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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南山鹿 20522字 2022-11-19

  南江飞S市, 航程2小时不到, 夏知蔷落地刚过五点。

  她想给冯殊留个惊喜,加上怕被人调侃, 故而没有找陈渤问太多,手里仅有的信息是网上查到的会场地址。

  一连给冯殊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夏知蔷只好给人发了句:【我来S市了, 刚下飞机。去哪里找你比较方便?】

  等了几分钟没收到回信, 她再打过去, 直接提示对方已关机。

  夏知蔷决定去会场碰碰运气。

  空腹体检后,她只吃了份孟可柔带来的鸡蛋仔, 中午没来得及吃什么便往机场赶,一路兵荒马乱之下,已是前胸贴后背。

  车窗外, 陌生城市的街景快速向后掠过, 饿得头晕眼花的夏知蔷一时有些心慌。

  的士司机主动搭讪:“来旅游哇?”

  夏知蔷说不是的:“老公在这边出差,我来看看。”

  “哟, 结婚这么早啊,”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她,“你老公很久没回家了?”

  “……三五天的样子。”

  “那你们感情肯定很好, 几天不见就追过来了。”

  夏知蔷抿了抿嘴,说还行。

  “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懂生活, 知道制造惊喜,”的士司机有些艳羡,“我可以打包票, 你家那位看你过来了,不晓得要多高兴呢,呵呵。”

  强挤出个笑,夏知蔷不再开口,只默然又拨了一通电话出去,然后在“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中将其挂断。

  她的手机也快没电了。

  论坛规模不小,会场设在本市香格里拉酒店,和机场分属两头。到了地方,夏知蔷循着指示标牌来到厅看了眼,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只剩几名清洁人员。

  猜想今天的会议日程只怕早就结束,她只得悻悻往外走去。

  S市临海,气温高,湿气重,夏知蔷拎着个登机箱跑上跑下,出了一身汗,一时是又热又饿,胸口还闷得慌。

  到了室外,望向没有边际的淡紫色晚霞,她在异乡街头生出种不知何从何从的茫然。

  面前的露天停车场里,停了辆印有“心血管健康和疾病防治高峰论坛”大巴,大巴边上还站着几个挂了胸牌的参会人员,有男有女。

  光线昏暗,夏知蔷隔得远看不清,只埋首疾行,一心想找地方填饱肚子、给手机充电,再做其他打算。

  实在不行,就打个电话给陈渤问问吧,她想,反正千里追夫这种事儿都做出来了,还怕什么丢不丢人的。

  小路是沥青铺就,颗粒很大,行李箱的滚轮响声在安静的停车场里回荡着。

  那边,还在聊着微创心脏外科手术相关话题的几人中,有一个面庞清俊的年轻男人因这响动稍稍分神,扫了夏知蔷所在的方向一眼。

  他起先没注意看,眼神淡然地走了个来回,忽地,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又再次看过去。定定望了那个身影几秒,男人平静无波的双眼亮了几分,翻起暗暗波涛。

  夏知蔷听到有人不高不低地,在身后叫了自己一声。他喊她:

  “知知。”

  这简单音节的两个字,就足以驱散她心底那点的迷惘与恐惧。

  冯殊身上是一件鸦青色立领衬衫,下面搭着浅米白长裤,出尘俊逸;他步伐急而不乱,乌黑的额发被晚风吹散成丝,露出磊落俊朗的眉与眼,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夏知蔷心里那头不再年少的鹿儿,莽撞地,扑通扑通跳了几下。

  来到人面前,冯殊自然地接过夏知蔷的箱子,又将手搭在她肩上,问:

  “你怎么来了?”

  还好他眼角眉梢的笑意早如春水般溢出,一路荡漾到唇边,让人想忽视都不得。不然,这句话很可能会被揣着点怨气的夏知蔷曲解成别的意思。

  她说:“在家无聊,就……来看看呗。”

  “来看什么?”冯殊故意问。

  “看海。”

  “看看海,再顺便看看我?”他温柔地拨开她耳边的乱发,笑,“挺好的。”

  不好多耽误,冯殊带着她往大巴车那边去。

  夏知蔷走两步顿一下,神色间似在置气。冯殊便停下,垂头盯着人看,面上笑意盈盈的,直笑得对方再装不住。

  夏知蔷倒豆子似的开始埋怨:“打了好多电话没人接”“我饭都没吃”“这边热死了”“你手机还关机”……

  冯殊任她发泄完,手掌从肩头移到后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手机一直不在身上,所以……反正都怪我。等打个招呼就带你去吃东西,嗯?”

  “……跟谁打招呼?”

