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媚妾最新章节+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56章
对于这个结果, 李国公府的死对头简直咬碎了银牙,还有旁的几个秀才也被诚意侯举荐,算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为自己命途不顺抱屈的大有人在, 但有些事儿就是不能比的,也比不起。
正如巴陵王妃,王蕣婳。
自打上次经历了和赵都督的事儿后,她就起了不服输的心思,私下偷偷用了符咒, 让男人爱上自己的妲己符。
但是那个写妲己符的道婆沉不住气, 因为虚荣炫耀,没几下便露出了许多马脚。
自然,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赵都督耳中。
赵都督听完这些面无表情, 因为京城中那些疯狂的少女, 把这些疯狂的事儿全都做了个遍。
只是,这个王蕣婳不一般,万事看的通透, 万事又都能办的出来。
所以对赵都督的下符咒的事儿, 也便寻了那个为她请道婆的侍卫,屈打成招。
最后巴陵王妃王蕣婳也被冠上了私通侍卫, 秽乱宫禁的罪名,被脱簪去服,押往永巷。
面对这个没头没脑的罪名,王蕣婳半个字都不问,甚至不说话不承认不辩解。
旁人都不明白,她却心里极为清楚,这是赵都督的示意。
既是如此,她纵使费尽了气力去解释又有何用?
王蕣婳就每日站在永巷的门口, 一日日的望着天边的星月,像是恢复到了未出嫁前的举止得宜乖顺。
但是真正的心思,谁也看不透。
细密的雨丝, 带着丝丝的凉, 落在房檐儿上响个不停,王蕣婳向往常一般站在门口,看着万千的雨珠子从天空落下来,落在地上,一圈圈的。
“湘帘雨,玉楼中……”她捏着帕子淡淡一句,正要回头,却见一个婆子和看守永巷的侍卫在说闲话,。
说的不是旁人,正是赵都督和玉绵的事儿,说玉绵绝对不能嫁入都督府,绝对成不了正妻。
王蕣婳皱皱眉,但凡她此刻有些本事都要出去狠狠呵斥他们的。
自然不是为了秦玉绵,而是为了那个冷峻如晴雪的男人。
那日,她初次见赵都督,一身白色长袍,凤目清冷,气度高华,就这样一个男人打破了她所有的陈旧固执的理念。
原来这世上真有不为女色迷惑的男人……
如果她足够命好,足够有秦玉绵那样的福泽,她必定会抓住全部的机会,用尽毕生的手段,务必要嫁给他。
为通房,为妾,最终斗敗所有后宅女人,成为他的正妻。
正想着,忽然见一个衙役过来,朝她道:“都督请你过正厅问话。”
王蕣婳一双艳丽的眸子里一亮,尤其是见赵都督坐在正座儿,挑着清俊的眉眼打量她时,面上的倾慕和欢喜更是不假遮掩。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刻的赵恒可是厌恶她厌恶的要命。
放在他得到了密报,有关王蕣婳的密报。
刚刚得到密报时,他甚至有些怒不可遏,因为跟前这个女人不仅想对他用魅惑的符咒妖术,还在来时谋划了旁的。
她从一开始打着和亲的由头找他,制定的计划是除掉玉绵,然后勾引魅惑住他,之后便是报复,利用他来报复齐国篡位新君箫懿。
后来转念一想,他不该怨怼这个女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他的小绵儿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他的小绵儿一般以德报怨。
赵恒横斜王蕣婳一眼,将密报扔到她脚下,“巴陵王妃……啧啧……”
王蕣婳看到信件上的内容又惊又慌,惊的是赵都督竟然有如此多且精的暗探,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查清她的所有一切,慌得是她害怕赵都督就此误会了她。
为了稳住赵都督的情绪,王蕣婳抱着他长衫尾部苦苦解释乞求,“当时,是一时迷了心窍,妾身哪有敢去伤害都督,也当真不舍得……”
赵恒用力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目光看向自己,带着微微的警告提醒,“欲拒还迎,邀宠媚上,对本都督无用,你非我的妾室,也别对我称妾身!”
