  “别进得那么深……”伊莱躁动地扭着小屁股躲避,他分明想要,可他不肯要得太多,他任性、娇贵、注重体面和仪态,因此他希望欲望得到恰到好处的纾解,得够舒服,但不能舒服得令他崩溃失态。

  夏佐愿意在方方面面对他的小王子无微不至、俯首帖耳……但绝不包括这方面。

  因此夏佐没依言弄得浅些,反而加了根手指,一并捅至最深,指尖一下下搔刮着最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入口。

  “呜……”伊莱哆哆嗦嗦地呜咽起来,躲得更厉害了,夏佐扬手在那臀肉上掴了一掌,不重,但又脆又亮。这一巴掌害得伊莱连锁骨都红透了,他恼恨又可怜地咬着嘴唇,维持着趴伏的姿态扭头瞪了夏佐一眼。

  夏佐唇角翘起:“不许动。”

  伊莱羞愤地咬住枕头的一角,西裤被脱掉了,他露出了衬衫夹,衬衫夹是两条箍在大腿根的、有弹性的圆环,上面伸出几根带子,带子前端的小夹子夹住衬衫下摆,可以防止抬手时衬衫滑出裤沿。这东西的用途相当正经,可造型色情无比,活像女士们使用的吊袜带。伊莱两条腿上都绑着衬衫夹,他的腿长得瘦而修长,可那玩意儿很紧,将大腿箍出了些恰到好处的肉感。

  “您就算来埋伏我也不忘了戴这个吗?”夏佐把伊莱翻回仰卧的状态,勾了勾他的衬衫夹。

  “是的,先生……”伊莱气促,勉力维持着嗓音的平稳,“绅士在任何场合都不能忘记礼貌。”

  夏佐用指尖挑起衬衫夹弹韧的绑带,将它拉开一段距离,松开手。

  衬衫夹弹回,啪地打在皮肤上。

  伊莱敏感地一抖。

  这份刺激尚未消退,夏佐已顶了进去。

  Alpha的身体构造几乎可以用“变态”来形容,那根东西粗壮得骇人,沉甸硬实,几乎像条橡胶警棍,可处于发情状态的Omega渴求的正是这个,伊莱哼叫着,手脚软得像是塞满了棉花,却仍极力把小屁股往上拱着,主动去迎合那东西。滋的一声,进得更深了,夏佐俯身与伊莱交换一个唾液淋漓的、十足猥亵的吻,舌尖绞缠,四片唇瓣牢牢胶着在一起。

  伊莱上下都被填充得发胀,这还不够,夏佐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交,将他双手扣在床单上。Alpha精悍强壮的身体完全覆盖着他,宣示着浓烈到可怖的独占欲,他那条料子薄得可怜的、早已被搓卷得像条绳子的短裤被夏佐一把撕了开。

  “您把它弄坏了……”伊莱一抖。

  “所以它归我了。”夏佐不失时机地收缴战利品。

  紧接着,夏佐再次扣死伊莱的十指,用膝盖迫使他以一种与斯文毫不沾边的、荒淫的姿态将双腿大大张开,又快又狠地顶弄他。

  夏佐的前端一次次戳弄、撞击着生殖腔的入口,不痛,但却能激起伊莱出自本能的抗拒,因为太深了。对Omega而言,被进入生殖腔前段时身体的感受几乎不像是交媾,那深得简直像是用异物钻探内脏的刑罚,唯一的区别在于那带来的不是痛感,而是能令神经酸麻如遭电击的、剧烈到几乎引起不适的快感。

  “让我进去……宝贝儿。”夏佐沉声道,Alpha的气息沉沉压下,在床上,因交媾沉迷本能的Alpha与Omega比起人来不如说更像动物,标记会在这时为Alpha带来便利。龙舌兰气息的信息素令伊莱神色恍惚,生出本能的臣服欲。

  可伊莱不是寻常的Omega,他的意志要坚定许多,他倔强地拒绝服从他的Alpha,因为他不喜欢超出自己掌控范围的、过多的快感,他偏过脸,纤细但锐利的眉紧拧着,银发被汗水粘在红透的两腮,被啃咬嘬吸得发肿的嘴唇动了动,任性地小声拒绝:“太深了,我不……唔……不喜欢……您不许……”

