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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旧人重逢

何甘蓝 18054字 2022-11-17

  众人或同情或好奇地看向西南王, 不知时至今日以他的身份地位会不会作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冯弦机起身走到靠前的位置停下,拱手一拜,道:“陛下, 娘娘。”

  汤凤高高地挑起眉毛, 笑着问道:“王爷觉得陛下这牵的姻缘线可还合王爷的心意?”

  小皇帝拧起了眉头,摸不准汤凤到底藏了什么心思。将李五赐给西南王的确是他的意愿, 清河侯持身公正,定然不会作出什么有违法度伦理之事, 所以将李五安排到西南王府去, 他很有几分信心。可是如今看汤凤的态度,倒像是知道他打的这算盘了, 再将李五和西南王凑作一堆,会不会生出别的变数来?

  冯弦机故意看了一眼小皇帝, 像是在寻求他的意见一般。小皇帝以拳抵唇,道:“爱卿不必顾虑。”

  “臣去年看中一女子, 贤良淑慧,欲上门提前提亲, 可不知怎么陡生变故,佳人命丧黄泉。”冯弦机一脸伤痛无奈地道, “臣思来想去心中十分不安。臣的王妃当年也是突然病逝, 如今喜欢的女子同样遭遇不幸,若说是巧合也太巧了些。臣是刀口舔血之人, 说不定是煞气太重克了这两位女子。”

  他说得一脸沉痛,众人听得一脸入神。命理之事实在邪乎,不能尽信不能不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观西南王的面相,凶狠威严, 似乎的确有几分克妻之相。

  “因此,臣对娶妻一事实在惶恐,不敢连累李家姑娘。”冯弦机重重地叹气。

  汤凤端起茶杯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他可真能扯的,为了拒婚不惜给自己扣上一顶克妻的帽子。她倒要看看以后他再有喜欢的女子时,该如何向她解释今日的行为。

  清河侯夫妇见西南王亲自拒婚,又将拒婚的理由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免欣喜感动。再看皇贵太妃身旁的女儿,乖巧伶俐,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克妻之人啊!

  小皇帝心中纠结,若是想要将西南王与李五促成一对今晚便是最佳时机。可汤凤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拿不准,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汤凤看出小皇帝的犹豫,决定再加一把火,笑着道:“王爷可真够会说的,不就是不想成亲么,怎么还扯上克妻了?不过两个而已,说不定就是意外,不如等王爷娶上七□□十个的时候再看,这克妻的名号王爷当不当得。”

  “母妃此言差矣。”小皇帝果然出声,偏向了冯弦机,“若是真娶了七□□十个的时候,岂不是害了这些无辜的女子?西南王自有他的顾虑,母妃何必强人所难?”

  “哦?倒成了本宫的错了?本宫想着陛下第一次给人做媒自然是要马到成功才好,所以才帮着陛下撮合,怎么最后倒成了本宫的不是了?”汤凤轻哼了一声。

  小皇帝道:“朕只是关心臣子罢了,并无强迫之意。母妃的好意大约西南王也知道了,就不必在此事上过多纠结。”说完,他又看向西南王,道,“克妻之事不能全信,但终究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化解。若你日后有喜欢的女子了尽可以给朕说,朕一定做这个证婚人。”

  “谢陛下隆恩。”

  汤凤身侧,李五同样松了一口气。好了,她可以不用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了。

  汤凤似有察觉,歪着身子瞥了她一眼,刚好看到她如释重负的模样,嘴角一勾:“可真是个没有福气的姑娘。”

  李五垂首,不敢直视她的脸,小声地道:“小女所求不多,只愿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王爷再好,也不是小女的。”

  “倒是个有主见的。”汤凤轻轻一笑,“行了,回你母亲那边去吧。”

  “是,小女告退。”李五这才不敢当着她的面松气了,提着一口气走回了母亲身旁,喝了一口冷茶后,这才将挺直的背慢慢松了一些。

  清河侯夫人见她额角冒汗,捏着她的手问道:“可是吓着了?”

