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51章
秦若浅生来便承受着世人的目光,两世为人,体验不同的人生,怎会惧怕百姓的眼光,反将陆思贤搂得愈发紧。
“你怕什么?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想做男人?”
路人驻足,好奇地张望着,就像是观看新奇的事情。
“那倒不想,你消气了?”陆思贤自觉卑微,感觉腰间那股力量越来越重了,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有话好好说,你的力气别浪费在我的身上。”
秦若浅勾唇:“我的力气只能浪费在你的身上。”
陆思贤:“……”
马至公主府后门停下,秦若浅扶着她下马,左右看了一眼后,门人忙上前接过马鞭,两人一道入了府邸。
陆思贤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担忧道:“这么进来,怕是不好吧。”
“皇帝如今现在想着如何对付陆珽,不会在意我这里,陆珽近日出行都被人跟着。”秦若浅皱眉,捏着小世子的手一路疾行。
至屋内后,她将门关上,迅速将人抵着门板,“你自己送上门?”
屋内涌动着危险的气息,陆思想无所畏惧,反笑了笑:“我想你啊。”
“嘴这么甜,可见心中有鬼。”
秦若浅伸手摸上她的下颚,徐徐摩挲,凝视那抹嫣红,而后迅速亲了上去。
许久不见,那股思念只增不减。
陆思贤被迫扬首,迎合。
秦若浅似疯魔,压制着她,一点一点、缓慢地深入。
那张明艳的夺目的面容上,泛着嫣红,白皙的手落在陆思贤的后颈处,轻颤不已。
许久后,呼吸几近停滞,她松开了陆思贤:“我要去通州。”
通州大营在陆珽手里,而陆珽日渐消沉,她赌不起了。
“去通州用处不大,不如去找皇后,陆珽听她的。”陆思贤望着她眼中的红,不知怎地,心沉得厉害。
她下意识抓住秦若浅的袖摆,“破釜沉舟吗?”
秦若浅不语,皇帝步步紧逼,已然没有太多的时间了,陆思贤一出城就会被发现,皇帝的用意太恶心。
他想掌控皇后,和陆珽心思一样,将目光放在了陆思贤的身上。而陆珽不自知,就像是一木头人般,随着皇帝摆弄。
她本想等等,可是近日朝堂不宁,就等不了了。
皇帝子嗣众多,轮不到她的。
“嗯,试试。”
秦若浅的声音没了以往的那份笃定,听在陆思贤的耳朵里,就像是无奈为之,她想起书里的剧情,朝堂局势渐渐脱离皇帝的掌控,尤其是陆珽一死,宇文信独大,造成了失衡的状态。
她抿唇道:“我去见皇帝。”
“你见她做什么?”秦若浅心中冷了冷,几本能地将人揽入怀里。
炙热在怀,才让人感觉几分心定。
陆思贤没时间计较她的霸道,认真地给她分析局势:“你可想过陆珽一死,通州丰台两座大营极有可能都在宇文信的手里,那么镇北侯府一家独大,皇帝的权力就有可能衰弱,皇帝不糊纵容这些事情发生的。我得让他明白,不能打破平衡。”
“你舌灿莲花,也说不动他。”秦若浅心生嫌弃,可见她胸有成竹又暂且忽略她的自大,指腹慢慢摩挲她脸上柔嫩的肌肤,眼中炙热顿生。
两人靠着一块门板,尤其是秦若浅的力气,让陆思贤害怕门板会被压坏,忙拉着她一道站好,“你的门要坏了。”
秦若浅没有拒绝,松开她,燃起了熏香,这才感觉陆思贤身上的清香散了很多。
陆思贤感觉那股子阴沉反而重了些,大概跟秦若浅的心情有关系,毕竟夺嫡大业进入关键的时候了。
“秦若浅,你不如等我见了皇帝,你再想着要不要去通州。”
秦若浅放下香料的手抖了抖,掀了掀眼皮:“你见到皇帝就没有命了。”
陆思贤装作不在乎,摆摆手:“你要相信一个怕死的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秦若浅在桌旁坐了下来,指尖习惯性地敲打着桌角,“你还是滚回张府。”
“这么凶啊。”陆思贤故作惊讶一声,晃着步子走到的面前,拿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要不我们一起滚,滚出京城?”
秦若浅没有答应,放弃眼下的权势无疑是最差的一条路,任人宰割。
小世子巴掌大的脸凑得很近,眼角眉梢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魅力,唇角抿起,鲜艳欲滴。
秦若浅将她推开,“你离我远些。”
“好,离你远些。”陆思贤点点头,口中应付着,可身体悄悄凑过去,贴着她的后颈,吹了口气,声音轻入鸿羽拂过:“真的、要远吗?”