王蕣婳低着头,一语不发。
她清楚,且非常清楚,跟前这个冷峻英挺的男人,厌恶极了被她碰触任何地方,可以说厌恶天下女人去碰触他的身子。
骄矜自贵,极度的洁癖。
她从一开始就想用这残花败柳之躯去魅惑他,就错了。
得到这样的男人的心,前提是他喜欢,他看得上眼;其次就是清秀纯净如秦玉绵。
说的更准确些,就是只有秦玉绵。言言
“我自是不如秦姑娘,但是我却有旁的,能让都督感兴趣的旁的。”王蕣婳掠了下脸颊旁的碎发,随后将一绺青丝从袖中掏出来,恭敬地捧在掌心,摆在赵都督的跟前。
“这件东西,便是箫懿一生的把柄,只要抓住这个青丝的主人,箫懿不得不听都督的号令。”
她知道男人思维的理性,尤其是美人计行不通后,运用就该是男人对男人的思维。
所以眼下她紧紧抓住了除掉箫懿的好机会,且能与赵大都督达成一致的一个机会。
赵恒端正了身子,打量了王蕣婳一眼,淡淡道:“巴陵王妃的确女中诸葛。”
王蕣婳挑着一双艳丽楚楚的眸子看向赵恒,只见他又轻描淡写地移开了目光。
也不知当真是犯了贱,还是怎么的,他益发对她冷漠疏离,她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有魅力。
“我当真是羡慕秦姑娘。”王蕣婳凝望着赵恒,满心的诚恳。
赵恒听到她提起玉绵,清俊的脸儿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常人的温柔。
他的小绵儿这会子应该到了北街了,非要去茶馆听评书,他本不想答应,但是被她一撒娇,口嫌体正直地就给应下了。
北街土灰色的城墙绵延百里,街旁摆摊的小商贩叫卖着,熙熙攘攘,繁华热闹得紧。
玉绵看着周边的柳绿花红,正心情大好,忽然听到有人因为吃痛大叫救命。
从缭绕的烟火气中看过去,玉绵对着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带着几分审视。
“不要多管闲事,那个小公子不是得罪的起的人物。”一个摆摊卖瓜的大娘见玉绵盯着看,不由好心提醒了一句。
玉绵没有应声,依旧看着。
只见一个穿着淡黄色圆领衫子的小团子,飞扬跋扈的让人把一个少年吊在井里。
“放开我,放开我!!”那个少年早就被吊在井里许久,长时间的被折腾,已经虚弱苍白,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跟快没气儿似的。
那穿着淡黄色衫子的团子却一脸的平静骄纵,蹲在井口看着那个少年,语气里带着讽刺,“放开你,当初你撞到本公子时,怎么不说道歉,这时候想让本公子放开,你想得美!”
玉绵皱眉,随说是不要多管闲事,但那个小团子的确骄纵的没个品行,这般将人吊在井里,且不说失手掉下去会弄出人命。
光是这般三天两头的折腾,不消得多久那少年就会被这小团子给折腾死。
关键是那小团子也就六七岁的模样,性情就这般乖戾骄纵。
“道是少年心性纯净自由,瞧着倒是个熊孩子,毫无礼数教养!”玉绵皱眉,看到那个被吊在井里的少年,腕子已经渗出血,实在忍不住,讥讽了这团子一句。
“你闭嘴!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那团子尖利的声音响起,恼羞成怒,气得想要将她也拴起来扔到井里去。
玉绵见他差人过来,眸子一闪,不由抬脚踢了下草从里的石子。
那小团子一脸的气恼,正恼恨的满脸通红时,突然脚踝一痛,像是被一下击中,只听得惨叫一声,径直被绊倒了。
那个被他指挥过来的小厮眼疾手快,伸手拦腰将他抱起。
“别以为生的好看就可以管着本公子,本公子定要我小叔叔将你粉身碎骨,挫骨扬灰!”那小团子开始恼羞成怒,也不顾及身份,跟只小牛犊子似的,探着头就要来拱玉绵。
玉绵见他这幅恼了气的红脸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笑了笑,伸手抵住他的小脑袋,笑意盎然道:“你小叔叔是谁,可是磨粉烧灰的?怎么有将我挫骨扬灰的本事!”