  “我的老师、主任,还有几个同事。里面有你的认识的人。”

  夏知蔷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这满头汗的模样绝对称不得体面,便说要找个地方收拾下再出来见人,冯殊还欲多劝,一个着蓝色裙装的年轻女孩儿走了过来:

  “师兄,吴主任让我过来看看,”她说罢面向夏知蔷,神色有点古怪,“这位是?”

  冯殊搂着身边人:“我太太,夏知蔷。”又对夏知蔷说,“这是我带的实习医生,姓钟。”

  钟灵秀听他连自己的全名都没介绍,面色一僵,又很快恢复自然。她笑盈盈地说:“我总觉得,嫂子长得很面熟……”

  冯殊打断她:“知知和你差不多年纪,叫她夏小姐就好。”

  钟灵秀只得改口:“夏小姐是专程过来看冯师兄的吧?换了我,就算找了男朋友也做不到这样,除非他也是个医生,那倒是能天天碰面。”

  莫名地,夏知蔷不太想在这个阴阳怪气的女人面前承认,是自己主动追过来的事实。

  “我让她来的,”冯殊紧了紧搁在妻子肩头的手,“这边风景不错,等会开完,我想带她到处看看。”

  他垂下头,对着还有些茫乎的夏知蔷说:“你能答应过来,我很高兴。”

  夏知蔷这回反应还算快,等回过味儿来,心里如同放烟花一样乐上天,怨气跟着全部炸成花。作为回报,她搂了下冯殊的腰。

  冯殊不是那种肌肉虬结的体型,肩膀宽而不厚,上肢线条紧实,足以握稳手术刀。

  圈住他的腰,隔着薄薄衣料,夏知蔷感受到某种熟悉的、稍有弹性的坚实手感。不发力时,这里只隐约能摸到些起伏,一用力则会沟壑明显地分出条条块块来,它们还会动……

  她脑子里开始有不合时宜的念头冒出来。

  夏知蔷做贼心虚地想撤下了手,跟人闲扯待会儿去吃去什么。

  冯殊并不知情,问人要不要吃海鲜,毕竟饭局已经交给他安排,小小地徇私一下也无妨。

  她摇头,诚实回答:“我要吃肉。”

  被当做空气的钟灵秀再站不住,将手里的男士公文包递给冯殊:

  “师兄,下午你手机好像震了几次,我怕影响大会秩序,就没接。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事。”

  在夏知蔷第三次打过来时,钟灵秀本准备接了,再说两句虚晃话,直到她看到对方发来的微信,又想,也许不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冯殊上台演讲论述前将随身物品交给了一名男同事。结束后,他一直跟几个业界大牛讨论问题到现在,压根儿忘了手机不在身上的事。

  这个包为什么会到钟灵秀手里,心情不错的冯殊暂时不打算深究。

  他拿出手机,确实是关机状态,再打开,电却是半满的。深深看了眼钟灵秀,冯殊不愿无凭无据怀疑人,只说:

  “你先过去,我马上带着她来。”

  夏知蔷边往大巴车走边对着前置摄像头扒拉刘海,又问冯殊:“你刚才说有我认识的人,谁啊?”

  “见了就知道了。”

  他们刚走近,一个白人老头儿看到夏知蔷,眼睛一亮,喊她:“呲呲!呲呲!”

  看到这人,夏知蔷也很惊讶。

  他叫森吉斯,是一名蜚声国际的心外科专家,也是冯殊在德国进修时的带教老师。去年圣诞节前夕,夏知蔷到德国第二天,就被带去了这位老师家吃饭。

  几年难遇的大雪下了半个晚上,两人出门时,外边积雪最深的地方已到膝盖。

  腿不够长,裤子却穿太厚的夏知蔷,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冯殊走。每动一步,她都要先像拔萝卜一般把腿抽出来才能继续。

  一抬一拔间,重心失调的她不可避免地,直直摔进了面前的雪堆里。

  在冯殊的帮助下艰难地爬起来,夏知蔷沾了水的猫一样晃了晃脑袋,将头发和脸上的雪片子全抖下。看清身边人表情,她气道:

  “你别笑了,别笑……怎么还笑!”