那口气像是吹进了心里,让秦若浅整个人颤了下,惯来都是她主动去招惹小世子,今日竟然反了过来。
艳色逼人,撩人□□。
她登时站了起来,抓住陆思贤的手腕,冷冷地望着她:“你胆子大了,敢来招惹我。”
“不大不大,就是想你了,不如我们睡会?”陆思贤奸计得逞般笑道,觉得秦若浅忍耐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睡。”秦若浅拒绝,想起上次两人缠绵之际,就觉得这人色胆包天。
“睡嘛。”陆思贤眨了眨眼睛,目露澄澈。
秦若浅垂了眼眸,不理会。陆思贤仿若得到乐趣一般,大胆地抱着她,将自己送上了门,舌尖轻轻略过她的耳垂,染湿了发丝。
轻轻的动作,撩动心弦。
她自觉胆大,秦若浅却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想都没想直接覆上温热的唇角。
纠缠着被勾起的怒意,还是几分强忍不下的欲。望,带着不可遏制的想法亲吻着不安分的小世子。
渐渐的,两人的吻如同秦若浅的性子,霸道而不可抗拒。
陆思贤没有反抗,反在吻中撩动着对方,让那股子奇异深入,疾风骤雨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谁先拨动着对方,谁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最后都忘了。
云雨巫山,夜深人静,格外让人感觉到不同。
陆思贤醒来后却是天黑,枕边铺满秦若浅乌黑长发,黑暗里洁白的肌肤更为晶莹,就像是冬夜的雪,白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侧过身子,撩起几根长发,徐徐绕过自己的指尖,奇异的感觉在心口生起。
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不见五指,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悄悄地下榻,找到自己的衣服翻出信。
宇文信掌管通州大营,必然不会太顺利,眼下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第一封信便是大秘密,揭露了张正的秘密。
距离冬祭的时日越来越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查出来了,张正若真的再去杀皇帝,就可能和书里一样的结局。
拆开第二封信,是丰台大营的副将所犯的错事。
副将曾是齐国公的左右手,他不听话,宇文信就不能完全接手大营,必须先将他除去。
第三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冬祭采买的东西,不过有此可见,宇文信盯着祭祀的事,张正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埋火。药。
信看完了以后,她又躺回床上,往秦若浅身边蹭了蹭。
暖和的被子里躺进一副冰冷的身体,将秦若浅冻醒了,茫然了几息就醒悟过来,“你不累吗?精神真好。”
“年轻人身体好。”陆思贤觉得还是有点冷,八爪鱼一般地将人抱住,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好冷,先让我抱会再说正经事。”
这么一动,脑海的记忆生生被唤醒,秦若浅面色发红,手下是小世子柔软的肌肤,滑腻温柔。
软玉在怀,她也就不动了。
陆思贤等身体暖和了,从一侧摸出三封信递给她:“宇文信果然没干好事,等着张正的把柄,刑部不能丢,你去解决吧。”
她还是有点害怕男主角的光环,不敢硬刚。
秦若浅见到三封信后,心下了然,难怪近日里宇文信安静很多,原是盯着刑部了。
刑部在六部之中不起眼,可一举一动牵扯朝堂,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宇文信。
“张正别插手祭祀的事情就成,另外云山上就这么几人,皇帝未必就肯信,至于丰台大营的事情,只怕齐国公未必肯。”秦若浅道,对于陆珽的死脑筋,她也没有办法。
陆珽认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想法。
陆思贤贴着她的胸口,感觉到山峰间的柔软,后知后觉地脑子发热了,感觉哪里不对,忙退开些许,捂住眼睛。
秦若浅想着政事,见她这么怂,旋即揪着她的耳朵:“你想什么呢?”
陆思贤:“那个、没什么,正经事、正经事就是陆珽的事去找杨氏,让她骂一骂就好了。”
秦若浅道:“你觉得杨氏在陆珽心里有地位吗?”
