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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侍寝

棠弥 22196字 2022-11-19

  永熙帝起身后, 顿了顿,看向床榻上的萧绎棠,沉声说道:“太子醒来后即刻命人告诉朕, ”他示意王钦传旨, “命殿前指挥使整夜待命, 收到东宫奏报按八百里加急军情通传。”说罢负手离开了寝殿。

  王钦应诺后心中渐安, 虽然陛下并未直接向皇后发难,想是考虑后宫与前朝牵一发动全身, 但是这道旨意足以说明一切。

  皇城诸门若非天亮,绝不可擅自开启。并且开门前,值夜守将要与掌匙的内侍官核对鱼符,若遇特殊情况,需要经由陛下御批。

  自陛下御极以来, 只有一次定西八百里军情奏报尝试过夜开宫门。

  众人听闻后神色一凛,纷纷下跪, 齐声恭送。

  明远簇拥着皇帝出了寝殿,又与副院判就太子的病情如何医治商讨一番。待回到殿内,见萧绎棠已然坐起,虽然一副病容, 却精神尚可。

  见方才那名伶俐的女官为他奉茶, 他亦含笑看着人家,心中已然明白八九分。

  卫恒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竟然在信中从未提及。

  明远不由得蹙眉拱手:“殿下,此事太过于惊险, 殿下对自己的性命太过于儿戏, 完全不像平日里谨慎的做派。好在医治及时,只是……”他捋须思索, “通过脉相来看,并非正统的医治手段。”

  萧绎棠见师父不悦,刚要起身,却被他制止,只得在床榻上拱手回道:“医治我的人是梁司寝家中的医士,还要感谢她救了我一命。”

  “为何高热时不用药退热,任由它触发旧疾?”明远双目灼灼看向爱徒。

  萧绎棠低垂着双目说道:“是徒儿做事思虑不周。”竟然无意为自己辩解。

  明远蹙眉思忖,还记得在书院时,他唯一一次未做完功课被卫恒拉下山游玩,被他发现后审问之下,也如今日这般,将错处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小路子听着国师一针见血的质问,偷瞄了一眼亦是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梁竹音,心道,这殿下情窦初开,不知怎样才能博得心上人的关注,做出的事幼稚不说,还差点赔上了性命,国师此时敲打他几下也使得。

  想必这世上,只有国师与梁大人说的话他才肯听。

  “殿下,如今计划虽然在推进,却也并不是万无一失。”

  “徒儿明白。”

  明远见他神色动容,知晓他一点就透,如今徐贵妃大仇未报,江山被人觊觎,胜负未定之前,时刻不能松懈。

  他看了一眼梁竹音,不动声色道:“今日陛下只是下旨令皇后禁足,此时关押刘显的家眷,则是最好的时机。殿下怎么看?”

  梁竹音盈盈下拜,无事萧绎棠的瞪视,抢先说道:“臣如今干的就是这般行当,若臣打着皇后娘娘的旗号前去审问,获取的信息将更加有说服力。”

  明远满意地颔首,“梁尚宫所言不虚,臣亦认可,殿下这段时日便好生静养,将身子调理好才是正事。”

  “她是我东宫之人,去审问刘显会不会落人口实?”萧绎棠想起上次她呕吐的样子,着实不愿她受这个罪。

  梁竹音走至床榻前,福了福,“殿下别忘了,臣是皇后娘娘亲封的尚宫。”

  小路子见三喜在寝殿门口晃悠,过去一问,是卫恒前来接明远出宫,这便上前汇报。

  “既如此,殿下好生休养,臣告退。”明远拱手后,在小路子的护送下离开了寝殿。

  萧绎棠冷冷睃巡梁竹音,冷声说道:“你如今越发伶俐,竟然学会抢话了。”

  梁竹音越发觉得在他面前装傻充愣最是有效,只得换上一幅笑脸,“比起臣在寝殿里读那不知所云的故事,还不如为殿下多办些差来的实用。”

  她想到那宫女的挖苦,自嘲道:“臣这尚宫之位还未焐热,别回来落得个徒有其名儿的名声,也丢了您的脸不是?”

