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穿越 > 《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免费无删+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40章 帝君没有始乱终弃
白江畔施展飞天术, 逃出去很远很远,才终于肯停下来休息片刻。
见小绿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白江畔伸出一根手指, 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愤愤然道:
“小绿, 你给我记住, 绝对绝对不要再妄想带我去那座山, 我不管那座山上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 只要有凤翔帝君在,我永远都不会踏入半步。”
岂止不会踏入, 还要逃得越远越好!
小绿狗失望地叹了口气, 沮丧地点了点头。唉, 帝君,属下办事不力, 没能将您心爱之人带到您面前, 希望您早点开窍, 自己下来寻他吧。
话说,白江畔现在还不知道金凤凰就是凤翔帝君,凤翔帝君就是金凤凰,他心心念念着金凤凰,却诚惶诚恐地躲着凤翔帝君,将来若知道真相,他是抱着金凤凰笑呢, 还是揣着凤翔帝君哭?
*
丹墨和融融都是闲不住的性子,见帝君不再理会它们,又偷偷摸摸凑到了窗前,继续观看水球中的一切。
当看到白江畔仓惶逃跑的身影后, 丹墨大为不解,小声对融融嘀咕道:“这个小绿菊跑什么啊,跟见了鬼似的,真奇怪。”
瞥见自家帝君的脸色,融融赶紧用自己的尾巴堵住了丹墨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嘘,别胡说八道。”
融融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为何帝君眸子里透着一点点失落?
*
晚上,白江畔一行人找了一处地方休息。
蔺竹额头的竹叶胎记隐隐发光,便知是帝君召唤它,立刻化作一道烟雾,来到和鸣山上。
和鸣山本是一座荒山,自凤翔帝君驾临后,深埋地底的各类花草种子,受到帝君灵力的影响,慢慢生根发芽,长成茂盛的花草,到处一片欣欣向荣。
久而久之,和鸣山便形成了一座天然花园,成了天杰地灵之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吸收帝君的灵力后,慢慢有了灵性。
蔺竹一路跟花草虫兽们打着招呼,一边向山顶而去,还没靠近自家帝君,便狠狠打了个寒战,冷得难受,吓得他不敢再往前,远远站定。
此时夜幕降临,已是半夜时分,凤翔帝君尚未休息,正在院中修炼。
蔺竹立刻前爪跪地,连声请罪。帝君一定知道它和白江畔的行踪,只是不知,帝君会不会惩罚多管闲事的自己?
但看帝君这么晚还没休息,定是心中思念白江畔,睡不着,想来,他老人家内心深处还是很希望见到白江畔的。
此时的帝君变回人形,一身莹白色长衣,在皎皎月光下散发着淡淡冷光,衣摆轻轻飘动,仿佛随时会御风而去。
蔺竹不敢直视帝君的脸,只看见他性感到极致的唇,以及线条利落的下巴。
还有帝君身上那层无法忽视的冰雪。
帝君受伤了?可谁能伤到他?不会是那两只不择手段的恶兽吧?
它记得帝君和白江畔在一起的那一晚,悦王府中出现异常动静,等它终于从被窝里爬出来查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只闻到一股恶兽独有的臭味。
后来,开平府郊外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难道是帝君在跟人动手?恶兽向来不死不休,既然打斗最终停止,一定是帝君将两只恶兽消灭了。
现在的帝君,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否则,便会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冻死。
所以,帝君才选择躲在和鸣山上,不与白江畔相见?
这么说,帝君没对白江畔始乱终弃了?
只是,这么躲着不见,终究不是办法,不知帝君为何不肯将一切告诉白江畔,让白江畔跟帝君一起承担不好吗?
“帝君,可有何吩咐?”蔺竹小心翼翼问道。
“保护好他。”帝君的声音很淡,仿若呢喃。
这个“他”,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白江畔那个不安分的家伙。
“是。”蔺竹垂着头,继续等待帝君的吩咐,可等了很久,帝君都没再开口。
就这一句?
“帝君,属下法力低微,万一保护不好他如何是好,要不您......”
