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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疑虑

樱桃小酒 12922字 2022-10-28

  “姑娘, 怎么不动筷子?”

  钱氏瞧连草坐在饭桌前,低头呆呆地出神,饭菜纹丝未动。

  她知晓自家姑娘在为什么生气, 虽然她也有些生气,但到底是主人家的事,便只好安慰道:

  “想来国公爷也不是故意的, 那齐公子,不也没说什么?姑娘何必再生气呢?”

  想起昨日之事,连草便觉心烦。

  其实事情不大, 不过是平日伺候连安和的一位下人在外头调戏了齐家的婢女,差点惹出事来。

  等齐盛派人来讲, 连草才知晓, 她下意识地想起自己从前在宫中的遭遇, 立即气不打一出来,叫人将那惹事的下人叫来, 要狠狠打他一顿,然后撵出府去。

  可自己平日从不管事的父亲也不知是怎么了, 听说此事,反而选择包庇那人,派人叫那人回去伺候。

  连草心道此人留不得, 便头一次不顾父亲的命令,将那人打个半死,逐出了府, 随后又派人到齐家上门道歉,另给那婢女一百两银子赔罪。

  齐盛随后派人回赠了一株硕大的珊瑚,说是提前恭祝她与赵从新婚之喜。

  连草知道,此事便算了了。

  可谁知, 连安和却与她闹起了脾气,说她如此行事,是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着实拂了他的面子,几天后的婚宴,他便不参加了。

  没有父亲参加的婚礼,她这个女儿的面子必定是挂不住的,他这是逼她向他屈服。

  连草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清炒莴笋,细嚼慢咽起来。

  连安和派人传这话给她时,她心里没有愤怒,只觉得悲凉。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从小不怎么管自己,而今为了一个下人连自己婚礼都不愿参加的父亲。

  “咔嘣”一声,连草嘴里的莴笋被嚼地细碎。

  钱氏舀了一碗鱼汤给她,叹了一口气:“只是姑娘,国公爷不愿参加婚礼,这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公开打姑娘的脸吗?还有陛下和七殿下那里,也没法说呀。

  连草接了汤,拿勺子舀了两口,看似随意道:“派人到父亲跟前,将赐婚的圣旨在他面前读两遍,然后告诉他,若是他不来,那我只好叫贵妃去请了。”

  钱氏目瞪口呆:“姑娘——”

  “奶娘,去吧。”连草拿着勺子,淡淡道。

  钱氏慢慢点头,出去了。

  待她走后,连草方将鱼汤一饮而尽,将碗置在桌上,轻咬起嘴唇,脸上显出了一丝迷惘和伤心。

  她转过身,瞧着墙上母亲唯一留下的山水画,愣愣出神。

  赵从进来时,便瞧见连草一个人呆愣愣地坐着出神,神情仿似无家可归的小孩,瞧着叫人心疼。

  他沉下脸色,淡淡地向身后看了一眼,李年看懂他的意思,恭敬点了下头,很快转身离去。

  赵从解下身上的狐裘,轻脚进去,走到连草身后,将狐裘披在她身上。

  连草低头瞧身上的狐裘,知道是赵从来了,便转过头去,唤他:“殿下。”

  赵从低头摸了摸她的脸,道:“怎么不吃饭?”

  连草指了指饭桌上的空碗,意思是已经吃完了。

  “饱了?”

  连草点头,“殿下吃了吗?”

  赵从在她身旁坐下,不知从何处拿出个食盒放在桌上,有些伤心地哀叹道:“哎,本来是特意没吃饭,带来和你一起吃的,如今只好我一个人吃了。”

  说着,便将食盖拿掉,一股诱人的香味立即扑鼻而来。

  连草咽了下口水,低头瞧了瞧,只见食盒里头有一大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油纸包着。

  “这是什么?”

  赵从抬手,将香味往她那里扫:“香吗?”

  连草点头:“香。”

  赵从嗤笑,抬手便拆开油纸,露出里头的烧鸡来。

  “全福得的烧鸡,你最爱吃的。”

  连草一愣,抬头道:“我从未吃过。”

  这是她第一次见这家的烧鸡,又哪里来的爱吃?

  赵从顿了顿,神色中出现了一丝恍惚,很快便道:“我说错了,是我爱吃的。”

  然后便掰了一只鸡腿放在油纸里,交给连草,“吃吧。”

  连草心中只觉古怪,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得将鸡腿接了,咬了一口。

  不肖一会儿,一只鸡腿便叫她吃完了。

  连草瞧了赵从一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方才的吃相是不是太不雅观了?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赵从瞧她脸红,也不点破,又掰了根鸡腿给她,这回连草没再接,只道:“我,我饱了。”

  她这回真的饱了。

  赵从笑了笑,将鸡腿放回去,起身,叫人送了水来,给他和连草两人都洗了洗手,拿帕子擦了水,才拉着她的手道:“今日怎么不开心?”

  连草不想叫他担心,便道:“没有不开心。”

  她不愿说,赵从垂下眼,静了静,倒也没有逼她,只道:“我来了几趟,也没有拜见国公爷,今日,也该见见才好。”

  连草一愣,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皇子,按理说,他来他们家,理应是父亲过来招待他才是,可是......

  “我带你去。”

  赵从点头。

  带他去的路上,连草总想着要告知他,关于父亲的一些事,可话到了嘴边,到底难以启齿。

  他若知道她的父亲是那个样子的,又会怎么看她?

