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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梨衣不急 15392字 2022-11-20

  尤酌岂会不知道他的手欲伸进来了。

  大掌宽厚, 冰凉刺骨,两手并握,几乎把她的腰都给掐拢完了,就这么转了方向, 尤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兽性大发的某人, 她正在脑中思虑对策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郁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眸子里满是戏虐, 完全不理会敲门声。

  尤酌偏头看向震动的门扉, 一下一下的。

  尽管如此她也依然能感受到, 对方扑在她侧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 带着一点盘香的味道,是屋里惯爱点的香。

  向真以为郁肆没听见, 遂又再问了一句,“公子, 冯公子求见, 您见吗?”

  冯其庸站在主院门口伸着脖子张望,面上焦虑不安,眼看着还有六日,便是他与合善大婚的日子了,若是求不得见郁肆,去煽动平津侯府找他爹求情,那这婚事,必然。

  冯其庸等不得,跨院门要硬闯, 清默伸手拦下,出言阻道,“冯公子稍安。”

  这个冷面随从他见过,上次把尤酌带走的不就是他吗,看起来像是死士,应当不是普通的随从。

  死士不顾生死,只忠于自己的主人,犯不上也不能和这样的人硬碰硬,冯其庸有些怕,安静下来,歇了硬闯的心思。

  郁肆若是不见,那他就只能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

  向真拔高了声量,郁肆本就浅眠,此声不答,那便是不见了。

  倒霉蛋要是走了,那她岂不就成假道士的盘中餐,尤酌正欲说话答腔。

  她才张口,郁肆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呼吸,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封在了嘴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

  向真转回去,对冯其庸说,“冯公子请回吧,我家公子还在歇息,待公子醒来,属下一定转达冯公子邀见之意。”

  这一遭见不着了。

  要等他醒了,还要决定见不见,冯其庸可等不得,就是旁人不张嘴,他也知道郁肆今日不想见他。

  不过是被所谓的长公主奚落了一番,竟然这般记恨,连人也不见了,若非他最近沉迷女色,想想尤酌那身段,冯其庸就一股邪火。

  他招呼都不打,踏出主院外就开始撒气。

  一掌击打在一旁的树上,“好你个郁肆!”指骨节泛了红青,他也察觉不到疼。

  想他丞相府的嫡长子,竟然落到此等田地,窝在别人家里受这等气。

  他在平津侯府蹲守了几日,压根寻不到机会找平津侯说半句话,平津侯早出晚归,又有一帮人簇拥着,冯其庸害怕谈不拢,平津侯将他绑了塞回他家,想想就没那个胆子。

  此想便作罢,后又想与郁肆拉近关系,伪成一幅情深手足,惺惺相惜的模样,时机到了便和他提提这件事情,谁知道那郁肆,竟然一连数日闭门不出,冯其庸等不及了上门求见,还碰壁了。

  两条路都行不通。

  要不然逃吧,冯其庸摸摸身上的对牌,先去钱庄将钱取够,趁着他爹还没有发现,率先跑离梁京,避些日子再说,待时间一长,再想办法回来。

  他若是走了,他爹要怎么办,丞相府要怎么办。

  抗旨不遵,泼了圣上的面子,会抄家的吧?冯其庸想想,又顿住了要离开的脚步。

  内心无比的挣扎,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若是不走,他的下半辈子将会深陷狼窝,被一个女人制衡,若是走了.........

  站在原地思忖良久,冯其庸心一横,他暗暗咬紧牙关,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走!

  他爹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不惜将他仅有的独儿推向深渊,合善长公主的为人秉性,相貌举止,身为一朝丞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既然已经舍弃了自己,那他又何必为他思虑这么多。

  再说了,丞相府为梁京朝廷做的贡献可不少,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为了一纸婚书,为了一个草包公主,抄他冯家满门吧。

  冯其庸前脚出的大门,敛芳立马就跟平津侯夫人通气。

  “走了最好,子离这番做得对,他若是见了冯家公子,那才是麻烦。”侯夫人靠着软榻子假寐,眼睛也不睁,慢慢说道。

  敛芳接过旁边扇凉婢女的活计,在旁边替侯夫人慢慢扇着风,“公子睿智门清儿,一连几日待在主院,想来也是为了避开冯公子,公子心中有定势,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侯夫人呼出一口气,“做娘的哪能不忧心,眼看着婚期将近,丞相的公子不在家筹备细礼,却躲到我平津侯府,就是傻子也会议论上几句奇怪,何况身为当事人呢,那日合善长公主来,我便担忧,她会看上子离,也难为是个痴心的,这倒正好了。”

