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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62章

第62章

九皇叔 20939字 2022-11-17

  不是京城人?又是小姑娘……陆思贤本能地眼皮一颤,不会是那个傻白甜外国公主吧?

  “她是不是十四五岁,长得挺可爱的?”

  魏云本是好心一提醒,毕竟她从这些事中经历过来的,诸葛卿卿就是一醋坛子,使她丝毫不敢懈怠。

  思及小姑娘的模样,她只有八字:“模样可人,浪漫天真。”

  那就差不多了。陆思贤反而心定下来,难怪张正在京城里找不到,原是落在秦若浅的手中,“她如何被七公主遇上的?”

  魏云不好隐瞒,“好似是她初踏生地,无亲眷好友,借住客栈,银子被人所偷,流落街头,被七殿下带回来了。”

  “原来是被小偷光顾了。”陆思贤道。

  不过苏锦成了九皇子侧妃,知晓她被救的经过,十之八九就会迁怒小姑娘,那个‘偷盗’应该是苏锦所为,毕竟想要对方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姑娘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到想见见那位姑娘,记得好像叫什么齐映,名字有些拗口。

  魏云引她去见,路上问起前些时日去了哪里。

  话不好说,陆思贤随口扯谎:“去了通州,顺便见识见识通州军队的风范,果然是很厉害。”

  理由一听就知晓是假的,魏云余光扫一眼,平静道:“通州?就是被镇北侯世子打得落荒而逃、秦承卓死于其中的军队?”

  陆思贤:“……”打脸来得太快。

  ****

  齐映的手臂伤了,一道刀口,幸好未曾致命,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神采,又住在陌生府邸,茶饭不思,瘦了一大圈。

  怏怏不悦之际见到那日所救的人,当即就兴奋起来:“是你、我救了你,你跑得都没影了。”

  夹杂在两人中间的魏云不知闹得哪一出,这位姑娘到底是谁招惹出来的桃花?

  不是七殿下吗?

  她开口欲问之际,齐映鼓着一张脸,指着陆世子就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枉我辛苦救你,你却一走了之,陷我于危险之地,那个人贩子差点把我拐走,你赔我的。”

  小姑娘年岁小,性子却十分火爆,骂得陆思贤眨了眨眼睛,许久才小心说话;“我赔你银子。”

  齐映正处于气头上,哪里肯,旋即又骂:“不,我不要银子,你赔我护卫、还、还有婢女,她们跟着我一道长大,都被你牵累、死得好冤枉。”

  人小嗓门大,屋檐下伺候的婢女都好奇的竖耳倾听,就连淡漠的魏云也奇怪发生何事,也不出声了,坐在一侧准备看热闹。

  唯独陆思贤被骂得不敢抬头,她已然明白过来,苏锦迁怒齐映,杀光了她身边人,欲杀她之际,秦若浅出现,将人带回来养伤。

  盗贼一事,不过是齐映扯谎欺骗。

  她忍了几句,抬眸去看,齐映气得胸口起伏,小脸通红,只怕身上没什么功夫,不然定要揍她。

  幸好没有功夫,不然她就遭殃了。

  她笑道:“我知晓你来寻驸马的,要不我给你推荐,我朝五皇子殿下聪慧俊朗,英气不凡,要不给你引荐下?”

  这个时候把五皇子推出去是最好的时候,毕竟两国邦交在,五皇子不敢拒绝,二者若是回去,将这么个麻烦送走也可以,不过希望不大。但新君既定,五皇子便不再是皇嗣,离开京城也可,就看秦若浅怎么安排。

  五皇子看着无害,做事偏又细心谨慎,滴水不漏,搞不好日后做个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为将来着想,还是丢出京城比较好。

  她想得很美好,偏偏齐映瞪着一双杏眼,鼓着两腮,“我不要他,我就要你,带你回国,好好折磨你。有恩不报,枉为人。”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魏云终究做不住了,起身说和:“齐姑娘,这是我们七公主的驸马,哪里能跟你走,不如您等我们七殿下回来再作商议。”