  平时随意一些也就罢了,在床上则必须要用敬语,这是贵族礼仪。

  “不许我进去……那我该怎么标记您?”夏佐野兽般轻轻撕咬他柔红的唇瓣。

  “等您、等您快成结了再进去……”伊莱委屈似的撇着唇角,话语被夏佐顶得支离破碎,“您只能……嗯……进一小下……”

  “不行。”像是对任性情人的小小惩罚,夏佐啃咬伊莱唇瓣的力道稍大了些,唇齿喷吐着热气,冒出些下流辞令,“您里面太淫荡了,您应该为此吃点儿苦头……”

  伊莱被咬疼了,呜地一缩,旋即,他像只牙尖爪利的小猫般,噙着眼泪,怒气冲冲地反咬。夏佐低笑着任他报复,趁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唇舌交战的时机,抵住生殖腔略有放松的入口,腰猛地一沉,顶进去一小截。

  “啊——”伊莱软软地惊叫。

  夏佐每次都能用不同的手段连哄带诱地提前顶进他的生殖腔。

  他更想打断他的腿了。

  可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生殖腔被异物占据而顺着指尖流出去了,伊莱软得像团棉花糖,潮红的面颊挂着两道泪痕,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推拒夏佐的胸口,他不慎碰到了那道伤,夏佐低低嘶了一声,这害得他愈发兴奋,腔口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夏佐趁机贯入,这次他抵达了深度的极限,格外紧致炙热的生殖腔热情地包裹着他,本能地想从探进来的物体中榨出点儿东西,以供身体延续后代。

  腔口一旦被弄开,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原状,夏佐的精悍腰肢不停耸动,伊莱的生殖腔疯了一样喷吐着透明腥甜的粘液,股间被夏佐榨出小股水花,衬衫下摆布料湿得透明,拧得出液体,衬衫夹与大腿也泛着水光,因为湿润,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对比鲜明。

  这下伊莱素日的矜傲冷漠可荡然无存了,他颤抖得厉害,身子火热,通体泛起玫瑰色,奶油味儿的信息素甜腻得齁人,他被Alpha用强壮的肌肉碾在身下,毫无推拒之力,软绵绵地呻吟呜咽。生殖腔被捣弄的快感可以令任何Omega失去理智,他被颠弄、欺负得几乎来不及吞下口水不知是谁的唾液,银丝沿口角流下,又被夏佐舔了去。

  迷迷糊糊地,伊莱被夏佐半诱半胁迫地说了些平日绝不会说出口的话,那都是些清醒后会令他懊恼羞耻得恨不得割了舌头的下流辞令。

  在濒临释放时,夏佐捉住伊莱的双手,他见过这双手做出血腥残忍的事情,比如用一根中空钢管扎透某个倒霉蛋的舌头,搞出大量混着血块的浓血,再比如用老虎钳一枚枚拔掉某个倒霉蛋的指甲……夏佐痴迷地舔舐那双手,不放过哪怕一条指缝,直到伊莱的十指都被他玷污得湿漉漉,与此同时,他在伊莱体内成结,一股一股地,灌满了那个内壁弹性极佳、不知餍足的生殖腔……

  几次抵达巅峰后,伊莱困倦酸软,任凭身体陷入凉滑柔腻的织物与绒羽中,微蜷的腰肢显得纤细脆弱。

  夏佐却不知疲倦般舔舐他、揉搓他,很下流、很变态地蹂躏那些片片红痕的皮肉,像反复揉乱一泓玫瑰色的春水。

  “您会爱我吗……”他逼问,吐息炙如火炭,“您会吗?”

  伊莱下颌被他扳住,吻得缠缠绵绵,色.欲横流,他不得不偏过头,为嘴巴争取说话的权利。

  “我说不准……我可以用甜言蜜语取悦您,”伊莱浅浅喘.息,勉力维持含蓄与文雅,锁骨与下颚的线条因紧绷而愈发清晰,“可是不负责任的轻浮回应或许会在之后害您遭遇加倍的不悦……”

  “您说得对。”夏佐颔首,语调温柔,与之成反比的是骤然激烈的肢体语言。

  “唔……”

  对一位在情绪领域多少有点儿缺陷的杀人狂而言,爱情显然是完全陌生的事物,神秘得就像一束落入暗河的炽烈阳光,在进化出视觉器官前,盲鱼只能用冰凉的鳞片试着感知光的热量,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爱情是个怪东西,他以前连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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