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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49章

第49章

九皇叔 20841字 2022-11-17

  魏府门前闹了一通后,被人当作趣谈,津津乐道。

  而此时的陆思贤一人在张府内独大,张正临走前将他多年积蓄都给了她,毕竟女孩子花销比男人大得多。

  想起文里描述张正那个清风道骨的劲,陆思贤无奈摇首,怎地她一穿进来,人人都变了。说好的清风道骨,怎地给她这么银子花。

  张正不仅银子丢给她,想到府里没有女孩子的衣物,让人去绣庄赶制女子衣裳,特地给送了过来。

  在魏云去摘星楼睡觉时,她在屋里衣裳。

  上好的绸缎,浅青的颜色。

  裙摆上绣着几叶青竹,陆思贤本就身材纤细,竹叶衬得她更加修长,站在铜镜前转身的示好,不盈一握的腰肢也更好看了些。

  婢女在旁夸赞不休,道她长得极似张正。

  陆思贤眨了眨眼,对着铜镜想着招数,憋在府里不成事,她得去外间看看,必要时见一见陆珽,让他别在死脑筋,下一步皇帝就该抄家灭族了。

  让人打听了陆珽爱去的地方,到时候直接等着,免得被皇帝察觉。

  带着婢女大大方方从张府正门出去,谁知还没上车就遇到出来游荡的秦时言。

  陆思贤今日蒙着一面纱,只留着一双眼睛,顾盼生辉,清爽宜人的颜色恰到极致,秦时言听闻张正的事,登时怔忪,半晌才道:“张姑娘近来安好?”

  “好啊,小郡王去何处?”陆思贤眨了眨眼睛。

  萧临道:“我去摘星楼、不,我去会友。”

  “原来这样,恕不远送,我先走一步。”陆思贤踩着脚凳就往车上爬,几息就没了影子。

  坐在马上的秦时言看着熟悉的神韵,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张家姑娘方来,或许是他鬼迷心窍认错了。

  迷糊过后,他有打马去摘星楼。

  而陆思贤让人守着国公府外,就等陆珽出来,谁知等了半晌不见人,反见到陆安枝去寺庙。

  门前不好见人,索性随了她一道去寺庙。

  陆安枝本就是温柔之人,为了父亲曾经造下的孽,日夜难安,便来寺庙清净些时日。

  寺庙后院宁静,参天古树遮天蔽日,秋日里落叶不断,洒扫的僧人不断清扫,来回忙碌。

  望着这番萧索,她脑海里响起陆思贤的一颦一笑,单纯而清澈,染着云山上独有的纯洁,遗世而独立般美好。

  在树下坐了许久,午后的阳光从树的缝隙里渗出,打在的发髻的步摇上,熠熠生辉,小跑着过来的陆思贤见到这般美景,唇角弯了弯,趋步近前。

  眼前忽而多了一人,模样可人,眼睛灵动,陆安枝寻常般问好,陆思贤却步步凑前,恐吓到她,就道:“我们去屋里说?”

  见面第一句话就说去屋里,引起了陆安枝的反感,她睨了一眼,拒绝道:“姑娘有话在这里说也成。”

  “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去屋里说。”陆思贤习惯性去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你且松手。”陆安枝微恼,清水眸子横生漠视。

  陆思贤只好松手,二姐明明是直女,怎么还怕被人欺负,她理屈,不能大声说话,掀了面纱说话:“认识我吗?”

  少女肤色白皙,唇角嫣红,五官精致,眉梢眼角带着熟悉感,就连说话的神色都很熟悉,像极了阿贤。

  阿贤……陆安枝脑海里倏而一片空白,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滑过唇角,将口脂染上水泽,怔怔出神。

  “你哭了……”陆思贤大惊失色,不就失踪几天,怎地人人见她都哭。

  秦若浅哭是因为喜欢她,这二姐哭又是因为啥子?

  她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连忙将人拉进屋里,手忙脚乱地给陆安枝擦眼泪,急躁道:“我错了,不该失踪几天,别哭了。”

  她头疼,陆安枝哭得更厉害,见到阿贤一身女儿家的装束,更掀起了那些血腥,茫然摇首,哭得难以自抑:“对不起、对不起,陆家对不起你。”

  “原来你都知道了,正好省得我那么多话了,长话短说,让阿爹别死脑筋,赶紧想好退路。”陆思贤知晓她的心思,无非是觉得她爹做错了事情而已。

  错不在刀,只错在拿刀的人。

  陆安枝渐渐止住了哭声,泪眼望着她:“你怎地穿了这些衣裳,不怕被人发现吗?”