  萧绎棠一脸的不以为然,见她如此坚持,虽然心里头就想着她整日里戳在他视线里,这话也着实说不出口,只得再三叮嘱,“办差可以,我派两名暗卫随时跟着你,这样我才放心。”

  “您这是看押犯人呢?”梁竹音瞪着眼睛一脸恼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要是不放心,那您趁早卸了臣的差事。”

  “你如今越发厉害,顶嘴已然成了家常便饭,如今还添了动武的毛病。”他想起方才那一踢,那痛感至今记忆犹新。

  梁竹音见小路子送来汤药,赶紧接过,拿在手中吹了吹,“殿下文武全才,做臣子的也不能太过于逊色。”与他打起太极,越发的顺手。

  萧绎棠见她看着自己,清澈的瞳仁儿里漾着盈盈秋波,叹了一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盏,早已不敢奢望喂药这让他难以忘怀的经历了。

  梁竹音想了想,见他服完药,又就着小路子亲自端进来的热水,服侍他盥洗。这才打算为他放下帷帐,去寝殿门口值夜。

  萧绎棠抬手示意她莫动帷帐,“我身上依旧不爽利,也许半夜又会发热,你还是在脚踏这里安心些。”

  梁竹音只得应诺,跪坐在帷帐后,刻意选了一个萧绎棠看不到的角落。

  想必那药加了安神的效用,萧绎棠强忍着困倦,见她不肯坐在方才的位置,也不勉强,只要她在身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方才的故事,他随口问道:“你觉得那张生救了莺莺后,会怎样?”他从未看过这种无病呻吟的话本,如今听了一个开头,倒也想知晓那后续之事。

  梁竹音类似的话本也几乎没看过,在裴府时,除了进学,陪伴表姐之余的时间,全部用来潜心研究字帖。她想起那母大虫,促狭道:“臣猜,那张生与母大虫不打不相识,自然就没莺莺什么事儿了。”

  她看见萧绎棠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拍了拍床榻后,虚指了她一下,带着一抹慵懒的语气说道:“孤身边如今也有一只母大虫,每天张牙舞爪,很是厉害。”

  梁竹音不服气地想,这说话一不小心,就又被狐狸绕了进去。

  方才的前车之鉴提醒她不宜逞口舌之快,以至于再次招来他的惩治,只得选择默不作声。

  看着那耷拉在床榻边缘的手指,想起了第一次上值时的情景。

  那时,他的手,也是这般的露在帷帐外……

  这一路走来,竟然像是度过了一世。

  她靠在龙床一侧的雕花鎏金棂格旁,听着他沉重而又平稳的呼吸声,忍了一刻钟后,双手按在地毯上悄悄往前爬了两步,悄眼看去见他已然阖目而眠,这才缓缓起身将锦衾为他盖好。

  凝视着他平和安然的睡颜,剑眉之间终于不再紧蹙,长睫在烛光的照耀下投下一片阴影,英挺的鼻梁之下,薄唇微抿,几日未修面,颊颌两侧冒出了些许青茬。虽然看上去不似平日里那般整洁,却再不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凝。

  突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颤,喃喃说了句:“别走……”将梁竹音唬的怔在了那里,心没来由的一紧。

  只得将他的手轻轻拿起放在了锦衾旁,下意识将帷帐放了下来。

  她靠坐回方才的位置,怔怔出神,竟然一夜无眠。

  *

  翌日,在萧绎棠未起身之前,梁竹音便与小路子交接后回了命妇院。

  沐浴更衣一番,换上尚宫服饰后,手拿玉瑾交给她的名册去了东宫前庭。

  东宫三千名内侍与宫女,单只核对名册,查询来历就忙到了晚间,还剩下了半数尚未核对完。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合上名册后,一份油纸包裹着的米糕,带着热腾腾香甜的气息呈现在她眼前。

  抬眼一看,卫恒含笑着说:“我清晨便见你坐在这里,都这个时辰了,想必夕食也未用。方才从师父那里来,路过集市,顺路买了些张婆米糕,你尝尝鲜。”

