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夫君他总是算计我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一章(修)
[穿越重生] 《夫君他总是算计我》作者:酣澈三春【完结】
本文文案:
一、
年少时,容辰最爱吃甜食。
一日,一位香甜的姐姐把香甜的米糕捧到他手里,从此再无旁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后少年风流,神姿高彻。比起那香甜的米糕,他更想吃掉那位香甜的姐姐。
二、
云杪(miao)在天宫做神仙做惯了,对这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知多享受,可忽有一日命格星君拿着本命格簿怼到了她脸上。
命格星君:“你闯大祸了!”
原来是她醉酒时把一位根正苗红少年郎的命格改了,本是大富大贵无忧无虑的命格被她生生改成了天煞孤星命比纸薄。
命格星君摆摆手:“现下唯有你亲自去凡间助他一世圆满了。”
云杪眨了眨眼,求知若渴道:“怎样才算得圆满?”
命格星君:“他要什么你给他什么便是。”
几年后,云杪亲切地问少年郎想要什么。
少年:“我想要你。”
云杪嘴角微抽。
命格星君,这题超纲了!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前世今生 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杪,容辰|封珩 ┃ 配角:翎羽|郑云昭,南祝,季昔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被腹黑九神子盯上了
立意: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第一章(修)
云杪醒来时头还有些发晕,她微眯着眼半支起身子,瞧瞧周围景象却不是在自己的绛云殿,不远处有只极大的香炉冒着白烟。
这是……哪儿?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绛云殿煮茶,八百年不见一回的月老忽来找她,说自己新酿了甜桃酒,硬是往她怀里塞了好几罐。
那酒醇香馥郁,酿得极好。她还是有分寸的,估摸着酒劲不小,只饮了一罐,而后便没有意识了。
云杪扶额,闭眼缓了一会儿,再睁眼,一张放大的俊脸差点怼到她脸上。
她慌忙往后坐了坐,低头瞥了眼面前仙人腰上挂着的牌子,上面刻着“命”字,这才开口,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命,命格星君有何贵干?”
命格星君笑了:“云杪仙可知,自己醉酒后做了什么荒唐事?”
果真是醉了,云杪有些懊恼,回道:“什么荒唐事?若非杀人放火,旁的,便也算不得什么荒唐事。”
命格星君只是笑,不以为然,手里忽多了一本命格簿,哗地打开来,金灿灿地险些闪瞎了云杪的眼。
云杪微蹙眉头:“仙君的命格簿为何一定要用金箔做,普通的纸不好么?”
命格星君:“凡人的命格,不论好的坏的都是珍贵的,自然要用贵重的金箔来记载。不说这些,云杪仙且仔细瞧瞧这页第一行上写着什么。”
云杪大体掠了一眼,是一个叫封珩的名字后头跟着天煞孤星、家破人亡、命比纸薄、颠沛流离一类的词。
只是……
那潦草的字迹也忒像她写的了。
命格星君叹息:“此人轮回万年,今生圆满一世便可功业相抵,位列仙班。云杪仙这么一改,怕是此人要多受几番轮回之苦了……”
他凑近云杪:“若是日后此人成仙知晓了此事,云杪仙觉得他会不会找你算账。最坏的情况,恰巧此人是个小气的,还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云杪“嘶”了一声:“那可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命格星君等这句话显然等了许久,他勾勾嘴角道:“现下唯有你亲自去凡间助他一世圆满。”
云杪诧异:“我去凡间?”
她微蹙眉头,这命格星君莫不是在诓她。
命格星君拍了拍云杪的肩膀:“凡间几十年也不过天上两三月的光景,去一趟也不平白得罪了仙友不是?”
云杪低头理自己的披帛:“我醉酒做了荒唐事,命格星君竟也不拦着。凡人命格可是你掌管的,我做错事,你也难逃其咎。”
命格星君表情一僵。
是谁跟他说云杪仙性子温吞的,如今这锱铢必较的样子是要吃了谁。他扶额:“这段时间本君有求必应便是。”
云杪笑了,正正经经地行了个礼:“谢过仙君。”
若是旁的女仙,其实巴不得有点事做,云杪却是天生爱极了自在悠闲的日子,什么事落在她身上都算是麻烦事,更麻烦的是她此去凡间大约是要带孩子。
命格星君说她醉酒昏睡了□□日,换到凡间,那孩子大约也就是八九岁的年纪。
到底要庆幸月老的甜桃酒酒劲大了些,若是她只昏睡一两日,那孩子一丁点大可就更更更麻烦了。
——
夜深了,月朗星稀。
一辆马车在偏僻小道上徐徐前行,四周昏暗,马车前头挂着的羊角灯散着莹莹橘光,柔和而温暖。
忽马车停了下来,帷幔外马车夫低低地提醒:“小娘子,前头有片乱葬岗。”
车内半躺着的云杪慢悠悠地睁开眼,略有不满,明明她在车里加了好几层软垫,可躺着还是硌人。
她伸了个懒腰,舒展舒展筋骨,素手掀开马车帘子跳了下去。
身后马车夫拿轿凳的动作一顿。
这位小娘子怪得很,你若说她娇气,上下马车都不让旁人搀扶;若说她不娇气,那马车上加的软垫都快到车顶了还嫌硌人。且不说夜里赶路还偏选了条偏僻的小道,单是那“路过乱葬岗时唤她”的要求就令人不寒而栗。
他为大户人家赶过那么多回车,头一次见这么刺激的。若非确有丰厚的报酬,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马车夫看着正往乱葬岗走去的纤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云杪戴着帷帽,白纱及膝,待到差不多进了乱葬岗,她掀起帷帽帘子,四处观望。
命格星君说那孩子流离许久,每到夜里都会在此地的乱葬岗捡些死人物件,而后拿去卖钱,过得很是辛苦。
乱葬岗阴气极盛,寒气逼人,云杪刚踏进就有冷风扑面而来,她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身后马车夫提着盏灯小跑过来,拿着灯往前照了照,探寻地看向云杪:“小娘子?”
云杪边四周观望边道:“家父离世前曾说过,有几位自家先祖葬身于此,叫我无论如何也要来拜见,以告慰先灵。”
本是些伤心事,只是这小娘子的语气马车夫倒是颇为熟悉。
像什么来着?马车夫挠了挠头。
对了,像极了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大儿子背书时的样子,干干巴巴的,没有感情。
马车夫觉得自己该安慰几句,却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只得尴尬地干咳一声:“小娘子莫要伤心……”
云杪淡淡地应了声,抬脚往岗里走去。
马车夫:“……”
地上横七竖八摆着许多尸首,有的已经腐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那气味钻进人的鼻子里反胃得很。
云杪寻了些时候,却没见半个人影,直到她转身,听得角落深处传来几声咳嗽。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着的小孩,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发抖,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应该是他,总算是寻到了。
马车夫跟过来,惊道:“呀!怎还有个孩子!”
云杪蹲下身子,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孩子的额头,竟有些烫手。她连忙吩咐马车夫把小孩背到马车上,手收到一半忽被地上的小孩一把抓住。
与此同时,那小孩的眼蓦地睁开,云杪的心跟着猛地跳了一下。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眼角泛着红,看人的眼神里满是戾气,锐利而凶狠,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云杪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更别说是在一个小孩身上,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倒是一旁的马车夫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呵斥道:“小娘子好心救你!莫不识好歹!”
小孩紧盯着云杪,须臾,他垂下眼眸,松开了抓着云杪的手,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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