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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横滨禁忌画家(15)

Iphigenie 22026字 2022-11-10

  椎名真白不知道她能去哪。

  以前她和小津同居的时候, 她知道小津有些时候会很晚回来却假装他一直在家里面,她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一些东西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很难找的,但是小津总是能够送到她的手上, 小津什么都不说, 她也什么都没有问。椎名真白只是在小津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在楼下喝着牛奶, 等着房间里的灯亮起来才回去。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她的秘密只要说出来一个字就会把小津给害死,但她是隐约知道这些的, 她以为她知道的。

  但是那一幕确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却没有办法像在贫民窟时一样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没有爸爸来把她的眼睛给强行睁开,但椎名真白知道她必须得看,如果不看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理解小津。

  真实是让人痛苦的是吗?椎名真白想, 我是不是一辈子都活在谎言里面会比较好?

  她奔跑着,肌肉带动着骨骼,鞋底重重砸在走廊的地板上,肺部供氧不足,跑动的时候肚子的右边更上面一点抽痛, 她顺着走廊摸到了最近的一个洗手间冲进去对着洗手台大吐特吐, 弄脏了镜子的边缘。

  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的时候抬起头, 从凌乱发丝的间隙看到自己的眼睛, 像是要滴出血, 椎名真白很用力的用手揉, 她把手放下来的时候, 眼睛的边缘更红了一点, 眼白的地方也充血了。

  她低下头, 把水龙头的开关打到底。

  水花把那些秽物冲刷到了下水道里,椎名真白凝视着重新恢复洁白的大理石洗手台,深吸一口气,用手积蓄了水往自己的脸上扑。

  她的头发和脖子周边的衣服都被弄的湿漉漉的,冷水渗入她因为先前剧烈运动而不断冒汗的毛孔之中,让她感觉全身麻痹,却终于恢复了冷静。

  她又接了几次冷水开始漱口,中途吞下去了一点,冷水经过因为被胃酸灼烧而痛得要命的喉咙,带来了短暂的清凉,在滑过喉咙后又造成了更加严厉的疼痛。

  水滑到胃里面,椎名真白的手放在肚子的位置,隔着衣服按了一下,感觉到冷水在胃里面的触感。

  “……”

  她侧过身体,用余光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走出了门。

  #

  椎名真白觉得自己很冷静,实际上完全相反。

  她的大脑活跃的超乎常理,像是喝了酒一样眼前的视野总是在旋转。她不能走直线,有的时候会撞上这边的墙壁,有的时候会撞上那边的。不得不经常把眼睛用力闭在一起再睁开,来确认自己的视野无误。

  有一次闭眼的时间太长了,她撞到了一面墙,撞的头很痛,脑子里面嗡嗡嗡的响。

  椎名真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她的额头蹭上了墙灰变得很白,她对着地板和自己的膝盖看了好一会,直到发现自己的眼泪从眼睛里掉下去,掉在膝盖上面,才恍惚的用手背抹了一下。

  “站起来。”她饱含威严的对自己说。

  这一次她感觉好了很多,虽然说之前因为过度兴奋而忽略的疼痛一时间全部都回到了身体里面,嗓子干的要命,但她终于能够正常的看到面前的道路。

  她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走去。

  #

  椎名真白以前来到过森鸥外的办公室。那一次好像并不是他原本的办公室,(那次猎犬事件的确让港口黑手党损失惨重)这段时间里他也许又换回去了,也许本着狡兔三窟的原则选择了更加有安全性的地方。椎名真白不知道。

  她也并不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去找的,她随着中原中也来到那个房间的时候都没有刻意的去看路边的走廊一分一秒,好像是确定自己只会来这么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一样,人们对于自己感觉到嫌恶的东西总是这么做的。

  椎名真白只是凭着悬而又悬的直觉,就好像她面前的是一幅画,而她正在顺着自己的直觉,顺着自己对那个艺术家的了解,顺着自己对美的感觉,看着画的光影材质,自然而然的推算出那个艺术家下一步会如何落笔一样,她也就这么在港口黑手党的大厦里面行走着,然后来到首领办公室的门前。

  门是锁着的,椎名真白动了一次门把手,没有听见里面传来任何动静,她把自己的指甲插在锁孔那里,指甲间轻轻抠了一下,她的手指就像是融化了一样陷进锁孔之中。

  椎名真白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痛苦,她把自己插进锁孔的那根手指转了一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她就这么走进去了。

