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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和他离婚

山药可爱多 21292字 2022-11-27

  沈倾歌不知道该打什么字去回谢怀暮, 那些人确实做得不对,她也不算什么圣母,但是把别人的试镜机会这么直白的剥夺掉, 还真是有些残忍。

  【我二十二岁了, 不是小朋友,谢老师。】

  她回复的一板一眼,不过讲道理, 虽然手段有些问题, 【不过, 我确实很开心。】

  林清致把剧本合上的时候刚好看到小姑娘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轻咳了一声,示意时锦去叫谢怀暮, “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人能重复一遍吗?”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林清致好脾气又好说话,得了他发言,事情八成会有转机, 那些被谢怀暮影射要退出竞争的人一个个都活络起来,纷纷想要抢着发言。

  只是想发言哪有那么容易,人这么多,都是要看运气和机会。

  朴静宝在一干人中把手举得好高, 在节目上,林清致和她一组,因此也对她印象格外深刻, 他轻轻笑了一下,开口道,“静宝看起来很积极,让她把事情讲一遍吧。”

  得了许可后, 朴静宝有些激动的开了口,“男神!是他们先诋毁队长的,我句句属实,不信我们可以调录像。”

  录像是死的,而且是在他们没有防备心的时候录制的,自然不具有欺骗性,但朴静宝一口一个男神叫着让林清致有些想笑,他声音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宠溺,“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别这么乱叫了吗?”

  “忘,忘了。”朴静宝声音嗫嚅,沈倾歌瞥了她一眼,觉得八成这小丫头要陷入爱河,可是林前辈一向是个待人温和,彬彬有礼的人。

  她总觉得是个类似于中央空调一样的存在,就怕朴静宝芳心错付,不过说句实话,林前辈这样的人也很难让接近他的人不动心。沈倾歌只能看朴静宝双脸发红,在原地对手指。

  谢怀暮潇洒的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他把手中的笔在空中转了一圈,空气中的气流带起了他漂浮的发丝,末了,他开了口,“静宝不会说,我替她说。”

  在场的人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以往谢怀暮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更何况像今天这样接二连三的管?

  他像是猜到了大家要说什么一样,环视一周缓缓开了口,“这件事——不是闲事。”

  很快的,在场的人又重新变得安静下来,谢怀暮目光如炬,半晌,他开了口,“我也不是不给你们机会,这样吧,你们把刚才的事情重新复述一遍,我再请人放一遍录像,要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么后果会比现在更严重。”

  这一回确实是没什么辩解的余地了,毕竟辩解之后结果会更糟糕,因为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也没有机会去给监控做手脚。

  都说谢怀暮对人对事从不在意,对他这个挂名妻子更是如此,可是今天在场的各位女艺人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好像,并非如此,相反,怎么看谢怀暮还有点在意?

  没人能猜到谢怀暮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位小公子的想法诡谲莫测,让人有些猜不懂了,在场的演员面面相觑,最后出奇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

  沈倾歌其实也搞不清楚谢怀暮的想法,不喜欢自己却又在自己被围攻的时候站了出来,她真的很迷茫,但又不会给自己下错误的判断。

  信息讯号这种东西,最怕接收到错的然后自以为是。

  而且,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对顾妗的喜欢做出了拒绝,沈倾歌低了头,如果表白的是她,或许他也会像对待顾妗一样对待自己。

  就在沈倾歌错愕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她猛然抬头,发现是时锦,“到你试镜了哦,小姑娘。”

  果然最后顾妗她们还是没能试镜,但是沈倾歌没有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毕竟她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议论自己损害了谢怀暮的名气,就这么胡乱想着,沈倾歌把剧本放在了桌子上。

  照常理试戏都是无实物表演,可是等她上台的时候,却听到时锦来了这么一句,“有没有人想搭把手演男主啊?”