“有,你让杨氏闹一闹就可以了。”陆思贤陪笑,陆珽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喜欢皇后又觉得对不起杨氏。
男子三妻四妾,他脑海里的对不起是不负责任,而不是情感上的背叛。
秦若浅成日里在府里算计的都是政事,无外乎权势,在陆珽的事情上想当然的想用政事上解决,乍听陆思贤这种‘家里长短’的解决办法,还是不大肯定:“我且去试试。”
“试试、试试,睡觉。”陆思贤不再管了,将秦若浅当成天然的暖宝宝,整个人贴了上去。
她主动投怀送抱,秦若浅自然不会拒绝,靠着她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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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府内愁云惨淡,世子离开多日,国公夫人无精打采,又逢阴雨天,感觉哪里都不舒服。
她最大的想法就是想将陆思贤揪着耳朵找回来,好端端跑南间去做什么,肯定是皮松了,该紧紧。
秦若浅没有通报就直接入内,面色冷冽,吓得她一个激灵从坐榻上站了起来。
公主肯定是坐不住了,来找茬的。
她笑着让公主坐下,吩咐婢女去奉茶,张口就要说着寒暄的话,秦若浅摆袖不耐:“孤来是想问问夫人,世子何时回来。”
杨氏心中咯噔一下,笑都笑都不出来了,陆思贤这倒霉孩子就知道惹是生非,她忙劝道:“派人去找了,说是南间的花好看,想摘了给殿下看看。”
秦若浅冷若寒霜:“依我看,不是南间的花好看,而是她去云山,回家去了吧。”
“云山、回什么家……”杨氏身形一顿,下意识抬头看向对面的秦若浅。
杨氏太过单纯,多年来沉浸在陆珽为她打造的甜蜜梦境中。秦若浅于心不忍,可陆珽太过固执,只得狠心继续开口:“世子是云山旧人,是当今皇后在云山上的孩子,国公爷奉旨屠尽云山千余人……”
“殿下……”
一句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秦若浅的话,回身去看,陆安枝满含泪水,咬住自己泛红的唇角,哀求地望着她:“您别、别说了。”
“陆思贤是谁的孩子?”杨氏忽略女儿恳求的目光,紧紧逼着秦若浅。
秦若浅垂眸:“她是皇后的亲生女儿。”
“女儿……”杨氏不可置信,眸色飘忽,声线颤抖,想到哪里不对,又像抓住了生命稻草般开口:“阿贤是男子……”
“我同她共枕一榻,如何不知她是女子。”秦若浅无奈道。
杨氏整个人抽搐了下,跌跪在她脚下,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得安慰道:“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至于父亲是谁,又有何含义。反倒是国公爷如今所做的事,无非是自取灭亡,他自觉满身罪孽,可是夫人无辜、二姑娘无辜,他手下办事的将士也是无辜,何必因当年的事人牵连无辜。”
“殿下说得简单,您现在这般仁义的话,也不过是想让父亲为您办事,说到底,人心自私。”陆安枝讽刺,走过去将母亲扶了起来,回身憎恨她:“我苦心瞒着这一切,您为何要揭露出来?”
秦若浅平静如山中隐士,面上三分浅淡的笑意,“二姑娘错了,无论怎样,这些事情是无法避免,它是真相、是过去,无法掩盖,就像国公爷对皇后再是言听计从,也无法改变他屠杀皇后的亲人、族人。”
陆安枝悲愤,“我父亲不过是奉圣上的旨意,他一辈子愧疚,可殿下不该忘,下命令的人是你的父亲。”
三分笑意化为五分,秦若浅红妆妩媚,像极了带刺的花儿,她暗道可惜,她并非真正的秦若浅。
陆思贤也并非古板固执之人,身在皇帝的政权下,报仇虽说重要,可性命也是最关键的。
她俯身望着杨氏,让自己将那股怜悯忘了,“国公爷身上背负的债,陆思贤不在意,皇后不在意,皆因她们无奈,而皇帝因此而忌惮,忌惮他会谋逆、忌惮他揭露出当年的真相,外面的谣言,你也听到了。云山之上,千百无辜魂灵,不该来向你、向你的孩子索命。”
杨氏整个人如同秋雨中的落叶,颤抖不已,惊愕、茫然、失措,就像是绳子将她绑住,让她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殿下若是寻常人,说出这番话,自然是大义,可在陆思贤面前,你是她仇人的女儿,你如今过来,为的是父亲手中的兵权。你想要……”
“你错了,我想要兵权不假,可皇帝也想要。我要兵权,你们能活,他要,你们就得死。”秦若浅站起身,静静地。
陆安枝愣住了,扬首看着她,轻易就能感受道她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那股寒意爬上心口。
秦若浅补上一句:“我来是救你们,而不是同你辩论什么大义,错的是圣上,不是我,错的是陆珽,与你无关。”
话说完了,她也不愿留下,转身就离开国公府。
而此时的陆思贤瞒着所有人,持着皇后的令牌入宫。
中宫寂静,秋日里的萧索几乎就要将所有人吞了进去,陆思贤艰难地跨进中宫的门。
少女一身鹅黄色的裙裳,腰间配玉,明丽间染着不一样的色彩,漂亮的眼眸顾盼生辉,皇后微微一怔。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穿着女儿家的衣物,不知哪里来的温水漫过心扉,软得一塌糊涂。
陆思贤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友好性地冲她打招呼:“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书序的声音让皇后敛神,恢复常色,转动着轮椅往殿内走去,陆思贤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不该来宫里。”
“来都来了,我有话想跟你说。”陆思贤快走两步,推着她往里面走去。
皇后拂开她的手:“你赶紧走。”
“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若不来,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麻烦,不如我自己主动些。”陆思贤笑道,忽视皇后眼中的不悦。
再说,当她踏进中宫的宫门,就注定出不去了。
皇帝肯定收到消息了,大概很快就要来了。
她选择在皇后面前坐了下来,不说政事,就话家常:“我从公主府来的,国公府是回不去了,皇帝的人盯着那里。七公主心与皇帝不一样,她看着很霸道,心还是挺软的。她也不怎么聪明,你对她肯定有什么误解。”
皇后听得云里雾里,“你今日来做什么?”