僵持不下间,这小团子就别扭固执,玉绵想了想,觉得还是给耐着性子询问下稳妥。
“好,让我手中的箭来告诉你!”一声冷漠又威逼性十足的声音传来。
玉绵转身,只见那日在大佛寺对陈元瑜破费心的那个紫衣少年来了。
一柄长剑横斜朝着玉绵刺过来,未来得及闪躲,只见一个黑影过来,径直将她抱着避开了紫衣少年刺过来的一剑。
玉绵惊惶未定,睁眼看向抱着自己的人,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剑眉星目,唇角挂笑,笑容极为纯净,衬托的那张英挺的脸更是明俊。
只此一眼,玉绵便记起了这个明俊逼人的少年、。
因为不是旁人,正是幼年时常来秦府,且常欺负她的李国公府养子——陈元瑜。
幼年时的陈元瑜白白的胖乎乎的,一双桃花目,跳脱又顽劣,如今长大了,那双桃花眼更是生的好看,性情比幼年也端稳了不少。
还没容她将往日的时光想明白,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声低沉的声音,“倒是一出好戏,北街偶遇。”
玉绵转过身子一看,只见赵都督负手站在她身后,一双凤眼冷睨过她,随后落在陈元瑜抱着她腰身的手上。
玉绵忙推开陈元瑜,敛起眉眼,乖顺地走到赵都督身上,有些心虚地问道:“不是要去给巴陵王妃送行?”
赵恒侧目看向满脸讨好自己的玉绵,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她说的给巴陵王妃王蕣婳送行,却是对的。
齐国篡位新君箫懿,忽然给王蕣婳封了元阳公主的称号,并急召她回齐国。
原本赵恒与他说的让王蕣婳嫁给苏农那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子,就是一时的气话,箫懿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赵大都督并非真的有意,所以还是率先毁了当日的答应下的承诺。
不过封王蕣婳为元阳公主,并不为旁的。
而是陈国大臣出使齐国,想要和亲求娶公主往来交好,只是箫懿膝下并没有适龄的女儿,且送女出使陈国和亲有一定的危险性,想来想去,想到了天香国色的王蕣婳。
王蕣婳够聪明够美艳够年轻,是远嫁和亲陈国的好人选——
而王蕣婳和赵恒自然也清楚箫懿背后的阴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此刻,他们的目的不是揭穿一切,而是将计就计,故布疑阵来彻底除掉箫懿。
所以,赵恒不仅是给王蕣婳送行,还顺手送了她三万赵家军。
不过这些都是不打紧,毕竟王蕣婳并非在他心上,只是朝廷大事不谋而合的同行者,跟跟前这个小女人不一样。
就这一会子的功夫,她就跟旁的男人在街上抱在了一起。
那陈元瑜年轻俊朗,又笑嘻嘻的一脸坏相,正是惹女人喜欢的。
赵恒默然缓步朝陈元瑜踱过去,陈元瑜立刻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垂手躬身朝赵恒道:“都督贵安。”
语气恭敬,但是眉目里却带着审视和刀一样的目光。
赵都督眉目冷淡,打量了他几眼。
想起方才两人四目相对,目光流转的模样,顿时气的脸色青黑。
他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是见到王蕣婳那刻,也瞬间明白了女人对男人的爱慕是遮掩不住的,尤其是眼睛、
喜欢就会看,就会探究,
秦玉绵这蠢女人,从未那般看着自己,却目光流转,格外深沉的看着那个陈元瑜。
也是一时翻了醋缸,赵恒为不辜负玉绵的那两眼,要派陈元瑜去监察个大臣,免得整日的领着俸禄去撩拨旁人的女人。
只是,一般脾性绵软的大臣不犯错,脾气暴躁的不需要陈元瑜去监察,自己就会送上门来,思前想后,只有一人能让他入得了法眼。
赵恒手指拂过玉扳指,向身侧的陈元瑜道:“你领监察御史的差事,正好归德侯被人参了一本,你且去查清楚。”
归德侯,不是旁人,是先帝的帝师,平日的刻板和三观正的比太阳还耀眼,纨绔去了不消得一月,就被教化的服服帖帖、
如此,倒是适合陈元瑜。
陈元瑜是极为聪明的,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地朝着赵恒道:“多谢都督。”
赵恒未搭理他,径直揽着玉绵的腰走了。
“你招惹她干嘛,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赵都督养的外室。”李长缨拧眉,拉了陈元瑜一把,“狐狸没打,倒是着惹得一身骚!整日整日的就不知道收敛些!”
