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大厦17、18两层楼都是腾飞视频的办公用房，平时很难看见人的办公室，此刻挤满了Produce 101 A项目核心团队的人员，外围还有快步疾走的临时抽调过来帮忙的、新招的实习生和其他部门的工作人员。

　精辞律师事务所是深市腾飞视频科技有限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一个月前，精辞律师事务所老主任退休、由陈文律师接手，陈文刚上任就成功的与腾飞视频科技公司续签了三年的常年法律顾问合同、新签订了Produce 101 A项目的专项法律服务合同。

　杨帆，震旦大学法学院大三在校生，是华夏传统法学名校“三院四系”中的“三院”之一。

　2016年11月27日以精辞律师事务实习生的身份到深市腾飞视频科技有限公司（品牌：腾飞视频）与其法务部合作，为腾飞视频提供Produce 101 A的专项法律服务。

　杨帆跟着律所团队驻扎腾飞视频时。他舅舅蒲明，控股腾飞视频的深市飞腾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的高管，专门从魔都飞深市，领着他在公司走了一圈。这让杨帆在腾飞视频工作的这段时间，除了忙以外，就没别的糟心事儿。

　腾飞视频法务部的办公室比较小，坐不下精辞所做Produce 101 A的专项法律服务的十人团队，腾飞这边便专门找了个一直空闲的2013会议室给他们用。

　这个会议室是个长方形的屋子，放置了一个能做二十人的椭圆形木制办公桌、还配备了一整套投影和音响设备。除了靠近门的两个位置一般都没人长坐，是留给时不时过来对接工作的腾飞视频法务部工作人员以外，整个会议室堆满了精辞所需要的各种纸质文件资料。

　2016年12月31日8：30，星期六，休息日

　杨帆跟往常一样的时间点到了腾飞大厦2013室开始周末加班，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师傅——精辞所的主任陈文律师，又一次的是最早到办公室开始工作的。

　陈文穿着整齐的西装三件套，头发还用发胶定了个型，带着最新潮的无边款的眼镜，还有那不用看就知道擦的透亮还上了鞋油的皮鞋。

　杨帆走近还发现师傅又换了香水，就在心里嘀咕：老男人就是骚啊。来腾飞视频工作后，就像雄孔雀到了要开屏的时候，也不知道天天开屏给谁看。

　他也一直都不明白自家师傅哪儿来的这么多的精力，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却还有空打理自己。杨帆自个儿起床就刷个牙、洗把脸、最多用打湿的手抓抓头发，然后就出门了。在律所上班的时候自己还会弄个早饭，最近连早饭都可以在腾飞视频的食堂解决了。

　“师傅，早。”

　杨帆随手拿起了师傅每天都顺便帮自己弄的咖啡喝了一口，说到：

　“麻烦师傅天天早上给我弄咖啡喝，真不知道我3月份回学校了怎么办，估计要回去的每一天早上都会怀念这味道。”

　坐下后，杨帆清晰地问道了师傅身上的香水味，感觉像是木质调的，还挺喜欢的：“师傅，你今天的喷的是什么香水啊，挺好闻的。”

　陈律师：“不是一款香水，是diptyque的檀道和我去年春节去罗马在私人调香室自己调的香的叠香。明天我给你带一瓶我自己调的‘清晨’，diptyque的檀道你晚上回家到你舅舅卧室找找，应该放在他卧室里面的小冰箱里。去年春节的时候我给你舅送了‘清晨’和diptyque的檀道，你舅估计一直放在深市家里没开封。那小冰箱里面都是香水，你自己去找找喜欢的，用的时候要看看保质期。”

　杨帆看着自己的电脑居然开始更新系统，估计要等一会儿了，便问了一直想知道答案事儿：

　“师傅，我们律师是不是都必须要求穿西装啊，我看整个腾飞大厦各个公司也是法务部穿西装的人最多。”

　陈文想了想说：“因为出庭有着装要求，我们律所诉讼业务比较多，律师开完庭回办公室也不会专门换身衣服吧。工作时间长了，衣柜里面也基本是西装偏多。不过最近这两三个月，估计我们都在腾飞大厦上下班，我都把近期开庭时间有冲突的案子派给其他律师了，我们十个人就驻扎腾飞视频这边专做101这个非诉项目。你想要穿休闲一点的，也可以的，没什么硬性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