  沈倾歌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她抽的选段恰好是女主和男主隐晦表白,并准备离开他,送他去更好的地方,拥有更好的前程的那段。

  ……其实她一个人傻傻的念白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既然时锦开了口,那就意味着会有人来和她合作,沈倾歌眼巴巴的看了一眼林清致,对方只是笑笑,然后开了口,“怀暮说他很想试试看演男主。”

  如意算盘又一次的落空了,坦白来说,沈倾歌从来没有和谢怀暮搭过戏,和林清致搭档虽然多少会有些压力,但不管怎么说。

  都比和谢怀暮搭档要她来得更自然些。

  沈倾歌默了声,她要怎么把那种喜欢说出口,即使是演戏,她也无法想象自己对谢怀暮说出喜欢他。

  偏偏那人带着笑意走到她面前,唇角微弯看着她,半晌开了口,“请多指教。”

  ——

  沈倾歌紧张极了。

  《熹微》这个剧本里最高潮的情节被她抽中,偏偏对戏的人又是谢怀暮,她强撑着抬起了头,是视死如归的目光。

  有一种马上就要上断头台的感觉,虽然事实只是简简单单的对个戏,但是却让她整个人的皮肤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

  这段剧情相比较其他人抽中的剧情,难度可算是高了一个level,她心知肚明,在场的大多是科班出身的人,沈倾歌很怕自己会丢人,更别提是在谢怀暮面前。

  熹微送顾白辞离开,要他去国外更广阔的天地追逐自己的梦想。在离开之前,熹微努力不让顾白辞看到自己即将要落泪的模样。

  “我要走了,小姑娘。”是谢怀暮的台词,沈倾歌看着他,眼圈发红,然后别过头去,熹微很害怕被顾白辞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圈。

  “我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恐怕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去了。”熹微语气故作轻松,“老师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顾白辞愣了一下,伸手去摸女孩子柔软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是……什么感觉?”

  他从未喜欢过一个人,是因为他不敢去喜欢一个人。喜欢与爱都太过沉重,他不清楚怎样才算喜欢。

  “老师,我想,如果大概描述一下。”

  熹微顿了顿,听到来自远方火车的鸣笛声,“会为了他尝试去做自己没做过的事,努力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事,连心跳的时候想的人都只是他。”

  她目光灼灼,十八岁稚气未脱的少女就用那样直白且热烈,又带有一丝悲伤的神情望向顾白辞。

  “不管发生什么。”

  她顿在那里,“就算明明知道那个人可能不会喜欢自己,也迫切的希望,可以留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顾白辞有没有听懂,他愣了神,随即伸出手去揉了揉熹微的头,“你还小,哪里真的知晓什么是喜欢?”

  熹微笑了,仰着头把泪水倒了回去,“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愿老师四海之内皆知己。”

  这话说得没头也没尾,“老师,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

  她最后和顾白辞转身告别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好擦肩而过,她的声音轻柔而又低哑,“老师……”

  顾白辞愣住,他的脚已经迈上了火车,路途遥远,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或者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再相见的机会。

  隔着车窗和拥挤的人群,他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嘈杂而又剧烈的鸣笛声震耳发聩,只是那个女孩子在风里转身朝他翩然一笑,像一朵盛开的水莲花,她安安静静站在那里,注视着越走越远的火车,口型依稀可以辨别出来。“我喜欢你。”

  ——

  最后一幕结束,掌声雷动。

  在场的人还沉浸在这一幕里无法自拔,就连沈倾歌自己也没能从情绪里走出来。直到时锦叫她,她才缓过神来。

  “倾歌的情绪居然没被怀暮带着跑,真是太不容易了,要知道,怀暮可是B市电影学院我的师弟里最出色的一个,更何况——”

  时锦顿了顿,“难能可贵的是你是女团出身,能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想我不该小瞧你的演技。”

  她几乎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搞得林清致嘴角也是含着笑意的,他思索了一会儿开了口。

  “比起你的慕南枝如何?”

  时锦忙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那当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了。”

  想了一会儿,她抬了头,“我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清致笑了出声,又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不说别的了,倾歌的演技倘若悉心调w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言外之意是他很欣赏沈倾歌的演技,能得到林清致亲口夸赞,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今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摆在她面前,令人有些难以置信。

  “你是怎么表演的这么好的?”林清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问,“体验派吗?”

  她这个样子八成也不可能是学院派出身,至于为什么会表演的这么好,她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她和熹微的经历有类似之处。

  都是用自己的一整个青春,去喜欢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

  试镜结束之后,要回去等消息。

  可是在临行之前,沈倾歌莫名其妙被时锦叫住,停了下来,“小丫头,晚上一起来聚餐呀?”

