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春花灿烂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256
这种接触让他们羞涩万分,卢百户努力不碰到春花,但空间那样的小,又有人在后面推他,紧张得手都抖了。春花看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落了下来,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
既然是必须完成的任务,那么还不如赶紧将那块帕子从另一只袖子里拿出来。但卢百户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又想方设法推了半天,最后才不得不完成了这一艰巨的任务。
下面还有新的要求,可卢百户却怎么也不肯动了,春花以后才知道那是多么让人受不了闹法,并深深庆幸卢百户坚持住了。
终于宵禁的时间快到了,舅母带了几个亲友将这些闹个不休的人赶走了。还有人想潜伏在院子里听房,也让舅母一一抓了出去。卢百户将门关好,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虽然原来春花和卢百户很熟,但眼下,屋子里却弥漫着一种混和着暧昧、尴尬的气氛。
卢百户先开口说话,他问道:“于娘子,你晚饭吃好了吗?”
春花抿嘴笑了,“舅母和金花给我送了饭菜。”
她想起来舅母和金花说,卢百户去给大家敬酒前还偷偷地过去提醒她们别忘记了给于娘子送饭菜。
卢百户看着她的笑颜,也想到了一定是舅母和大表妹说了些什么,搔了搔头解释说“舅母要在这里帮着张罗所有的事,我怕她忙起来忘了。”
他对自己总是这么好。春花收了笑意关心地问:“你喝了不少酒吧?”
“还行,有几个好兄弟帮着挡了些,否则一定得喝多了。”
春花一下想起来一件事,说:“以后不要叫我于娘子了,叫我春花吧。”
“春花,春花,”卢百户低声念了两遍,他以前也叫过她春花妹妹的,但只叫春花还是不同的,他说:“那你叫我梦生好不好?”
春花倒是早知道了卢百户的名字,因此就问他,“你为什么叫梦生呢?”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以为我娘做梦时生了我,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后来才知道她是白天生的我。”卢百户怅然地说。
春花想到了卢百户的身世,他的生父并不姓卢,怕引起他的伤感,赶紧问:“你有字吗?”
“没有,要不你给我起个字?”
“我可不行,”春花连连摆手,“还是找个有学问的人,让他帮你起个字吧。”
“以后再说吧。”卢百户听春花这样说,并不在意,他看着春花,然后突然红了脸,低声问:“你洗澡吗?”
春花浑身都是汗,刚刚就想说自己要洗澡,只是没好意思。
听了卢百户的话,她赶紧点头答应了一声,装作没看出来卢百户的窘意,问:“我去烧点水吧?”说着穿鞋下炕。
“不用,”卢百户上前拦住春花,“知道你天天要洗澡,我早请舅母将水烧好了,就在灶上温着呢,我给你端过来。”
说着卢百户出了屋子,很快拿进来一只崭新的浴桶,应该是为了春花才准备的。定辽前卫这里气候寒冷,人们不习惯天天洗澡,卢百户一定是打听过自己的习惯吧。春花看着他取了冷水和热水兑好了,问自己,“水温行不行?”
“行,”春花用手试了一下就点头回答,她不敢看卢百户,低头说:“嗯,你能先出去吗?”
