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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九皇叔 21225字 2022-11-17

  猪队友,果然炮灰都是被蠢死的,作者为了烘托男女主的智商,这是强行给配角降智了。

  陆思贤痛恨自己,不该和苏锦玩,这倒霉孩子要逼死她,尤其是秦若浅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会猜到背后的故事。

  “秦若浅,掐死她、砍死她、毒。死她,随便选一个,你不干的话,我来上。”

  苏锦未曾料到她突然翻脸,神色一冷,道:“你和你那个娘都是一样的性子,她不报仇反做了狗皇帝的皇后,而你不顾廉耻,为了蝇头小利,竟认了陆珽做父。陆珽杀我云山多少族人,躺在陆家人的床上,你难道不到半夜被鬼敲门吗?”

  陆思贤心中一凛,“就、就、就不许鬼半夜敲错门吗?”

  “毫无廉耻,贪图荣华富贵,我若是你,定会手刃仇人,若是不能就一头撞死,也好过苟活于世。难怪你身体不好,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短折而死也不为过……”

  “够了。”秦若浅忍无可忍,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眼神戾气顿生,“苏锦,你是皇后的侄女不假,也别挑战孤的耐心。”

  人在气中,少了几许分寸。秦若浅的力气惊人,纤细的手腕似有着无穷的力气,轻意间就能捏死苏锦。

  她出身在马背上的国家,本就是骑射好手,又曾闪过上过战场,手臂的耐力是常人难以比。

  莫名而来的戾气吓得陆思贤忙去拉开两人,拍着秦若浅的手:“松开、松开,为我这么一个废物不值得,不、不,何必为这种人让自己手上染了血,不值得、不值得。”

  她略显急躁,可见心思是好的。秦若浅也消气了,松开苏锦,道:“苏锦,你寄人篱下,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陆思贤不是你的仆人,相反,你才是她的仆人,你若不想留在这里,孤可以送你去见阎王。”

  得到呼吸的苏锦大口喘息,毫不遮掩自己的怒气,死死地盯着两人:“迟早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你赶紧闭嘴,想说大话也可以,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大话带来的后果。你这样大咧咧地暴露自己的底子,是不想活了?七公主知晓我的身份,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吗?蠢不蠢,笨不笨,要不是看在你姓颜的份上,你以为我搭理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摘星楼去伺候那些男人,再不行就把你送给五皇子,或者告诉八皇子、九皇子,你才是皇后的女儿,让你给仇人的女儿做妾。”

  “你……无耻、卑鄙、下流……”苏锦气红了眼睛,伸手就要打人。

  手刚伸出来,就被秦若浅握住,警告她:“她不敢送,孤可以将你毒哑了,送到圣上面前。”

  苏锦蛮狠,在镇定的秦若浅面前还是差了些气势,被她震住,陆思贤佩服得五体投地,朝着她竖起大拇指,“你真A。”

  她溜须拍马,秦若浅没工夫搭理你,反与苏锦胶着在一起:“苏锦,皇帝对云山颜氏忌惮,就连皇后都不惜对她下毒来控制,你觉得你自己会有甚什么样子的死法”

  苏锦说不出话来了,狗皇帝的恶毒,多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吓得咽了咽口水。

  “果然,恶人还得恶人磨……”陆思贤嘀咕一句,她现在被苏锦掀了个底朝天,就剩下一条裤子了,衣服都没了。

  唉,做人难,做恶毒女配更加难。

  苏锦安静下来了,秦若浅不与她计较,却也有很多问题要问,当着陆思贤的面就问:“陆世子是皇后的女儿?”

  苏锦如丧考妣,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陆思贤知晓瞒不过去了,索性就说开了:“当年陆珽带人去围杀云山,皇后无奈,将我托付给陆珽,想要自尽去陪着自己的族人。陆珽借机威胁她,她死他就掐死我,她活着我才能长命百岁,懂了吗?皇后并不是为自己而活,是为我活的。”

  苏锦皱眉,秦若浅淡然,这样一说很多事就可以想得通了。皇后阻止她二人成亲,以及齐国公竟甘愿辅助她,都是为了陆思贤。

  也就是说皇后杀太子,是为了保护陆思贤?

  说不出的震惊,她面上从容,镇定如山岳,道:“同床共枕那么多日子,你就没有想过杀我?”

  “杀你?笑话,你没发现我在抱大腿吗?”陆思贤笑了笑,她知道秦若浅误会了,讽刺道:“你见皇后杀了皇帝吗?”

  秦若浅不是女主,难道她就是原来的陆思贤吗?