  没了压迫感,李五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道:“我觉得娘娘不是那般狠心之人,她挺好的。”

  清河侯夫人忍不住拍了她一巴掌,咬牙道:“你懂什么,这满殿的人谁不怕她?你这小妮子倒是得了她一双镯子就有几分猖狂啦?还挺好的,那你是没有见过她出手的时候!”

  李五被母亲拍中了背,忍着痛道:“或许那只是她保全自己的手段……”

  “闭嘴吧你,你没看到她刚刚想把你和西南王凑成一对?”

  “那明明是陛下的主意啊,怎么变成娘娘的意思了。她顶多是推波助澜,而且不是没成么。”李五小声跟母亲辩解。

  “你你……糊涂蛋!”

  宴席尾声,汤凤起身更衣。下一刻,坐在下面的周夫人悄悄起身离席。

  太极殿偏殿外有一荷花池,虽不必了凤凰台下面成片荷花壮观美丽,倒是同样被宫人打理得景致可爱。只是如今寒冬之际,满塘只有枯萎的秆儿,看不到荷花盛放的美景。

  选在此处会面,既能看清周围的情况,又躲不了偷听之人。要是被人看见了,也能说是一起散步醒酒。

  寒风从身旁肆虐过,荷塘边的女子像是一棵青松,站得笔直。

  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回过了头。

  “臣妾见过娘娘。”来人竟然给了她行了一个全礼,双膝下跪,低头叩首。

  汤凤想要伸出去的双手一顿,收了回来,她说:“夫人请起。”

  胥二起身,两人终于在此刻毫无顾忌地对视。

  上一次见面,她是八岁的公主,她是十三岁的将门虎女。她们一人喜欢读书,一人喜欢舞枪,各有所爱。此时再重逢,她是守在孝陵的皇贵太妃,她是相府操持内外的相爷夫人。

  “胥姐姐。”

  “小公主。”

  汤凤忍着泪笑着道:“你这一身的打扮我真的看不习惯,你以前从来不喜欢穿裙子的。”

  胥二无奈:“时过境迁,我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跨马游街的胥家二小姐呢。”

  南疆风气虽淳朴但也十分开放,很多女子会着男子的装扮骑马射猎,有时候上街也是一身男装,自有一番潇洒俊逸。南疆并入了大夏,不知那边的女子现在是否还会那样打扮,是否已经被大夏同化。

  “公主,你我能活下来便是背负了家国仇恨在身。当年最后一战我被父兄掩护侥幸逃脱,带出了一队人马,如今他们已分散各地潜伏,等大夏一乱,咱们就有机会复国了。”胥二激动又期待地看着她,“经营这么多年,我们的实力壮大了不少。等时机一成熟便由你来号令南疆子民,咱们杀回去,将当初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复国,这实在是一个美好又遥远的梦。

  胥二看出她的恍惚,上前一步道:“公主,难道你就不想回家吗?这些年咱们虽报了家仇,可亡国之恨还在,咱们苟活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能重新回到那片土地吗?”

  “胥姐姐,不是我不想,实在是百姓们经不起折腾了。”汤凤平静地看着她,“这十七年大夏与南疆已融合一体,我们要是复国得牵扯进多少无辜的家庭?他们受了战乱终于平静下来,我们何必又要去掀起这个伤疤呢?”

  “可就算是没有我们也有其他人!前有庆王,后面还会有瑞王西南王,他们哪个不是雄心勃勃?大夏与西宁一战已经大半年了,死了多少伤了多少?难道没有我们这些人的伤亡就可以避免了吗?”胥二激动地劝道。

  汤凤不忍:“他们是他们,可我不想做这个罪人。”

  “什么是罪人?拿回自己的东西叫罪人吗?公主,你是南疆王室唯一的血脉了,你身上背负的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南疆建国五百余年,难道王室列祖列宗就甘愿将自己的心血这么奉送给他人吗?”

  她们彼此说服不了对方,再过多纠缠下去只会是徒耗时间。

  胥二难过地看着她:“你是南疆的小公主,是唯一能继承王室遗志的人了。你好好想想,你的父王和母后,王兄王姐,他们在地底下甘心吗?”

