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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再近一点】

风无关月 13712字 2022-11-27

  可得到商琛的录音, 又不让他起疑,这谈何容易?

  黎粹没有任何头绪,但一大早, 她就察觉到游轮高层人少了很多, 整个头等舱楼层弥漫着危险又诡异的安静,完全不复昨日的歌舞升平。

  “今天别出门。”商琛在早饭时神情略显凝重地告诉她,“游轮已经靠近东南亚边境, 滨城这几年不太平, 我不在舱内你就老实待在屋里。”

  “哦。”黎粹漫不经心的点头, 又道, “我说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都没有人过来堵着门采访你。”

  “他们已经在上一站返航了。这艘游轮以商业舞会的名义出航,肯定会招惹南边不少势力的目光, 谁也不想有命挣钱没命花。”商琛明明白白给她解释, 神色也算不上轻松,吃了几口早饭又起身去套西装外套。

  黎粹稍显惊诧,后又觉得他说的在理, 坐在餐桌边看他行色匆匆的模样,问:“一大清早你要去哪儿?”

  “我出门办点事儿。阿昆会在门口守着,有事他会给我打电话。”商琛套好西装走到她身边, 低头轻吻她侧颊, 低声喑哑, “乖,别出去,等我中午回来吃饭。”

  他这句“乖”倒惹得女人娇媚面孔蓦地涨红,与她白皙颈部的淡淡红痕融为一体。

  商琛用那粗哑低沉的语调说了太多太多次乖,大多用在“宝贝儿, 乖,我轻点儿”“乖,别哭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种哄骗她的话上,所以平常鲜少对她说出“乖”这个字。

  女人粉颊羞红的反应让他很满意,至少在她心里,自己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她同样也将那些日以继夜的碰撞记得清晰无比,也侧面验证了他的优秀,在那方面超乎寻常的优秀。

  商琛薄唇边噙着得意淡笑离开头等舱套间,身后随着八个保镖一齐消失在门口。屋内仅剩晕色绯红的女人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

  她呆怔失神许久,才猛然回神,又连忙去浴室洗了把脸,而后茫然地站在镜子前,手抚左胸,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心律异样的跳动,原来刚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生理反应。

  黎粹庆幸自己分得清这两者的差别,没在这囚禁的日子里失去自我,又阖了阖眼,属于那十年的噩梦仍历历在目,纤手牢牢攥紧成拳,指尖抠进手心,指甲划着嫩肉,那疼痛叫人清醒。

  现在着手准备录音才是正事,自己不能再耽搁,一旦下了游轮,即便自己有录音,也没办法在全是监控看管的日子里拿出手机。

  她知道阿昆在门外守着,轻手轻脚走到书桌旁找到机关打开暗门,忍着恶心走下那间虐待癖的密室,确认那些装着黄金的箱子还在里面,才又回到舱内将一切恢复原样。

  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她就坐在门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神经一寸一寸地缩紧,直到成为一根绷紧的弹簧时,才隐约听到走廊里有皮鞋的脚步声。

  黎粹按耐住自己的慌乱,疾步回到卧室,打开手机录音塞进皮包,再打开行李箱掏出一大堆衣服裙子扔在床上,掩住装有手机的皮包。

  门把旋开,果然,商琛一进门就看到卧室里乱糟糟的,地上摆满各种款式的高跟鞋,双人大床尽是些女人的衣物。他看向落地镜前正拿衣服比量的她,松松领带坐在床沿饶有兴趣地问:“也不出门,拿这些衣服出来干什么?”

  “就是因为不出门无聊才把裙子找出来。”柔媚勾人的女人像个小怨妇似的数落他,“不让人出去还不让人换衣服吗?商先生,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商琛左右看看散落满床的服饰,俊眸落上一堆胸衣内裤,又从里面扒拉出一个三角黑色蕾丝边性感小内内,双手撑开两边试试弹性,点头评价道:“嗯,不错,这个你穿肯定好看。”

  黎粹回头看他拿着自己小内裤,白瓷般精致的面孔晕染霞红,气呼呼嗔了一声:“大变态!”又想起现在是录音,转回身继续拿起衣服比在自己身上,问:“我们不会一直在船上吧?到滨城不能下去走走吗?”

