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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归妹卦 送给姐夫做滕妾的嫡女12

肉肉喵 18368字 2022-11-07

  侯夫人嘴唇都是白的,嗓子发紧,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整个靖安侯府呼天抢地,乱做一团,只有一身酒气,目光迷离的陈北,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闯进来的柏擎苍浑身的煞气一点都没收敛,冲身后的亲卫一挥手,“全部带走!”

  靖安侯夫妇下了大狱,凉国公府中的气氛也为之一变。凉国公一脚把世子方回踹了一个趔斜,“逆子!靖安侯中有那般秘辛,你非但瞒着我,当年你认为陈二娘是换来的孩子,竟然还想纳了人入府,你昏了头不成!”

  “哪怕谢昌出现的时候,你提醒我一句,事情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靖安侯府如何无足轻重,难道咱们就不受连累?本来太子就在抓我的把柄,如今还添上这个乱子!”

  方回低着头,脸上晦暗难明,“儿子也没想到谢昌会是公主之子,明明陈二娘才是,他虽然长得像太子,可陈二娘也像啊。”

  凉国公指着方回喝骂的手一顿,“你说什么?陈二娘也与太子想象?那岂不是与谢昌……谢昌难道是陈二娘假扮的?”

  方回摇摇头,“儿子也这么想过,不过陈二娘被养废了,字都不识得几个,要说在几年之内就脱胎换骨,高中探花,这绝无可能。”

  凉国公眼中精光闪烁,“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太子是萝卜白菜,随便谁就长得像他?这有没有可能,不妨试上一试。”他在方回耳边低声吩咐一番,“去吧,闹得越大越好,搅浑水才能把咱摘出去。”

  “是。”方回领命要走,凉国公又叫住他,“回来!去跟你媳妇说,老夫给她一次机会,探监的时候好好跟靖安侯说说话,告诉他该怎么做。你就说我说的,要是办不好此事,她也不用回来了。”

  陈无忧把手心都掐出了血,喉咙也有些腥甜,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名声、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这么轻易地被毁掉!

  从她偶然知道了陈无咎的真是身份,她心中就满是恨意,憎恨陈无咎那般懦弱无能却拥有高贵的血脉,嫉恨她的亲妹妹成为备受宠爱的乡主。

  只有她在靖安侯府的泥沼中挣扎,父亲无能,兄长纨绔,她付出了多少才挣得这份荣耀,就这么被毁掉?凭什么!

  回想着刚刚方回那无情的嘴脸,陈无忧冲外面喊道:“备车!”

  身着华服的女郎皱眉看着陈无咎,“你约我出来做甚,若非公主疼我,待我如常,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我都要自身难保了,哪里管得别人的事。”

  “那不是‘别人’!”陈无忧上前一步,“那是你的亲生父母!我也不让你为难,只求你想办法让我跟他们见上一面。你去求求公主,她会答应的,毕竟她的前驸马也被关进去了不是?”

  拿着公主府的手令,陈无忧顺利进了天牢。

  腐烂不详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脏污不堪的牢中蚊蝇飞舞,一向养尊处优的侯夫人披头散发,满身污垢的趴在阴暗的角落里,看到陈无忧眼里才有了一丝活气儿,连滚带爬的扑过来。

  “无忧!无忧!你是来救娘的是吗?快带娘离开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我会死的!”

  另一边的委顿在地的靖安侯眼中也满是希冀,一天不到的工夫,他已经领教了太子亲卫的手段,一想到左卫率柏擎苍,他就恐惧的浑身打颤。

  陈无忧把食盒中的吃食一样样拿出来,“阿爹,阿娘,你们先吃点东西。”

  看左右无人,陈无忧快速的低声说了几句话,正在往嘴里塞吃食的侯夫人猛地停住了动作,瞪着陈无忧一脸的不可置信,在靖安侯警告的目光中,双眼渐渐暗淡了下去。

  陈无忧收拾食盒起身,“阿爹,记住我说的话,办成了我才能救你们出去。”

  “陈无忧去了天牢探监。”柏擎苍有些艰难的说道:“是临川公主给通融的,陈无忧去找了乐阳乡主……”

  正低头翻看案牍的秦无咎抬起头,神色毫无意外,“当日你问我,为何不肯恢复女郎身份,回到公主府安享尊荣,你看,最直接的一个原因来了。”