  之前侯夫人便听说,长公主求圣上赐婚,是因为看上了丞相公子的长相。

  “夫人说的是。”敛芳慢慢扇着风,带着点讨好的心思说道,“夫人大智,公子随您。”

  侯夫人对这一厢话很是受用,“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小便没有在我身边围着,和其他人终归不一样,确实叫我省心许多。”

  敛芳听得出来,这是夸郁肆的话。

  不一样啊,公子谦逊自持,矜高清贵,自然是不一样。

  就是这个不一样的公子,此刻依着怀中的小婢女,像匹饿狼,压着人耳鬓厮磨。

  说耳鬓厮磨都太过好听,形容不出他此刻放浪而原形毕露的恶狠模样。

  尤酌的嘴唇都被他要磨破了。

  拉得特别疼。

  原因是她抵住了牙关,那人几番试探都不能攻略城池,就到停留到外围逗留。

  横扫牙关。

  她犹如一只陷在牢里的小羊羔,推也推不动眼前猎人故意设下的囚笼,往后退是桌子的边沿,往前就是他的胸/膛。

  往前是投怀送抱,往后自寻死路,尤酌试了几句,身后的桌子是黄桃木制的,又重又沉,别说她不好发力,扣在她腰线和后背上的两只铁掌,不留一点点的罅隙。

  尤酌见招拆招,趁着对方的手在她身后做肉/墙,故意往后靠去,想要叫他的手重重砸到桌边沿上,自己也能趁乱逃脱。

  郁肆的心肠无疑是黑的,他如何察觉不出。

  就在尤酌往后去的时候,他的手顺势而下,落在她的挺俏的臀/上,没拍也没打,使了巧劲用力一捏。

  “啊唔......”

  这不是张嘴了吗。

  不是很疼,但有效益,小婢女瞬间挺直了腰杆,两人都没有撞到桌沿。

  坐收渔翁之利的男人,好看的狐狸眼中满是手到擒来的笑意。

  他到底是变了,若是在之前,一双手躲开便是,何许用这种方法,逃了美人的灾难,也要护住她,到底是没舍得收拾。

  有些东西慢慢变了。

  要是真的撞上去,他的手或许也疼,但怀中的小婢女那一身嫩肉细皮,只怕要疼上好一段时间。

  如今已经攻进城池的男人,都快被香软玉甜化了,垂下的眼睫,盖住了他眼眸中狂放的情/欲,毫不收敛的风流,是平时从来没有的样子。

  自从进了平津侯府,尤酌假哭的日子极多。

  真心实意的哭,少之又少,甚至没有,偶尔几次那也是前几日在榻上,被马儿驰骋颠簸,金豆豆疼得往下坠,那是无心之失,她时常昏沉,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到底是在哪一重。

  如今清醒着来,还是第一遭。

  主要还是疼的,有半分吓着的意味,尤酌没打算说,唇/舌/发麻,要不是舌/头有根尾,她怀疑会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整个吃掉。

  即使没舍得说,心细如发的男人又如何没发现呢,她的手足无措,因为身高差距,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小脚,蹭到了郁肆的靴子。

  长长的睫毛都是颤巍巍的抖,显然慌了。

  慌抖得可爱,慌抖得迷人,慌到至纯则欲的境界,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藏了无数网人的钩子。

  郁肆覆手为握。

  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际之上。

  炽热相抵,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哑着声音问,“可以吗?”停下来,竟是为了这个。

  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

  尤酌当然不愿,她记得姑姑的叮嘱,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就不要命了,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你流水了......”他说道。

  这便是说你也想要,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

  尤酌撇开头,不想回答。

  “不说话,嗯?”