  已经融化成了钥匙形状的手指就留在了大门里。

  椎名真白行走的时候只有四根手指,森鸥外也看到了这一幕,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他对她笑一笑,椎名真白没有笑,她站在那里在抬起手撩动金发的时候窗外的光线在她手上一闪而过,原本已经消失无踪的手指又长了出来。

  先前她受到伤害的时候好像是没事人一样,这一次手指长出来的时候椎名真白的脸色却反而变得苍白了,她撩头发的那只手往下,苍白的指尖搭在脖子旁边。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椎名真白以为自己可以说的非常没有感情,她的前面几个字也的确像是在敲击钢琴键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只是单纯美丽的乐声而已,但后面几个字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手指也微微颤抖着,在脖颈处划出了几道红痕,一开始不是红的,一开始只是受到压迫的白色,然后随着血液的流动渐渐的变红肿胀,看上去有点痒。

  椎名真白神经质的搔刮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森鸥外。

  森鸥外好像半点都不意外,他坐在那里,身边没有任何守卫人员,以前一直跟他形影不离的幼女爱丽丝也消失无踪了。

  他像是对学生授课的老师一样对她讲了起来。

  “怎么说呢…”他说,“因为你非常的强大。”

  虽然是在夸奖,但是却感觉不到任何开心。椎名真白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只等着把最外面的那一层缎带拆开,就可以收下来了。

  她很想吐。

  “你也看到了吧,你觉得我说谎了吗?不。才没有。我甚至都没有刻意的去要求他做些什么,去威胁他,对于太宰治这个个体来说这种事本来就是非常自然而然的…哦,对了,你是叫他小津对吗?”

  “.…..”

  对同一个个体的认知差异对于椎名真白来说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事情。他与她度过的人生是什么样的,他在这个世界的另外十几年里面度过的人生是什么样的,这之间的差异对于椎名真白来说是最大的恐慌点。

  森鸥外看着她。

  他的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好像真的很可惜的感慨着,“看来你对他还是不够了解啊。”

  #

  椎名真白不想要继续听下去了。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来这个世界里,只接受到了一点点刚好足够她活下去的善意,就好像是一个人三天内只要进食50克的食物就能够保证自己不饿死一样,不会饿死,但是感觉上和饿死并没有什么差别,你走在路上你以为自己会一头栽倒下去闭上眼睛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每个人都对她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个劲地把自己的欲.望施加在她的身上,并且从来不付出代价,她以前毁灭过这个世界,她现在开始困惑自己到究竟为什么要把这个世界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但是她想到了那个理由,她觉得到底还是值得的,小津现在就在这里,在距离她直径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为了这个人做很多事情都是值得的。

  也许小津有一点被森鸥外带坏了,也许森鸥外说的都是真的,小津有事情瞒着她,小津跟她不适合的就好像是两块不能拼在一起的拼图一样。

  但那又怎么样呢?两个拼图归根结底是同一幅画的产物的,她和他也许不能够拼在一起,但是椎名真白可以用她的画笔把中间的所有部分都画出来,作为她和他之间连接的桥梁。

  她不想要听他说下去了,椎名真白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被影响了很多,被伤害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如果那一天…

  她把手给伸起来,轻轻的一握。

  森鸥外微笑的畅言的动作一窒。

  他右手臂的地方爆开了一层血雾,就好像是被捏爆了的番茄一样,他的手臂直直地掉到了地上,从边缘椎名真白能够看到血还在不断的流淌,西装的袖口垂了了下去让她看不到他的骨头。

  椎名真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如果在审讯室的时候她就能这么做也许椎名真白这几天不会过得这么难过。

  她打偏了,本来爆开的应该是他的头。但也许她不是打偏了,她本来就不想让他死。

  椎名真白不确定她有没有让一个人死去的能力,之前她杀掉了那三十七个人,但感觉却很茫然。

  他们的子弹向她射过来,在椎名真白自己能够决定要怎么做之前,她的画就已经自动防卫的把他们全部刺成了刺猬,那天的血把整个地面都遮蔽起来了,听说后面的人踩上去的时候血已经凝固了,他们的脚印在上面留下一个无法被冲刷掉的痕迹。

  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对别人说。小津,她一开始是想要瞒着他,后来发现他完全不在乎。中原中也,她杀掉的就是他的同事,这让她非常的不好开口,她看着他的时候总是隐约从那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庞中看到那些睁大眼睛被刺穿在天空中的死不瞑目的脸。

  但是Q,她那个小小的朋友,她和他在地下室的时候说了很多。

  Q当时很认真的听着,他的脸上有着天真的残酷,她听说Q也杀过很多人,好像有一次差点让整个城市都陷入危机。但是他这一次没有跟她说,“哎呀,那些人都是活该去死的。”或者“下一次让我也去玩玩吧。”反而是以非常现实的角度对她说话。

  Q的手轻轻的盖在她的手背上面,他的手小小的,就算有着很多的伤痕也不缺乏柔软,他对她说就算是在法庭上你也顶多被判一个防卫过当,只要找一个好律师就是正当防卫——法律都允许你了,你又何必在意呢?

