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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离婚后前夫失忆了免费无删+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7章28

第27章28

清麓 21875字 2022-11-20

  扑通扑通,林漳的心跳加速,像是要从嗓子眼蹿出来,他抬手摸了摸鼻尖,侧开头说:“不用你哄,我又不是小孩儿。”

  他的声音不大,更像是喃喃自语,阎忱离得近,听得很清楚,心里遽然一阵酸楚,低头在林漳的鼻尖上亲了亲,“可我想哄你啊,哥哥,给个机会吧。”

  林漳忍俊不禁,推开他,“好了,我们出去吧,要不然节目组该来找了。”

  他们俩正在录制节目,的确不能长时间关麦,阎忱只能退出去继续收拾行李。

  不过他趁着林漳在浴室,偷偷拿出手机,背对着摄像头上网查了一下井行和路知夏,不查不知道,一查差点让他原地去世。

  “啪嗒——”一声巨响,手机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怎么了?”林漳正好从浴室出来,阎忱慌张地捡起手机,“没事,没事,没拿稳手机掉地上了。”

  “快到中午了,我去厨房看看。”林漳闻言没有多想,和阎忱说了一下就出去了。

  阎忱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手机,瞳孔震颤。

  艹啊!!狗比老阎!!

  阎忱简直想掐死自己,和狗比老阎同归于尽,可冷静下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要是死了,林漳岂不是就成寡夫了。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参加这个节目,本想着和林漳甜甜蜜蜜,这下回去林漳不和他离婚都是林漳圣父。

  他那个学长也是狗,竟然把他的绯闻对象都弄到了这个节目里,这简直是地狱级别的修罗场!

  网上把他几个最有名的绯闻对象挨个儿封了号,付锦鸣是皇贵妃,因为网友都认为他是阎忱的白月光初恋,又是影帝,谢游是美人,因为他年纪最小,容貌昳丽,井行是贤妃,因为他年纪最大,为人谦和,路知夏是昭仪,他出道早是歌手转演员,提名过金凰奖最佳男配,比谢游长两岁。

  至于虞丹岑,人家是阎忱的金主,这么可能和这些人竞争后宫地位。

  阎忱别的绯闻对象在这几人面前都是洗脚婢,排不上号。

  难怪刚才林漳好像生气了,林漳肯定知道网上这些传闻,刚才井行和路知夏来和他拥抱,他居然没有躲开!

  艹艹艹!

  阎忱现在只想带着林漳提包回老家,远离这个是非地。

  这才刚开始,后面几期该怎么办啊?

  “阎忱,过来帮忙。”林漳在客厅里喊了一声,阎忱如梦初醒,背上的衣衫居竟被冷汗打湿透。

  “哦哦哦,好。”阎忱站起身,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整个人精神恍惚。

  今天也是实名制辱骂狗比老阎的一天。

  阎忱绷紧皮战战兢兢地走进厨房里,“哥哥哥哥……需要我做什么?”

  林漳疑惑地转过头看他,见他神情恍惚,眼神闪躲,福至心灵明白阎忱怕是知道那些绯闻了。

  “我看有咖喱和鸡排,做咖喱鸡排饭吧。”林漳不动声色地说。

  阎忱悄悄打量他,又实在看不出林漳是不是还在生气,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已,不一会儿额头便被热汗打湿透。

  “你把土豆和胡萝卜削皮……”林漳忽然顿住,“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身体不舒服就去客厅休息一会儿。”

  阎忱摇摇头,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是某奢侈品牌,最近一直在学厨艺,阎忱打下手的速度很快,动作利落,看得出是会下厨的人。

  林漳正在搅拌锅里的咖喱,防止粘锅,背后突然一热,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将他罩住,阎忱伸手仔细帮他将衣袖叠上去,如果是阎忱自己的袖子肯定直接一把往上撸,堆叠在一起就行,但林漳有点强迫症,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好了。”阎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林漳的余光瞥见他灿烂的笑容,心脏像是灌满了气泡水,咕噜咕噜冒着泡。

  “谢谢。”林漳轻声说。

  阎忱眼睛倏地发亮,“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林漳自然是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扫到周围的摄像头,林漳往前走了一步,若无其事地搅拌锅里的咖喱,“奖励你一会儿多吃两碗。”

  心头一阵失落,不过能吃到林漳亲手做的咖喱鸡排饭,阎忱也很满足,“那我要把这一锅都吃光。”

  两人正说着话,门铃声猝不及防响起,阎忱的心脏遽然发紧,瞳孔颤动。

  林漳放下手里的勺子,打算去开门,阎忱赶紧拉住他,“你看着锅里吧,我去开门。”

  说完,阎忱就一溜烟儿跑了,林漳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哈喽,好久不见呀阎导。”虞丹岑手里提着一个礼盒,耸了耸鼻子,“诶呀,好香啊,你们在做午饭吗?”