  “已然被发现了,你且回去替我传话,让阿爹务必将两座大营都控制住,架空镇北侯,不然陆家保不住,就连皇后也是如此。”

  说完,发现陆安枝紧紧拽着她的手,她小心地将手拿开,她一心正经。

  她这厢刚松开手,陆安枝就激动地抱住她,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脊背:“阿贤,阿爹愧疚,定会保你平安,真不行,我陪你离开这里,回云山定居。”

  陆安枝整个人都靠着陆思贤的身上,肢体相触,让陆思贤整个人皮肤发麻,她对陆安枝无男女欲色之求。

  身体相依,气息相交。

  陆安枝身上一股香气,透着清新,一只手还在她背上不停地拍打……

  “别、别,我们还是远点好。”她立即警惕,退后半步,忙走到桌旁坐下。

  无意识的举止里透着疏离,让陆安枝的心沉得更加厉害,低眸不敢看她,声音都软了下来:“你怎地不回家?”

  “想回不能回,我的处境有些艰难,你若有事可去刑部尚书张正的府邸寻我,那里很安全。另外阿娘若问,你就说南间的花草好看,我给她摘几朵看看。”陆思贤随口胡扯,陆家母女心思单纯,不到最后还是不能将她们牵扯进来。

  陆安枝点头答应了,望着陆思贤展笑的容颜,心里柔软了不少,“你且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娘,你自己也要注意些。”

  “我得回去了。”陆思贤将面纱戴了起来,趁着左右无人,照旧小心地离开寺庙。

  陆安枝一路目送她离开,愁绪顿生。

  ****

  令人闻风害怕的大理寺卿魏云在摘星楼内住了几日,直到荷包空空,一文钱不剩,无奈令人去取,谁知夫人管家,一文钱不给。

  无奈下,小魏大人下衙后,只能回家。

  路上偶遇出宫的秦若浅,魏云话里话外都在怪她,害得自己毫无底气。

  青竹好笑,耿直道:“小魏大人自己打开心结,对夫人多有爱意,应当是好事,怎地怪起殿下。”

  魏云长眉一挑,不乐意:“有家回不得,你觉得是好事?”

  秦若浅倚靠着车窗,笑意顿生,浓长的眼睫染着笑意,将魏云唤近,低声说了一番话,而后拍了拍她阿肩膀:“可要借银子,借一还三,如何?”

  魏云不愁银子,毕竟她曾将家产从叔父手里讨来了,可是要真那么做,后果不堪设想,她摇首不肯。

  秦若浅无奈:“那孤就没有办法了,小魏大人自己回府吧。”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还得先回公主府,而后再去张府见小世子,数日不见,不知她在忙什么。

  有些牵挂得很。

  眼看没有退路,魏云还是犹豫不决,秦若浅又道:“你且试试,事情闹大了无非是让人笑一笑,比起有家无处回,要好得多了。”

  魏云思索再三,冲着秦若浅揖礼:“臣谢殿下,烦请殿下借我些银子。”

  “可。”秦若浅从车中暗柜里取了银子给她。

  魏云道谢,转身领着小厮离开。

  青竹不解,“殿下这是何故?”

  秦若浅懒散一笑:“闲来无事,孤就是试探试探女子相恋的坚韧度罢了。”

  都道男子多寡情,若是女子遇到相同的问题又该如何?

  她对情爱一事懵懂,陆思贤给她的感觉若即若离,总感觉不踏实,梦里和好,梦外冷情,她好像对陆思贤太热切了。

  这几日来她忙着宫里的事,无暇分身,也不见没良心的小世子给她传个只言片语。

  越想越气,索性不去张府,自己乐得轻松,省得□□,累得一身疼。

  秦若浅打定主意不去张府,而魏云一夜快活后,将一舞姬领回府。

  见到妩媚姿态的女子,诸葛卿卿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气得握拳之际,发觉哪里不对。

  魏云虽说是大理寺卿,可她并非男子,女子身份是个秘密,如何会让人碰她,别说是□□好的舞姬,就算曾经是她,也未必这么主动过。

  且观舞姬样貌与眼中的得意,她忽而明白过来,这二人根本不存在一夜情分。

  魏云还没有那个胆子在外沾花惹草,瞬息间想通之后,她就笑了笑,装得温柔善良:“既然大人说要纳妾,那便纳妾,妾室无异议。”

  魏云被她笑得一筹莫展,怎地和七公主想得不一样,不该是勃然大怒吗?

  怎么还主动给她纳妾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

  她登时忘了说话,诸葛卿卿拉着舞姬的手亲切地喊着妹妹,还要亲自给她选院子,眼中丝毫没有她。

  不仅如此,晚上直接将她赶出房间,催促她去妾室的屋里过夜,大度又贤良,她后悔了,强按着门框:“你闹什么,再闹、我、我就要……”

  诸葛卿卿如今不惧,反扬起修长的玉颈:“怎地,你要休妻吗?”