陈元瑜目光落在那只揽着玉绵腰身的手上,向来懒散玩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还有七分的落寞。
赵恒和玉绵走在路上,赵恒因为翻了醋缸一路上未搭理玉绵,一直到外宅都未曾说一句话。
等他洗完澡进门,想着那小东西该如何向自己赔罪时,却见她早已经蜷曲着身子,手垫在头下,靠在软枕里睡着了。
赵恒望向玉绵,起身从床上拿毯子给她盖在身上。
看着她的睡颜,赵恒一双冷峻的眉目难得流露出一片温柔,今日他已经很累,再加上在街上看见旁的男人抱着她,心里的火儿就流窜出来。
更令他生气的是,她平日里处处对自己推拒,倒是对陈元瑜一脸的爱慕,这让他极度的恼,恨不得将这小东西立刻拆解入腹。
他目光落在玉绵的小脸儿上,美的静谧又桃笑李妍,让人忍不住靠近她。
他身子微微弯下,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眉心,待要顺着鼻尖往唇儿上走,却见身下的小人儿早已经睁开眼,一副惊恐躲避的模样。
赵恒皱眉,薄唇微启说:“今日见三小姐那般爱慕欣赏地看着陈元瑜,本都督对三小姐用情颇深却不见三小姐主动施恩,如今倒盼着三小姐能用相同的目光看着本都督,亲近一下本都督。”
玉绵算是听出来了,他从来不在自己跟前自称都督,如今字字句句都在用,且明确点出了陈元瑜。
她当时看陈元瑜不过是幼年剪影的重叠,并非爱慕,她如何爱慕了?!
可是腹内反驳的波涛汹涌,这面上还是乖乖顺顺地做了。
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一双清媚莹然的目,慢慢撩拨起内心的情绪,甚至努力回想以前跟着长兄秦绅扮男装去花楼时,那些花娘的媚态。
只是小脸移过去,媚态未出,却噗喝一声笑了,笑的桃笑李妍又明媚逼人。
赵大都督自然不大满意,凤眼紧皱道:“为何见了本都督便是笑?”说完又深深看着玉绵,等待她的回答。
玉绵玩儿的开心了,心情也自然好了,她笑着靠在赵恒的肩上,绯红着小脸,悠悠道:“并非为了陈元瑜,而是他那个骄纵跋扈的外甥,吊了人在井里,一时气不过。。”
赵恒被她这主动的一靠着,一依赖,心里的闷气早就消散了一半,又听她主动解释,最后的醋气也算是散开了。
索性一把揽住小人儿,霸道地压在炕几上,薄唇慢慢地附过去,微凉的舌如燎原的火星子,生疏却又炙烈地将身下的小人逼迫的无可推却。
温暖的身躯,细细亲吻,一瞬间暧潮热,身下的小人,压着嗓子却认真道:“多谢都督的照顾。”
说起来,他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却处处给她安排她想要的。
如果她没有遇到赵恒,玉绵想象不出入钦天监要花费的岁月,也不知如何应对继母余氏的打压……
可是,听到这话后,一瞬间,赵恒脸色就转冷了,一下从玉绵身上起来,冷漠地坐在炕几的另一边。
玉绵未反应过来,脑中有些懵懵的,眼睛尽是茫然。
赵恒则不发一言,眉眼里全是冷漠疏离。
谢谢照顾,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给她这一切不是为了这句,而是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希望的自然不是她这句谢谢照顾。
这样一句话,像是一刀,将所有的混沌都剖析的清清楚楚。