  刚接受过网络洗礼的阎忱,自然是认出这位是他的“金主”虞丹岑,虞影后,他虽然伤了脑子,但智商还在,且不说他是个gay,就算他是个双,作为鼎业董事长的独子,怎么也不可能找什么金主。

  只是僵硬了两秒,阎忱便笑着说:“对,正在做,你们要进来坐坐吗?”

  “这当然好啊,我和妃月正愁午饭怎么解决呢,不知道介不介意我们俩蹭个饭。”虞丹岑态度落落大方,不过也挺不客气的。

  阎忱寻思着他和虞丹岑的关系应该挺不错,要不然虞丹岑也不会态度这么随意。

  让虞丹岑意外的是阎忱并没有立即答应她,而是若有所思地说:“我问一下。”

  问谁?

  虞丹岑和沈妃月面面相觑,随即她们俩就听见阎忱跟请示家长的小崽子似的冲厨房说:“哥,丹岑姐她们来了,她们俩还没有吃饭,可以留他们吃饭吗?”

  紧跟着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当然可以,这有什么好问我的。”

  “当然要问,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阎忱理所当然地说。

  这话让虞丹岑和沈妃月齐齐一愣,没看出来阎忱嘴巴竟然这么甜。

  “虞小姐,沈总你们好,我是林漳。”林漳穿着挺阔的衬衣,腰上系着围裙,一身烟火气,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清冷矜贵的气质。

  沈妃月走上前和林漳握手,“你好,叨扰了。”

  虞丹岑回过神捂住嘴,惊讶地说:“阎忱原来你不是在吹牛,你先生真的好好看。”

  林漳下意识看向阎忱,这家伙在外到底都说了些他什么?

  阎忱心头发慌,寻思着我怎么知道狗比老阎都干了什么,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地说:“那是当然,我哥盛世美颜。”

  虞丹岑笑出声,盯着林漳的脸说:“的确当得起盛世美颜,怎么就被你这个傻小子拐走了呢。”

  “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好不好。”阎忱反驳道,怎么能是拐呢。

  “哈哈哈,你今天怎么傻乎乎的,居然当真了。”虞丹岑心说阎忱该不会真的脑子撞出问题了吧,要不然这么会这么单纯好骗?

  阎忱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林漳淡定,“咖喱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午餐在一片赞美声和彩虹屁中度过,虞丹岑和阎忱两个捧场王,把林漳做的咖喱鸡排饭夸得此物只因天上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吃国宴。

  吃过午饭后,沈妃月帮着收拾碗筷,两人正打算回去,付锦鸣和谢游就提着水果前来拜访。

  在阎忱记忆里,付锦鸣性格内敛又腼腆,他和林漳一样是农村出生,好不容易才考上帝都大学,所以他和林漳身上有着一股相似的韧劲,阎忱当初也是看中他这点,才决定请他出演自己的电影。

  时隔八年,付锦鸣已经是实力派影帝,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的自卑怯弱,阎忱注视着付锦鸣,神情有些恍惚,他好像昨天还在教付锦鸣如何说台词,走位,今天付锦鸣就变了一个人。

  “阎导,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付锦鸣微笑道。

  阎忱莫名感觉他有点眼熟,“啊,好久不见。”

  “锦鸣,好久不见。”林漳和付锦鸣的确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自从他毕业后,就没再见过付锦鸣。

  付锦鸣瞳光微闪,唇角笑意渐深,“学长,您一点儿都没变。”

  “哥,这是林学长?”谢游年纪最小,但也有二十三,他的容貌昳丽,身材高挑,打扮也很新潮,在他们这群人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嗯,这是林漳学长,学长这是我先生谢游。”付锦鸣介绍道。

  “我们在家自己种的水果,给你们带点过来,这是丹岑姐和沈总的。”付锦鸣将两个袋子分别递给沈妃月和阎忱。

  “自己种的?没看出来锦鸣你们俩这么厉害,姐姐就不客气收下了,等会儿把给你们准备的小礼物给你们送过去。”虞丹岑毫不见外地说,看得出他们私底下感情应该不错。

  几人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家去了,离开前谢游还一直盯着林漳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到付锦鸣耳边含着笑意说话。

  林漳蹙了蹙眉,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阎忱绷紧神经将人送出去。

  “学长,阎导有空一起吃饭。”付锦鸣挥挥手告别。

  谢游忽然甩开付锦鸣的手,跑到林漳面前拿出手机说:“林学长我们加个微信吧。”

  林漳自然不好拒绝,“好,我扫你还是……”