  从谢昌被出首冒名科举到东宫和京兆府大张旗鼓查证,朝中消息灵通的,基本都听到了风声,临川公主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但从始至终,公主府那边都未有任何动静。这些日子,秦无咎在家中闭门自辨,公主那边也未遣人来问上一声。

  “自从我打听得临川公主待女儿如珠似宝,我就知道,我们没有母女缘分,对公主来说,我只是个有着血脉关系的陌生人,一个她母慈子孝的安稳岁月的破坏者罢了。”秦无咎心中并无触动,毕竟她不是原主,如果原主在,想必是会伤心的吧。

  二十年相依为命的母女之情,哪是她一个后来者能打破的。哪怕进了公主府,她也做不成主人,所谓的认祖归宗,也不过是变相的寄人篱下而已。

  如此,又回到了不得自主、劳而无功归妹卦的范畴,她这几年呕心沥血不是为了又回到原点的。

  秦无咎轻笑一声,“我敢赌太子殿下的态度,那是因为我前面做了诸多铺垫,我对太子有用,一个用起来顺手,却有致命把柄落到太子手中的亲人,太子殿下不吝给予几分亲情,甚至容忍我的离经叛道。”

  看她一脸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柏擎苍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很想问问她有没有难过,开口却成了:“最近你小心些,暂时牵扯不到凉国公府,但须防他们狗急跳墙。”

  秦无咎点头,“这次便宜他们了。”没有了“陈无咎”,方回强纳她为妾的事就不好拿到明面上来处置。

  不过随着陇西常平仓的事越挖越深,背后隐隐约约有凉国公的影子,想来凉国公府落马的日子指日可待。

  东宫宣德殿中,太子正为陇右的事脑火,陇西刺史咬破口中藏的毒囊自尽,幕后主使和豢养的私兵藏在何处都还没有下落。

  虽然谢昌从卷宗中和供词中找到蛛丝马迹,隐约指向凉国公,却并无确凿的证据。

  想到谢昌,太子心中烦躁更甚,虽然靖安侯府偷龙转凤换掉公主子嗣的事还没审结,但他已经让人告知了长姐,但长姐一幅逃避的姿态不说,还让凉国公世子夫人拿了她的手令进了天牢。

  这几年长姐的性子越发左了,怪不得谢昌死活不愿意回公主府,儿子都不热络,若是女儿,已有爱女的长姐只能更冷淡。

  与临川公主的反应不同,安庆帝对此则勃然大怒。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丢了一个外孙的事,往轻里说是臣子藐视皇家,欺君罔上;往重里说,那是靖安侯生了不臣之心。

  一个无胆识无能力的空头侯爷,都敢把皇权视为无物,这说明了什么?背后有何依仗?最近陇右道的不安稳已经触动了皇帝敏感的神经,帝王多疑,安庆帝一通脑补,这件事就上升到了新高度。

  于是安庆帝一道口谕,命刑部会同宗正寺,太子赵朔听审,快速审结此案,一干人犯从重处置。

  之所以让刑部主审,是因为此事最后虽然涉及到皇族外戚的属籍真伪,但起因却是谢昌冒籍科举,需要一并结案。

  刑部尚书、宗正卿开堂审案,没成想已经别柏擎苍的酷烈手段吓破胆的靖安侯居然硬气起来,死活不承认被偷走过孩子。

  不仅如此,他还语出惊人,“我罪无可恕,谢昌更是欺君的死罪!”他转面看向秦无咎,“都是你逼我的,无咎,既然你要把爹娘逼上死路,就不要怪我拉着你一起走!”

  随太子听审的柏擎苍目光一厉,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靖安侯吐出惊人的话语,“她连儿郎都不是,怎会是谢昌?她是我的次女陈无咎,她是女郎!”