  “我、没说,那你再闹,我就真的要休了……”魏云心里敲着小鼓,与诸葛卿卿时间相处长了,每次都是她占着上风,如今被她这轻蔑的眼神一激,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相反,诸葛卿卿并没有恼怒,反而凑到她眼前,瞅着她柔软的胸口:“你有胆子就休妻,我买好院子了,马上就给你腾地方。”

  魏云:“……”

  诸葛卿卿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收拾几件简单的衣裳,唤来马车,不顾魏云的阻挡,登上马车就走了。

  翌日,一夜未睡的七公主就遇到抑郁不振的大理寺卿,别说查案,就连与人说话都没有什么精神,眼下乌青,袖口还染了些脏污,像是受到一番折磨。

  她在含元殿外站定,轻轻一笑,“魏夫人离家出走了?”

  魏云两眼放光:“您怎地知晓?”

  “瞧魏大人这些脏衣服,就可知今日出门未曾更换衣袍,没有了魏夫人,您连自己都整理不好了。”秦若浅笑意绵绵,那日初见就知诸葛卿卿非寻常女子,略有手腕,且脾气不大好,性子极烈。

  午后的日头映在眼前,亮丽而澄澈。

  魏云头痛,抬手轻轻压住眉心,不知不觉间说出真心话来:“她与之前不大一样了。”

  秦若浅淡笑:“她与之前一般,以往不过压着自己的性子来迎合你,如今只想被你宠一回罢了,偏偏你又识趣,办差虽好,可也要顾及她。”

  “臣谢殿下开解。”魏云还是愁眉不展,苦着一张脸离开。

  须臾后,内侍传话,皇帝召见。

  秦若浅面上的笑意再度深了深,扫了一眼内侍后,抬脚入殿。

  皇后身子好了不少,皇帝心情不错,待人也多了几分笑意,秦若浅小心应对。

  皇帝赐座,她则坐下,与以往一样说着趣事逗他。

  话过片刻,皇帝开口问起七驸马:“近日不见你的驸马,你们二人又闹不愉快了?”

  “这倒未曾有,也不知她抽得哪门子疯,听说南间的花开得好,给儿臣留了口信就去南间玩,随她去了。”秦若浅余光扫了一眼上座的皇帝,大大咧咧地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夸道:“阿爹这里的茶好香。”

  “是不错,待会取些走。”皇帝探寻的视线落在女儿身上,见她模样不在意,就连语气都不带伤心,反觉觉得庆幸,不像是伤心隐忍。

  秦若浅起身道谢,又缠着皇帝道:“听说母后身子好了不少,儿臣去看看,就是不知她可见儿臣,儿臣去过几次,都被阻挡在外。”

  皇后闭门谢客不是什么秘密,除去皇帝外一人都不见。皇帝闻言,将心思从陆思贤身上抽了回来,故作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你为小,多走几趟,正好我这里有些补品,你且带回去。”

  皇后最近不仅不见人,就连他都不见了。

  无非为的是那个小杂种。

  秦若浅领着礼品跨入中宫,今日而来,是有要事而谈。

  皇后闷闷不乐,坐在窗下,凝视外间浮云。

  秦若浅开门见山:“皇后该知圣上发现阿贤的身份了,长此以往,她必然不会保命。”

  “你拿着阿贤做借口,我如何信你?怎知你不是利用阿贤?”皇后转动轮椅,质疑地看向她。

  眼前的七公主沉着大气,就连那股子算计都与皇帝相似,以前是不在意,如今事到临头,她自然要为阿贤多考虑一二。

  秦若浅在一侧坐下,乌黑的眼仁里隐约划过一丝阴沉,指尖点了点靠着的凭几,“无论我是不是在利用阿贤,皇后都已无路可走,您活到如今,为的不是云山的仇恨,若为仇恨,这么多年来无数次的机会摆在您的面前,您却没有动手,可见您的心思只在阿贤身上。”

  按理,那么大的仇恨在,凭借着皇后的性子,早就手刃仇人,相反,她安好活到现在,可见只为一人。

  慈母仁心。

  皇后抬首凝望她:“那又如何,就算我杀了皇帝,你也无法继承皇位。”

  “这些您不用担心,我只想要遗旨罢了,至于阿贤和您,来去自由,她做皇夫还是皇后,都随她。”秦若浅坚定道。

  秦若浅胸有成竹,就像是利刃在手,无所畏惧,让皇后一时沉默起来,好奇她的决定是什么。

  “我如何信你?”她质疑。

  秦若浅眸色生辉,语气略带张扬:“您没有选择,一旦让皇帝知晓阿贤在张□□邸,只怕是凶非福。”