  她可以带着皇后离开,救人于水火,但是不会傻到背负着这些仇恨,这里不是她那个时代,再算了杀人偿命,她只想自己长命百岁。

  原主愧对皇后的,她自然会去弥补,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总要做些事的。

  “你说得也对,你还没那个胆子。”秦若浅想到她怂怂的样子,实难将她同皇后联想一起,这也可以解释,她为何知晓那么多的云山秘密了。

  转而一想,皇帝造的孽,竟让她来背,也不知是谁倒霉了。

  两人各怀心思,就这么将苏锦撩下了,秦若浅不信任这个没脑子的人,比起皇后与陆思贤的聪慧,这个苏锦简直就是来拖后腿。

  本不该管她,可她身上流着与陆思贤相同的血脉,不能不管了。

  出去后,吩咐青竹调人来将苏锦看住,这样满心仇恨的人极易被人看住。

  京城不是简单之地,苏锦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就算把她送到秦承卓身边也会误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们不能走错一步,尤其还牵扯着陆思贤的身世,不能稍有疏忽。

  回去的马车上,她先开口:“将苏锦送走。”

  “为何?我费尽心机将她捞过来的,她并非是蠢,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仇恨而已。宇文信还在找她,你觉得把她送出去,宇文信会干坐着?”陆思贤不答应,苏锦只要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不错的。

  马车颠簸,让两人的心情都不大好,尤其是秦若浅,眼眸抬了起来,那股亮光一点一点淡了下去:“她控制不住呢?失手被擒,你觉得她不会将你供出去?你以为你很安全,光她知晓你的身世,这点我就不会容她,她若走就罢了,不走,我有很多办法让她死得悄无声息。”

  她知晓被人拿捏把柄的痛苦,更让她忌惮的是其他人都在盯着陆思贤,人人都打算娶她为侧妃。

  这点,她不可忍。

  苏锦绝对不能留下。

  陆思贤气势不如她,就连底气都不如她,心中郁闷一阵,道:“你不干涉我的事,我也不干涉你的事,成不?”

  “不成,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弄。死苏锦。”秦若浅整个人陷入阴影中,就像是深处波涛汹涌中,看不见光亮。

  这样的秦若浅让陆思贤感到一阵陌生,她不讨厌苏锦,甚至有些可怜她,毕竟小姑娘背负这么大的仇恨,一人闯荡了这么多年,不甘怨怼都是应该有的。人无完人,不能以上帝的眼光去约束她。

  她试探道:“你信我,她不会惹事。”

  秦若浅不为所动:“我信你,不信她。你可以让旁人代替苏锦,横竖无人知晓她的模样。”

  陆思贤头疼:“她会简单的占卜,旁人不会。”

  “旁人不会,你去教不就成了,事在人为。”

  “我不会,我拿什么来教。”陆思贤郁闷极了,她如果会占卜,还用得着苏锦?

  皇后的占卜能力是最强的,可是占卜一事向来透着玄奥,没法用逻辑来信任,所以她不敢冒险,只能继续用苏锦。

  陆思贤落入颓唐中,书里宇文信只将苏锦藏在身后,并未让她出来,可她不行,手里没人,做事很不方便,只能省省了。

  听她丧气的话,秦若浅的目光便定在她的脸上,阴沉沉的眸底凝着些许锋利的审视,好像在想什么。

  陆思贤见后,心中咯噔一下,猛地醒悟过来,她真是被苏锦的蠢感染了以前总说着掐指一算,如今又自己打脸,这谁给她收拾残局。

  秦若浅的眼神绕着她的脸和手审视了一番,忽地笑了一声,“陆思贤,孤是不是很好骗?”

  “殿下很聪明,心怀天下,包容天下,气质华然,倾国倾城。”陆思贤忙叭叭夸了几句,秦若浅喜欢听好话的,毕竟谁让她理亏呢。

  秦若浅:“小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自己理亏就像先哄骗她,红口白牙不停的说,夸的人分不清南北,这样讨好甜美的笑也只在她见宇文信身上有过。

  她不喜欢,也不得不说小世子很会夸人,让人不恼能不信。

  陆思贤头疼,秦若浅这个人不得不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镇定的,脑子特别好使。

  “我是颜氏女,但是没有想要弑君复仇的想法,帝后二人和睦,我就不知旧事。死人重要,也是比不上活人的,皇后好便好。至于外间所言,娶我就能得大位,纯属是胡扯,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祝他们做皇帝。”陆思贤觉得自己在秦若浅面前怵得慌,对于她这么一个不可招惹的女人,她是真的怕了。

  宇文信可怕,秦若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地狱回来的恶魔,哪里会是好相处的。

  她的瑟缩让秦若浅明白自己过分了,敛起冰冷的神色,目光平静下来:“苏锦不可用,我找善占卜的人替代她,你还有意见吗?”

