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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公主她娇不可攀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9章 只手遮天 是我的未婚妻子。

第29章 只手遮天 是我的未婚妻子。

一只甜筒 10978字 2022-10-14

  姜陶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看不惯她。

  瞧她这身打扮,既不是官身, 又不做男装,不过是南国的一介庶民, 竟然活的如此恣意洒脱,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吧!

  偏又生的明媚如斯, 即便骄纵如姜陶, 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无可挑剔。

  自打到了这金陵城下,便吃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在看到她之后,一股脑儿地泼洒出来。

  怕吗?

  一点儿也不。

  雪浪挑了挑眉,并不觉得意外。

  那轿中的少女依旧看着她, 眼神挑衅,一点儿也没在怕的。

  手中的长鞭一甩,在空中发出“簌簌”两声, 十分的响亮。

  以她的手劲儿, 怕是一鞭子能把姜陶的马车抽散架,想到那个画面,好像有点动静太大了。

  口出恶言, 一定是要教训的。

  幼时, 她同门前编藤篮子的大娘拌嘴, 起因还是那大娘强要她头上的头花,她气的捂着头骂大娘臭东西,结果被姥姥听见了,拉回屋中,扯着她的手掌心, 拿尺子就是一顿抽,直将她一双小手打得又红又肿,从此她再也不敢口出恶言。

  父母不教,自有旁人教。

  雪浪唇畔牵了一线笑,向她的车轿走去。

  姜陶眼见着这女子竟敢一步步的走过来,面上登时闪过一丝慌乱,忙叫侍女去喊护卫。

  可惜她来的很快,站在她的轿前垂目望她,眼神里带着些微的冷意。

  “方才没听清,再说一遍。”雪浪似笑非笑。

  输人不输阵,姜陶掼是争强好胜的一个,在父母膝下千宠万爱,从来就没有吃过亏,这回虽在外地,即便些微有些因未知而产生的胆寒,但她依旧不减骄纵。

  “好话不说第二遍。”姜陶昂首,眼睛里的挑衅愈盛,“你是什么人,也配同本……姑娘站着说话?”

  雪浪不禁觉得可笑。

  自家还不知道自家?说起来是祖宗是什么前前朝救主的大将军,可一层一层往上捋,还不是满门泥腿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姥姥说父亲揭竿而起的原因,不过是厌恶鞑靼人为南人设下的三六九等,可等自家做了皇帝了,教出来的女儿又成了那高高在上的第一等人。

  可见造反起义,说的冠冕堂皇,为了苍生百姓、为了汉人天下,都特么是狗屁!骨子里还是为着那一己私欲。

  眼见着雪浪欺近,姜陶不禁有些着急,喊叫了一声:“你们干什么吃的?由得闲杂人等近本姑娘的身。”

  云叩京在前方质询姜陶的侍卫,余下的人虽围了上来,却不敢对雪浪造次——到底在人家的地盘,不知底细,贸然不敢上前。

  雪浪将手放在车窗之框上,轻轻抚动了一下。

  姜陶不知这女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连忙将自己缩了回去,口中兀自发着狠:“没规没矩的南蛮子,真是野人!”

  雪浪懒怠同她啰嗦,手上暗聚气力,将那车窗一扯而下,再抓着车窗两边的布帐,“呲拉”一声,厚重的牛皮应声而裂,整个马车的车帐一整个脱落,赫然露出马车中的陈设。

  姜陶身侧的侍女花容失色,姜陶面上虽有骇然之色,可到底还算镇静,没有大呼小叫起来。

  这厢的动静,惊动了在场所有人。

  云叩京心被雪浪牵动,一直在关注着她,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低头的功夫,她便将那车轿给拆了。

  雪浪冷笑,向马车再欺近一步,一把拽过姜陶的手腕,牢牢地捉住了。

  “可惜了,今儿没拿姥姥量衣裳的尺子……”她拿住了姜陶手腕的列缺穴,使姜陶的手心袒露着,自己则使了三分气力,狠狠地抽在了姜陶的手心上,一连抽了六下才算罢。

  姜陶被这六下抽的魂飞魄散,彻骨的疼痛使她手腕都颤栗起来,一双杏眼睁大,怒视着雪浪。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以下犯上。”疼痛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在金陵,而不是北廷,“我要治你的罪。”

  雪浪天生神力,只是以自己的手去击打姜陶的手,自身也会受一些疼痛,她并不以为然,将那只打姜陶的手垂在了身侧。

  “若敢再口恶言,我就将你丢进山里喂狼!”雪浪冷笑,只觉得自家这个便宜妹子实在蠢笨,“还敢不敢?”

  姜陶又惊又惧,偏偏手被人拿住动弹不得,她边使劲挣脱边咬牙咒骂:“我就骂,我骂你祖宗十八代!我骂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下贱胚子!哪里来的庶民,竟然跟我在这儿造次!”