  “我扫你就好。”谢游利落地加上林漳的微信,对旁边的阎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阎忱陡然背脊发凉,寒毛直竖,升起不祥的预感。

  将人都送走,阎忱浑身僵硬,有预感自己今晚要做恶梦,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跟在林漳身后走了几步,脖子僵了僵,猛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认为付锦鸣看着眼熟,付锦鸣和林漳眉眼间有些相似,只是林漳的气质要更加锋利清冽,付锦鸣则是温润如玉。

  “洗点水果来吃吧。”林漳将水果拿出来削皮,又耐心地切成小块,他总是闲不下来,手上一定要有事做。

  阎忱在客厅里站了会儿,回忆起在家的时候,丁婉茹一般会拿扫帚将地面扫一扫,于是拿了扫帚扫地,不过他在家里没干过什么家务,动作非常不熟练。

  “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扫。”林漳将果盘端出来,习惯性对阎忱说。

  “我试试。”阎忱还不信自己会废柴到连地都不会扫。

  可惜,他还真就这么废柴,自认为扫干净后进厨房洗手出来吃水果,一旁的林漳实在看不下那些零碎的垃圾,趁着阎忱吃水果,快速打扫干净。

  林漳忙进忙出,阎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没过多久就困了,海风吹拂进来,将风铃吹响,叮叮当当有些催眠。

  “哥。”阎忱短促地喊了林漳一声。

  林漳放下手里的帕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了?”

  阎忱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声音低哑困倦地说:“想睡觉。”

  “睡吧。”林漳拍拍他的肩膀。

  午后天气正好,房间里徐徐清风吹佛而过,很适合睡午觉。

  阎忱的眼皮已经睁不开,撒娇似的说:“你陪我。”

  林漳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他向来是争分夺秒的工作,典型的“生前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导致秘书换了好几拨才稳定下来。

  他还没有答应,阎忱便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双臂圈住他,脑袋放在他的肩窝,偏硬的头发戳在他的皮肤上,有点痒。

  林漳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颈侧逐渐平稳的呼吸,伸手将旁边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金乌西垂,将海平面染成绯色,那片火红透过落地窗一直延进来,落在脚边。

  这景色像是在梦中看见的,林漳没有动弹,依旧窝在阎忱的怀中,他忽然生出一种让时间在此停留的念头。

  阎忱揽住他的肩膀,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性感,“这样的风景,想和你一起看到一百岁。”

  林漳的指尖微微弯曲,轻笑道:“活到一百岁可不容易,首先你得戒掉熬夜。”

  “我很久没有熬夜了。”阎忱自从出车祸后就没再熬夜,不过他也知道干他们这行的,想要不熬夜很难,只要工作起来,根本不可能睡足觉。

  “那你要坚持。”林漳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理了理发皱的衬衣,“时间不早了,该准备晚饭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快速偷亲一下,“晚饭我来做,今晚肯定有星星,我们在露台上吃吧。”

  林漳不是个浪漫的人,他能因为阎忱喜欢某个品牌的球鞋,持续给他送三年一样的生日礼物,并且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毕竟每年送的都是最新款,又不是批发的同一款。

  阎忱则不同,他看着粗枝大叶,但内心是个追求浪漫的人,他每去到一个地方,都会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出时间,从当地买一张明信片写上三言两语寄给林漳,也会买上一些零零碎碎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带回家。

  “好。”林漳自然不会拒绝,他现在没有工作正闲着,陪阎忱做什么都可以。

  阎忱翻找出漂亮的桌布和可以挂起来的串灯,交给林漳布置,自己则是进厨房去准备晚餐。

  林漳的动手能力很强,三两下就将阎忱要的效果布置出来。

  夜幕降临,阎忱的晚餐也做的差不多,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门铃声。

  林漳看阎忱在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出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其他三组嘉宾,或者节目组的人,不想门一打开,一束洋桔梗出现在他眼前,“请问是林漳先生吗?”

  “是的。”林漳怔愣半秒,立即反应过来。

  “您的花请签收。”

  林漳抱着一捧花往回走,难道是节目组准备的?

  房间里的灯只剩下一两盏,灯光昏暗而暧-昧,阎忱站在有光的地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林漳恍然大悟,“你送给我的?”