  “可是他们死了…”“正因为他们都死了。”

  Q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像是要把椎名真白给吸进去一样,她并没有被吸进去,她依旧坐在他的眼前,但是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名为负罪感的东西,轻飘飘的,有的时候很沉重大多数时候都静静的缭绕在自己的身边,被Q的那双眼睛给吸了进去。

  “正因为他们死了,他们永远也不会对你抱怨了。”

  椎名真白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她才把攻击的落点从森鸥外的头颅转到了手臂那里。

  面对这样子的疼痛,现在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森鸥外用另一只手把断臂的缺口捂住,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涌出来,他的眼睛时而有一些涣散,总体来说还是聚焦在椎名真白的身上。

  她听到小津说过一些知识,再过几分钟他就会休克,如果没有人来救他森鸥外就会死。她觉得过几分钟之后森鸥外再死,和椎名真白直接弄爆他的头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又觉得看着一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静静地停止呼吸有一点残忍。

  对她很残忍。

  她想要垂下眼睛,却听见森鸥外这个时候又说话了。

  他并没有像是原先的那一些人还活着的时候会做的一样抱怨她,他只是问她,“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现在你撒完气了?”

  “.…..”

  椎名真白对这个人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恨感情。

  #

  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她开口之前,森鸥外就撑着残破的身体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一个抽屉。

  他的身体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他拉开抽屉的力气有点大了,里面的东西差点全部洒出来,他从中取出了一个针管,针管里面的液体像血一样鲜红。

  他把针管捅进了自己残缺的手臂还剩下的那么一点点,眼睛垂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推了进去。

  他这么做的时候呼吸显而易见的急促了起来,椎名真白看到他太阳穴上面的青筋拱起,里面的血液剧烈流动,像是趴在肌肤底下的蚯蚓一样。

  但是把针管里面的东西全部推进去并且把针头抽出来远远丢开后,他的神情平静了很多,脸色还是很苍白。

  这应该不是什么游戏里面的回血药物,顶多只是让他集中精神能够说完最后几分钟话的回光返照而已。

  知道了这一点之后,椎名真白并不恐惧。

  或者说就算是前者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他要攻击她又怎么样呢,世界上的东西对于与神有牵扯的人来说都太脆弱了。

  森鸥外对她微笑。

  他说我很喜欢你这种眼神,这种眼神看我们的时候就像是看垃圾一样。

  “你一定对自己的力量。或者说更准确一点,对自己画画的才能有着很强烈的自信吧?”

  椎名真白不想点头,她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过,但是她的确有确信自己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而一般的人们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看都不看就满怀绝望地说一句,“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到。”

  森鸥外脸上保持着微笑,“这种态度其实很好,真的很好,我并不讨厌,因为这种态度之后会为我所用。”

  椎名真白这个时候有点忍不住了,她觉得这个叔叔从一开始说的话就怪怪的,他一开始立足的前提都是很错误的。

  “你做了那么多。”椎名真白说,“做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现在你就要死掉了,你却总是确信着我会为你所用…怎么为你所用。”

  她有点想要收紧手掌让他的血流的更快一点,这个想法出来之后就把她给吓到了,椎名真白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一点,察觉到这一件事之后森鸥外露出了更漂亮的笑容。

  “看,就是像现在这样子,你以为自己是一个受害者吗?你才不是。在审讯室里没人给你上刑,你毁灭了一次世界,反悔后又召唤出了那些怪物。如果不是因为对太宰治这个个体的在意你一次机会都不会给。你以为所有人都应该怜悯你对不对?”