  七公主将人带回来之际,就猜测小姑娘的身份,方才听到‘寻驸马’三字,她便想到了一事。礼部在准备明岁乾国的拜谒,两国多年来无战乱,兄弟之邦,齐映的到来更易缔结盟约,使得这层关系更为坚固,在新帝即将登基之际,尚不可得罪她。

  “七驸马?”齐映再度瞪大了眼睛,陆思贤着一身澜袍,阴柔瘦弱,雌雄难辨,可她记得,是女子,察觉哪里不对当即不满:“你别骗我,女子怎么做驸马。”

  魏云道:“这些无法同您解释,您救了七驸马,而您又被七公主所救,应当一笔勾销了。”

  这个道理好像没有错,齐映眼睛小了些,不瞪了,绕着陆思贤走了一圈,嘀咕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你的算法,我很吃亏唉。”

  陆思贤不吭声,算法没错,吃亏也是对的。

  天色渐暮,倦鸟归巢。

  秦若浅回府取公文,听到争执声,被婢女引着过来,魏云好似见到救星一般,判官做不下去了。将大致经过告知七公主,自己逮着机会就退出去。

  齐映被魏云的算法迷惑,可是越想越不对,拉着秦若浅去问。

  秦若浅抬了眼眸扫过陆思贤,眉梢不可察地微扬,掰开齐映的手,道:“不管如何算都无法弥补公主的损失,是我们失礼,孤已令人去追查凶手,定还公主公道。”

  说完牵着陆思贤的手离开,留齐映一人跳脚,“七公主,你把她给我,我要拿她抵命。”

  秦若浅不理睬,捏紧她的手,匆匆回书房,“圣上的身体熬不住了,我施针后略微好些,眼下我出府拿些衣物公文,你随我一道回宫?”

  她在宫内,陆思贤在宫外,她不放心,尤其皇后心思不明,她根本无法安心待在宫里。

  横竖她二人的亲事,天下皆知,一道住进宫里,也不算什么荒唐的事,就算周文清杠起来,她也不惧。

  陆思贤多日不管皇帝的事,陡然听见他要死了,还是略微惊讶:“你是何打算?”

  “熬过新年再说。”秦若浅低头去暗格里取印鉴公文,时间匆促下,她只得都取了带回宫里。

  自打她出现在朝臣面前,光明正大地接手朝政,公主府就不安全了。

  陆思贤见她言辞带着从未有过的紧张,也不好拒绝她的邀请,幸好包袱还在,去宫里住几日就换个地方散散心。

  说定后,秦若浅留下入宫的令牌给魏云,府里有事,关键时刻入宫去找她,临走想起齐映,嘱咐道:“不可让齐映出府,等乾国使臣来之前,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两国邦交在前,不可马虎。

  魏云答应下来:“您且放心,我必替您守着。”

  说话之际,眼光略过陆思贤,她对陆思贤放心不下。

  陆思贤没有察觉魏云的意思,继续扛着自己的包袱登上马车,让魏云去查凶手,毕竟查案的事她最在行。

  马车哒哒动步,城内的温度高了些,秦若浅感到一阵轻松,心中情绪翻涌,必然要问问齐映的事。

  陆思贤不好说齐映逮着她要嫁人,委婉说起经过:“我被苏锦绑住,是她救了我,桃花运多了也是麻烦,她非说救命之恩在,让我以身相许。”

  一听这话就感觉到得意,尤其是那副嘚瑟的嘴脸,让人瞧了就不开心。

  秦若浅本就心情不佳,听后敛了情绪,握住陆思贤的手腕,紧紧攥住,疼得她大叫:“那个、不关我的事,你掐我也没用。”

  秦若浅挑眉:“我感觉你很得意?”

