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的慌乱自然是没能瞒过枕边人的, 不过宋昭在孩子们面前没表露出来，卓少凡也就不问，直到晚上二人在房间时才问起。

　　卓少凡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示意宋昭坐下来：“今天怎么了？卓璟琰那个同学有问题？”

　　刚刚宋昭一直没回房间，他出去找了一圈，宋璟珞的房门是已经关了的，只有卓璟琰的房门还半掩着, 透出微弱的灯光来。

　　他以为是卓璟琰还没睡着，走过去轻轻推门才发现，卓璟琰早已经睡熟了, 而宋昭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手搭在卓璟琰的脸上摸了摸,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听到他推门的声音。

　　卓少凡当时也不敢开口叫他, 怕惊着他, 站了一会儿看宋昭都没反应后才轻轻关上门退了回来。

　　宋昭听到卓少凡这么一问，愣了愣, 略有些不安：“怎么？怎么这么问，璟琰刚上小学, 他这个新同学我也不认识，怎么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宋昭笑的有些勉强。

　　卓少凡看宋昭不打算说，于是便直接点明：“你真的不认识？我看从你听说那个小同学的名字后就一直不对劲, 还以为你认识。”

　　宋昭尴尬的笑笑：“没, 我今天都没有送他去学校, 怎么会认识, 你想多了, 很晚了, 快睡吧，白天给他们炼猪油渣好累啊，赶紧睡，我去洗个澡。”宋昭说着就站了起来。

　　然而宋昭刚站起来，手就被卓少凡给拉住不让他动：“坐下，我们说说话。”

　　“说，说什么？”话是这么问，宋昭的手却是心虚的不由自主在揪着床单拽着。

　　卓少凡松开手，双手捧住宋昭的脸：“昭昭，你看着我。”

　　宋昭被捧住脸，被迫的和卓少凡对视着。

　　卓少凡：“昭昭，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你的谁？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宋昭打着哈哈：“干嘛？干嘛突然这么严肃？怪吓人的好吗？”

　　“是你在吓唬我吧昭昭，我们是夫夫，是爱人，有什么事是要你一个人背负而不能告诉我知道的吗？”卓少凡轻轻道，在宋昭听来，似乎还有很多失落在。

　　宋昭急了：“不是，没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只是这件事玄之又玄，如果不是我自己经历，我自己都不可能相信，我又该怎么告诉你。”

　　宋昭想了想道，穿书这件事是他将来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包括卓少凡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