  雪浪被触了逆鳞,眉眼渐生戾气。

  “会骂人多骂会儿……”她慢慢儿地抬起手,又是一下重重击在了姜陶的手心,直将姜陶痛的泪花直冒,雪浪冷笑,“我爹是个王八蛋,我娘是个破落户,我祖宗十八代都不是东西……骂我如同骂自己,你大可继续。”

  姜陶被她这后一句话骇的汗毛直立,她听不懂什么是骂我如同骂自己,只知道自己遇上的不是善茬。

  世上怎会有这种人?骂起自己来毫不留情?姜陶手心又红又肿,痛的像是被火炙烤,她抬头茫然四顾,不知该如何脱身。

  又是一下击打落在了姜陶的手心,她痛的一缩脖颈,泪花儿再次蹦出,抬头往那城楼下看去,却听有百姓惊呼之声,再定睛一看,一清俊男子骑乘而来,在城楼下勒马,那般气度若谪仙般俊逸,令姜陶一阵心悸。

  是忱哥哥!满心的委屈喷薄而出,她呜呜咽咽地哭了好几声,一边挣脱着一边向着宋忱喊起来。

  “哥哥,忱哥哥快来救我!这坏丫头欺负我!”

  一声坏丫头叫的雪浪眸色愈冷,手中并不放松对姜陶手腕的擎制,反而愈发地收紧。

  依着宋忱的本性,怕是要斥责自己对他未婚妻子的伤害了。

  宋忱一路行来,途径丹凤街时恰遇上遗老游街,耽误了一些功夫,以至于晚到了些,只不过刚临近定淮门,就瞧见了马车半毁,阿陨姑娘的手同平邑公主的手握在一起,好似起了什么冲突

  宋忱心焦。

  平邑公主掼来跋扈,陛下未登临帝位时,她便敢当街砍人手臂,更遑论之后贵为北廷公主,更是无法无天,陛下从不插手女儿们的管教,偏皇后娘娘一概宠之,将平邑宠的愈发骄纵。

  瞧着眼下这情形,怕是平邑不改脾性,正要欺侮阿陨姑娘吧?阿陨姑娘纵然有云都使做靠山,可若是当场被平邑打了,吃了苦头,回头再想找回来场子来,那便晚了。

  想到此,宋忱再也按捺不住,跳下马来,先是向着云都使拱手称礼,这便一个健步往二女身侧而去,以手往二人手腕间虚虚一劈,顺势分开了二人。

  雪浪不过是借势松开了姜陶的手,此时往一侧一站,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几丝散落额前的鬓发。

  宋忱站定,看向了雪浪,星眸微动。

  “姑娘……”这二字他说的迟疑,有些近乡情怯的味道,可还未说话,身后便有一双手攀了过来,抱着他的腰便呜咽着哭起来。

  “忱哥哥,我千里迢迢地来找你,可才到金陵城,就被这坏丫头给欺负了!”姜陶趴在他的背上哭的伤心——这是货真价实的眼泪,毕竟雪浪打她手心那几下,用了三分的气力。

  有些局促和尴尬的情绪爬上了宋忱的心头,姜陶的搂抱令他感到了羞惭。

  可阿陨姑娘的唇角却忽地上扬,那笑意包含讥嘲,令他的心一瞬低沉。

  他转过身去,扶起了姜陶的肩头,蹙眉而问:“不可胡说。”

  姜陶却哪里肯依,抽泣着将左手伸在了宋忱的眼前,“怎么是胡说,她不由分说便来打我的手,哥哥你瞧!”

  宋忱的视线落在了姜陶的手。

  掌心红肿,连带着手指指节也充了血,她不过微动一下,掌心便有血迹渗出,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着实令他诧异。

  平邑跋扈骄纵,这一回竟是她吃了亏?

  他将视线挪开,沉声问道,“天底下没有不由分说便打人的道理,一定是你言辞有不妥之处……”

  姜陶摇头,泪花儿甩了起来。

  “就是不由分说,我认得她是谁啊?若是在……在平常,我会同这等人有交集么?”

  宋忱瞧她的神色不似作伪,再看了一下她的手掌,的确惨不忍睹,这便回转身来,望向了雪浪。

  “姑娘……可是知道了她是谁,才这般打她?”宋忱眼眸澄澈,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惘然。

  雪浪歪着脑袋,似笑非笑。

  “她是谁?”

  宋忱沉默良久,好一时才道:“宋某的未婚妻子。”

  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嘻嘻笑,姜陶心情愉悦,差点儿快要将手上的伤处给忘记了。

  雪浪长长地哦了一声,“相公,我是谁啊?”

  周遭的人群虽不敢围簇上来,可仍旧远远地围着看,而云叩京则默不作声地站在了雪浪的身后。

  “阿陨姑娘。”万事万物总要讲一个理字,宋忱叹了一口气,正色道,“宋某同姑娘之间的纠葛,还请姑娘不要迁怒于她。这般当街打人的行径,实在蛮横。”

  他的眉间蹙起了一道深谷,冷冷出言。

  “还请姑娘向她赔个不是。”

  姜陶本来听到宋忱说他与她之间的纠葛,很是不高兴,可又听到宋忱在为她讨公道,登时便心甜意冾起来。

  雪浪懒懒地将头靠在了云叩京的手臂上,笑的清冷。

  “相公未免自视过高。我打她,是因着她骂我,同你我之间的纠葛有什么相干呢?”

  “先撩者贱。若她再骂,我再打,若她还骂,我便打死她。”雪浪仰首看向一侧的云叩京,像只猫儿一般在他的手臂上蹭了一蹭,“云都使,你说我说的对么?”

  云叩京点头,眸中有骄矜之色汇聚。

  “我便许你只手遮天,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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