她对他不是爱慕,不是喜欢,而是有几分以色侍人索求心中之物的情绪在。
原来,从最开始,一步步动情的不是对面的女人,而是自己。
一颗心沉到谷底,是种什么感觉呢,就像是被湖水灌了心肺,猛然空白却又猛然清醒。
他向来执拗,认准了就不会后退,对跟前的小女人也是,迟早一天,他会让她眼底心尖全是他。
他整理好衣袖上的褶子,用和平时对大臣的冷漠疏离语气道:“你且在这儿住着,我走了。”
玉绵依旧茫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
只是经了这事儿后,赵大都督似乎对她情绪就淡了许多,说不上具体的,但是来外宅的次数益发减少,倒是大有常住起都督府的意思。
就这最近一个月,只来了外宅三次。
这样一来,玉绵倒是有了旁的功夫,做些自己喜欢的。
例如郊游,再例如出门买些喜欢的朱翠玉环。
而这次去胭脂斋买水粉时,却逢见了久未见面的故交加侄媳妇儿——白女滢。
两人在荷花池畔站着,白女滢上下看玉绵,嘴里夸奖玉绵益发的美貌脱俗,袖下一双手却攥的青白。
待到了夜深,窗户悄悄一响。
一个中年男人摸索到床边,粗糙的手摸着白女滢的手儿,叹道:“近些日子,被余氏那贱人盯得紧,出不来,一日日的见不得你,好些天没睡过好觉。”
白女滢道:“道是以为你被什么鲜花嫩草的绊住了脚,不想竟是被大娘给收拢了。”
男人不言语,翻身上床,一把将白女滢的里衣撤去。
床帏帘儿剧烈的晃着,白女滢伸手撩开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声音被撞的一颤一颤道:“想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你与余氏夜夜同榻,不也颇得意趣?得了好处,还到我面前妆起门面。”
白女滢身子微微起伏,一双好眉却在黑暗处拧了起来,命运如此不公,她样样比秦玉绵出挑,却要偷鸡摸狗的服侍这老东西。
而秦玉绵什么都没做,却被世上最好的男人宠着爱着。
初初她以为赵都督不过是贪恋玉绵的容色,不想后来听余氏怒骂两句,才知道赵都督为了护着秦玉绵,竟然在张太后暴毙一事上动手脚。
不顾惜江山权位,不顾惜满朝流言,全然护着秦玉绵一人,为了秦玉绵连美艳无双的巴陵王妃都拒绝了。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若不是命运作弄,她就合该是都督夫人,而不是表妹白静烟,更不是那个狐狸精秦玉绵。
想到这儿,长长的指甲直接嵌入身上男人的皮肉里。
男人得了趣,将头凑到白女滢耳侧,低声道:“许久不来,你竟还学了这等有趣的,再用力些!”
白女滢厌恶地用指甲狠狠掐着他,他卖力的汗珠子直下。
白女滢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赵都督那张谪仙冷峻的脸。
且是他,且当做他,一夕巫山,云雨枉断肠。
窗外的雨像是瓢泼一般,冰雹子打在门口的芭蕉叶上,所有人都被这雨声笼罩着,秀榻上忽然一声莺、啼,还有一声模糊不清的“恒”字。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日更,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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