  第15章 归妹卦 送给姐夫做滕妾的嫡女15

  公堂上寂然无声。

  女郎?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上至堂官寺卿,下至文书皂吏,好像都失去了理解能力,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但为何听字耳中却让人觉得艰涩难懂

  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声轻嗤响起,秦无咎嘲讽的看向靖安侯,“陈侯是吧?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能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下手的靖安侯,是个甚等样人,却原来不仅手段下作无耻,还会狗急跳墙胡乱撕咬,谢昌今日也算长了见识。”

  “我说的都是实话,四年前你不见踪迹,我们以为你被害死了,还好好立了衣冠冢,谁知你竟胆大包天女扮男装。我只问你,你敢验明正身吗?”靖安侯死死的盯着秦无咎,盼着下一刻这张脸上就露出心虚慌乱来。

  秦无咎确实变了脸色,但却不是心虚,而是怒色升腾,撩起袍角往腰带里一掖,紧走两步冲靖安侯就踹了过去。

  靖安侯毫无防备,本就在柏擎苍手里吃足苦头的,哪里经得住,一下子被秦无咎踹倒在地。不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脖领子已经被薅住,秦无咎提拳就打。

  公堂上所有人都惊着了,秦无咎都打了两拳了,皂吏们才反应过来,忙抢上前来阻拦,却被柏擎苍快了一步,拎起靖安侯扔到了一边。

  秦无咎仍旧一脸的激愤,摩拳擦掌不肯罢休,太子殿下轻咳一声,她才仿佛回过神来,忙叉手请罪,“殿下,实在是那老匹夫欺人太甚,微臣一时没忍住,但他辱我致此,便是殿下要治臣的最,臣也要出了这口气。”

  赵朔撩了撩眼皮没吭声,嘴角一丝飞快掠过的笑意让秦无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刑部尚书和宗正卿面面相觑,一言不合就开打,有这般生猛的的“小娘子”么?平时朝堂上议事,经常有官员会因政见不合,撕袍掠带的打起来,谢昌的举动倒是一点也不违和,但这场面换成小娘子……两位堂官不由同时打了个冷战。

  瞥见这两位的神色,秦无咎再次行礼,“李尚书,赵宗正,下官的身世来历,东宫卫率和京兆府早有定论,否则陈侯也不会有这牢狱之灾,老匹夫如今无凭无据,红口白牙的诬赖朝官,他是在质疑东宫卫率和京兆府吗?今后若陈侯看谁不顺眼,这满朝衣冠,是不是你一句‘女郎’就得摘冠去袍?”

  摘冠去袍,验明正身,除非是犯下大罪,否则好端端的扒掉衣冠,这对官员,特别是对读圣贤书的清流官员来说,是比死都严重的奇耻大辱。

  “下官堂堂天子门生,圣人弟子,岂肯受下这等屈辱,随便扒衣服看男女?没这样道理,揍他一顿都是轻的。”

  同样进士出身的李尚书非常理解秦无咎的气愤,但是,“公堂之上,还是要以理服人。况且陈侯算起来是你的长辈,他犯了罪,自有国法处置,谢探花亲自动手恐招认诟病。”

  秦无咎可不想跟靖安侯府扯上关系,“我自姓谢他姓陈,是仇非亲,两不相干。”

  李尚书瞄了太子一眼,心说这真不是你儿子而是外甥?凤眼一睁掖袍角揍人,活脱脱一个二十年前的赵朔。

  是的,李尚书一点都不怀疑秦无咎是女郎,探花郎动起手来如此生猛,往那一站,虽萧萧肃肃美姿仪,没没有一点女儿形态。并且,李尚书又盯了秦无咎一眼,再次确认,脖子上确实是有喉结的。

  再说了,太子已经承认的外甥,那就是外甥,没第二种选择,李尚书比谁都明白他这位太子女婿说一不二的性格。

  因此李尚书也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审问靖安侯,“陈侯若有证据,不妨当堂呈上,若无,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这般胡乱攀扯,只会罪加一等。”

  靖安侯哪儿有什么证据,不过是按照陈无忧交代这么说,其实连他自己都不信,谢昌和他那个便宜女儿,出了容貌有点像,其他实在是天差地别。

  靖安侯支支吾吾,秦无咎却朗声说道:“下官虽遭这荒唐可笑的无妄之灾,但若拿不出个说法来,恐致流言四起,这事辨起来其实也容易,不如这样,一个人的字迹撒不了谎,我写几个字,李尚书您就此字一问便知真假。”

  李尚书颔首,他于书法一道上颇有见地,一个人的字习的是何字体,在上面下过多少年的功夫,一看便知,提审靖安侯府的婢女仆妇,跟靖安侯次女习字的情况一对照便知真假。

  秦无咎把字呈上来,李尚书一眼就断定,这字至少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这与查来的谢昌五岁开蒙的情况是对得上的。

  等问起靖安侯次女陈无咎的情况,竟没人知道她的字是什么样,细细审下来,终于从一个曾在陈无咎身边伺候过几天的丫头那里得知,陈无咎竟是不识字的!

