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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偏心眼

衾顾 19707字 2022-11-26

  按理说男人对刮胡子这件事儿熟练于心的。

  只是给自己刮和给别人刮,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弄了一手的泡沫覆上汪星泉的下巴,郁酒觉得自己也满手滑溜溜的几乎拿不住剃须刀。他忙去洗了把手,回来前后左右各个角度的打量了一下汪星泉白花花的泡沫下巴,忽然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这要是不小心把他的下巴刮伤了怎么办?自己不就是在这完美的脸上留下伤口了么?

  汪星泉瞧了眼仿佛有些为难的郁酒,眉尖轻挑:“不会刮?”

  真逗,那这小孩逞什么强?

  “......哪有男人不会刮胡子?”郁酒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不服气的哼了声:“我就是没给别人刮过而已,你让我找找角度。”

  。

  五分钟后,终于觉得自己找到‘合适’角度的郁酒心满意足的扶住了汪星泉的下巴,仔仔细细的帮他刮着下巴上细小的胡茬。

  说是扶住,其实更像是捏住。

  汪星泉坐在病床上被迫仰头配合着郁酒,哭笑不得的觉得脖子都有些发酸。

  黑眸一转,却漫不经心的对上郁酒认认真真的眼睛。

  男生仔细的样子不像是在刮胡子,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让人觉得熨帖又窝心。

  汪星泉不自觉的定住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郁酒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

  可能是因为他皮肤白的原因,熬了一宿黑色素就很明显,在剔透的皮肤上让人觉得刺眼。

  离的近了,就好像连呼吸都交错了一般。

  “郁酒。”汪星泉轻轻的开了口,完美的做到‘声音动下巴不动’:“你一会儿回去睡一觉吧。”

  郁酒一愣,手下却很稳。

  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而是迅速的帮着汪星泉把最后一角刮完,干净利落的处理了这些泡沫。

  “其实我不是很困。”郁酒揉了揉眼睛,嘴硬的说:“不还得帮你把濯濯接过来么?”

  “让老赵去接就行。”

  汪星泉说话间,单手撑着床从上面蹦下来,踩着拖鞋行动自如的去了病房内自带的洗手间。

  进去之前,还回头对着郁酒笑笑:“你看,我坏的是一只手又不是腿,照顾自己还是没问题的,你不用一直在医院陪我。”

  ......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走就是给双方徒增负担了。

  郁酒不是不知趣的人,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好吧,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

  他也不能完全相信汪星泉的客气话,毕竟后者坏掉的是右手。

  右手不方便,很多事情都干不了的。郁酒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撂挑子什么的,说好了看护,就要看护。

  等郁酒离开后,汪星泉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无须在别人面前遮遮掩掩,他苍白清隽的眉宇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憔悴。

  手臂上的伤只是骨折,算不上什么大伤,但昨晚没怎么睡好是真的。

  火烧火燎断断续续的疼了一夜,也只是睡了两三个小时左右,还一连串的应付了来探望的同学朋友,萧家兄弟......

  汪星泉真的是很累了。

  让郁酒回去休息一会儿,实际上他自己又何尝不需要休息一会儿?

  只是右手臂一直断断续续的疼痛,让汪星泉总有点无法入睡——甚至是,害怕入睡。

  他怕自己在睡着后,又一次陷入那个梦魇,看到自己的母亲。

  *

  郁酒离开医院后在坐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萧宴这个‘不速之客’的电话。

  他说话极其吞吞吐吐的:“那个,你......”

  “有事吗?”郁酒听出来他的声音,眉头微蹙,强压着挂电话冲动的不耐烦问:“没事我挂了。”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他们之间交谈是太平不过三句话的,郁酒这么夹枪带棒的‘讽刺’,萧宴顿时就火了:“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我问你,你昨天有没有受伤?”

  离开医院后,萧宴在极度的盛怒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天刘恪那些安排实际上是冲着郁酒去的,汪星泉只是倒霉的受了无妄之灾而已。

  那,郁酒有没有事呢?

  萧宴一面生气一面担心,内心好一阵煎熬才决定打这个电话‘慰问’一下的,结果没想到接通就听到郁酒这阴阳怪气的声音。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估计这货没什么事!萧宴咬牙切齿的想着。

  “托你的福,我没受伤也没死。”郁酒冷笑:“满意了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又不是我派人去揍你的!”萧宴气急败坏的解释:“是刘恪那个龟孙......”