  “不太安全。”英俊男人随口回着,又拎起D罩杯的大尺寸胸衣,叹道:“真大啊,难怪老子每次把脸埋进去都闷得喘不过气。”

  她意识到商琛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内衣裤上,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小脸红扑扑地去拉他手臂用力向外拖,撵人道:“快点出去,我要收拾衣服装行李箱,你少在这里添乱。”

  商琛慵懒散漫地轻笑,随她拽自己起来,把自己推出卧房外,还看她羞恼地娇嗔着说:“老实在外面等着,我要换衣服,不准进来。”

  下一秒,面对紧闭的门板,他神态中的逗弄玩笑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冽俊漠,回身走到餐桌旁,等待游轮上的侍者进来送午餐。

  “先生。”阿昆站在一侧,“为什么您不直接找那个男人?好让太太死心。”

  商琛轻抚自己无名指的婚戒,又无可奈何地抿出一丝笑意,锐眸内翻起诡谲的黑云,道:“不着急,我倒想看看我老婆和那个姓沈的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什么花样?”

  他又向后招手示意阿昆上前,低声叮嘱了两句后,阿昆颔首转身离开。

  这时卧室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妖娆妩媚的年轻少妇,稳当当踩着高跟鞋坐上他对面的椅子,再把皮包放到身边的空位,举手投足看不出丝毫的心虚慌张。

  黎粹瞧着空荡荡的餐桌,抬眸看他,问道:“还不吃饭吗?”

  他倏然敛起眉目间的阴戾,温和笑道:“正在送。”

  她又道:“我想去甲板走一走,吹吹海风,不想一整天都闷在屋里。”

  “粹粹,我说了,现在靠近南边,不太安全。”商琛双手合拢搁在餐桌上,面露不忍地拒绝她的请求,“而且我下午还得再出去一趟,没时间陪你。”

  “让阿昆跟着我也不行吗?”女人耷拉着肩膀,顿时失去不少精气神,“我就去甲板上溜达溜达坐一会儿,你这样锁着我会给我锁出病的。”

  “阿昆下午也得跟我走。”商琛出言哄她,“宝贝儿,忍忍吧。再过两天我们就回家了。”

  她沮丧地淡笑,语气里是难以言喻的疲惫,“回家也是出不了门。有什么用?就是换个地方继续锁着,你等着吧,我迟早会向电视剧里那样精神分裂。”

  商琛抬手摩挲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那也好,精神病还好养,我也不用担心你跑了。”

  黎粹敛起眼帘,长睫掩着厌倦神色,以缄言沉默回应他看似玩笑的真话,这种日子总有一天会把正常人逼疯,尤其是和这样一个魔鬼整日四目相觑,如果不是为了远在海外的父母,她大概早就崩溃垮掉。

  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下,侍者按门铃进来送午餐,布好盘子后又连忙推出套间。

  可现在还不是退缩的时候,她稳住心神捏着筷子,手扶碗,思考怎么闲聊才能引起话头让他多聊几句黄金的事情。但还没等她问,对面的男人主动谈起,且不止一次地叮嘱道:“晚上游轮会停到滨城港口,我要下船一趟,你在屋里看住我的黄金。”

  黎粹心里希望他能多谈那批黄金,嘴上倒不情愿道:“为什么要我看?你自己的钱你为什么不看?”

  “你是我老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看谁看?”商琛俊美深邃的面孔因女人的话舒展了些,慷慨大方地和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财产。

  “我才不要。”黎粹瞥过美眸,嫌弃嘟囔着,“你那些黄金来得不明不白,千万别和我扯上半毛钱关系。我爸最讨厌像你这种耍手段的商人,你最好祈祷那些记者不会把你重建心恒的消息报道出去,不然我爸肯定气出高血压。”

  “嗯。”商琛颔首认为她话说得不错,“我会让公关部和媒体协调报道的内容,你不用担心。”

  够了,这就够了,只要商琛承认这些黄金来路不明,录音就有效。她激动地抑住自己的呼吸,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绝对不能功亏一篑,现在还需要把装有录音的手机送给沈学长。