  纵然李尚书养气的功夫不赖,也气得吹胡子瞪眼,靖安侯诬陷的这么低级!大字不识一个人,用了四年就成了惊才绝艳的探花郎?鬼扯也没这么扯的。

  秦无咎还有证据,“四年前,下官拜入前国子监严祭酒门下,严祭酒当场考教,从十二人中只选中两人,当时所作诗词文章,我师兄、现在工部观政的谭宁可以作证。”

  靖安侯没词儿了,就是梗着脖子不认账,没换过孩子,更没丢过,哪怕证据确凿,一样样摆上堂来,也不认。

  宗正卿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陈侯既然不承认换过孩子,那你所谓的与谢昌相像的女儿是怎么回事?你陈家女是如何生了我们赵家人容貌的?

  柏擎苍看死人一样看着靖安侯,看来凉国公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在自己手上坚持一盏茶的工夫。

  正这个时候,上堂后一直半死不活的靖安侯夫人开口了,”孩子是罪妇换的,眼前的事罪妇也不明白,但罪妇当年换到手的的确是个女孩。四年前失踪的陈无咎才是公主之女。“

  “当日公主生下的是个女孩,罪妇才起了换女的贪念,若是小郎君,罪妇是万万不敢换的,两个女婴,难以分辨,罪妇才大胆换了。”

  侯夫人生无可恋的诉说着过往,“此事都是罪妇一人所为,侯爷和一双儿女并不知情,罪妇愿领罪,只求不要牵连家人。”

  侯夫人认了罪,承认她鬼迷心窍,趁着公主突然生产,场面混乱的时候,凭借侯府主母的便利,用自己早产一个月的女儿换走了公主的孩子。

  靖安侯忽然惊呼一声,“原来是你这贱人害我至此!家门不幸啊,我这就休了你!”

  真是假得不忍直视,秦无咎冷笑道:“侯夫人真真假假一番话,是想一力承担?怕是不能够。靖安侯不知情?不知情他遣人刺杀劫持于我?当年你们假称公主生的是个女孩,换走了我,若没有被万嬷嬷摆了一道,男婴也会变成”女儿“,不然我被抱走,马上就有合适的女婴充数?四年前失踪的陈无咎,是你们事前准备好的吧?说起来陈无咎也是被你们害死了吧?我说的可对?”

  你说的哪里都不对!

  不等靖安侯夫妇反驳,秦无咎又对李尚书言道:“李尚书,刺杀我的人,柏卫率当时抓住一个活口,可以证明是靖安侯指使的。”

  柏擎苍点了点头,让人把那刺客带上来,刺客早就招了口供,当堂又把靖安侯差遣他们六人刺杀秦无咎的过程供述一遍,“一开始侯爷让直接杀掉,临行又命我等抓活口回去。”

  刺客本就是靖安侯府养的护院,靖安侯于此事上辩无可辩,终是委顿在地,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直到此时,太子赵朔才发声道:“既已认罪,别无异议,二卿据实上奏陛下即可。”

  秦无咎却不肯善罢甘休,“殿下,臣有异议!臣偶然听闻,之前靖安侯长女、凉国公世子夫人陈无忧曾进天牢探监,走的却是乐阳乡主的门路,臣认为,陈无忧与乐阳乡主也是知情人,如不是,无法解释陈无忧为何会去找乐阳县主帮忙,而乐阳县主还真肯为此出力。”

  临川公主和离后,与靖安侯府老死不相往来,这在京中并不是秘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乐阳县主参与其中说明什么?她对她的真实身份是知道的!

  赵朔瞪了秦无咎一眼,这事他心里明镜似的,以前他不怎么注意那个便宜外甥女,但知道是假的了,哪能不多关注几分。被他赵朔盯上,乐阳乡主那点小动作,顷刻便无所遁形。

  但是乐阳乡主背后是公主,事发以来,长姐对这个假女儿百般维护,他只得先放一放,稳妥解决这个问题。

  没想到秦无咎直接给点明了,赵朔有点不悦,转念一想,这孩子也是被长姐的态度伤着了,才这般冲动。算了,就让父亲定夺吧,说不定从那个陈无忧身上,还能对凉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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