  尽管有些云里雾里,沈倾歌还是答应了下来。

  剧组聚餐的地方安排在了一个饭店精致的包间里,时锦想要吃大排档的心被按捺住了,季非白觉得吃大排档这么多人着实不太方便,并且对身体也不好。

  “哎,真的想不出,季老师竟然这么严格,什么都不让我吃。”时锦一脸惆怅的坐在餐桌上,“想吃烧烤也不行,什么都不行。”

  季非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是要备孕吗?”

  竟然意外的有些让人妒忌,虽然知道他们两个人感情一向很好,可是这样明晃晃的摆在面前给自己看。

  还是不一样的。

  沈倾歌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啃着虾锅里的玉米,她没和谢怀暮讲话,竭尽全力把自己隐形成个透明人,在场的人几乎都是自己的前辈,说什么都不对,干脆闷头吃饭比较好,无论是林清致还是时锦亦或是季非白,资历都远远比她要深。

  “倾歌,你们两个,有想过什么时候备孕吗?”林清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吓得沈倾歌筷子夹的玉米都快掉出来。

  小姑娘像个松鼠抱着坚果一样把自己努力地蜷缩起来,她想了半天,有点结巴,“没,没有,林老师。”

  要怎么讲她和谢怀暮的事,怎么讲都不对,而且以林老师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格,怕是连他们两个人之间看的关系都不清楚。

  “也是,毕竟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不着急做父母。”林清致若有所思。

  谢怀暮想了一下开口道,“我们两个,说来话长,估计可能没这方面打算。”

  这话听起来委实算得上再平常不过,但是沈倾歌心里有点复杂,没这方面打算,虽然她也没有,但是这个结果从谢怀暮口中说出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自己想和被说出总归是有区别的,沈倾歌这样垂头丧气的想道。

  只是想替小姑娘解围,却没想到她把头低的更低了,谢怀暮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没多问。

  包间里的灯光打在小姑娘柔软的头发上,让她此时此刻看起来异常乖巧。

  时锦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把话题岔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林清致也不清楚,但是这个话题确实很尴尬。

  她有些嗔怪的看着季非白,对方也是一脸手足无措,“要不然。我们聊点别的?”

  沈倾歌抬了头,声音轻柔,“没事的,聊什么都可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这是人家聊天的自由,她无权干涉,只是她觉得有点累,这种累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来自于心理上。

  面前男孩子漂亮而又白皙的面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或者说,从她和他在一起,从始至终。

  都是一场漂亮的,不切实际的梦。

  她清楚的知道他不爱她,却因为他每次对她的好,而让自己在痛苦和快乐中反复挣扎,夜以继日的患得患失。

  桌子上摆的红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沈倾歌愣了愣,把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沈倾歌把筷子放下,拄着头从人群的缝隙中窥见谢怀暮和她为了他拼命的那些年。

  她不后悔,只是,实在不想把自己的喜欢再倾泻在一个无望的人身上。

  包里的离婚协议书已经被她不知道放了多久,是时候,交给他了。

  ——

  聚餐结束后,沈倾歌坐上了谢怀暮的车。

  她已经很久没和他单独相处过了,傍晚的凉风从车窗呼啸而过,一路上,她只是顺着车窗向外看闪烁的霓虹灯。

  人群和风景随着疾驰而过的轿车,迅速的倒退,像摄影带一样。

  交错的光影,像她此时此刻的心境一样。

  她曾用整个少女时代去仰望面前的这个人,也曾经天真的想过,只要足够努力,他迟早会有一天喜欢上自己。

  可是到最后,她才发现不是这样的,在他眼里,或许她真的如同顾妗说的一样,只是个合适的合作伙伴,如果哪一天,谢怀暮碰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就会把她弃之如履,而到那个时候,她又会是怎样的不堪?

  沈倾歌不敢去想,或者说她无法设想,那到底会是怎样的情况?

  与其等到时候像一个弃妇一样自怨自艾,不如趁早让自己选择离开他,还能更自在一点,虽然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可是真正选择要开口的时候。

  话在嘴边,却有千钧之重。

  “林前辈为人温和,可能就是信口问问,你别在意。”谢怀暮给她开了门,“你的房间一直为你留着,就怕你哪天会回来。”

  听着谢怀暮的话,沈倾歌微微闭上了眼睛。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了口,“谢怀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回来吗?”