  汤凤咬住下唇,太过用力,舌尖已传来了血腥味儿。

  “公主,我虽筹谋多年,训练了上万的士兵,可没有你,他们只能隐藏在村庄小镇,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胥二叹气,眼底有诸多的不甘。

  “我知道。”汤凤转身,看着黑黢黢的荷塘,犹如自己此刻的困境,“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好好想想。”

  “不管怎么样,我都听你的。”胥二说。

  汤凤低头,苦笑一声。

  她与胥二的立场既相同又不同,她们对大夏怀有相同的仇恨,可消解仇恨的方式却不同。她只关注那些出尔反尔的奸臣贼子,而胥二是想在同一个战场上找回当年丢掉的东西。

  历史的车轮早已碾过,她若是执意倒退,不知道又要扯进多少人的性命。人生太短了,一瞬间就是一辈子,她真的要将这些人的性命与仇恨紧紧相连,让他们短暂的一生都消耗在一个复国之梦上面吗?

  她头疼不已。

  当晚,回到承乾宫的汤凤发起了高烧,太医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将烧退下去。

  “这不仅是受了风引起的外热,还有内热。”傅太医道,“两股火气在她身体里,这样下去人要被烧坏的。”

  床上,汤凤面色带有不自然地潮红,嘴唇干裂,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莲藕守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更换湿帕子。

  傅太医正开着方子呢,养心殿的人就来了,说皇帝自从宴席散后身子有些不适,请傅太医过去看看。

  傅太医匆匆开了方子递给莲藕,道:“陛下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照着方子煎药服下去,若是没有好转再来找我。”

  莲藕接过方子,指尖发白。她知道,这是皇帝在刁难娘娘,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承乾宫的太医散得干干净净,大约是读出了皇帝的心思,不愿再留在这里伺候。小金子气得朝他们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两口,转过身拿了莲藕的方子,亲自跑去太医院抓药去了。

  眼瞧着汤凤的温度降不下,莲藕急得要哭。

  “水……”床上的人突然出了声。

  莲藕赶忙将她扶起来,端起一旁备好的蜂蜜水喂给她:“娘娘,慢点儿喝,小心呛。”

  喝了水,汤凤的意识有几分回笼,眼前虽雾蒙蒙的,但她也知道身边守着的只有一个莲藕而已。刚刚迷迷糊糊的听见了皇帝把太医叫走了,她便挣扎着清醒了几分。

  “你去,拿几坛酒来。”汤凤有气无力地说道。

  莲藕顾不及多问,照着她说的做。从前承乾宫藏了许多好酒,存放的地方莲藕是清楚的,可打开库房门一看,空空如也。她不信,依次推开了所有库房的门,这么大几间的库房,空得像是能听见她的喘息声。

  她愣在了原地,不知怎么的,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她不爱哭的,可此情此景,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想到主子还在床上躺着,她顾不得再伤心,擦了泪,差了门口的小宫女让她看点儿娘娘,自己朝御膳房跑去了。

  小宫女守在门口,偏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冷着面一动不动。

  汤凤的意思渐渐有些散了,她能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深重,有什么东西抓着她往下在坠。忽然,有冰凉的感觉传来,触到她的肌肤上,有些凉凉的舒服。

  “唔……”她想尽力去贴近这股凉意。

  鼻尖传来了一阵酒香,她浑身乏力,脑袋烧得糊涂,但也闻出了这应该是好酒。想必是莲藕回来了,她松了一口气。

  搭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有一双手在她的脖颈处,笨拙地解着她的衣扣。接着,她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了起来,靠在了一个略微冰凉的胸膛上,十分舒服。

  外衫被褪去,眼前只有一抹浅粉色的肚兜。她感觉身后的人停滞了一会儿,有些粗粝的手在肚兜绳上迟疑了一刻,最终还是下不去手。

  酒香越来越浓厚,冰凉的帕子缓缓擦过她的脖颈、腰身、手臂……她像是被人做成了酒酿鸭子,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酒味儿。