  陆思贤翻了翻眼睛,她意见很大,大到无边无际。

  可是她好像没有余地来反驳,毕竟人家也是为自己着想,真要桶出去了,她就没命了。

  “我脑子里还是有些意见的。”说完吐了吐舌头,抬眸对上秦若浅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盛着寒冬腊月的凉意,这个时候总算见识到了她强大的震慑力。

  十几年的摄政公主不是白当的,那股不怒自威从她的眼睛里一点一滴地渗漏,她忙改口:“没意见、没意见。”

  秦若浅抿唇,心情有些复杂,就连着情绪也无妨稳定,陆思贤本就胆小,再冷着她,多半又要和她分道扬镳。

  她缓了语气,整个人柔和下来:“你想报仇吗?”

  报个鬼仇,自己保命都来不及了,还有命报仇?

  陆思贤快速地摇首:“开好青楼就是我最大的想法。”

  “没骨气。”秦若浅嫌弃一句,事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多事都需从中改过。

  马车哒哒前行,忽地停了下来,外间想起一道声音:“阿姐,我有话同你说。”

  是秦承宗,竟还没回府。秦若浅扫了一眼女子装束的陆思贤。

  要命了。

  就凭着秦承宗的色心,这个时候看到她,肯定会有麻烦,她迅速打定主意:“你先回府,别让他看见你。”

  “也行,我回去等你。”陆思贤没拒绝,毕竟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样子太吓人了。

  等秦若浅出来后,秦承宗眼尖地看到车内还有一人,扫过一眼裙摆,当是女子。

  他不免多看一眼,透露着好奇,这是哪家闺秀跟着阿姐出来玩,再一看阿姐身上的男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外人说两人至今没有圆房,阿姐不会是不近男色吧?日日想着女儿家?

  就方才匆匆一瞥,可见女子雪白的肌肤,五官并不清朗。

  正是不清朗,才显得神秘莫测。

  他盯着去看,秦若浅闪身至他身前:“九皇子在看什么?”

  秦承宗回神,这才注意到阿姐的男装,多了一股惊艳,精致的五官上没有以往的柔和,添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飒爽。

  脸上的娇蛮好像也跟着不见了,眉眼间冷冽似寒霜沉淀下来,更为成熟了些。

  他虚虚一笑:“有人说颜氏女在南间十二郡,我必能很快将人找回来。”

  “找回来做什么?”秦若浅语气不善,见到他眼中的精光,就没来由地一阵厌恶,人人都在觊觎她的小驸马。

  侍卫牵过来一匹马,她看着骏马有些厌烦,还是登鞍上马,接过侍卫手中的鞭子,跟着秦承宗的马。

  眼前的街市都很熟悉,落入眼里,更显得枯燥,身侧的秦承宗开怀道:“父亲娶皇后也是为了她的占卜能力,听说颜氏一族的女子,便是拥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秦若浅淡淡地:“并无实据,再说皇后入宫十七八年,可见那女子必然必你大上几岁,肯定不合适。”

  “无妨,我要她为的是江山,为大计谋,不是为了女色。不过你看看皇后的容颜,她的女儿肯定不差,美人江山就该都属于我。”秦承宗自信,可这副嘴脸在明艳的骄阳下显得极为狰狞。

  男人都是这般,自私又恶人,利用完女人便又抛开。

  秦若浅双手握紧缰绳,极力忍着自己的情绪,眸色在他身上一阵晃悠,道:“你觉得她会甘心嫁给你?”

  秦承宗道:“我是天皇贵胄,为何不愿,再说她不过一女子,再是不愿能强得过我手中的兵马吗?父皇当年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看似天真的话,实则暗喊含着血腥与贪婪,就连自认狠毒的秦若浅都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真没有错。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气得想拔剑直接砍死他,仅存的理智让她平静下来,觉得自己的心烦躁起来:“你是否太高看自己了。”

  秦承宗得益于背后舅家的权力和王贵妃在宫里的势力,若无两者,就凭借着他的盲目自信,哪里会是太子的对手。

  如今对手换成八皇子,只怕高低一见分晓了。

  八皇子的才智谋略都是上乘的,太子与贤妃相继死去,皇帝对他肯定是有愧疚的。

  贤妃的死给了他最大的帮助,光这一点就可见他的心思必超过秦承宗。

  相比较其他人,他也更加的狠。

  被她讽刺的秦承宗也是不甘:“太子一死,就无法同我争了。”

  “愚蠢,五皇子、八皇子都是傻子吗?圣上未死,那些小皇子终究有长大的一日,他们比你更年轻、更聪明。”秦若道。

  秦承宗一如既往的自负:“他们比起我,你觉得有胜算吗?太子不在了,我们都是庶出。”

  秦若浅不想同她多加理论,随口道:“你就不怕皇后再过继一子?”