“找皇帝聊天啊,聊聊他的兵权、聊聊怎么对待我这个继女。”陆思贤脱了鞋,盘膝坐在榻上,见到几上的点心,就捡了一块塞入嘴里。
完全将中宫当作了自己的家。
她怡然自得,皇后眉头越皱越深,“你别胡闹。”
陆思贤眯眼笑道:“你身上的仇恨太深了,不如我替你承担一笑,我替你报仇,你替我算算皇位是不是秦若浅的。”
“你为她争?”皇后惊讶。
“肯定为她争,不然为你争?你也不要啊。”
皇后却冷笑:“你喜欢她了?”
“喜欢,漂亮聪明又有大气,就是脾气有点不好,这么一想,哪里都好,皇后觉得她不好吗?”陆思贤故作一问,笑意暂退。
皇后没有回答,秦若浅确实很优秀,继承了王贵妃的美貌,也有着皇帝的心术,若为男子,确实可去争一争皇位。
“可是她的路不好走。”
“知道不好走,所以我进宫了,需要您的帮助。”陆思贤不笑了,肃然面对皇后。
她总是那么不正经,吊儿郎当,几乎让皇后习惯了,乍然见她这么严肃,自己都跟着紧张几分:“怎么帮助?”
陆思贤认真道:“算在您的手上,您说谁是新帝,谁就是新帝,圣上肯定听你的,对吗?就像当年救他,改变他的命运,你也可以改变秦若浅的命,女子也可为帝,就看手中的兵强不强。”
在和平年代,兵也很重要,好比皇帝开始忌惮陆珽,也是兵权坏事。
兵权是基本的,接着就是造势,皇后占卜之术深入人心,她的话可比圣旨厉害多了。
既然有这个潜力在,何不用一用。
皇后再度沉默下来,皇帝的心思她最了解,对她的占卜几乎是深信不疑,可是女子为帝,自古都没有。
开天辟地
第一回 ,哪里有人肯信。
秦若浅身上的血是皇帝的,可是灵魂并不是,她会漠视皇后杀皇帝,但是其他皇子就不会。
你想要杀皇帝,就必须信秦若浅。
这是一条最简单的路,若是扶持旁人,免不了两伤的局面。
皇后不理解这句话,什么叫除她外,没有人会放过杀父仇人?
“圣上来了。”
一句话打破寂静,皇后面色顿变,陆思贤温和地笑了笑,安抚她:“别怕,我就是在等他,我们探讨一下人生哲理。”
话刚说完,皇帝大步走近,直入内寝,锐利地目光扫过陆思贤。
再走到皇后身边,触碰她的手:“今日可好些了?”
陆思贤没眼看,捂住眼睛:“我还在这里,你两停下。”
皇帝温柔的情绪迅速转为震怒,皇后察觉到他的变化,按住他的手:“圣上今日不忙吗?”
“听闻有人来看你,朕就看看,恰好这些时日也在找她。”皇帝拍了拍她的手,回身望着陆思贤:“你胆子不小。”
“我这不是有话跟你说嘛,所以就冒着生命危险来了。”陆思贤勉强地笑了笑,心里害怕极了,抱着自己的膝盖就往后挪了挪,在皇帝下令拿她之前先道:“我这里一封信,是丰州大营副将犯错的事情。”
皇后不明白她的想法,眼见着皇帝的怒意化为震惊,“你哪里来的信?”
“宇文信手中的,我无意间看到的,顺手就给您弄来了,要不看看?”陆思贤在怀里掏了掏,发觉自己手在发抖,果然还是没出息。
面对大BOSS,她还是怕得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醉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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