  谢怀暮当然不知道,他呆在那里,“我……”

  我了半天,他也没能说出所以然,好在沈倾歌并没有期待他能做出什么回答。

  “我其实,是来收拾东西的,我在这里还有一些东西没拿走。”

  谢怀暮愣在那里,“你来拿东西?为什么会突然拿东西?缺少什么东西,我寄过去给你不就行了吗?”

  他其实是想说带过去给她,话到嘴边却又改口了,因为他觉得那样说不妥当。

  小姑娘走进房间一言不发,整理东西整齐而又迅速,谢怀暮突然觉得有些难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源自于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继续,是整理东西又打开行李箱的声音。

  谢怀暮把她房间的门推开,看到沈倾歌一样一样把自己的东西放好,小姑娘的东西其实很少。

  她平时为人低调,很少去买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那些高定,大多都是谢怀暮说她平时实在穿的太朴实,出去会给他丢面子而买给她的。

  她把那些高定都好好的用电熨斗熨烫整齐,谢怀暮眼里燃起了希望的目光,果然,她还是舍不得他的。

  只是在沈倾歌把那些衣服都熨烫挂好之后,又重新整整齐齐的把它们挂回了衣柜里。

  谢怀暮的嗓子刚刚恢复不久,却觉得此刻竟然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今天喝多了,别太冲动就拿东西走了。”谢怀暮勉强自己开口道,“你……先休息休息,等明天酒醒了。”

  他觉得沈倾歌只是喝多了,清醒过来之后还会向往常那样,毕竟以往说了那么多次要走,也没见小姑娘真的走。

  沈倾歌顿住了叠衣服的手,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谢怀暮,她双脸由于喝了红酒而略微有些泛红,良久,她开口道,“谢怀暮,我没喝多,我是认真的,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她是认真的,在来找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绝不心软,不会回心转意的打算了。

  “你是觉得,我哪里亏待过你吗?只要你想,你的资源,我能做到的,都会给你。”谢怀暮想了半天,只能想得到这个原因。

  谢怀暮不明白,像个孩子一样茫然无措的待在原地,在微弱的夜光灯映衬之下,他英俊的面庞,更加的让人心动,但是沈倾歌只是站在那里凝视着他,把自己行李箱的拉链拉好,竖起拉杆箱。

  “都不是。”沈倾歌叹了叹气,“你很好,是我的问题。是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她终于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倾泻出来,畅所欲言。

  在谢怀暮的房子里,她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整理,满打满算都放起来,连一个二十四寸行李箱都装不满。

  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他买给她的东西,她全部,物归原主。

  这个呼风唤雨,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天之骄子的男生第一次慌了神,“你是真的要走吗?今天不是愚人节。”

  沈倾歌郑重的点了点头,却感觉到面前的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强行把她扣在那里,他把她按在墙上,那样狭小的空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甚至微微仰头,她和他的鼻尖就能够触碰到一起,沈倾歌听到谢怀暮沉重而又沙哑的声音,“你如果走了,就真的回不来了,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了。”

  沈倾歌的眼泪在眼角,良久,她低低的嗤笑了一声,随即开口道。

  “谢怀暮……我其实,从没想过自己能配上你,你不用勉强自己喜欢我一点。”反正也已经要离开他了,那么,把自己过去的那些心里话都告诉他也无妨。

  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没错,她也不必把自己放的过分卑微。

  可是虽然这样想,沈倾歌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像一头初生的小鹿,她的头低得不能更低,面前的男孩子看不到沈倾歌的神色,只听到她开口。

  “我曾以为……你是我这辈子可望不可即的一场梦。”

  “你不知道,一个人从十四岁就开始喜欢的人,在她生命中会占据怎样的地位。”

  谢怀暮突然愣在那里,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她不是不爱他,只是太爱了,想及时止损,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样的一段关系里让两个人都难堪,或者说,沈倾歌是想放过过去的自己。

  “谢怀暮。”她声音极力维持平静,“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在黑夜里,沈倾歌的声音就这样直直地敲击在他的心上。

  “我们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qaq倾歌终于决定放过自己了,她是真的太喜欢了,喜欢到之前每次告诉自己要放弃都无法彻底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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