  陆思贤笑得‘谄媚’:“没有。”

  秦若浅‘哦’一声,继续捏紧:“我感觉有。”

  陆思贤拼命辩解:“真的没有,你听到没,她要折磨我。”

  秦若浅忽然觉得齐映很有道理,陆思贤这种‘渣女’就该折磨一下,不然不知险恶,不知错处,便道:“我觉得为两国邦交,我应该把你送给齐映,折磨下好让她解气,你觉得呢?”

  陆思贤炸了:“你才恩将仇报,我不要你了,你自己玩去吧。”

  她辛苦赶着回来,为了谁?

  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还要把她送人。

  渣女无疑。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秦若浅按住炸毛的人,掀开车帘,乍见宇文信一身银色铠甲站立,英俊神武,他俯身下拜:“七公主。”

  讨人厌的声音让陆思贤也探头:“宇文世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本该隐藏的人却大胆出现,毫无顾忌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宇文信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握紧腰间佩刀,陆思贤瞧见后,脑袋缩了缩,躲在秦若浅身后开腔:“宫门前动刀可是谋逆之罪。”

  秦若浅的视线也落在宇文信的手上,打量他片刻,道:“世子脾气暴躁,非善事,应当改正。”

  宇文信的性子本当沉稳,在军中历练多年,可再是稳当也担不起陆思贤的讥讽,每回碰面,都是他落在下风。

  他放下佩刀,恭谨一礼,退至一侧,额间青筋突出,可见隐忍。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往宫内驶去,车里的两人都平静下来,闭口不提齐映的事。

  至含元殿前,陆思贤下车,望着丹犀上的宫人,想起宇文信,这个关头,他入宫做什么?

  含元殿前,禁卫军执刀而立,目视前方,站如青松。

  秦若浅拉着心神恍惚的人往御阶走去,张正匆忙从殿内出来,迎接两人,揖礼先道:“探子来报,乾国公主已来京,不知所踪。”

  公主在京内失踪,乾国闹起来,实难交差。

  秦若浅示意他稍安勿躁,回殿详谈。

  殿内暖和,跟外间,仿若春冬之别。

  张正手持奏报,递给秦若浅。

  陆思贤不去掺和朝政,捧着点心吃起了,云片糕,白如雪,一片一片摆在盘子里,香味扑鼻,甜而不腻。

  秦若浅看完奏报,她已吃了一半,想了想,给人家留一些,将剩下的搁置下来。张正见她在肃穆的含元殿内丝毫不曾顾忌,眼中闪过笑意。

  上座的秦若浅徐徐出声:“齐映在孤的公主府上,她被人追杀,孤已令魏云去查,张相大可放心,凶手是谁,驸马可有眉头?”

  盯着云片糕的陆思贤猛地抬头,对上她通明的眸子,深山之远,辽阔无痕,有瞬间的陌生,她茫然道:“与苏锦有关。”

  苏锦是谁?张正早有耳闻,是颜族长的侄女,与陆思贤可算是沾亲带故。

  此事牵扯两国邦交,苏锦闯了大祸,他不好多言,揖礼退下。

  那侧的陆思贤对云片糕失去兴趣,懒懒地推在一侧,好奇地打量秦若浅。

  今时不同往日,秦若浅周遭带着威压,与书里的原主大不相同。她身上没有那股甜美,更没有和煦,取而代之的是高位者与生俱来的气质,与她偶尔展现出来的温柔不同。

  她站起来,走近秦若浅,探头去看案上的公文。

  古人写字与现代人不同,尤其是男子,或爱草书,或爱行书,她是一字都不识得,看了也是白瞎。

  她望着秦若浅,凝视于她的眼眸上,是那般幽深。

  秦若浅察觉她的靠近,抬眼与她对视:“你怎么了?”