  “你们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郁酒厌恶的打断他的话:“他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你又好到哪里去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艹,你特么别污蔑老子!”

  “我污蔑你了么?”郁酒把一边耳机插到耳朵里,用曼妙的钢琴乐降低心里躁郁的心情,闲适的开嘲讽:“刘恪不是因为你的意思跟我作对?他就算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得先有你这根鸡毛才行。”

  “仗着你萧大少爷的名头耀武扬威,你以为你很牛逼么?我告诉你萧宴,刘恪就是把你当借刀杀人的傻子,你就一冤大头。”

  他说完,不等萧宴怒气冲天的反驳,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郁酒唇角勾勒起一丝短暂的笑意。

  神秘,不可捕捉。

  是,他刚刚就是那么说的。

  想要报复刘恪那家伙,让他一败涂地,那就要先分裂他和他的‘好兄弟’啊......

  公交车快到了他们家的站点,郁酒胡思乱想着,站起来走到门边上准备下车,无意识的一抬眼,黑眸透过车窗正好看到了一块色彩分明的牌匾,上面分明的写着几个大字:静冈跆拳道。

  郁酒眨了眨眼,所有所思的抿了下唇角。

  郁酒活了快要三十年,可以说是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姿态卓越。

  他不喜欢一切体力劳动,甚至于洗衣做饭,统统是交给全自动的现代设施去解决,甚至在读书的时候对于同龄男生都趋之若鹜的打篮球,长跑,都嗤之以鼻。

  郁酒一直觉得,这种需要付出体力劳力的事情而他来说没有必要,他也不可能会去做。

  知道昨天那个魑魅魍魉的夜晚......郁酒才意识到,手无缚鸡之力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相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真是窝囊极了。

  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学。

  郁酒下车后,就走到刚刚扫过的那家跆拳道馆,和馆长商量了一下学习方式和时间后,毫不犹豫地就交了一个月的学费。

  “等正月十五过后我再来学。”临走的时候,郁酒对馆长说:“这些天没时间,见谅。”伤筋动骨一百天,汪星泉起码也要在医院住个一周两周的时间,他还要帮忙照顾呢。

  就是没几天就要过年......哎,这个年,汪家兄弟注定要在医院里度过了。

  郁酒回家小憩了一会儿,等到晚上才返回医院继续‘看护’。

  汪熠濯已经被赵梓蓝从老师家里接回来了,此刻正抱着一个画板锁在角落里涂涂抹抹,小脸认真的‘做作业’。

  前段时间,汪星泉试探着把汪熠濯送到一个涂鸦班里让他学画画,且试着和外界接触一下。

  出乎意料的,汪熠濯对于上画画班的爱好还算热乎,抗拒并不强烈。

  只是小孩到底依旧不大爱说话,在画画班小朋友打成一片的热络里,他显得格格不入。幸亏汪星泉特意嘱咐过老师多关照着点他,才避免了汪熠濯被其他小朋友欺负。

  不过对于汪熠濯来说,和正常的小朋友在正常的班级里接触,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就算察觉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但他仍然觉得新鲜,仍然努力配合着,认真做作业......

  郁酒靠在门框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唏嘘。

  汪熠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比一般的孩子更聪明,郁酒相信他早晚能变的越来越好——因为天道酬勤。

  把汪熠濯接来的赵梓蓝还没走,正在一旁嗑瓜子,边嗑边大嘴巴的‘叭叭’嘟囔。

  “泉哥,我下午去阿宴那儿看了一眼,他和刘恪打起来了,妈的,刘恪那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打他也不多!”

  郁酒听到此处,眉眼一动,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屋内三个人都应声看了过来。

  “酒神来啦。”赵梓蓝见到他眼前一亮,扔掉手中的瓜子帮他来拿东西:“你咋带这么多东西啊?”

  他就随口一问,随后不等郁酒回答,就迫不及待的又和汪星泉说着刚刚没说完的八卦,义愤填膺的:“那个刘恪还死不承认呢,说是老子挑拨他和萧宴的关系?艹,这我能忍?揪着他就到警察和萧宴的那个保镖对峙了。”

  汪星泉手里转着笔,漫不经心的配合他问:“那现在呢?”