  连草一时间纠结万分,脸都皱成了包子。

  赵从瞧她纠结的样子,觉得着实有趣,便道:“也不知国公爷好不好说话,他有你这样的女儿,想必也是——”

  “殿下,其实——”

  她的父亲,也许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别担心。”赵从道。

  然后,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连草不知,他到国公府没几趟,怎么看起来却这样熟悉这里,连在何处拐弯都知道。

  正想开口问,却见他们已经到了连安和的院里。

  连草方才派去的下人正在屋外对着门口读赐婚圣旨上的内容。

  她竟忘了这一茬。

  连草下意识地去瞧赵从,却见他一脸平静,还停下来听,一脸认真的样子。

  连草的脸立即红成了猴屁股。

  这回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抬手捂上赵从的耳朵,赵从一愣,竟也乖乖低下头来,叫她不这么费力。

  下人读完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二姑娘来了,不知是不是应该继续。

  连草清了清嗓子,道:“你下去吧。”

  那下人忙跑过来跪下,双手将圣旨奉给连草,然后,一溜烟跑了。

  谢天谢地,这苦人的差事总算不用干了。

  那边赵从低头瞧连草红透的耳朵,凑近轻声道:“我竟不知,连二姑娘对于与我成婚这样高兴,竟还叫人当中念上几遍才放心。”

  听着甚是得意。

  连草抱着圣旨,连忙红着脸快步跑到门口,猛地转身道:“殿下还进去吗?”

  赵从憋着笑:“进去。”

  说着便抬脚到了门口。

  按理说,任何人面对圣旨,都要跪下,连安和即便不愿,也不敢例外。

  好不容易等圣旨读完,他便气得将胡子吹得老高,要出来教训教训那不知好歹的小崽子。

  谁知他刚一出门,便迎面差点撞上一个身着明蓝锦袍,器宇不凡的少年。

  连安和有些晕眩,差点就要摔倒,却被那少年扶了一下。

  “国公爷,小心。”

  连安和总觉得这眼生的少年瞧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说不清是打探还是什么,总之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过他没时间想这些,心里的暴躁已经涌现了上来,叫他想找人发泄。

  他甩开赵从的手,转头找到连草骂道:“你这个不孝女,竟叫下人拿圣旨来压我?”

  连草握紧双手,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她的父亲,往日,最多是不管她,可是不知怎么地,近日却越来与不可理喻。

  他从前从不是这样的。

  连草只觉得心寒,还有难堪。

  她去瞧赵从,却见他已经大跨步过来,挡在连草跟前,笑道:“国公爷,我与令嫒不日就要成婚,今日,特地前来拜见。”

  说着,便拱手行了一礼。

  连安和摇了摇头,稳住身子,皱眉道:“成婚?你是赵从?”

  连草一惊,他竟直呼他的名讳。

  赵从却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面容平静,不动如山:“是。”

  连安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用拳头轻敲脑袋,良久,才道:“殿下请。”

  竟是请赵从进去。

  赵从也不客气,抬脚便进了门。

  然而一进门,他便顿了顿,目光中闪过几丝不可捉摸的光芒。

  在他眼前的仿佛不是一位有爵位的国公爷的房间,而是一个小型道观。

  八卦图、三清真人像......随处可见,正中央放着一只金色的大炉子,左右两旁各一个小童在打坐,嘴中念念有词。

  屋中烟雾缭绕,待久了就有些呛眼睛。

  与前世所见的一模一样。

  只是,连安和如今还算清醒,行为虽有些出格,但还不算疯癫。

  赵从眯了眯眼睛,陷入了沉思。

  这里,也许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那边连安和见赵从一脸深思的样子,神色有些不虞:“怎么?殿下嫌我这里不干净?”

  赵从笑了笑,摇头:“自然不是,只是头次进来,以为是进了道观,有些新奇罢了。”

  连安和面色稍缓,拿了一炷香点燃,跪在蒲团上,虔敬上香。

  “我这里寻常没什么人来,殿下,既然来了,便请上一炷香吧。”

  连草上前拉着赵从,面色有些紧张。

  赵从冲她笑笑,学着连安和的样子双手持香,跪下,闭上了眼睛。

  忽然见,他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他挣开眼睛,盯着眼前的香,陷入沉思。

  连安和对赵从这样尊敬自己信仰的行为表示认可,拉着他开始谈天说地,从道教起源一直说到飞升成仙的好处,越说越起劲。

  赵从安静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在他们身后的连草却如坐针毡。

  赵从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便起身告辞。

  走时道:“再过两日便是我与连草的婚礼,到时还要麻烦您送她出嫁。”

  连安和本有些不愿,他总觉得这些世俗婚礼都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俗不可耐,当年他成婚时,便没有去参加婚礼,而是直接入的洞房。

  但如今,瞧着赵从与他投缘,又有圣旨压着,只好道:“自然。”

  赵从欣然一笑:“小婿在这里先谢过岳父了。”

  说着,便脸上带着笑,一刻不停地拉着连草离去。

  ......

  回去的路上,连草闷闷道:“殿下知道了?”

  不然他怎么会特意提醒父亲参加婚礼?

  赵从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理到耳后,轻声嗯了一下。

  连草低头,道:“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

  不过她这话倒是给赵从提了醒,连安和原来不是这样,那他到底是为何变得原来越狂躁,甚至干出那些事儿呢?

  赵从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那截香,眯起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成婚,拖得有点久了,从两人成婚开始,前世的事情会慢慢浮出水面,有赵从不知道的,也有连草不知道的,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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