  怎么了?陆思贤不知道,她就是有些陌生感,说了就是矫情,她默然摇首。

  下一瞬间,秦若浅拉着她一道坐下,俯视下阶,一览无余。

  秦若浅还想着方才的事,主动同她道歉:“车内不过是同你开玩笑,吓到了?”

  她的小世子一向胆小。

  陆思贤早就忘了那些事,只坐着不说话,暗道自己的矫情。撇去乱七八糟的情绪后,抬首望着秦若浅:“我去皇后处看看。”

  多日不见,她应该去看望皇后。

  她突然要离开,秦若浅却只当她生气,忙拉着她道歉:“真的生气了?我与你开玩笑的,对不起。”

  陆思贤大大咧咧,突然换了性子,让人感觉不对,偏偏陆思贤自己没察觉,反觉得自己矫情,笑了笑,就当没发生这件事,“我没生气,这么多时日没有见皇后,入宫总得见一面。”

  秦若浅不勉强了,握着她的手松开,“你先去,晚间的时候我去找你。”

  都是在宫里,比起张府更为偏利。

  她低头看了一眼满案的奏疏,一摞接着一摞,都是紧着要处理的,无暇分身,她想去找陆思贤,却不得空。

  手握权柄虽好,却也失去自由。

  她不禁想起前世,同样的忙碌、枯燥、无奈,可她耐心很足,并没有烦躁,可如今方不过半月,她就感到了枯乏。

  陆思贤一走,殿宇空荡荡,没有半分热闹,尤其是陆思贤方才的疏离,知晓不该说那样的话,坐立不安。

  ****

  冬日里滴水成冰,殿门紧闭,就连伺候的宫人在外面都冻得两腿麻木。

  陆思贤走了一刻钟后,感觉冻得发麻,不免小跑着进殿。

  一入殿,热气扑面而来,感觉又换了一种环境,宫人递来手炉,她抓着焐了会才感觉好受多了。

  皇后这次不在窗下,坐在灯旁做衣裳,她看了一眼,是明亮的黄色。

  给皇帝做的?

  她不明白皇后的意思,只一眼就不去看了,皇后却道:“这是民间所谓的寿衣。”

  哦,就是死人穿的衣服。陆思贤明白了,做了衣裳好上路,也算是多年父夫妻最后的情分。

  殿内没声音,说明皇帝还在睡着。她择了一地坐下,道:“您可知苏锦要做九皇子侧妃了。”

  “苏锦?”皇后停下手中的针线,她吩咐苏锦送阿贤回南间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么一想,好似事情闹大了。

  “你能阻止吗?”她担忧。

  陆思贤摇首:“阻止不了,她做梦都想要皇帝死在她的手里,我劝了,她不听。”

  皇后面露悲悯,“屠山的时候她有了记忆,亲眼所见自己的亲人被杀,个中感情,我无法明说。”

  不知怎地,陆思贤抓住一重点,苏锦比她大,而秦承宗比她还要小上几岁,那么……秦承宗娶了位小姐姐回府啊。

  “实不相瞒,我竭力在挽救她,奈何她不听话,屡教不改,我也没有办法。”

  还有一大问题,便是苏锦可能牵扯进齐映的事情里,杀害公主,她想保也没办法保啊。

  皇后叹息,“你是不想救。”

  语气像是怨怪。陆思贤最恨道德绑架,不满道:“她差点没弄死我,我没找她算账,我为何还要救她?”

  虽然她很想改写炮灰的命运,可是苏锦这样的人救了无大用,她现在还有些佩服宇文信,竟能按住一个疯子。

  皇后见她不肯,情绪换作沉重:“你之前说重建云山,而云山凋零,并无多少人在,你如何重建?”

  “你威胁我。”陆思贤暴起,登时站起来,满头恼火,猛地想起那个珊瑚手串,狐疑地看着皇后:“您要救苏锦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父母?”