  森鸥外说话细声细气的,椎名真白用力的收紧了一次手指,让他的血井喷出来。

  这下子就算是有那个药的作用他也撑不了很久了,接下来能够说的话并没有很多。

  椎名真白握紧手之后有点中计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这么做了之后就输了他一筹,但是并不是输给森鸥外,而是输给他所代表着某一种她以前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屈服的东西,某一种人类一直都在努力摆脱的原罪。

  她有点后悔,但看着他快死了的虚弱样子,又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

  “你可以继续说。”

  椎名真白的语气中不知不觉地带了一点胜利者的骄傲,她很平静,但是的确很骄傲,这种骄傲源于现在她还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而森鸥外,那个曾经让她吃够了苦头的人,却要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结束自己的生命,甚至死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他。

  “继续说下去。”

  森鸥外对她微笑着。像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现在手边还有一把枪。”森鸥外说。

  “那你开枪啊。”椎名真白很理直气壮。

  然后森鸥外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他把枪□□,填充子.弹,拉开保险,动作行云流水。就发生在椎名真白的眼前。

  其实她的内心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但是小津告诉她无论面对谁都最好不要泄露出自己的害怕,她也开始学会假装冷静。更何况随着时间推移,森鸥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虚弱,如果他现在不把那一发子弹给射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森鸥外技巧娴熟,手.枪就像是他身体里衍生出来的一部分一样,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还有余裕观察椎名真白,他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进了医院躺在铁床上面接受x光线的检查。

  他问她,“其实你很害怕吧,并不是死掉,而是活着这件事。”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支付活着的代价。”

  椎名真白的指尖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她不知道怎么隐藏自己,森鸥外觉得非常有意思,太宰治没教好她。

  也许他是故意的,很多东西太宰治都希望椎名真白一辈子不要知道,森鸥外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你有很多次机会的。毁灭世界。”他说,“不仅仅是审讯室的那一次,在之后被中原中也保护,不,准确来说是监视的时候,你自己知道的,我们并没有把情报人员藏得很好。”

  他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发挥下去,现在再激怒她一次,他就不能够活着把事情说完了。

  他眼前的风景已经开始涣散,现在与其说是思考,倒不如说是把自己已经演练过了无数次,倒背如流的话语全部背出来而已。

  “你有很多次可以毁灭这个世界,但是你并没有,因为把一个瓷器在地上摔碎是简单的,但是把一个瓷器给修复好,不让别人看出任何的痕迹,尤其是不可以让和你一起生活的人看出来,这就需要非常大的精力了。”

  “你毁灭世界的时候非常轻松,把猎犬召唤出来的时候也只是在上面随便写点什么而已,但遣散猎犬的时候却整个手指都受伤了,我判断这些事情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

  “如果只是身体的代价你不会介意,你的画也不会损害你,一只眼睛失明两个耳朵聋掉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就算真的手全部都没有了用嘴咬着你也会画,那么情况就一定发生在更加深层次里。”

  森鸥外看着她。

  “是精神上的吧?”他说。

  椎名真白的呼吸彻底乱了。

  “穿越和杀人的确能让人受到打击,但你精神崩溃的速度太快了。”

  “中原中也受我的命令被猎犬攻击了,证实了我的想法。事实上所有的人在遇到猎犬的时候受到最多的不是物理伤害,而是只要见到它们就会源源不断损伤精神。那一次的黑色海洋给我们带来的更多的危机不是窒息,在那之前,只是看到而已我们的思想就被黑暗给遮蔽了,多亏了你把记忆传送给我,我才能够理解的这么清楚。”

  “你的能力是不能够无限使用的,或者说还清醒的你的能力是不能够无限使用的。两者好像没什么分别,但是我想问一下,你觉得精神病院里面的那些疯子会认为她们和住院之前的自己是同一个人吗?”

  “.…..”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可以操控你,我真的可以操控你,精神是根植于记忆之上的。你的精神开始崩溃,实际上你的记忆才是最先出问题的地方,中原中也做保镖的这十几天你的生活方式非常的简单,其实这并不是因为你沉迷画画的原因吧,就算是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最想要回到自己故乡的时候,你的生活还要更加多姿多彩一点。”

  “你会和路边的人说话,你会去便利店里面买东西,但是现在你只是这样,是因为你的大脑已经没有能力处理更加多余的记…”记忆。

  椎名真白把手伸出来,准备再收缩一次。

  “不用你费心了。”森鸥外说,这个时候他的嘴唇都已经完全丧失血色了,他与其说是说话,倒不如说是声带随着惯性继续震动发出声音一样。

  “为了太宰治你还会继续挽回这个世界。在下一个你更加懵懂无知,更加愿意听我说话的世界再见吧。”

  他把枪.口对准椎名真白。

  在完全丧失知觉之前,他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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