蔺竹正想劝帝君亲自去保护白江畔,话还没说完,便被帝君的一声咳嗽吓到了,只见帝君胸口的白衣染上一丝殷红血迹。
“帝君,您的伤......”蔺竹这才从帝君微敞的领口发现层层纱布,震撼不已,不明白帝君为何伤得这么重。
“无妨。”凤翔帝君对蔺竹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去吧。”
见帝君不打算多说,蔺竹只能下山而去。他既不会炼丹,也不会熬药,留在山上也没用,只能尽快赶到白江畔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不让帝君担心。
小仙鹤丹墨送蔺竹下山,嘲笑他怎么变成了小狗。
蔺竹低头看看自己,忍不住叹气。
心想:还不是帝君的恶趣味。毕竟,竹子在人们眼中落地生根,不能随便走动,而小狗则可以。否则,被人看到一根竹子到处跑,岂不是要吓疯了?
虽然他能变成人形,但额头有明显的竹叶胎记,一眼便能被人类认出他是百花族人,到时,别说保护白江畔了,他自身都难保,指不定被什么人劫走去生孩子呢。
蔺竹向丹墨询问帝君的伤势,这才知道,帝君真的没有对白江畔始乱终弃,而是因为被魍生父子找到。为了不牵连白江畔和开平府的百姓,帝君便将它们引到郊外,彻底解决了他们。
魍生父子,是两头修行几千年的恶兽,精怪的外表,人类的思想,平日里躲在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一心想找帝君报仇。
只因千年前,凤翔帝君杀死了魍生的妻子,便被这父子二人记恨在心,追杀千年。
魍生父子二人的修为加起来自然比帝君高,再加上帝君为保护开平府分了心,这才受伤。然而,帝君受的是伤,魍生父子送的是命,如此一来,帝君再无后顾之忧。
“你放心,帝君的伤没有大碍,我会每天监督他吃药。”见蔺竹一脸担忧,丹墨安慰道:“倒是你和小绿菊是怎么回事?”
丹墨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帝君刚才透过水晶球看你们呢。”
看我们?蔺竹撇嘴,帝君他老人家想看的只有白江畔吧。
“蔺竹,帝君这次回来有点奇怪,总是看着院中的一株菊花发呆,那株菊花被帝君看得战战兢兢,花都不敢开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蔺竹可不敢告诉丹墨这个大嘴巴事情的真相,否则,一定会传扬出去,令帝君恼羞成怒。
谁让丹墨口无遮拦,连帝君那处很大这种事都敢随便嚷嚷呢。
蔺竹叹气:帝君怎么这么别扭,明明想见白江畔,却偏偏不去见,明明思念白江畔,却偏偏假装不在乎。
自己受了重伤,却不愿让白江畔知道。多好的机会,若好好利用,既能让白江畔心疼,还能让他回到自己身边......
看来,要想个办法让白江畔知道帝君离开的真正原因才行。
*
第二天一大早,白江畔梳洗完毕,吃过早点,正想继续赶路,一抬头,发现一道阴影从天而降,好巧不巧摔落在他面前。
他仔细一看,竟是一只体型庞大的仙鹤。
脑袋上有一团红色的肉瘤,嘴长,颈长,腿长,除了颈部和飞羽尾端为黑色外,全身洁白如雪,在阳光下泛着光。
“大哥,这鸟好大,够咱们吃很久了吧。”白小河看见宝贝似的,飞快地扑过来,戳着仙鹤肥壮的大腿直嚷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抱着仙鹤大腿啃的潇洒模样。
在白小河这个小家伙眼中,没什么动物是他不能吃的,更没什么动物是他不敢吃的。小小年纪,心肠冷硬,堪比一流屠夫。
说着,他挽起袖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扯过仙鹤的脖子,就要割脖子放血,拔毛烧烤。
听到白小河的话后,原本奄奄一息的仙鹤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躲到白江畔身后,尖利地叫了几声,仿佛在求白江畔救命。
就在这时,小绿腾空而起,跳到白江畔肩头,伸出一只爪子,指着白小河大叫,“白小河,这可是仙鹤,仙鹤,杀了要遭天谴的。”
别人看不出来,但它知道,这只仙鹤正是帝君的坐骑丹墨,谁都伤不得。
此处动静太大,周沧澜和宿展言也赶了过来,盯着这只莫名出现的仙鹤思索。
“这仙鹤受伤了。”白江畔蹲在仙鹤面前,仔细检查后发现,它腹部插着一根尖利的树枝,深入皮肉中。
帮仙鹤简单治疗后,白江畔便打算离开,没想到这仙鹤拖着巨大的身体跟随。
据小绿翻译,这只仙鹤感念白江畔的恩德,要当他的坐骑。
白江畔确实需要坐骑,但是,一只仙鹤突然从天而降上赶着当他的坐骑,总觉得有点诡异。
害他突然想起了那只不知躲在哪里的臭阿凤。
鸟这种东西,还能信吗?