  “嗯,喜欢吗?”阎忱走上前牵住林漳的手,瞳眸中含着笑意。

  林漳忽觉心跳加速,果然不分男女收到花都会很开心,淡淡的花香飘进鼻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熏染,余光瞥见阎忱英俊的侧脸,他那本就悸动的心,不受控制地撞击着胸腔,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成年人的善于伪装,使得林漳没有失态,他冷静自持,淡定地抱着花走到露台,灯光骤然亮起来,好似夜空中一颗又一颗闪烁的星星,晚风轻拂,餐桌上摆放着可口的美食和醉人的美酒。

  阎忱走上前,替林漳拉开椅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纵然他今天没有刻意打扮,穿着平平无奇的T恤牛仔裤,此刻依旧英俊迷人,胜过电影里光彩照人的明星。

  “这位帅气的先生,不知道可否有幸和你喝一杯?”阎忱端起酒杯,唇角上扬。

  他深邃的眉眼,在灯光下好似藏着故事,让人不禁想要去探索,唇角的笑意透出几分痞气,带着一丝危险,很难让人拒绝。

  “当然。”林漳细长的手指拿起酒杯,轻轻与他碰了一下杯。

  深紫色的酒将林漳淡色的唇润湿,泛起潋滟的光泽,对面的阎忱喉咙骤然发紧,掩饰性地干了一杯。

  “别喝这么猛。”林漳劝告道。

  “没事,我酒量还不错。”阎忱哪敢告诉林漳自己的小心思,这还录着节目呢。

  阎忱酒量的确不错,毕竟生在阎家这样的家庭,经常会有宴会应酬,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喝酒。

  反倒是林漳,以前根本不会喝酒,工作后被逼无奈参加各种饭局,甚至喝进过医院,两人也因此吵过好几次架。

  晚饭后,阎忱微醺,借着酒意去拿了一把吉他。

  “好久没弹过了。”阎忱给吉他调音,想起班上的男同学们最想要学会的技能就是弹吉他,做梦都想拿着吉他到女生宿舍楼下弹。

  “突然想起老周追女孩儿,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被宿管阿姨泼了一盆洗菜的水。”阎忱笑弯了眉眼,“一会儿我唱得不好,你可不能泼我冷水。”

  提到高中的事,林漳恍如隔世,不过经过阎忱这么一提,记忆翻飞,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会。”

  “咳咳……”阎忱清了清嗓子,拨动琴弦,也拨动了林漳的心。

  “Talk to me softly(轻轻地告诉我)

  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你眼里藏着千言万语)……”

  阎忱的声音低醇悦耳,随着海风飘向林漳,宛如情人耳边的呓语,灯光璀璨,可与阎忱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林漳却觉得离他最近的那颗星,就在他眼前。

  “Don't you cry tonight(今夜别哭泣了)

  I still love you baby(我依然爱着你宝贝)”

  他听到阎忱唱的歌词,心脏为之震颤,《Don't cry》这首歌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头一次听阎忱唱给他。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林漳望进阎忱溢满爱意的眼睛里,他将自己所有的爱全部袒-露在自己面前,丝毫不害怕受伤,一如当年,让林漳无法拒绝,舍不得拒绝。

  林漳猛地站起来,“我去趟卫生间。”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林漳慌乱的心依旧无法恢复平静,他的眼尾泛红,脸色苍白,根本不像是浅酌一杯,倒像是酒精中毒的模样。

  手指蜷缩起来,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林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害怕自己越陷越深,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控,将阎忱关起来,不爱他也无所谓,只要余生都和他在一起,那也算是白头偕老。

  就在刚刚他甚至生出阎忱不恢复记忆也挺好的想法。

  他不齿于自己肮脏的内心,阎家对他恩重如山,他怎么能有这种恩将仇报的念头,他是疯了吗?

  “哥,你没事吧?”阎忱走进浴室,林漳的脸上坠着水珠,连额前的碎发也一并被打湿,他漆黑的眼瞳阴郁冰冷,像是正下着一场大雨。

  阎忱的心揪了一下,伸手拽住林漳的手腕,挤进狭窄的浴室,将门关上。

  他的目光犹如滚烫的火星,掉落在林漳身上,灼得人发疼,“哥,看看我好吗?我爱你,不会输给任何人。”

  林漳的心如同风中摇曳的蒲公英,岌岌可危,沉默许久后他痛苦地抬起头,声音发哑,“可你就是阎忱啊。”

  我想爱却不敢爱的人。

  阎忱浑身僵硬,心脏被人捅了无数个窟窿,“不一样。”

  他喃喃自语,既是在说给林漳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对你来说或许一样,但对我来说不一样,我就是我,只在眼前当下,不在未来。”

  “我很爱你,也很笨拙,不知道该如何让你看见我,对我来说你就是我情窦初开的恋人,也将是我将携手一生的人,没有别的选择,你就是唯一。”阎忱抿了抿唇,谨慎地开口:“或许我明天就会恢复记忆,或许是后天,我不知道,但这个我最多只能存在两三个月,我可以奢求你在这段时间里,尝试着只看见眼前的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阎忱:限定男友,不心动吗?二十岁的清纯男大学生哦。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

  (希望别养肥我啊,过几天要上夹子,会被碾压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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