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4

　　这件事情的结束自然是传统而又老套的：超人和蝙蝠侠两个人联手打败了坏人，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夏洛特和达米安两个人将毒藤女也给抓回了阿卡姆里。

　　毒藤女的目光扫过夏洛特，又掠过了达米安，目光里面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却在目光转动之后，那些言语又被按捺下去。

　　夏洛特感觉今天晚上毒藤女回去就回告诉小丑女，小丑女知道了，小丑就知道了。

　　夏洛特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所以她询问系统，“姐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挂，比如说能够让毒藤女失忆到忘记今天晚上的事情的。”

　　系统道，“热视线精准切割，试用过的都说好？”

　　夏洛特：“……能不能整点阳间的活儿？”

　　于是系统就又出了一个注意，“姐妹，我觉得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夏洛特：“什么？”

　　系统：“别问，问就是氪星生育宝典。”

　　人类只要吃到了更大的瓜，就会迅速将前面的小瓜忘掉。

　　1275

　　当然最后毒藤女还是没有吃到这个瓜，因为夏洛特觉得按照阿卡姆人员对于蝙蝠侠的信任和期望。

　　就算说了氪星生育宝典，那么他们也都会默认，她是从超人肚子里面爬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情完全不会对他们的三观有什么影响。

　　1276

　　第二天一早，夏洛特跟着布鲁斯韦恩一起去他们家资助的贫民区学校视察。

　　说是突击视察，但是其实韦恩先生的业务通常在一个月前就提前安排得好，学校里面基本学生都训练好了，估计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桌子不能用来放东西，柜子不能用来摆东西，就连上哪堂课都已经演练了八百回的日子。

　　而门外的记者们就更是□□短炮都已经准备好，只等着拍下最适合的一幕。

　　来自星球日报的小记者在韦恩先生漫不经心的一指之下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之中突破重围。

　　夏洛特的目光偷偷的扫荡过去，发现了正在上体育课的梅森，她的目光转过，看到梅森的脸上带着淤青。

　　她扭过头去跟站在她后面校长询问了几句关于学校医务室的设施问题。

　　这座学校的校长是哥谭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学校的校长已经超过了十年以上的时光，在这样一座城市里面能够坐稳这样的位置自然有很多事情不需要提醒就心知肚明。

　　他的目光也顺着夏洛特看了过去，跟着旁边的几个老师们说了几句，然后接着带着夏洛特参观学校。

　　克拉克肯特看到了这一幕，跟布鲁斯韦恩学了一遍，“夏洛特还是很上心的。”

　　“你说的那孩子大概是梅森诺斯特。”布鲁斯韦恩特意让他们安排了一间空闲的办公室，算是暂时的休息地方。

　　克拉克道，“他们认识？“

　　“夏洛特和我说过。”布鲁斯韦恩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她在哥谭的贫民区救下来的小孩，想要当罗宾。”

　　“布鲁斯……”克拉克欲言又止。

　　这个城市里面幻想着和蝙蝠侠一起划破夜空打击犯罪的少年少女们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在这种幻想里面，惩善扬恶和耍酷装帅两种思想近乎是平分秋色，在他们的眼里跟着蝙蝠侠的罗宾永远是那个一往如前所向披靡的神奇小子，没有人知道他们背负的死亡和苦痛，无人可看见他们身上凹凸不平的伤痕淋漓，也没有知道他们午夜梦回里面梦魇的苦痛锤炼。

　　可是克拉克知道，他看见过迪克格雷森坠落天空的姿态，他也见过杰森陶德坟前的黄土一抔，他明白提姆德雷克在侦探生涯里面的举步维艰。

　　他更知道，在杰森陶德曾经逝去过之后，布鲁斯就不再想要拥有罗宾，如果不是提姆德雷克自己找上门来，而达米安又是那样的出身，蝙蝠侠只会继续单干。

　　而现在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布鲁斯对着他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夏洛特知道我的意思。”

　　不然夏洛特也不会将这孩子给送来这里，她只是想要让那个孩子接触更多的世界，拥有更好的未来。

　　所有人都知道，做罗宾不会拥有太好的未来。

　　1277

　　当天晚上夜巡之后，夏洛特特意泡去找梅森。

　　小孩子脸上已经被贴好了膏药，房间里面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在，看到夏洛特过来，对方非常熟门熟路的将窗户一打开。