  “再过继?”秦承宗猛地僵持下来,坐下的马儿翻前肢腾起,几乎将他摔了出去。

  有惊无险后,他开始担忧起来,帝后情深,皇后没有子嗣,若在小皇子中随意择一人过继到中宫门下,也是一劲敌。

  “阿姐说得对,毕竟皇后很得父皇的喜欢。”

  “或许吧。”秦若浅随意应付一句,心不在焉,依旧想的是众人盯着陆思贤的事,烦不胜烦,策马就走。

  秦承宗不料她突然策马走了,扬鞭追了上去:“阿姐去何处?”

  街道宽阔,行人不多,两人纵马,也没有惊扰到别人。

  秦若浅是骑射高手,轻易就将骄奢的秦承宗摔在身后,她肆意策马,却还金蝶这里是百姓聚集之地,多少在意些。

  两侧商铺房屋不断后退,多年前的那股快意又恢复了,远处的霞光落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头顶是澄澈的天蓝,顺着云层看去,渐而变作深紫,而后金色中染红。

  京内的光芒还是那样璀璨,风日真美。

  一路疾驰,路过镇北侯府,宇文信恰见熟悉白衣少年,不待思考就将人拦住。

  秦若浅淡淡地斜睨一眼,“宇文世子有事?”

  红妆艳丽,白色飘逸,吐字间带着不屑,似纨绔更似高山上不染红尘的少年。

  那抹雍容华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英气,就像是常入战场的女将军,意气风发。

  宇文信足足盯了她半刻。

  秦若浅厌恶他眼中的观色,如同秦承宗说起陆思贤那样,丝毫不加克制收敛,她握紧马鞭,在虚空中甩了甩,“宇文世子这样盯着我,可知羞耻?”

  尽管她没有做出厌恶的表情,显得很是平静,像是波澜不惊的湖水,可水下的光景不见得平静。

  宇文信落寞地收回视线,太子的死对镇北侯府也有不小的打击,父亲抑郁不振,几乎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跟了太子不少的年岁,满盘皆空,岂有不失望的道理。

  且镇北侯府与齐国公府在这些时日里政见不同,矛盾顿生,侯爷也在担心后事如何解决。

  他作势请人入内:“殿下可要入府坐一坐,臣有话同你说。”

  秦若浅拒绝:“孤男寡女,世子不要颜面,孤还不想驸马伤心。”

  此时要是进去了,陆思贤肯定要炸毛,那个梦境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平日里挺聪慧的一孩子,到了宇文信的面前,脑子就不大好了。

  “殿下,臣说的是要事。”宇文信不退让,青年成熟的棱角中藏着从未消退的锋芒,战场上磨砺终成,像是暴雨后的劲松,雨打不折腰。

  秦若浅扬鞭就要走,见到的却是他面上的坚毅之色,这样的将领不可多得。

  同样,他也很自信,世人只看得见他的好,未曾发现缺点。

  这样的男子优秀到无人能赶得上,可要做他的主上,能力不能太差,识人如何用,都有着很大的学问。

  稍有不慎,就被他反噬。

  且她现在有陆珽,不缺镇北侯府,势大引起别人的猜忌。

  她扬眉一笑:“孤不入朝,与世子并无正事可说。”

  说完,就听到外间匆匆马蹄声,秦承宗赶来了,与她不同的是,他见到宇文信面露喜色,友好地打招呼:“宇文世子。”

  他自认自己宽容大度,并不介意镇北侯帮助太子的事,只要他们想得开,依旧可以投入他的门下。

  谁知,宇文信只依礼数对他行礼,再无其他的话。

  秦若浅见他来了,顺口就道:“既然世子有要事用九皇子说,不如同他入府说话,孤先回府。”

  “殿下……”宇文信见她要走,疾步入前。

  他快,秦若浅比他更快,几息间就策马远去。

  秦承宗看出他对阿姐依旧恋恋不忘,心中陡生一计,下马同他搭话:“世子有何话不如回府说?”

  “怕是不可,太子方去,你我这般入府,倘若被有心人看到,必会让圣上不高兴,臣就不送殿下,您一路安全。”宇文信随意几句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转身向府里走去。

  秦承宗:“……”

  ****

  秦若浅从后门入府,一路疾步回寝居,换好衣服上,发现寝居里没有陆思贤。

  趁着净面的间隙,询问婢女:“驸马可曾回来了?”

  婢女摇首:“未曾回来。”

  秦若浅拧干手巾的动作顿住了:“你去府门问问,可有世子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秦若浅:太难了,人人都觊觎我的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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