  梁竹音也不推辞,接过道谢后,拿起风炉上的小锅斧,示意他坐下,为他斟了一盏茶。

  卫恒感叹道:“上次有幸喝梁大人的茶,还是在出巡前,这一晃竟然也许久了。”还不知日后有没有机会,再能喝到她亲手煮的茶。

  他忍不住多饮了几杯,见梁竹音拿起一块米糕,心中越发欢喜。

  梁竹音微微一笑,“还要感谢卫大人前几日帮忙,明日我多煮些茶,大人若是想喝,尽管来拿。”她想到了王拂,小心翼翼地说道:“阿拂这几日给你添麻烦了。”

  “并无,他整日里自己画那穴位图,很是自得其乐。”卫恒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又看了看铜漏,已经过了戌时初刻,奇怪师兄为何没有派人催促她。

  “我送你回内庭。”

  梁竹音想了想,觉得不妥,起身将名册拿在在手中,推辞道:“不劳卫大人费心,这条路我很是熟悉。”

  “我还有事要与你商量。”卫恒只得说明来意。

  他率先迈出殿外,接过黄门内侍手中的宫灯,稍快半个身位在前方引路。

  “师父今日将你要去审问刘显家眷一事,告诉了我,他命我过几日陪你前去。”卫恒看了她一眼,略停顿了下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说,若你觉得前朝事务太忙,无法兼顾两职,不妨尝试着和殿下说明难处。”

  卫恒暗叹道,其实师父还是不了解师兄,他宁可不用,也不会同意换人。

  梁竹音凝思片刻,莞尔一笑,“国师言之有理,我也有此意,”她看了看手中的名册,“这名册待我全部整理一遍,还不知要多久,更何况还要多次往返大理寺,此事我会向殿下禀明。”

  卫恒欲言又止,喉结动了动,终于还是咽下脱口而出的话,默默颔首。

  陪着她走至崇教门前,将手中的宫灯递给她,看着她向自己福了福,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师父的部署自然是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他选择让梁竹音去说,也是算准了师兄的性子,此事只有这解铃人亲自前去,才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突然有些可怜师兄,不知面对梁竹音此番劝说,师兄会气成什么样子。

  而就在此时,梁竹音想了想,此事还是尽快回禀的好,趁着刚刚开始忙碌,理由充足。更何况,她下意识觉得这样的安排能令她松一口气。

  “梁大人,您终于来啦。”小路子得到三喜的通知,早就跑了出来,站在玉阶上翘首以盼。

  梁竹音深呼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名册,点了点头,“殿下安置了么?”

  “没没,您不来,殿下哪能安置呀。”

  梁竹音无视他的话,迈入了寝殿内。

  萧绎棠见小路子跑出去,就知道这猴崽子肯定是去迎接她去了。

  他早已知晓她在前庭办公了一日,却也因为她拖延到现在才回来有些生气,随手拿起一本《太平广记》翻看起来。

  “殿下万安。”

  梁竹音迅速看了眼他那不辨喜怒的脸,斟酌说道:“臣来晚了,还请殿下赎罪。”

  萧绎棠见她上来先认错,反而不好再说什么,目光睃巡至她手中的名册,蹙眉说道:“整理名册一事工程浩大,不若命玉瑾派几名通文墨的宫女拨给你用?”

  “谢殿下体恤,臣觉得自己整理一遍,心中也好有个记忆。毕竟此事是陛下亲自下旨,臣不好假手他人。”梁竹音见他一怔,随即说道:“臣有一事回禀。”

  “但说无妨。”萧绎棠见她吞吞吐吐,以为她又受到了欺负,扔下书册,靠在凭几内看着她。

  梁竹音略带忧虑地说道:“臣领了这两份差事后,越发忙碌,想来想去,怕耽误殿下安置,不若再为殿下遴选一名司寝?这样臣也放心,便可专心致志为殿下办事,两不耽误。”

  萧绎棠眼神迅速冷了下来,嗤笑一声,“好一个两不耽误。”

  他起身绕过她,见她发髻上也并未戴那枚竹叶簪,心中更是气闷无比,停下脚步背身问道:“你可是有了目标?”