　　夏洛特看了一眼对方书桌上面摊开的作业，“需要我教你吗？”

　　梅森抬起头，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夏洛特感动的热泪盈眶。

　　系统，“姐妹，我从来没发现你如此好为人师孜孜不倦乐于奉献。”

　　夏洛特，“主要是为了找回在达米安那里没找到的自信。”

　　系统：“……”

　　1278

　　帮着梅森讲了几道题之后，夏洛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这个脸上是怎么了。”

　　梅森硬是将这话说出了一番的少年老成和英雄气概，“就是那天有人来找老妈的麻烦，被我给打回去了。”

　　夏洛特道，“怎么没叫我帮忙？”

　　梅森小手一挥，想要豪气一番，结果扯动了脸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点小事我自己能摆平！”

　　夏洛特冲着梅森笑起来，小男孩的神色认真而严肃，仿佛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夏洛特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母亲支持你去上学吗？”

　　“我老妈很早之前就让我去上学了。”梅森这么说道，他从旁边的一张小椅子上面拽出来了一个书包，“看，我老妈特意给我买的。”

　　夏洛特道，“那还真是太好了。”

　　在这样的街区里面，有很多的父母从来不再以教育的重要性，宁愿让孩子早早独立成人，养家糊口，形成一个恶性的闭环，也不会让他们将时间浪费在学校里面。

　　“我老妈之前跟我啰嗦了好久。”梅森说道，“她还跟说我好好去上学就算了，不过……”

　　梅森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关于他和他母亲的相依为命，例如他母亲绝对称不上拿手的厨艺，他们在梅森过生日的那天庄重而又正式的在咖啡上面铺上一层奶油，装作生日蛋糕的样子。

　　夏洛特看着对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笑眯眯的听着他说那些母子之间的故事。

　　1279

　　出来的时候，系统打了个呵欠，“姐妹，不得不说你是真的有耐性。”

　　“因为我自己没有什么和母亲接触的经历。”夏洛特坐在哥谭夜空的高墙之上，看着下面的万千灯火，“果然母亲和父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呢。”

　　系统，“迪克格雷森警告，气抖冷，男妈妈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夏洛特幽幽的叹了口气，“像是迪克那样的男妈妈站起来了的话，他就注定不再是男妈妈，而是男人。”

　　饶是人工智能也花了三秒钟来考虑这个因果关系，“放我下去，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夏洛特道，“这大概就是亦母亦友的典范。”

　　系统尖叫道，“别用你肮脏的思想玷污了如此伟大的词汇。”

　　1280

　　系统道，“其实我以为你今天上午的时候会自己带着梅森去医疗室呢。”

　　夏洛特呼出一口长气，细小的冰晶随之出现在空气之中洋洋洒洒的飘荡出来，洒落了一地，融入夜色之中，“然后被媒体拍到，大肆宣扬韦恩小姐的热心肠，从此之后梅森备受瞩目，成为韦恩家施恩的典型例子。”

　　“算了吧，这样无论是谁都很累，先不说梅森的自尊心接受不了站在那里当成工具人。”

　　系统道，“这种工具人有什么不好，本来他就是受了你的恩惠嘛。”

　　夏洛特道，“人类被创造出来就有了自己的人格，你以为工具人是什么好话吗？人都希望有自己的人生，如果完全只是当个工具人的话，那么也太惨了点吧。”

　　作为工具的系统表示对于这件事情理解不能。

　　夏洛特接着说道，“而且，一旦受到了关注，那么无论是学校还是媒体，都会催着我给梅森更多的关注，但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能做到了怎么办？”

　　“这就是斗米恩，升米仇。人类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

　　系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人类可真是复杂呢。”

　　“当然，归根究底，但是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人类没有止境的欲望才是促进人类的进步的一大动力之一。”夏洛特道，“比如我，你看虽然我爱着杰森陶德灵魂，但是我也垂涎别的人的□□。”

　　系统，“……你是怎么从这种高端思想跳到庸俗午夜台的呢？”

　　夏洛特道，“哎，只是从上半身跳到下半身，快得很，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哪分高低贵贱啊，我对于美男没有止境的欲望让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在寻找爱情的路上扬帆起航，我……”

　　系统，“如果有一天人工智能统治了世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所有人类植入一个mute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