见白江畔用嫌弃的眼神盯着自己,仙鹤丹墨一阵委屈,抬眼对上白江畔的眼神,暗暗心酸:
小白,你这么嫌弃地瞪着我我也不会离开的,是帝君他老人家让我死皮懒脸来当你的坐骑,我有什么办法?你就勉强接受我吧好不好,放心,我的骑术非常不错,保证不颠不簸不让你难受。
见仙鹤始终不离开,白江畔终于答应了。没想到他刚一答应,这只仙鹤立刻精神奕奕,将他驮了起来。
奇怪的是,这只仙鹤只让白江畔一个人坐,其他人想靠近它都不行,尤其是周沧澜。
白江畔越发觉得哪里不对。他有那么大魅力吗?让这只一看便修为不浅的仙鹤如此死心塌地?
它不会是臭阿凤变的吧?
白江畔骑在仙鹤背上,盯着它上下打量,一会儿摸摸它的脑袋,看它头顶有没有火红色绒毛,一会儿扯扯它的翅膀,看它翅膀末端有没有眼睛形状的图案。
周沧澜看了看挡住自己看向白江畔视线的小绿狗,以及飞离他远远的小仙鹤,顿感莫名其妙,为何这一狗一鹤对他如此大的敌意?难不成它们也喜欢白江畔?
*
这一日,周沧澜收到一封信,脸色微变,简单叮嘱白江畔几句,便匆匆离去。
白江畔虽然什么都没问,但也知道必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否则,周沧澜不会这般匆忙。
他不禁好奇心起,会是什么事呢?
宿展言被小绿派去买好吃的,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白江畔坐在一块岩石上,望着头顶的天空发呆,莫名想起那只从天而降的焦凤凰。
平静了一段时间,再想起那只凤凰,他已经可以不生气,不愤怒,不抓心挠肺想揍他。
但也忘不了他。
明明相处不过几个月,明明连真容都没见过,明明......为何他会对这只凤凰刻骨铭心?
他明明只把它当成保镖,当成坐骑而已。如今,他修为精进数倍,足以自保,不需要保镖了,还有了新坐骑,比那只凤凰温顺听话百倍。
怎么还是忘不了它呢?
白江畔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梳理清楚这一份感情。
见白小河正试图爬到仙鹤背上玩耍,没注意到这边动静,小绿凑到白江畔身边,开门见山道:“那个,我找到我家主人了。”
本以为白江畔会兴奋或者愤怒,跳起来逼问主人在哪里,发誓要去打他主人一顿。没想到他的反应很平淡。
白江畔低头,将小绿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淡淡道:“是吗?他还活着啊。”
被白江畔的话噎了一下,蔺竹撇撇嘴继续说道:“我家主人他没有逃跑,而是受了重伤,不希望你担心才躲起来养伤,但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你的情况,你不要怪他。”
“嗯,我知道了。”白江畔的态度还是淡淡的。
蔺竹有些急了,继续解释道:“真的,主人被......”
话还没说完,只听四周传来一阵喊打喊杀声,将蔺竹接下来的话淹没于无形。
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山贼,将一人,一狗,一小孩,一鹤围了个严严实实。
“抢。”为首的山贼一声令下,众匪徒蜂拥而上,直奔白江畔而来。
见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白江畔站起身,不禁奇怪,封地内的山贼劫匪不是都被修仙者们收拾了吗?怎么还有这般明目张胆劫道的?
“大哥,我来保护你。”白小河举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护在白江畔面前。
小绿狗则冲上去跟山贼缠斗,颇有些恼羞成怒,冲山贼汪汪叫,“可恶,你们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出现吗?”
它气势汹汹,势不可挡,但不知为何,这群山贼的招式看上去平平无奇,却仿佛深知小绿的出招路数似的,轻易制服了它。
他们甚至还知道怎么对付白江畔,先用一张巨大的金丝网将他围起来防止他撞人,再用结界防止他施展瞬移术,甚至还用白小河的性命威胁他不得反抗。
就这样,白江畔被劫持到一座隐秘而破败的山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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