  皇后沉闷,神色柔和下来,“嗯,我欠她母亲良多。”

  “欠?怎么个欠法?”陆思贤不明。

  皇后不想说,“欠便是欠了,你救她,我便让秦若浅名正言顺地做皇帝。”

  陆思贤心动了,这么大的诱惑在前,容不得她拒绝,‘名正言顺’四字太重要了。在这个时代,顺应天意便省去许多麻烦。

  她答应下来:“好,我试试,但是苏锦不听话,我会让人直接送她回云山,您若想回,我也会送你回去。”

  皇后颔首,算是赞同。

  交易已成,陆思贤不好久待,出殿去安排,眼下的事必须让张正去查,个中经过,必须让苏锦说清楚。

  趁着过年休沐,张正也有时间。

  此时,张正还在署衙,未曾回府,将苏锦的事告知,又添一句:“皇后道云山凋零,救一人是一人。”

  张正没有答应,甚至语带拒绝:“杀人偿命,并没有错,且被乾国查出端倪,大动干戈,死的就不是一人。”

  陆思贤未曾想到诸多繁杂的缘由,光是那句名正言顺地做皇帝就令她昏了头脑,其他的事哪里能顾得。

  人都有私心,这次她是有了,坚决道:“你不救,我去救,齐映私自入京,我们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得罪了又怎么样。”

  张正气恼:“你这是诡辩。”

  陆思贤冷哼一声:“诡辩又如何,我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理不直气也壮,不牢张相费心。”

  说完,气呼呼地离开署衙,张正看着她背影,骂人的话就这么生生堵在喉咙里。

  皇后作死不要紧,别牵连陆思贤。

  ****

  回宫后,秦若浅的殿门紧闭,想来还在议事。

  陆思贤也没有去大打搅她,回临华殿去休息,谁知还没躺下,王贵妃就来了。

  多事之秋,真是一刻不得闲。让人去请进来,奉茶让座。

  王贵妃不同往日的嚣张,可看人的眼睛里带着戾气,挥手让伺候的宫人退下。

  宫人听命于七公主,王贵妃气势汹汹来找茬,他们恐驸马吃亏,就当作未曾听见,站在殿内不动。

  王贵妃在宫内叱咤多年,说一不二,被这么生生打脸后,顺手拿起一侧的麒麟摆件就砸了出去。

  麒麟是玉质,把玩的小玩意,这么狠狠一砸,落地粉碎,陆思贤的眼皮一跳,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怕什么丈母娘。

  宫人俯身退下,王贵妃怒气暂消,徐徐坐下,趾高气扬地望着陆思贤:“陆世子胆子真大。”

  陆思贤虚伪地笑了笑:“不大、不大,也就黄豆大了点,比天小了点。”

  嬉皮笑脸看得王贵妃心里不舒服,猛地一拍案牍:“陆思贤你好大的胆子,女扮男装,欺骗圣上,齐国公府其罪当诛。”

  陆思贤不惧,“你让圣上来治罪便是,我和国公爷也未曾要逃避,反是娘娘气势冲冲来寻我,可是想找我什么事。是看着七公主近日担了大任,您觉得有利可图,来我这里想办法了?”

  “你……”王贵妃面红耳赤,被这么不客气地一揭穿,当即就觉得脸疼,死死捏着帕子。

  陆思贤正一口气堵着,王贵妃自己撞上来了,别怪她不忍让,冷笑道:“娘娘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可您该想想九皇子的性子如何,做事手段如何,别以为娶了颜氏女就可以得到想要的。您也不想想,时至今日,九皇子背后有王家撑着,做了什么事?可有功?那么大的优势下都无功,难道不该反思吗?”

  “你……”王贵妃又是一羞,震怒地指着陆思贤:“你放肆……”

  陆思贤平静下来,恶气出了,一声轻嗤:“我放肆?娘娘觉得到了今日还看不明白,谁才是您将来仰仗的人吗?”

  她少有的硬刚,让殿外赶来的人顿住。秦若浅跟着笑了笑,小绵羊也有炸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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