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光闪过, 再次睁开眼时，顾宁来到了副系统的空间。

　　副系统依旧高高飘在半空，俯瞰着顾宁, 顾宁十分不喜欢这种被俯视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为人鱼肉的不安感。

　　副系统也没有卖关子, 它表明自己了的立场, 就没有再试图拉拢顾宁, 直截了当的说。

　　【恭喜玩家成功通关】

　　【现在请玩家答题】

　　【答题面板已启动——】

　　【答题开始——】

　　顾宁面前出现了巨大的光屏。

　　光屏上出现了了两个问题, 顾宁看了眼，便拿起笔在光屏让写下答案。

　　写完后, 点击确认, 副系统把答案创送到主系统哪里, 在等待答案确认的过程中, 副系统没忍住自己的眼神, 还是落到了顾宁身上。

　　副系统仔细看了几眼，断定顾宁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奇遇。

　　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凡人身上，会有神力和隐隐约约的神性。

　　神力还可以解释为获得了神灵的恩赐, 但是神性——

　　副系统又看了顾宁一眼, 顾宁察觉到它的视线，抬眸看了副系统一眼，这一眼把副系统看懵了。

　　它这一次，在顾宁身上，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神性。

　　神性比神力更为难得。

　　拥有神力的不一定是神，但拥有神性的, 一定是神。

　　副系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 也为顾宁的变化感到非常诧异。

　　因为神有多难得, 副系统身为主神的心腹，自然知道要被法则承认的神灵，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它试探性的问顾宁。

　　【玩家在副本中，是否遇到过神灵】

　　顾宁怎么会听不出副系统话里的试探意味，他看着副系统，敷衍了事的应了一声。

　　副系统见状，暗暗心惊于顾宁的变化，它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主神，让主神小心明执的爱人。

　　不止主神不会想到顾宁也是神，就连副系统和主系统。以及主神部下大大小小的副本系统和世界意志，也都不会也想不到这一点。