  郁肆没有停多久,低头便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雪白白的脖颈处。

  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门在那里。

  他给了时辰慢慢想,却是一直在引诱,洁白无瑕,软糯细滑的那一方耳垂。

  每碰一次,对方就会轻颤一次。

  四天,他对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却不会腻,他也觉得奇了怪。

  就像此刻,不说小婢女,郁肆的心尖儿都跟热血沸腾,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情况,仿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愣头青掩藏的很好,尤酌丝毫看不出来。

  她的身子发虚,类似海上的浮萍,尚存的一丝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不行...”这道声音,又弱又虚,行的是反道,说是不行,纵是在对方的心里点上好几把火。

  “那要怎么办。”他也不是正人君子。

  尤酌的葱白小手被放在一方烧烫的火热,“要怎么办?”他又问。

  眼底的赤红爆起,就这样看着她,像求药的病入膏肓的病人。

  尤酌有些许愣住了,“我......”她怎么知道怎么办,假道士的那张脸,平日冷静疏离,端的是高高在上,出言冷讽,何时有过半句中听的话。

  如今却在求她。

  他竟然也会求人,尤酌呆愣愣,是被惊住了,手里的东西好似在长大,她单纯的惧。

  下意识要放手收回。

  郁肆岂容她退。

  张口喊,“酌酌。”话音才落,尤酌通身冷颤,她听过不少人这样喊她,姑姑喊过,听得出来是怜惜,江南酒肆里相好的姐姐妹妹喊过,是手帕交的情谊。

  但这声酌酌,令她觉得虚,她听的虚。

  人的魂都不在了,手上的动作就只能被对方牵引。

  .........

  无数次,没数。

  尤酌深深觉得累,她之前酿酒的时候,用木棍子搅酒都没这么累过,她记得那活可比眼前这活累多了。

  怎么她就觉得现在更累一些呢。

  况且还有着男人的手加持,虽然大部分的力都是她出。

  “什么时候才好......”

  郁肆也看出她疲倦了,低头亲亲她饱满的额头,顺下去还有眼皮子,“很快了.....酌酌做得很好...”

  “再接再厉。”

  尤酌在心里叹了一口长气,有些活可不能光看表面,实则上累死人了。

  她不敢低头看,手没停。

  不是觉得丑,其实是单纯的怕。

  这东西,两只手都握不完全,就勉强能拢完,幸好是向上的,不然非戳到肚脐眼儿。

  终于在一炷香后,郁肆闷哼一声,她的手全都湿了接都接不过来,有许多落到了地上,尤酌呆愣着眼睛,着着实实被吓个净。

  似乎真的没有见过。

  难怪她前几日吃东西都吃不下,这玩意儿塞了那么多到肚子里,得占多少地方,她即使吃得下,也装不了多少。

  话说就一碗避子汤能扼杀吗?

  怎么看怎么寡不敌众,愣神了许久,还是没有回过神。

  手酸到抬不起来,她当年练朝歌云剑八十一式,每日重复上百回,都觉得神清气爽,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就动一下手指都累。

  郁肆拉下她的裙尾,细细擦去她发鬓的汗。

  “真棒。”事了,还不忘鼓励几句。

  尤酌从来没有觉得,他的话很多,今儿个就是想捂住他的嘴,有那个心抬手,也没那个力,所以她说一句假道士惯用的口头,“闭嘴。”

  男人擦着她的手,止不住低低的笑。

  .........

  “跪下!”

  冯其庸出门就被逮住了,他爹埋伏了不少人在钱庄附近等他,他才出现,就被人套了麻袋,扛到丞相府的祠堂。

  事到临头,他倒还冷静下来,“其庸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不明白?就是不想跪下去。”丞相冯秉文,年过四旬有七了,双目炯炯有神,此刻透着滔天的怒意,“好得很!”他扯过红柱上的棍子,一棍打在冯其庸的腿腕处。

  “我看你是想翻天,逆子!”

  冯其庸不是习武之人,棍子打在背上他都未必能受得住,何况是腿腕子,痛喝一声就重重跪到了地上,他想直起来,但没直住,双手匍匐撑着,才算是留了一点点尊严,但哪有什么用。

  丞相夫人扑上来喊,“秉文,你放过其庸吧,他已经回来了,你这么打,会死人的。”

  丞相是气急了,怒道,“我打死他又何妨,打死他总比他逃了强,他这是要连累整个丞相府,要全府给他陪葬!”

  “夫人让开!今日我必要好好教教这逆子,正正他一身不该长的反骨,若是不收了这身骨头,今日我打折了,也总比连累我冯家强,他死了也好,至少不会害了整个丞相府。”

  “不能啊,秉文,其庸他已经知道错了。”丞相夫人在旁边哭的泪流满面,“其庸,你跟你爹说,你已经知道错了,你说啊,其庸,别和你爹倔。”

  冯其庸额头上冒出大串的汗,整个腿都在颤抖,他撑起身子,一双眼对上冯丞相的怒容,苍白无力张口说,“来,打死我。”

  打死他也好,死了何苦受这些罪,要他跟合善过,那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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