  “现在?刘恪那小子不承认也不行啊!”赵梓蓝‘嘿嘿’的笑了,憨态可掬又得意洋洋:“给萧宴气的,好像俩人闹掰了吧。”

  闹掰?这么容易就闹掰了?

  郁酒给汪熠濯带了一盒水彩笔,刚从背包里拿出来就是一愣。

  而不远处的汪熠濯已经眼尖看到了他手中的东西,眼前一亮,就难得主动的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来。

  郁酒犹在怔愣中,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拽了拽。

  低头,正看到汪熠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像两颗黑葡萄。

  郁酒忍不住笑了,弯腰把水彩笔在汪熠濯眼前摇了摇,捏了一把他白嫩嫩的脸蛋:“想要么?”

  汪熠濯乖巧的点了点头。

  “行啊。”郁酒懒洋洋的,调戏小朋友:“亲哥哥一口。”

  ......

  可能是少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汪熠濯愣住了。

  “日。”赵梓蓝在一旁围观,忍不住愤慨的道:“酒神,你别欺负小朋友啊!”

  “谁欺负小朋友了?”郁酒纤细的手指闲适的转着钥匙圈:“我是疼爱小朋友。”

  ......

  可能是太想要那盒水彩笔了。

  最后在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一个不经意瞬间,汪熠濯小朋友居然板着脸,踮起脚‘丧权辱国’的在郁酒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随后趁着三个大人都冷着,他机灵的抢过郁酒手中的盒子,蹬蹬跑了。

  一阵尴尬的静寂,郁酒没想到汪熠濯真的会亲他,本来只是口嗨现如今仿佛占小孩便宜的‘登徒子’,郁酒顿时不好意思极了,轻咳着回避了汪星泉的视线。

  “卧槽,濯濯居然会亲人?真不公平!”赵梓蓝仿佛十分嫉妒似的,不服不忿的说:“早知道我也买一盒水彩笔逗他好了!”

  谁知道汪熠濯实际上这么好哄!

  “不,你不行。”汪星泉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他不喜欢你。”

  “这话说的。”赵梓蓝不服气了:“难道他就很喜欢酒神么?”

  “是啊。”谁知道,汪星泉居然认真回答了,还点了点头:“他比较招人喜欢,你招人烦。”

  ......

  赵梓蓝感觉自己有点,被歧视了。

  然而郁酒却因为汪星泉口中的‘招人喜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都暗自发热。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硬着头皮说:“我和濯濯玩的时间长点而已。”

  不知不觉,都好几个月了。一开始他是阴差阳错‘应聘’成了汪熠濯的看护——结果现在成了他们哥俩的看护了。

  “泉哥,今天都二十八了,还有两天过年。”赵梓蓝拿了一个苹果来啃,含糊不清的问:“你打算怎么办?真和小濯濯一起在医院过了?”

  “不然呢?我又不能出院。”汪星泉失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一个年而已,再哪儿都一样。”

  “啧啧,多凄惨啊,医院这地界儿,凄凄惨惨戚戚的......”赵梓蓝啧啧感慨,不住摇头:“太凄凉了,大过年的也没送外卖的,你俩吃啥,我给你俩送?”

  “不用了,我给他们送吧。”不待汪星泉拒绝他,郁酒就主动接过了话茬,他手指飞速在手机上按着,头也不抬的说:“过年那几天,我陪着他们一起。”

  ......

  病房内一阵静寂。

  郁酒给官黛发完请假的短信后,抬头就对上汪星泉和赵梓蓝有些错愕的眼神。

  “怎么,不行么?”郁酒一挑眉,看着汪星泉理直气壮的说:“我记得你之前可是邀请过我。”

  “我邀请的你是去我们家。”汪星泉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下:“而不是在医院。”

  “在医院也没什么。”郁酒笑了笑,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比起跟我妈呆在家里,还不如在医院过年呢。”

  实际上仇桂琴过年才不会在家待着呢,在家待着哪有跟她那群狐朋狗友喝酒打牌有意思?而他......也更想在医院陪汪星泉罢了。

  汪星泉黑眸所有所思的盯着垂着头的郁酒,半晌后不知是否轻微叹息了一声。

  大年三十那天很冷,几乎是乌澜全年里最冷的一天了。

  郁酒一早在病房的另一张床上醒来,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医院这薄薄的被子没什么用——他前几天就在医院住下看护汪星泉了,由于双人病房另一张床一直没有病人入住,郁酒和护士商量了一下,干脆就睡在那边了。