虽然成亲了,可春花还是没有勇气在他的面前洗澡,也许这不对,但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好在卢百户并没有反对,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关上了门。
春花先准备好睡衣,不只是自己的,还有她给卢百户做的,尽快地洗了澡,用事先放在炕边上的布巾擦干身子,穿上睡衣,才打开了门,对外面的卢百户说:“我洗好了。”
卢百户看春花穿得那样的少,马上说:“你赶紧到被窝里,别冻着了。”
春花依言躺下了,就见卢百户脱了外衣,她赶紧闭紧了眼睛躺在被窝里一动都不敢动。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知道是卢百户在洗澡,他并没有换水,就用刚刚她洗过的水。
很快,春花听声音就知道卢百户从浴桶里出来了,便说:“睡衣给你放好了。”可突然卢百户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躺到了她的身边。
急切的吻如雨点般地落在了春花的脸上、唇上,卢百户什么也没穿,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小火炉,被窝里变得灸热非凡。
春花感到卢百户急促的呼吸,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处游走,又急着要将衣扣解开,一时间,春花感到一种慌乱,而且她分明感到卢百户的慌乱不逊于自己。
新婚的喜烛是一夜都不能熄灭的,因此春花略睁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卢百户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用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春花伸手想推开他,可根本没有用,只好按住了他一直停留在自己颊边的唇,低声说:“我虽然成过亲,但没有圆房。”
“什么?”卢百户的身体一颤,在注重贞操的时代,这可是一件大事。他抚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下,说:“三舅说让我听你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春花却听懂了。卢百户要成亲了,他没有父亲,三舅作为长辈自然要告诉他一些事情,想到于娘子是二嫁的寡妇,自然明白房中的事,于是就让卢百户听自己的,可自己也一样什么都不懂。
可是不懂也不可能就什么也不做。
卢百户停顿后就更加地急切了,他虽然说不在意于娘子是寡妇,是因为他特别喜欢于娘子。但出于一个男人的心理,他知道于娘子还没圆过房,心里的激动简直无法形容,身体也更加叫嚣着想要更进一步。
春花很快就被脱下了所有的衣服,她羞涩地想蜷起来,可整个人被紧紧地抱住了,她感觉到一直顶在她身上的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来回试探着,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她不禁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一阵疼痛将她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拉了出来,“痛!”她小声地叫了起来,眼泪都冒了出来,“快起来!”她用力推着将身子全部都压向她的这个人。
可是根本就没有用,卢百户的身材根本就不是她能撼动的,而且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只顾急剧地动着,如痴如狂地发出低沉的吼声。
“痛!”春花控制不住抽泣起来,真的很痛啊。
好在很快就有一股热流淌了出来,事情结束了。清醒过来的卢百户看到了含着眼泪的春花,他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伸手抹去春花脸上的泪。
他的手很大,又很粗糙,但非常的温暖,让春花觉得自己的疼痛也轻多了,她轻声说:“刚刚有些疼,现在没什么了。”
“我,我”卢百户张口结舌地说着,“我真浑!”看那样子恨不得打上自己一巴掌。他猛然坐了起来,将被子掀起了一角,就看到触目惊心的落红。
“你受伤了!”卢百户低头去看。
春花赶紧向被窝里缩了缩,“别,别看!”声音中带着恳求。
卢百户看向春花的脸,在喜烛的红光下,分外的娇艳,刚刚流下的几点泪水,使她显得更加的楚楚可怜。不同于她遇到瓦刺人或者孙如冰时那种柔弱中带着刚强,眼下的于娘子更像一朵娇花,在狂风骤雨下摇曳。
卢百户对春花由然而生出一种恨不得要将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去疼惜的愿望,从这时起,他的这种感觉终生没改变过。
可眼下他的内疚无以复加。自己做了些什么?竟然将春花伤着了。“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春花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没事,听说第一次都这样。”
卢百户这时才想到,自己也曾听军中的人们说过,刚刚怎么就像变傻了一样,连这个都没想起来。然后他就又想起来一件事。
“绮红老板,绮红老板昨天对我说,让我轻、轻一点,说你是第一、第一次。”卢百户结结巴巴地说。
“绮红老板?”春花奇怪地问。
“昨天我在家门前遇到绮红、绮红老板,不,她应该是等在那里的。”卢百户说话慢慢流畅起来,“我回家时就在门前遇到了她,她对我说了几句话,我不想理她,她便硬塞给我一个匣子,见我不肯要,就说让我给你。”
其实倚红老板还说让卢梦生到她那里去一趟,她找人教他一下,卢梦生不但当时将她的话略过了,现在也略过去了,他觉得自己没法开口说出来。
“是什么?”春花奇怪地问。
“我也不知道,”卢百户说,“我没看,随手就扔进了西屋。”
依卢百户的性格,绮红老板给的东西,他一定是很嫌弃的,肯定会扔掉,只是还没来得及。听春花这样一说,他便披了一件衣服说:“我去找一找。”
过了一会儿,卢百户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红漆匣子,上面描着两朵金色的合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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