  她鼻尖冻得粉红,皮肤在白茫茫一片的映衬下泛着磨砂质感的冷光,长而翘的睫毛之间挂着的雪花,在眨眼间扑簌簌落下,剔透可爱得让人词穷。

  冯殊调动了脸部一半的肌肉,才堪堪放平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又朝她伸出手。

  他们隔着厚厚的手套牵住对方。

  谁知走到半路,夏知蔷被积雪下的什么东西绊住了,脚都没来得及抬,竟又是一屁股坐进了厚实绵密的雪里。

  她能感觉到,跌下去的瞬间冯殊紧了紧牵住自己的手,奈何,他最终也只是拽住了一只脱落的手套。

  看着光溜溜的左手,夏知蔷哭笑不得,冯殊亦然。

  男人轻笑着摘下一侧的羊皮手套,箍紧她手腕,拉住,一把将人拽了起来。

  夏知蔷起身后惯性地想松开他手,冯殊说:“牵紧了,才不会摔。”理由充分,动机磊落。

  不等人回答好或是不好,他利落地反转关节,瞬间将掌心交握的动作变为更为牢固的十指紧扣,后面的一路上,再没让夏知蔷有机会挣开。

  那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牵手。

  到了森吉斯家里,冯殊将夏知蔷引荐给这位老师兼忘年交。对方夫妻俩用德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夏知蔷听不懂,求助地看向丈夫。

  冯殊总结大意:“他们夸你呢。”

  “夸什么?”

  “夸你长得好看。”

  夏知蔷卷了许久的八字空气刘海已被雪水彻底浸湿,贴在脑门上,活像个唱戏的,加上天气冷,衣服只顾保暖没管搭配,真好看不到哪里去。

  兴许是暖气和递到手中的热饮让人心情愉悦,一向对外貌不甚自信的她,当下居然少见地皮了一下:

  “他们眼光不错。”

  冯殊点点头,立刻对着森吉斯夫妇讲了句差不多长度的话。夏知蔷吓得狂扯他袖子:“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了?”

  “帮你翻译。”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等夏知蔷脸上精彩纷呈走完一轮,才又说,“逗你的。我跟师母说你会做蛋糕,可以帮她的忙。”

  不得不说,冯殊挺会安排人的。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夏知蔷,一接触到面团和奶油,从身到心一齐放松。

  森吉斯与冯殊在二楼谈完事情,再下来,发现语言不通的两个女人正头挨着头摆弄蛋糕,间或有世界通用的笑声传来。

  甜香四溢中,夏知蔷将披散着的头发绕到脑后,随意挽了个松松的髻。她低头,耳侧碎发自然垂下,带点弧度的发梢在下颌处打着旋儿,发丝到侧脸,纤细脖颈到薄不露骨的肩颈,都是十足的女人味。

  这画面,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爱上回家。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夏知蔷还在饭桌上客串了回汉语桥老师。

  她教森吉斯念“知知”,可惜,这个德国佬一直被困在“zh”这个发音上,念来念去,最后都会变成舌叶音中类似于“滋滋”或是“呲呲”的声响。

  用冯殊的话说,他很像在呼唤啮齿类宠物,比如仓鼠什么的。

  回去时,森吉斯亲自开车送他们。

  积雪未融,冯殊出门时顺理成章地,再次扣住了夏知蔷的手。

  她贪恋对方手里的热度,倒是没反抗了,手骨软乎乎的,缩在他掌心里,一点儿力不使,任由人拉着到车上都没松开。

  车里一直在单曲循环一首中文歌。女歌者有着一把低沉浑厚的好嗓子,浅吟低唱的,却是一曲缠绵至极、柔得像水的情歌。

  她唱道:“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夏知蔷说自己没听过。冯殊叹气:“都有代沟了啊……这首歌叫《亲密爱人》,梅艳芳的,是老师和师母的定情曲。”

  他嗓音柔和,一路娓娓地跟妻子解释。

  森吉斯教授与妻子是在中国认识的。

  那是近二十年前,他们一个是来华访问的医学专家,一个是团队的行政人员,短短几日相处,两个老外就在异国他乡的山水之间定了情。

  确定关系那天,两人在水乡小镇的餐厅里吃饭,餐厅老板靠在收银台后打瞌睡,面前的小音箱里,一直放着同一首歌,旋律简单,歌词也直白。

  温柔夜色如水,这曲调唱腔竟比夜色还温柔。它是如此的贴近二人当时的心境,哪怕听不懂歌词,依旧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

  森吉斯和太太不好意思地叫醒餐厅老板,找人问到了歌名,买了CD带回德国,一直听到如今。

  冯殊讲述的途中,森吉斯插了几句话,最后补充:“你没有爱人,这首歌能让你体会到恋爱的感觉;你的爱人不在身边,它会代替对方拥抱着你;如果爱人就在眼前……”

  森吉斯看向后视镜中那对相处局促的新婚夫妇,鼓励道:“还犹豫什么?在歌声中吻她吧。”

  夏知蔷自然没听懂,侧过脸,眼巴巴地等着冯殊翻译。语言壁垒牢不可破,他说什么,她都只能选择无条件相信。

  那是圣诞夜的前一天,小城里张灯结彩,一路上,斑斓的霓虹和彩光像河流一般流动荡漾。

  它们经由积雪反射进车厢,又投射到冯殊白净深刻的轮廓上,化作细碎的彩色宝石,将他原本寡欲冷淡的脸,点缀得多出了几许由热血腾起的烟火气。

  终于,冯殊在夏知蔷长久的注视下开了口,眼里热度足以将雪融化:“我老师说,这首歌有魔力,会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跟身边人许下余生。”