  “并无。臣不敢自作主张,必然是根据殿下的要求,为您找寻。”

  “行啊,矮的不要,太年轻的不要,太老的也不要,长得难看的不要,长得妖艳的不要,说话难听的不要,矫揉造作的也不要,不通文墨的不要,只会写簪花小楷的也不要。”他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标准,越说越生气,走至多宝阁前用力扒拉着书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小路子感叹自己端药进来的忒不是时候,这梁大人又开始挑战殿下的耐性,眼见殿下说了一大堆,分明是照着她来的。他悄悄将药盏放在桌几上,路过沉默不言的梁竹音,小声说道:“殿下还未服药。”

  心中默念,神仙打架,千万别波及小鬼。

  一溜烟跑了出去。

  梁竹音努力扯出一抹笑意,端起药盏,“您说的要求我大概记住了,这也不难,我明日一早便先办此事。一定将这份差事办好。”

  萧绎棠将手中的书册,重重往多宝阁一扔,“退下。”那语气森冷无比。

  “诺。殿下,您记得服药。”梁竹音行礼后,后退三步,转身出了寝殿。

  萧绎棠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冷着一张脸坐回书案前,拿起未批示的公文凝神查看着,任由桌上的药渐渐放凉。

  *

  翌日,梁竹音一早便去了玉瑾那里,将重新遴选司寝一职告诉了她,为了怕她阻挠,又暗示她此事经过国师的首肯。

  玉瑾看着她眼眶发青,想了想她这样做并无错处,只得应下此事。

  “不知殿下有何要求?”

  梁竹音咬唇片刻,只得说:“身形样貌稍好一些,通文墨,别有其他心思即可。”她行了一个宫礼,“姑姑,您尽快遴选,最好今日就领过去几名让殿下过目。我去前庭上值,告辞。”

  玉瑾看着她的身影,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书案前,拿起笔写了几个名字,在逐一思忖是否合适。

  越想此事越棘手,她叹了一口气,扔下笔,扶额蹙眉思忖着。

  连续七日,梁竹音不再过问丽正殿诸事。

  卫恒虽然告知她,刘显家眷已被押入大理寺,但又说审问不急。

  梁竹音明白,国师此举是想等待皇后的下一步动作,来判断是否完全弃了刘显这枚棋子。若耽搁四五日皇后丝毫未动,届时在刘显面前披露一番,效果更好。

  她专心整理东宫名册。

  将众人按照姓氏、官职高低逐一排列。将在内廷服役过的人员单列出来,准备理清名册后逐一面见排查。

  经由此事后,她又将履历表内标注通文墨之人单列造册,供萧绎棠日后使用。

  这一忙,又熬到了很晚。

  *

  萧绎棠在殿内踱步。

  前三日他心里存着怒气,第一日见玉瑾带来十名宫女,说是她的意思,气得他第一次在玉瑾面前大发雷霆。

  之后若不是暗卫每日来报她在前庭办差,他都要以为她已然消失在这东宫里,出宫逍遥去了。

  听着她每日辰时上值,戌时三刻下值,甚至回内庭时,宁可选择绕开丽正殿多走半刻钟,也不愿路过他的寝殿。

  越想越气,他“砰”的一声一拳锤在桌几上。

  小路子听着都肉疼。

  “她的寝衣赶制的如何了?”

  小路子听得他那冰山似的质问,磕磕绊绊地回道:“奴婢这就前去催催?”

  “可。”他刚要走就被萧绎棠唤住了,“你说两人单独相处时,做什么才不会觉得像是刻意?”

  小路子抓抓头发,一脑门子官司。

  这他一阉人,又没与女子往来过,如何得知这些风月之事。

  他哼哼唧唧半天,想起晚上赌钱,灵机一动,“奴婢觉得玩儿个小游戏,会自然一些,不会让人……那么紧张罢。”

  萧绎棠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有些道理,那玩儿些什么呢?”

  小路子只得附耳对他说了几句。

  萧绎棠蹙眉问道:“能行么?”