  因为她早上发现沈学长没给自己发消息,自己尝试发了一条也是失败,大概是头等舱里信号不好,怎么也连不上网,没办法直接传送录音文件。

  “吃饱了么?”商琛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解开衬衫袖口向上挽,“吃饱就别浪费时间了。”

  “我才吃几口。喂——你干什么?”黎粹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伸出外露青筋的健实小臂作势要抱自己。

  他展臂拦腰将她抱起,凝着怀里惊慌的女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去换衣服给我看。”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黎粹想起他刚才评价的内衣裤,美眸瞬时睁大,在他怀里踢腿蹬脚,耳垂染着火烧的红,又羞嗔地斥道,“神经病,你喜欢那些就都送给你!”

  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松臂将女人扔在柔软弹性的床垫上,反手关上房门,解开衬衫三颗纽扣敞开强健精壮的蜜色胸膛,蹲下高大身板从她刚收拾好的行李箱里翻那条黑色蕾丝三角小内内。

  趁他在那翻东西,床上的女人机灵迅速地跑到床下,离卧室门板还有一步之遥,腰间突然拦出一只手臂,臂膀将她腾空抱起,又重重扔回大床。

  黎粹被这一扔扔得全身没劲,红唇微张仰躺着剧烈呼吸,胸前高耸一起一伏,水眸垂着睇向爬到床上的男人。

  “宝贝儿,你还没换给我看,不能跑。”他双手握住她白皙脚踝向上推,屈起她的膝盖,尽情欣赏短裙底的美好风光。

  黎粹瞧他双瞳直勾勾的盯着裙底,白皙颈部都烧红,贝齿磨得死紧,道:“我一定要把你这个大流氓绳之以法。”

  “那你试试。”俊美硬朗的男人邪肆轻笑,火热的吻如同烈焰,无法无天,自下而上的燃烧,最终停于那处森林边沿。

  渐渐,细粉指尖掐进宽阔肩膀,她颤抖战栗着被他拉进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浪潮一波又一波席卷,直到洪水涌来将森林冲垮。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羞耻且不争气的满面泪泽。这一哭倒把他逗笑了,他上身向前挪到和女人持平的位置,手臂撑在枕头两侧,瞧她用手捂着脸,眉宇扬起,淡笑问:“哭什么?”

  “不,不用你管。”她皙白如丝缎的脸廓划过泪痕,清亮音色有些哑。

  “我可以当你在夸奖我么?”他磁性醇厚的低音附在女人通红耳侧,“这是我第一次伺候人。”

  黎粹仍捂脸不出声,倔强执拗地紧咬唇瓣,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商琛喜欢女人这种表里不一的固执,她的性格和外貌完全相反,很难想象这种娇柔媚人的女人有着怎样顽固的一颗心。

  到底什么时候能从她设满防备和抗拒的心里嵌出一条细缝?人总是贪婪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十恶不赦,也奢望能再次拥有她的一点温情。

  他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果这世上有能消除记忆的药,即便散尽家财也要塞到她嘴里。

  整个中午,商琛身体力行的表达了“靠近”的含义,卧室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靡靡香气,他舒坦够了才放过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看向缩在毯子里可怜的女人。

  “别出门,知道么?”他伸手撩开她湿发,一而再再而三重复着,“我不知道几点回来,太晚了你就先睡,别等我。”

  黎粹把被子向上拉,咕哝道:“鬼才要等你。”

  “外面不安全,谁叫你也别出去。”商琛墨眸复杂地凝睇她,沉着粗嗓又说了一次,希望她能听懂。

  黎粹没太听清,拉起毯子罩过头顶,闷声道:“好了,快走吧。你真的越来越啰嗦了。”

  她听着男人的皮鞋声渐离渐远,才裹起薄毯撑起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到客厅,从皮包拿出手机,保存录音。

  存好后又躲进浴室放最小的音量听了一遍,确认只有和商琛在餐桌上的对话才放心,抵不过腰腿酸软无力,她又折回卧室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深夜,满屋漆黑寂静,她换上衣服摸黑下床,轻手轻脚去开套间的门,奇怪的发现大门没锁,刚推开从门缝里掉出一张纸条,她弯腰拾起,上面只有一句话。

  【十一点半,我在甲板等你,沈。】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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