  夏知蔷胸腔漏拍,慌张胡乱笑了笑:“听着怎么跟下蛊一样。”然后将无预料中发红发烫的脸转向窗外。

  她的手还老老实实地被人抓握着,手心里,同时同刻,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滑腻的汗。

  双颊持续发烫,夏知蔷将车窗按了一些下来,任五光十色的节日盛景在眼前铺开,她奇异地发现,这天的夜风,确实因为一首歌而变得温柔了很多。

  又过了几个小时,那“蛊”真的发作,以至于她就着一杯热可可,在壁炉前主动吻了自己的丈夫。

  *

  时隔小半年,夏知蔷又见到了森吉斯。

  他一会儿叫她呲呲,一会儿叫她滋滋,傻傻分不清楚。刚才还严肃地讨论着专业问题的白人老头儿,见到学生的妻子后,便爱屋及乌地笑得眼角起褶子。

  而之前一直在几个异性中间尽力调和气氛的钟灵秀,此刻反倒成了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众人的焦点,全在这个才闻其名便见其人的冯太太身上。

  打完招呼,森吉斯又说了句什么,夏知蔷看向冯殊,他答:“在夸你。”

  “我不上当了。你告诉他,谬赞谬赞、过奖过奖,我们中国姑娘都是很谦虚的。”

  “不问问他夸你什么了?”

  “什么?”

  冯殊稍弯下腰,悄声说:“她夸你眼光好。”

  夏知蔷来之前一个小时,冯殊刚完美地结束完了自己的论述演讲。

  台下坐着的,全是国际国内最顶尖的心脏外科方向的医生学者,韩国日本,欧洲北美……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当地医疗系统的顶级人物。

  这群人,给了冯殊经久不息的掌声,以及积极到超时的讨论。

  日程结束之后,吴新明和森吉斯,还有其他几位前辈同仁都围了过来,几个人针对刚才的议题又做了几番深入交流,吴新明借机初步与森吉斯敲定了来仁和心外访问的事宜。

  森吉斯回忆着冯殊基于大量样本数而提炼出的观点与论述,由衷感叹:“我嫉妒你们中国医生一个月就能接触到我们一年都攒不出的病例数量,更嫉妒你们的年轻。冯,你的成就必将不可估量。”

  溢美之词,冯殊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森吉斯的话依旧让他心生热血,胸腔鼓动。

  只是在这种时刻,他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直到夏知蔷从天而降,出现在这里。

  感觉到冯殊少见地锋芒外露,意气风发,夏知蔷在吃饭时听着桌上几人话里话外对他的夸赞肯定,也共鸣出几分喜悦与荣耀来。

  她的眼光,真的还不错。

  回下榻酒店的路上,吴新明拉着夏知蔷左问右问,含蓄地点点头:“嗯,我放心了,老徐他们也可以放心了。”

  他又跟冯殊说:“打算什么时候请咱们这群老东西吃饭?饭不吃,我这大红包你可是要不到了。”

  冯殊一天的好心情沉淀至今,就快要到顶,笑容称得上是灿如骄阳,只道五月底就安排上。

  撇下昨天还一起挤标间的同事,冯殊重新开了一间价格不菲的套房,带着夏知蔷上楼。

  半路上,夏知蔷一直跟人合计,自己赶飞机之前去工作室拿的马卡龙和曲奇该怎么分。她嘀嘀咕咕的,从电梯念叨到走廊上,直到冯殊拿卡刷门了都没停。

  “我明天要不要出去买点盒子,重新打包一下呢?老森那边肯定要单独包两盒给人带回去的,吴主任也是,至于其他同事,我用玻璃纸包好,你带到医院随他们取吧。就是数量不太够,寒碜了些,该带个大箱子的……”

  “这些先不急。”冯殊刷卡,推门,声音有点低。

  夏知蔷跟进去:“可明天就要——”

  她已被人摁住肩膀,抵在了刚合住的门上。

  夏知蔷的行李箱还在脚边凭着惯性滑动,咕噜作响,冯殊也没来得及将房卡插/入卡槽中,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窗外有海风吹入,潮潮的,咸咸的,与鼓胀得快要炸裂的情绪浑然天成。

  冯殊的耐心,早在几小时前就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提前更,只是我困了,回个沙发好睡觉。

  剧情都在路上,大家莫急莫慌莫怕~怪只怪我手速太渣,一口气更20万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但,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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