  “您看看……奴婢也就这点见识,”小路子指着寝殿门口,“奴婢先去趟尚服局。”赶紧逃离这位阴晴不定,随时像个炸弹的人眼前。

  一炷香后,小路子冒着汗,亲自端着做得的寝衣高高兴兴回来复命。

  “殿下,您问的真是时候,那二十名绣娘三日三夜轮流赶制,终于将两身寝衣做得了。这梁大人要是见着了,定然欢喜至极。”

  萧绎棠瞪了他一眼,“你明知……”说不下去了。

  小路子的马屁正拍在他胸口上。明知自己这是在投机取巧,还不知她反应如何,越发烦躁起来。

  只得硬着头皮下旨,通知命妇院今晚记录彤史。

  而正在詹事院上值的梁竹音,正在奋笔疾书,突然觉得自己眼皮一跳,刚要下意识触摸,就听到黄门内侍宣旨,“梁大人,太子殿下命您即刻前去丽正殿。”

  她起身恭肃应诺,一时间心中慌乱无比。

  七日未见,以为他已经选了司寝,至少病愈之前她是没机会见到他了,除非她回崇文殿当值。

  以为自己不见,便不会心绪纷乱。没想到,这几日,她不思饮食,夜不能寐。不敢想关于他的一切,生怕触碰那令她无法控制的陌生领域。

  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也许再过上半月,便一切重新归位。

  谁知……

  她感觉自己呼吸都是在颤抖。

  看着远处一排宫灯照耀下的丽正殿,越发的踟蹰不前。

  半刻钟的路程,生生让她走出了半个时辰。

  看到玉阶上的小路子,不知为何,更加紧张不已。

  “哎呦我的梁大人,说您半个时辰前就从詹事院出来了,怎得现在才到,奴婢都想前去迎您了。”小路子顺嘴将自己卖了,这才捂住嘴,嘿嘿一笑,将她送入了寝殿内。

  梁竹音入内后,发现郭玥儿也在。

  她心中一惊,抬眼睃巡殿内,刚好对上萧绎棠看过来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听得宫女说道:“婢子等人服侍梁大人宽衣。”

  萧绎棠见她一脸惊慌,走到她面前与她直视,“唔,孤忘了告诉你,今日侍寝。”眼中传达的信息,她再明白不过。

  只得咬唇福了福,“谢殿下厚爱。”

  宫女上前为她宽衣,柔声说道:“大人宽了外袍后,婢子们服侍您去净房内沐浴。”

  她只得任由宫女们摆弄,路过巨大的铜镜前,见萧绎棠已被小路子宽了外袍,更加不敢再看。

  当她踏进萧绎棠的专属净房后,见诺大的净房内,摆放了两只巨大的香樟木鎏金浴盆,宫女指着其中一只笑道:“婢子们不知您是否用香,未敢投入香料,只得放入一些鲜花。”

  梁竹音轻轻摇了摇头,她已然说不出话来,在宫女的搀扶下,迈入温度刚好的温泉水内。

  宫女为她仔细清洗着墨发,用的不知是何物,瞬间净房内清香无比。

  宫女见她双眸微阖,睫毛低垂,想是害羞,忍不住悄悄打量起她沉浸在水中的肌肤。

  听闻她今岁不过才及笄,却已然身段娇美,雪肌玉肤,犹如那温泉上飘荡的玉兰花娇艳欲滴。

  鉴于殿下还在外面等待,宫女轻声唤她起身,用那柔软的绢布将她身子裹住,扶着她出了浴桶。上来两名宫女又拿了一条大巾将她的墨发擦干。

  这才为她换上宫缎素雪寝衣,上面虽然寥寥绣了几方翠竹,却很是秀雅清灵,宫女暗自感叹,这套寝衣与她的气质很是契合。

  将她潮湿的长发捋顺后,搀扶着她走出了净房。

  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看书的萧绎棠,抬眼看去,见她低着头由宫女搀扶着走至铜镜前,不由得看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侍寝’嗯!~都出来吧!不回复我就不加更!

  感谢在2019-11-26 22:13:54~2019-11-27 22:07: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anfin 33瓶;Venus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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