  七公主整个人看上去轻松自在,甚至和人说话都带着几分懒散,就像午后刚睡醒的猫儿,还未亮出自己的爪子,只在边缘一阵试探。

  皇后却在她的话里陷入了沉思,秦若浅知她不懂政事,便为她多解释几句:“通州、丰台二地换帅,可见圣上对陆珽起疑。依照他的性子,今日起疑,明日便是抄家灭族,到时阿贤连最后的去处都没有,寄人篱下都是勉强的,您先想清楚,儿臣等您的话。”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见出乎众人意料,就连秦若浅都跟着茫然几日。

  她摄政多年,知晓兵权的厉害性,眼下齐国公还是一营地,再晚些时日,只怕连一营之地都没有。

  百姓无钱而难生存,将帅无兵,沦为街头老鼠,人人喊打。

  她从主管大权的摄政公主重生至今生只靠皇帝宠爱的及笄少女,落差之大,让她体会了一番痛苦,身在皇家,若想一世安稳,就必须手中有权。

  将权柄送于旁人手中,再仰人鼻息,只会自食其果。

  皇后犹豫不决,对于皇帝的阴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失败了,不仅她还有阿贤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她疑惑,秦若浅站起来,与她对视:“他仰仗着是通州丰台二地,还有城内禁卫军。”

  皇后还是不明,“可是禁卫军萧临不会听你的。”

  “这些不用皇后担忧,儿臣自有办法,只需遗旨。”秦若浅重复道。

  皇后久久不语,静闻外间的风声,徐徐转至窗口处,落寞无声。

  秦若浅同样,轻轻退出寝殿。

  踏出中宫那步,她看向秋日里的天色,从未有过这般沉重的语气,哪怕当年阿兄病逝,将她硬逼上摄政的位置,也不曾有过这般焦心。

  到底是事态严重,还是自己的心在改变。

  她望着暗红色的宫墙,出奇的平静。

  她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忍耐与怨怼达到临界点时,她就极易被激怒,可是如今,她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或许是无力,或许是自己没有权力大脾气,身份卑微,就算生气,也无人来哄慰。

  她想到诸葛卿卿,那样的肆意,她也想有一次的任性,将所有的事情都抛下。

  走在深深的宫道上,宫人行礼问安,她已经习惯漠视这些人的行礼,就像陆思贤漠视她的好一样。

  她望着天,走出宫门,□□入了张府。

  张府人不多,就连府卫也不见几人,与张正的朴素有关,听说有盗贼闯入,翻找一夜,都未曾找到值钱的东西,盗贼哭着离开了。

  进入陆思贤的庭院,就听见些许笑声,好似她在与同人谈笑。

  细细算来,她有好些时日没有见过陆思贤了。

  天气开始变冷,靠窗的人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百褶裙,秋风萧瑟,更衬得她消瘦几分,乌黑的长发若鸦羽,未曾挽髻的长发垂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更是五官明媚,比起往日,更为灵动,让人挪不开眼去。

  秦若浅站在廊下,细细看着,而屋里传出了陆安枝的声音:“你一人倒很自在,殿下可晓得你在这里?”

  “她呀、肯定知晓,第一时间通知她。大概近日要忙,毕竟她不是普通人,要习惯她这个大忙人的生活,我又不是小孩子,离开她无法生活。”陆思贤大咧咧的声音传至耳朵里,有些刺耳。

  她倒希望陆思贤日日粘着她,可惜,性子使然,陆思贤适合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陆安枝的声音很温柔,似清水拂过沟壑,带来甜蜜,“想来也是,你若觉得无趣,我多来几趟也可。”

  听到这句话,秦若浅皱眉,大步走近,敲了敲窗户,看着屋内并排躺下的两人:“你二人不该避嫌吗?”

  此时,她大该在某个临界点徘徊了。

  陆安枝被她怏怏不悦的神色吓得心口一跳,闻及避嫌二字,下意识模糊了下,而后看向陆思贤:“避嫌?”

  “没事,你赶紧回府,少来几次就行了。”陆思贤扶额,她没想到这位祖宗大半日就跑来了,倒像是特地来捉奸的,她忙穿好鞋将人拉了进来。

  陆安枝察言观色,冲着秦若浅行礼后,才小心地离开,还不放心地回头看了阿贤一眼。

  可惜,陆思贤两只眼睛都在秦若浅身上,一点都没有留给她。

  陆安枝走后,秦若浅的脾气就上来了,可看到陆思贤的笑脸,气又散了些,看着两人躺下之地,又觉恼火。

  屋内无处可坐,想走又不能走,感觉这就是在折磨自己。

  陆思贤感觉风雨欲来,忙拉着她开口说话:“我们就是累了,躺躺而已,没有下次了。”

  天晓得,她怎地就答应陆安枝躺下休息了。

  她面露极大的悔意,更显得事态不正常,秦若浅不信她这番措辞,本就是心思不正的人,有什么理由信她。

  自然是不信。

  她冷了脸色直言:“我不信。”

  陆思贤苦着一张脸:“我真的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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