  “咳咳……”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胸腔震动,胸前的浑圆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这下子,擦拭她身子的手停住了。

  她听到一阵粗重的气息声,有些压抑的克制。接着,她被移开那冰凉的胸膛,翻过身趴在了床上。身后的帕子轻柔地擦过她的背,像是在抚摸一件上好的玉器,生怕一个不稳就打碎了。

  她的背很美,线条流畅,均匀,无一丝多余的肉。腰后还有两个腰窝,可爱俏皮。

  她没有察觉到手的主人是以何等的目光在看她,她只觉得浑身的热气被带走了一半,似乎不那么热了。

  “莲藕……”她闭着眼轻声喊道。

  “莲藕”没有回应,他也不敢回应。

  她极力睁开眼想去看眼前的人,可下一刻她又被他翻过身对着墙壁,她一睁眼,一片素色,什么都不看清。

  手的主人不耐其烦地给她擦拭着身子,一遍又一遍。酒带着她的温度蒸发,她终于感到舒服了些,意识渐渐轻飘飘的,浑身的沉重终于散去了不少。

  “莲藕……”她嘤咛了一声。

  她忽然坐了起来,单手撑着床,转过身,用那一双柔媚多情的眼睛去看他。

  他僵在那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莲藕,我要喝水。”她眼睫毛颤动了一下,伸出手。

  “莲藕”端了一旁的蜂蜜水给她,她伸手接过水杯,才饮了一口,却将一杯都打翻在了床上。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到了胸前,肚兜湿了一大半。

  她有些懵了,沾了水珠的唇看起来莹润可爱,微微翘起,更是平添了一番无辜的风情。

  “还要……”她伸手去拿杯子。

  下一刻,她重新落入了那个熟悉的胸膛,他端着茶杯将水喂在了她的唇边。她吞咽了几口,嘴角有蜂蜜水漏了些出来,本来就打湿了的肚兜更是雪上加霜。

  喝够了,她摆摆手。

  他放下了水杯,维持着将她搂在怀里的姿势。

  “你不是莲藕,你是谁……”她闭着眼开口,说出的话虽然还是乏力,但总归有了几分清醒。

  他沉默了半晌,抱着她的胳膊无意间又收拢了几分。汤凤歪躺在他的怀里,长发铺满胸前,微微挡住了一些说不清的好风光。她挣扎着要起身,却感觉是两条铁锁链将她禁锢住了,挣脱半天也是徒劳。

  “你……放开……”她喘气说道。

  他低下头,突然凑到了她的耳边,含住了她小巧的耳朵,问:“为什么要放开?”

  她挣扎地动作停住了,她是发烧了,烧得糊涂看不清人,但是她耳朵没坏,脑子也还算能用。此时在耳边响起的那个酥麻的声音,她真是熟悉得紧呢。

  “冯弦机……”她喊出这一声,颇为咬牙切齿。

  “晚了。”

  她整个人被上下提了几寸,同样是那双为她擦身的手,如今却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转过了头。

  她侧着头仰视他,眼前的五官瞬间清晰了起来。

  还未等她说什么,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含住她微湿的唇瓣,碾磨辗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她受人钳制,浑身乏力,却偏偏被逼着仰头承受他的一腔火热。

  他扎人的胡子在她脸上游移,她左闪右避也没有躲过,反而让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箍得更紧。他的唇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蛮横无理地肆虐过去,容不得她丝毫地反抗。

  这下子汤凤才看清,旁人对他的评价没有错,在他的战场上,他凶狠又无情,掌控了一切的局势。

  他不许她有片刻的分神,拽住了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倒像是她反客为主了一样。汤凤从未没有经受过这般狂乱的摧残,他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完全不懂细细品味,只知道朝着最鲜美的部位下手。

  风雨将歇,他终于将唇从她的唇上挪开,从她的眼睛吻回了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他道:“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她闭着眼没有说话,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像是依赖又像是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终于亮出了自己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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