  汪星泉睡一张床,他抱着汪熠濯睡在另一张床上。

  一大清早迷迷糊糊的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冻的发颤的同时窝在他怀里的汪熠濯察觉到有人动,还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同时又在他怀里窝了一下。

  郁酒一愣,有些怔怔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汪熠濯。

  小孩体热不怕冷,短胳膊短腿的像个小猫——怪可爱的。

  像是冻的发麻的心口被人捂了一下,郁酒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后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帮汪熠濯把被子掖好,又走到汪星泉床前。

  之前护士交代过早上醒来后就要叫人换药,一般汪星泉作息时间良好,通常早上七点半左右就醒了。

  可今天,他反倒睡着。

  好似睡的不大安稳,眉头微蹙,可的确是睡着的。

  郁酒突然有点不太忍心叫醒他了。

  他想了想,走过去把汪熠濯抱了起来——他们两个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去买点年货,给汪星泉一个安静的空间让他多睡一会儿。

  给迷迷糊糊的汪熠濯飞快的套上衣服,郁酒就强行把人带走了。

  走出医院大门,本来一头雾水的一大一小都被大年三十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去哪儿?”汪熠濯难得开了金口,小手抓住郁酒的,声音软糯含糊。

  “去买点好吃的。”郁酒嘴里叼着一根薄荷味的棒棒糖,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冷风吹的那叫一个通体舒畅,懒洋洋的哄他。

  结果一低头,就看到汪熠濯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嘴里的棒棒糖。

  “唔。”郁酒含糊不清的问:“想吃?”

  汪熠濯点头。

  “不行哦。”郁酒笑了,手指在他洁白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容易冷死你。”

  ......

  大人真恶劣。

  汪熠濯板着白嫩嫩的小脸。

  超市大年三十也开门,领着汪熠濯走进去,郁酒推着车往里面扔了些乱七八糟的对联,福字——虽然这大年夜肯定是要在医院过了,不过也得追求点气氛不是?

  今年是龙年,郁酒又顺道扔了俩应景的龙娃娃进去。

  到了生鲜区,郁酒几乎没犹豫的买了一大堆熟食扔进车里,对于那些海鲜生肉视而不见。

  开玩笑,他又不会做饭,医院又不允许开灶,买了新鲜食材回去也没用,还不如对付一下算了。

  汪熠濯倒是从一而终,在偌大的超市里对于别的东西都无动于衷,只路过文具区的时候看到那些彩铅水彩笔画纸什么的,眼睛一亮。

  “嘿,你可是真爱画画。”郁酒看着汪熠濯挣开他的手跑过去,忍不住乐了:“今天想画些什么?”

  汪熠濯正蹲下看水彩笔,闻言歪头一想,指着自己的右胳膊认真的说:“哥哥。”

  郁酒知道,汪熠濯这说的是给汪星泉手臂上的石膏上画画。

  汪熠濯喜欢画画,也喜欢任何能在上面施展他画工的地方。

  这些天郁酒在医院进进出出的照顾,总要见人,手臂手背上就不方便汪熠濯‘施展’了。小孩只能鼓着脸,把画作抒发在汪星泉手臂上的石膏板。

  汪熠濯自闭的外表里是一个跳脱的灵魂,画纸上完全容纳不下他的灵魂了。

  不过汪星泉惯着他,任由他画。

  “小崽子,你真能消遣你哥,再画下去护士姐姐都要生气了。”郁酒想起来被汪熠濯祸害的一塌糊涂的石膏板,靠在一旁有些感慨的嘟囔:“不过你倒是不怕,挺好的。”

  昨天他还以为汪熠濯见到汪星泉受伤了,胳膊上缠着绷带会害怕呢,而他一害怕就又陷入自我闭塞的世界,就难办了。

  不过还好,汪熠濯并没有怕,相反的,和没事人一样。

  “哥哥。”汪熠濯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臂,对郁酒说:“总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汪熠濯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驴唇不对马嘴,让郁酒听了之后却忍不住一愣。

  汪熠濯的意思是......汪星泉的胳膊总受伤缠绷带,所以他总画的缘故么?

  作者有话要说:汪熠濯:大人都这么坏的么?还是只有99哥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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